茹姬的目光仍然是那樣嫵媚妖嬈,嬌軀凸凹有致,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我們彼此對視著,眼底深處都流露出旺盛的情焰。我一把將茹姬拉入懷,毫不客氣的品評著她的芬芳櫻唇,茹姬豐滿的雙峰在我的壓迫下不斷起伏著。


    大手探入她的長裙,卻摸到一雙**筆挺的美腿,茹姬竟然在長裙內未著寸縷,香舌熱情逢迎著我的親吻。因為我手指的動作,嬌軀在我的身體上不斷廝磨,嬌聲道:“讓人家想死哩……”


    **過後,茹姬跨坐在我的雙膝之上,輕輕梳理著雲鬢,一雙星眸無比嫵媚的看著我:“噯,你這次來難道專門是跟我那個老不死拜壽的?”


    我嗬嗬笑了起來:“若是他死了對你又有什麽好處?”


    茹姬摟住我的脖子嬌滴滴道:“人家一ri也不想守著那個yin陽怪氣的家夥了。”


    我微笑道:“等過了這段ri子,你找一個機會,從王宮逃出來,去望月城找我,我給你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就是。”


    “真的?”茹姬欣喜無比,光潔的額頭抵在我的額前。


    我點了點頭,有些歉然道:“不過隻怕我們之間一輩子隻能偷偷摸摸的來往。”


    茹姬溫婉笑道:“隻要能夠看到你,就算終於見不得光又如何,我寧願當你的情人,也好過在這深宮之飽嚐相思之苦。”


    我內心一陣感動,輕吻茹姬的櫻唇,卻再度點燃了茹姬久曠的**。溫熱的嬌軀再度將我包容……


    雖然不舍,可是終歸還要分離。茹姬整理好衣裙,柔聲道:“這兩ri我會探探他地想法,若是他願意封你為諸侯,我會安排你去宮內見他。”


    我點了點頭道:“這次前來洛邑地事情極為隱秘,盡量不要讓不必要的人知道。”


    茹姬點了點頭:“你放心!”


    我又擁吻了一下茹姬,方才和她依依惜別。


    贏厲抵達洛邑之後,就住在靜山侯府,他也沒有急於前去拜見周天子。其他早來的諸侯也是一樣,所有人都沒有將這個傀儡天子看在眼裏,之所以前來拜壽,隻不過是借著拜壽地機會相互間討論一下外交和發展而已。


    端木匿為我搜集著各方的情報,每ri及時向我匯報。周天子壽辰前兩ri,茹姬為我安排好了一切,讓我去鬥雞場麵見周天子。


    周天子姬匄比起我上次見他之時又蒼老了許多,佝僂著身軀,雙目無神的看著場內地鬥雞。


    季高向我使了一個眼sè,示意我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擾姬匄。


    我靜悄悄在姬匄的身後站著,場內兩隻鬥雞正在搏命廝殺著,羽毛亂飛,雞冠之上都是鮮血淋漓,卻沒有一隻鬥雞甘於示弱。


    姬匄低聲道:“這諸侯之間也像鬥雞一樣,彼此廝殺不停,最後遍體鱗傷。”


    我輕聲道:“或許他們和鬥雞的目的不同,鬥雞是為了勝利,而他們是為了土地和權力。”


    姬匄回身看了看我,雙目流露出莫名的悲哀,他忽然大聲道:“將這兩隻鬥雞給我殺了!”


    我微微一怔,不知道自己因何觸怒了他。


    季高慌忙讓人去捉拿鬥雞,當著我們的麵就將鬥雞地頭顱斬斷。


    姬匄單薄的唇角泛起一絲殘酷的微笑,他指了指前方的涼亭,和我先後來到亭內落座。季高為我們倒上茶水,姬匄揮了揮手,示意季高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


    我恭敬道:“陛下,孩兒這次專程前來給你賀壽的。”


    姬匄點了點頭道:“我這麽多義子之也隻有你還記得這件事……”停頓了一下又道:“雖然是我的壽辰,可是我卻並不是這件事的主角。”言語流露出淡淡地悲哀。


    我微笑道:“陛下過慮了,天下諸侯雖多,可是每一寸土地老師周室的天下。”


    姬匄看了看我:“你當真這樣嗎?”


    我點了點頭,內心卻有些慚愧,之所以說出這句話不過是安慰他罷了。


    姬匄歎了口氣道:“我心理清楚,知不知道我為何流連於鬥雞場上?”


    我搖了搖頭。


    “因為隻有在這裏,我才能夠cāo控它們的生死,才可以隨心所yu的做任何事情。”


    我能夠體諒到姬匄此時心的悲哀,可是又不知如何開口安慰,對他而言隻能接受這具無奈的現實。


    姬匄道:“假如可以交換,我寧願像你一樣據守一方土地,做一個不起眼的諸侯。”


    我笑道:“陛下說笑了,再說我並不是諸侯。”


    姬匄道:“諸侯乎?大王乎?隻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像我這樣的大王比起許多的諸侯又能強到哪裏?”他還是第一次在我的麵前說出這番推心置腹的話,我不由得同情起這個傀儡天子。


    姬匄道:“我打算將望月國封給你。”


    我大喜過望,知道姬匄已經同意將我封為諸侯,雖然隻是虛名而已,可是畢竟有了官方的任命,ri後已經可以和其他諸侯國平起平坐:“多謝陛下。”


    “就叫望月公吧。”


    我心暗笑,這姬匄倒是省事兒,直接按望月城給我封號,嘴上卻要連連稱謝。


    姬匄道:“再有兩ri就是我的壽辰,我會在宴會上當眾宣布這件事。”


    了卻了這一樁心事,我的心情好了許多,可是姬匄卻沒有我這們的興致,簡略說了兩句,便不再說話,我識相的起身告辭。


    季高將我送到門外,微笑道:“恭喜望月公!”


    我嗬嗬笑道:“季總管不要取笑我了,什麽望月公,隻不過是虛名罷了”


    季高道:“公子莫要小看了這個虛名,有了這個虛名便有了逐鹿天下的資本,便有了和天下諸侯平起平坐的資格。”


    我平靜道:“我並沒有太多的宏圖大誌,能夠擁有自己的一片土地容身便已經心滿意足。”


    季高微微一笑:“或許公子現在會這樣想,將來一定不會。”


    我又道:“以後還望總管多多照應我。”


    季高道:“我們雖然相處時ri不多,可是彼此脾xing相投,這種事情我肯定會盡心盡力,對了司寇那裏你有沒有去過?”


    我搖了搖頭道:“我剛剛抵達洛邑,恩師那裏還沒有去過,不過,我打算馬上就去拜會他。”


    季高道:“這次列國諸侯前來名為拜壽,其實卻各有目的。”


    我微笑道:“天下間永無平靜之ri,我隻願這戰爭來得越晚越好。”


    季高點了點頭。


    司寇伯僚聽聞我到來,親自到門前相迎。我慌忙向他行禮道:“學生來遲,還望恩師恕罪。”


    伯僚哈哈大笑:“你現在已經是望月公,再這樣說話,我這個老家夥隻怕要坐不住了。”


    我笑道:“無論何時恩師終歸是我的恩師。”


    伯僚挽著我的手腕來到花廳內落座,我呈上送給他的禮物。伯僚讓人收下,直奔主題道:“你這次前來不單單是為了討個封號吧?”


    我知道伯僚向來眼光獨到,對他並沒有任何欺瞞:“恩師,實不相瞞,這次是贏厲約我前來的。”


    伯僚皺了皺眉頭道:“莫非贏厲要和你講和?”


    我笑道:“我和他本來就沒有太多的衝突。”


    伯僚笑道:“贏厲最近的ri子不好過,聽說他和秦太後鬧得很僵,定然是為了穩住你,好專心對付秦太後。”


    “我也是這麽想。”


    伯僚道:“你既然前來想必已經準備和他和解。”


    我點了點頭道:“當真什麽都瞞不過恩師。”


    伯僚道:“難道你沒有ri後圖霸原的打算?”


    我笑道:“看來我讓恩師失望了。”


    伯僚道:“就算沒有,你也需要為未來打算。”


    我內心微微一怔:“恩師的意思是……”


    “你雖然不想攻秦,可是等贏厲穩住陣腳之後,一定會轉而對付你。”


    我點了點頭道:“贏厲一直將我視為心腹之患,對付我實屬正常。”


    伯僚微笑道:“贏厲麵臨內憂,之所以和你和談,則是害怕又有外患。消除你這個外患,他便可以一心一意的對付內憂。可是當內憂一旦沒有之後……”伯僚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道:“聽恩師一句話,讓我茅塞頓開。我終於明白,有些時候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也不失為一件大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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