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是非不分助紂為虐之徒,留作何用?


    林峰臉上凶凜之氣湧出,心中更有那般**的聲音不停嚎叫:殺了痛快,殺了痛快。


    “你要找死,就成全你。 ”


    林峰怒吼,黃金拳頭再不留絲毫情麵,轟向老道。


    兩人拳掌相接,霹靂巨響中,強悍的力量互相撞擊,兩人卻沒有分開,反而被一種巨大的吸力牢牢吸附在一起。


    “噗”幾乎在力量對碰的瞬間,黃道人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正麵射到林峰麵前,堪堪要接觸到他臉部,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擋住,然後微微一停頓,突然之間再由靜轉動,猛地爆發開來,向後反彈如天女散花般射出。


    有幾滴血液噗噗噗射到黃道人身上臉上,強勁的力道讓這些液滴蘊含了恐怖的殺傷力,黃道人白淨的臉龐頓時被打得血肉橫飛,更多的血液濺射到後麵的牆壁上,直打得粉塵飛揚,刷刷直響。


    拋開敵對的身份,林峰對這個道人的能力,還是有點佩服的,想不到這個看似瘦弱,體內能量也綿軟無力的老人,竟然敢硬碰自己無堅不摧的拳力,並且還能屹立不倒。


    而且,這個老道的功夫非常古怪,他體內那股綿軟無力的能量,看似緩慢虛弱,卻綿綿不絕無邊無際,雖然在自己絕對強悍的力量麵前,無法有效抵擋住傷害,但卻仍有一份堅持下去的能力。


    不過。 老道已經是到了油盡燈枯地程度,隻看他那蠟黃枯幹的麵容,也許下一秒鍾就會倒在強猛的力量摧殘下。


    現在,隻要林峰再加把勁,便可以輕易地擊斃老道。


    嗬嗬,想讓我再受你的控製嗎?林峰對心中那個**的聲音冷笑。


    別做夢了!就算殺人,我也要按照自己的準則來決定殺不殺。 而不是由你來決定。


    林峰力量一收,內力耗盡的黃道人如一癱爛泥般。 軟軟倒在地上。


    雖然林峰沒有要他性命,但在強大地異能量催逼下,老道幾十年苦修的功力已經全被壓榨幹淨,如果要恢複功力,這輩子是不用想了。


    “能告訴。 。 。 貧道你地名字嗎?”黃道人喘息道。


    林峰冷冷地轉身離去,沒有回答道人的問題。


    從大洞穿出,林峰一個縱躍。 飛到幾十米高的樓頂上,張目望去,銳利的目光下,幾千米外一處偏僻的巷子裏,劉湧帶著幾個手下,急匆匆地從裏麵走出,坐上一輛轎車。


    這個狡猾的家夥,原來躲在如此遠的地方。 怪不得無法準確捕獲到他地方位。


    林峰揮手一爪刺入身邊的混凝土樓牆中,抓出一塊拳頭大的水泥,蘊含強大的力量,甩手便砸向巷子中行駛的轎車。


    可惜差了一點,轎車正好一個轉彎,躲過了泥塊的轟擊。 駛入外麵寬敞的大街車流。


    林峰腳底生力,重重一踏,整個身體如一枚出膛的高速炮彈,橫空劃過幾百米,落到另一處高樓上,然後一縱一躍,已穩穩落在轎車行駛地前方一座大樓上,當轎車駛來,林峰哈哈大笑中,重重降落在車頂。


    “轟”巨大的力量幾乎把轎車整個壓扁。 司機手中的方向盤一偏。 轎車打著刺耳的刹車,暈頭轉向地撞到路邊的牆上。


    林峰手掌一撕。 硬生生把車頂的金屬壁撕開,然後從裏麵驚慌失措地眾人中,把麵無人色的劉老大提了出來,笑道:“想走嗎?怎麽不打聲招呼?”


    劉老大倒也光棍,落入死地,反而激起了血性,呸地一聲罵道:“操,老子落入你手,要打要殺給個痛快。 想羞辱老子?沒門。 ”


    林峰道:“不急,你還欠我250萬,咱們先把這個賬算清。 走,回去把賭場收拾一下,看看能收回多少錢。 ”


    走完,提著劉湧幾個縱躍,便回到已經跑得空無一人的賭場。


    林峰很是納悶,不知道那個重傷的老道人,是如何在這麽短時間內離開的。


    讓他非常失望的是,賭場裏除了籌碼外,幾乎找不到什麽錢。


    劉湧得意道:“小子,不用白費功夫了,賭場的錢,早已經在第一時間被兄弟們運送走了。 哈哈,想要錢嗎?放了我,老子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我雙手奉上200萬當交個朋友。 以後,小兄弟有什麽難處也盡管來找我。 ”


    林峰好笑地看著他自說自話,等劉老大說完,用一雙期望的眼睛看著自己時,林峰殘忍道:“現在,我到此的兩個目地已經變了,第一還是為錢;第二嘛,我要你地命。 ”


    在劉湧憤怒的目光中,林峰思索一下又道:“我這個人很懶,就不主動去尋你那些兄弟要錢嘍。 咱們現在找個清淨點地地方,一邊聊天,一邊等著他們拿錢來贖你,就是不知道你那些兄弟對你忠誠不忠誠?”


    劉湧怒道:“操,你做夢。 。 。 。 ”


    林峰一耳光抽在他臉上,把劉老大未出口的髒話全部打入肚中,然後提起自己的肉票,出了賭場,站在舞廳外麵大聲喊道:“躲著的劉幫人員聽著:天亮之前,籌集兩百五十萬,到鬆樹崗來找我。 過期不候,撕票走人。 哈哈,最好動作快點,別讓我久等。 ”


    說完,提著嗚嗚叫喚的劉湧,一個騰身飛縱,消失在樓宇大廈之間。


    女警王容是在一陣嘈雜的手機聲中,被從香甜的夢中吵醒的。


    “喂,哪位?”王容迷迷糊糊等閉著眼睛。 哼聲問道。 她沒有看到這個電話號碼,正是警隊值班室的專用聯絡電話。


    “王隊嗎?我是小李,有緊急情況要向您匯報。 ”電話中傳來一陣急促地聲音。


    有案子?一個激靈,王容徹底清醒了,沉聲道:“小李,什麽情況?”


    小李急聲道:“我的線人匯報城南劉家幫出了大事,好像他們的老大劉湧被人綁架了。 不過這個線人隻是外圍成員。 事情了解的不是很清楚,隻是因為現在劉幫人員在緊急湊集贖金。 他才偶然聽到這個消息。 另外,劉幫的金皇夜總會那邊似乎出了點問題,不過我聯係那邊派出所的同誌,他們說已經去巡查過,隻是幾個小青年打架。 ”


    小李雖然說得不夠細致,但王容還是敏銳地感覺到這件事確實不簡單,黑幫老大被綁票?莫非這裏麵牽扯到黑勢力間的恩怨爭鬥?


    想想城南地段地複雜情況。 王容心中一動,如果這是一個機會,自己是不是可以借機徹底整頓一下當地的混亂局麵?


    想到這裏,她沉聲道:“立刻通知隊裏地弟兄們,半小時後局裏集合,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和那個線人再接觸,也不要聯係那邊的派出所。 防止消息泄露。 ”


    小李答應一聲,掛斷電話。


    王容深深吸口氣,待心情平複下來,迅速穿衣整頓。 對於她來說,生活中沒有什麽事情,比一件重大的案子。 更能讓她激動了。


    此時,遠在鬆樹崗的林峰,正在和劉湧老大親密交談。


    在林峰千奇百怪的手段“撫慰”下,囂張凶悍的劉老大,簡直變成了一個乖乖的無害綿羊,有問必答,非常爽快老實。


    當然,這並不是表示林峰“無師自通”地審訊手段,有多麽高超了不起。


    其實,按照實際產生的痛苦效果來看。 林峰的逼供手法略顯稚嫩。 而且遠遠沒有發揮出最大的威懾力。


    但是,這些都無所謂了。 手段是次要的。 真正震懾住劉湧的卻是林峰冰冷的氣勢和漠然的神情,還有他那種看似純潔無害地微笑。


    劉湧覺得,自己在這個大漢眼中,隻不過像是一隻螞蟻般微不足道。


    很可能,在對方微笑的下一秒鍾,他就會輕輕地毫不在意地捏斷自己的喉嚨。


    林峰還在微笑著,但這種微笑也不免因為心中的極端憤怒,再無法掩飾下去。


    如果人們形容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是魔鬼的話,那麽,劉湧就是一個魔鬼中地魔鬼。


    林峰現在覺得真是小瞧這個矮個子老大了,就算是曾經被自己擊斃的,臭名昭著的太歲幫幾個老大,也可能遠遠比不上這個家夥造的孽多。


    劉湧不是壞蛋,他完全是個在某些方麵心理變態的家夥。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小女孩。


    不過劉老大的興趣又顯得格外特殊,他更喜歡“照顧”那些隻能稱為小孩子的女孩,年齡越小越好。


    更變態的是,他喜歡插入孩子們柔嫩的直腸,通過盡情地折磨,來發泄他瘋狂地**。


    林峰想到幾年前在報紙上看過的一樁案子,一個七八歲地小女孩甜甜,被歹徒**直腸脫落出體內幾尺長。


    當人們在荒草中找到這個可憐的孩子時,小甜甜已經永遠地閉上了那雙雖然純淨但卻目睹了世上最醜惡之事的眼睛。


    人們隻能從那張扭曲痛苦的小臉蛋上,模糊猜想到在這個可憐的孩子身上,經曆了怎樣慘無人道的暴行。


    是什麽樣的毫無人性的“野獸”,會對一個孩子,做出這樣可怕的罪孽?


    林峰不知道劉湧是否就是案件的製造者,也沒有興趣再去逼問他說出那些恐怖惡心的罪行,他的心中已經被瘋狂的殺念和怒火控製。


    一道道鮮豔瑰麗的花紋出現在林峰臉上,當層層龍紋覆蓋後,林峰轉變成了冷酷的麵具人。


    “你,你。 。 。 。 。 是麵具人。 。 。 。 ?”劉湧恐懼地喊道。


    如果說,隨著自己老老實實。 乖巧地坦白交代罪行後,對麵的大漢臉上露出高興地笑容,這時,劉老大還得意地以為自己最終會逃過一劫。


    但緊接著,由於極度的興奮,像炫耀得意之作般,交代出自己對小女孩們犯下的獸性。 大漢臉上的笑容便越來越少。


    直至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出現恐怖的像麵具般的花紋後。 劉老大心中一沉,知道自己犯下了天大地錯誤。


    傳說中冷酷無情,遇惡必懲的麵具人,冷冷地盯著自己,讓劉湧失去了最後一絲生存地希望。


    林峰冷冷地看著他,猶如看一個死人。


    此時,他已經決定絕對不會留下劉湧的性命。


    但是。 要殺他,也不能由心中這股猖狂的殺念來決定;必須戰勝它們,讓自己的理智來宣判這個罪人的最後處罰。


    在兩人死一般的沉寂中,遠處漆黑的小路上,閃現出兩道車燈,車子行得很快,不片刻,已經來到了林峰和劉湧所在地山坡下麵。


    五六個大漢急匆匆下了車。 四處觀望著。


    林峰在山坡上把泛著金光的手掌一揮,眾人已看清目標,快步走了上來。


    “站住,不要再靠前。 ”林峰冷冷道:“錢帶來了嗎?”


    眾人在距離30米處站定,為首一個大漢不滿道:“閣下,這裏太遠。 我們最起碼要先看清楚我們老大吧?你放心,250萬現金,已經給你帶來。 希望閣下不要耍花招,你得錢,平安地放回我們老大,然後各走各路。 ”


    林峰隨意擺擺手,讓他們靠近。 如果他們想要找死,就隨他們便吧。


    眾人靠近,待看清楚林峰的麵容,不禁大吃一驚。 麵具人的種種可怕傳說。 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雙腿發軟,強烈的恐懼下。 幾乎就要立馬掉轉身子逃走。


    但看著地下老大狼狽卻又凶狠的眼神,在長期的積威下,眾人還是勉強站定身體,裝作一副赤膽忠心毫不畏懼的神色。


    那為首大漢還有幾分膽氣,顫聲道:“閣。 。 。 。 下,可以。 。 。 放我們老大了吧。 。 。 。 。 ”


    “恩?”林峰此刻已經成功地壓下了沸騰地情緒,還有心情開玩笑道:“放你們老大?我有說過放人嗎?”


    “什麽。 。 。 。 ?”


    眾人又驚又怒,但又不敢對這個魔頭發作,細細回想林峰在賭場外說過的話,好似隻說讓他們把錢帶來,還真沒說錢到就放人。


    麵對敵人這樣的肆意耍弄,大漢們氣怒交加,偏又不敢表露出來不滿,神色甚為尷尬。


    被踩在地下的劉湧,抬起頭來便要破開大罵,林峰腳掌微一用力,可憐的黑幫老大重新把腦袋栽到泥土中。


    “咦,你們還帶了人?”林峰目光一凝,注視著小路上漸漸移來的數道車燈。


    為首大漢驚道:“我們沒有帶。 。 。 ,”


    不過已經用不著他再解釋了,那車燈移動非常迅速,隻不過眨眼間便已來到山坡下。 瞬間,警報大響,五六輛警車打開淒厲地警報聲,風馳電掣地形成包圍圈。


    更有兩道刺目的探照燈光,筆直射向山坡上,讓僵持的眾人立馬顯露出身形。


    “上麵的人聽著,立即放下武器投降,放下武器投降。 ”一個大嗓門的家夥喊了起來,這些警察的效率倒是挺快的啊。


    林峰好笑道:“你們,你們竟然報警?”


    簡直有點哭笑不得,這世界完全顛倒了,黑幫人物竟然向警察求援。


    劉幫眾人麵色大變,搖頭道:“沒。 。 。 我們沒有報警啊,警察。 。 。 。 不是我們帶來的。。 。 。 ”大漢們哭喪著臉,就差喊冤枉了。


    林峰懶得多問,既然警察來了,自己也該收工嘍。


    伸手一抓,從為首大漢手中奪過兩箱錢,打開隨意一看,恩,花花綠綠的鈔票,真是好看。


    十幾個警察持著手槍,跑步上來,看他們尋找隱蔽,間中互相配合的動作,顯然頗有一套。 其中,為首地那個女警察似乎還有點麵熟。


    林峰沒再多看,伸腳一勾,幾乎快被踩進泥土中地劉湧老大翻了起來。


    大腳踏在其身上,他一本正經喊道:“黑幫老大劉湧,奸陰擄掠,罪大惡極,特判其‘鐵腳刑’,且永不得超生。 ”


    劉幫眾人一愣,雖不明白什麽叫鐵腳刑,卻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驚慌下想要阻止,但渾身綿軟無力,哪來勇氣可用?


    又見警察幾乎包圍了整個山坡,想跑卻也無路可走,真是進退兩難,舉步維艱。


    林峰冷笑著,一腳重重踏下,已經去了半條命的劉湧慘叫一聲,全身骨頭被強猛地力量硬生生踩斷,嘴中鮮血狂噴,頓時斃命。


    “不許動!”警察們行動極為迅速,閃電圍了上來,為首那個幹練的女警舉槍瞄準,嬌聲喝道。


    “麵具人!”警察們待看清楚場中情況,不禁大吃一驚,這,這還是線報中簡單的綁票案嗎?


    “你們今天來得好快,拜拜,不陪你們玩嘍。 ”林峰長笑一聲,就待離去。


    “站住!”王容手槍一指,厲聲道:“現在我以涉嫌殺人罪逮捕你,再動一步我就開槍。 ”


    林峰霍地轉過身來怒道:“我殺的都是可殺之人,為什麽你們不早去抓捕那些人渣,卻總要和我過不去?”


    王容也怒道:“殺了人就要償命,這個社會是有法律的,你沒有權利肆意殺人。 舉起手來,不要逼我開槍。 ”


    林峰冷笑:“要讓我償命?那你抓到我再說吧。 ”


    說完,身形一振,瞬間便已跳躍到幾十米外。


    這種鬼魅般的動作,讓周圍的警察大吃一驚,但手下卻不放慢,砰砰砰幾聲槍響,包括王容在內,有幾個槍法好的同事已經連續開槍。


    但讓眾人感覺頭皮發麻的是,隻見那麵具人淩空翻身,手掌一揮,便把呼嘯的子彈像打乒乓球一樣,打得四處飛射。


    一個倒黴的劉幫大漢,悶哼聲中,便被亂飛的子彈,打穿了肩膀,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


    麵具人再一個縱躍,已經遠在幾百米外。


    漆黑的夜色中,即使是神槍手也無法再行瞄準,況且,大家都已看得出,人家根本就不畏懼普通的手槍子彈。


    眼看追之不及,王容怒罵:“有種你不要跑,算什麽男人?我一定要抓到你!”


    麵具人身形一頓,停下腳步,帶著一股肅殺的氣勢,緩緩轉過身來。


    眾警察心中一陣忐忑,暗俺埋怨隊長太倔強,這個麵具人豈是自己等小警察可以抓到的。 這下惹得其發怒了,又當如何?


    但出乎意料的是,麵具人並沒有轉回來大開殺戒,隻是冷冷道:“行,我就滿足你一下想抓獲我的願望。 咱們玩個遊戲,距離此地20公裏處,便是紅河水庫大壩,我會在那裏等你們,給你1個小時的準備時間,過期不侯。 ”


    說完,幾個縱躍,便消失在遠方。


    不提氣怒攻心的王容,急匆匆回到總局,匯報情況,聯係特種戰士,設計圍捕計劃,包圍紅河水壩等種種瑣事。


    當林峰從鬆樹崗下來後,在城市裏繞了個圈,便直接回了家中睡大覺。


    至於和女警的約定,那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林峰不是傻子,他再囂張,也還不會無知到認為自己不可戰勝,巴巴地呆在大壩,等人家調集大批人員去圍剿自己。


    這個玩笑,就是報複王容辱罵他的那句話。 竟然說他不是男人?真是想想就火大。


    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這句話的侮辱。 何況說出這話的,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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