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購買一半以上才能看到正常章節,謝謝支持愛你們比心每一個開眼的宇智波都是家族寶貴的財富,隻是這份財富同時也會受到敵人的覬覦。【 更新快&nbp;&nbp;請搜索//ia/u///】


    這雙眼實在太逆天了,逆天到所有人對它趨之若鶩。


    “鏡,明天我會在家休息一天指點你。”二哥和我對視片刻,站起身走回房間,給我丟下這麽一句話。


    我望著他隻有一隻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鼻頭一酸。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笑過了,陰鬱在臉上堆積得越來越多。


    夜風吹過來,額前的碎發糊了眼,二哥消失在走廊拐角。


    第二天一早,他就如約把我喊醒。出門的時候,天還蒙蒙亮,村子裏很安靜,偶爾有幾道人影我們身邊閃過,帶起一陣風,那是出門執行任務的族人。


    忍者的錢財來源隻有任務,這麽大一個家族,開銷更大,要想不餓死,每天都要有人出門接任務。


    我跟在二哥身邊,他在村子裏走的不緊不慢,等到進了山,跳到樹上,速度一下就快了起來。


    宇智波族地北麵和東麵環繞著山丘和樹林,西麵是一條河流,南麵是主要的出入通道。這一帶氣候很好,水分充足,所以樹木都長得枝繁葉茂,溫度適宜,很適合人類居住。


    就算是忍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宇智波屬於其中的頂級,和千手共同盤踞在這一塊,享受天然適宜的環境。


    順便一提,西邊河流的對岸就是千手的族地。當然和我們一樣,他們的村子也隱藏在樹林的遮擋後,族人也很少會到中間充當分界線的河流岸邊。


    至少在我屈指可數前往河流的次數裏,一個千手族人也沒看見。


    踩著樹枝穿梭在樹林裏,我盡量跟上二哥的步伐。他速度很快,穿行在樹林裏時悄無聲息,可以看得出是以速度見長的靈活型忍者。


    我當初第一次看到族人踩在樹枝上奔跑的時候,眼睛都快跳了出來。他們一個個跟人猿泰山一樣,不對是比人猿泰山還要靈巧,在樹木間跳躍奔跑,如履平地。而輪到我的時候,我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趴在樹枝上防止掉下去。


    現在我跑習慣了,感覺還真像平地一樣,無論怎麽崴腳都掉不下去。


    演武場很快就到了,宇智波族地裏擁有大大小小十幾個差不多的場地,這裏的這座很小也很安靜。四周環繞著林海,東麵一道高聳的山崖拔地而起,擋住了通往外界的路。風吹過的時候,樹葉沙沙響。


    這麽隱蔽的地方,如果不是二哥帶路我還真不知道。


    他停下來,轉身向我走來,邊走邊解釋:“這裏是我和大哥發現的地方,廢棄很久了,沒有其他人,算是我們兩的秘密基地。”


    我四下一打量,果然在周圍看見了忍術釋放的痕跡,幾棵鄰近的樹幹上還有累累劃痕。


    還沒等我看得更仔細一點,就聽到了耳邊傳來不正常的風聲,我毫不猶豫地往後翻滾一圈,跪在地上。


    抬起頭,就看見一把雪亮的忍刀插在我剛才站立的位置,二哥的眼神還是很溫和,他望著我輕聲道:“指點開始了。”


    下一秒,我和他都從原地消失。


    空氣裏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夾雜著鋼鐵的清脆撞擊。


    等再停下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解印,隻是還沒等我把豪火球放出來,迎麵一條火龍就氣勢洶洶地直衝過來,張牙舞爪,灼熱的空氣越逼越近,我幾乎都能感覺的頭發被烤焦的味道,隻能停下結印的手,翻滾到一邊躲開。


    前麵說過,二哥發明了單手結印,很天才很厲害,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單手結印不但隱蔽速度還很快,往往在我施術之前,他的忍術就已經近在咫尺,搞得我狼狽不堪。


    到最後我被他打得鼻青臉腫,連滾帶爬,屁|股後麵攆著三條火龍,這三條跟最初的那條不同,可以被施術者控製,我二哥就慢悠悠地跟在後麵,指揮那三條火龍對我圍追堵截。


    我用水遁硬抗了一個,用計讓第二條撞上了山崖,眼看著唯一剩下的火龍速度更快了,眨眼間就衝到我麵前。


    我瞪大眼睛,凝視熊熊烈火向我撲麵而來。


    心裏第一次有了死亡的恐懼。


    二哥是認真的,雖然他打得很輕鬆很玩笑,但是他認真的。


    如果我躲不開,他不會收手,我會死!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火龍也在我麵前停滯,他最前麵的龍頭離我的臉隻有三厘米,熱浪熏得我眼睛發疼,溢滿生理性的淚水。


    往上,龍頭往上一咬,我的腿就要報廢,往左或者往右,龍的尾巴一擺我也要完蛋,往前我的速度沒有火龍的快,那麽隻有……


    我往下一蹲,貼著地麵翻滾幾圈,灰頭土臉地爬起來,一刻也不耽擱地往前狂奔。


    時間重新流動,身後火龍一頭栽在了地麵上。


    地動山搖,火星四濺,其中一顆飛到我的後背上,把我燒的齜牙咧嘴。


    但是我的速度突然就提高了很多,我抬起手迅速結印,視線裏二哥的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我年紀小,查克拉量少,速度也慢,經驗更是沒有,拚什麽都拚不過他。


    但是二哥剛才接二連三的忍術轟炸讓他的查克拉也消耗不少,他隻有一隻手臂,就算能單手結印,那一次也隻能幹一件事。


    用忍術,就用不了忍刀。握著忍刀,就解不了印。


    拚了!


    之前溢滿眼睛的淚水緩緩流下,在臉頰上滾出兩條熱流,風呼嘯著吹散額前碎發,我眯起眼,速度提高到極致。


    眨眼間就衝到了二哥麵前,高高躍起。


    我低著頭,看著下麵被籠罩自己陰影裏的二哥,舉起手中的苦無,笑了起來:“結束了。”


    嗆的一聲,苦無撞上忍刀,然後兩柄武器卡在一起劃動,帶出刺啦刺啦的火花。


    “還沒完呢!”我大吼一聲,仗著年紀小人短,向後一仰,一條火龍就緊跟在後麵迎麵撞上了二哥。


    烈火燃燒,我自己也沒及時逃過攻擊範圍,尤其是舉著苦無的右手收之不及,手臂上被燎起了一排水泡,火燒火燎地疼。


    我倒抽著冷氣,迅速後退十幾米,終於來得及在爆炸前退出範圍。


    爆炸卷起一陣熱浪和衝擊,地麵上的灰塵石子都化為子彈向四周亂射,我的臉上也被劃傷好幾道。耳朵也因為過近的距離,被炸得有些耳鳴。


    剛才的苦無上貼著爆炸符,就是怕二哥還來得及用忍術衝掉火龍,做的最後一道保險。


    為了贏他,我真是連自己受傷也不在乎。


    自損八百,傷敵一千。


    現在,應該是贏了吧?


    我平複著呼吸,收回了寫輪眼。


    眼睛剛恢複正常,就一陣天旋地轉,身體裏的細胞叫囂著疼痛,抗議我把他們壓榨得太狠,我現在是一點查克拉都沒有了。


    沒辦法,實在總量太少。


    我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緊接著就被一腳踢翻,往前一撲整個人都趴下去了。


    二哥繞到我麵前,拎著我的衣領把我從地上拽起來,他的眼睛也是一片血紅,正皺眉盯著我:“真是太亂來了。”


    我揚起笑容,望著他洋洋得意:“那也讓你狼狽了一次。”


    他頭發的發端被燒焦了,臉上黑一塊白一塊,上衣也被爆炸弄得破破爛爛,碎成條狀。


    二哥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好吧,算你過關。但是如果是在戰場上,你現在已經死了。”


    “到時候我也不會用這個戰術了。”


    最後是他把我背回去的,渾身脫力的感覺真不好,連根手指都不了。


    我趴在二哥背上,眯著眼,兩邊的樹木向後移動,頭頂是遮天蔽日的綠色樹蔭,陽光穿過間隙形成光斑,撒落在他的肩膀上。他隻有一隻手,卻把我背的穩穩的。


    “二哥。”我突然喊他。


    “嗯?”


    “我不想死。”我想起剛才正麵對上火龍時的恐懼,“我怕死。”


    他沒有說話,我思考他是不是想訓斥我是個膽小鬼,作為一個忍者怎麽能怕死呢。


    可是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見不到二哥,也見不到族人,見不到光斑在肩頭閃爍。


    “那你就盡力活下去。”二哥沒有回頭,這樣回答我。


    剛回到家,就碰到往外走的父親,他看到二哥和他背上的我停下腳步:“鏡,明天的b級任務你也參加。”


    “父親,”我還沒說話,二哥就先有了異議,“鏡才五歲,這是他第二次任務。”


    “我相信他。”族長一錘定音。


    我抬起頭,越過二哥肩頭看著這個麵容嚴肅的男人:“我知道了,父親。”


    結果輝看到我這番動作倒是表現得比我還激動,哇哇大叫著竄到我身後替我擋住其他人的視線。


    這家夥肯定不會是幫我這麽簡單,果然輝指著我鼻子喊道:“你這家夥怎麽突然就脫衣服啊!”


    我莫名其妙,一邊用刀在鬥篷上割下一小塊粗布浸到溪水裏,一邊斜眼看他:“不然怎麽快活一下?”


    輝漲紅臉,手在頭頂上亂揮:“但是,但是不小心被公主殿下看到了怎麽辦?!”


    原來是這個原因,我忍不住嘲笑他:“沒關係,不是還有你麽。”


    我沒想到他嘴上說著你這個混蛋,竟然真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幫我擋住全程,就連我穿好衣服示意他來的時候,他都拒絕了。


    輝望著小溪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明顯的渴望。掙紮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放棄了:“算了……我也不是很熱……”


    我望著他臉上被汗水流出的一道一道印跡,曬得通紅的臉頰和脖子。一路塵土飛揚,和汗水混在一起就像是泥漿糊了滿臉,灰灰黃黃如沼澤的汙泥般模糊了長相,隻露出一雙清亮的黑色眼睛熠熠生輝。


    “幹,幹什麽?”輝忍不住後退一步。


    這小子這麽帥,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公主看上。我漫不經心地想著,又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笑了,把手中的粗布扔到輝臉上:“擦擦臉吧,髒死了。”


    走回去的時候忍不住又想到輝對公主殿下莫名的期待,不知道是不是平時聽故事聽多了,他還真相信了那些故事裏公主和忍者的愛情。


    這個時代書不多,忍者們大部分都用卷軸記錄信息。除此以外隻有一種書籍頻繁出現在普通人的生活中。這種書一般隻有巴掌大小,裏麵盡是些八卦狗血的文章,內容從戰爭傳奇到浪漫愛情再到權力鬥爭應有盡有,篇幅類似於短篇,專供人們閑暇時翻閱。


    但是因為現在各地戰爭頻發,很多平民連生活都沒有保障更沒有機會去識字,為了防止這樣的客戶流失,又出現了一種新的職業。這種人會自己這些書籍,然後把書中的故事化為口語說出,通常會在酒店飯館裏講述,收取過路人的聽書錢。


    輝挺喜歡聽這些故事的,往往執行任務不急的時候都會把一個故事聽完再走。在故事裏,公主永遠都不會嫁給門當戶對的大家公子,永遠都會喜歡上一個武士或者忍者或者平民,然後曆經波折,有情人終成眷屬。公主必定是美貌動人溫柔賢淑,男主角必定英俊帥氣開始卑微後來揚名立萬,兩個人最後必定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在我看來都是一個套路,但總有些人百聽不厭,而且信以為真,比如說宇智波輝這樣的傻瓜。


    “鏡,輝,你們兩跑哪去了?”芽枝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她作為女忍本來是貼身保護公主的,眼下卻正捧著一個漆盒站在我麵前。我看那光潤的木盒裏裝滿精致的飯團,一看就知道不是為忍者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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