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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都聽說了。委托人隱瞞了情報,這本來是一次a級任務,而且碰上了神秘的朝霧一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父親顯得很淡定,或許這些年見過的死亡多了,已經麻木了,他倒是很惋惜隊長的死亡,“本來是有希望衝擊萬花筒的。”


    我沒說話,輝也沒吭聲。


    父親想了一會兒,對輝說:“你回去吧,你母親在家裏等著你。”


    輝卻像是被觸動了什麽機關,猛地抬起頭:“族長,隊長的死亡在我!本來他是不用死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急了,緊跟著抬頭:“不,父親,不是輝的錯。那兩個朝霧上忍本來就在追殺我們,當時隊長昏迷,我們根本逃不掉!”


    我父親搖了搖頭:“你們不用爭了,誰的錯誤都沒有。在任務裏這種意外很常見,以後你們就會知道。現在,輝,你可以回家了。”


    他拿出族長的威嚴,態度很堅決。


    這樣一來輝無法再呆下去了,隻能離開。


    見他的跨出房間,我轉向父親:“隊長的死亡在我,而且可能任務也沒有完成。”


    父親挑了挑眉,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小狐狸的存在向他解釋了一遍。


    聽罷父親並沒有像我想象中勃然大怒,反倒是若有所思:“能變成狐狸的少女,並且身上沒有查克拉……我好像在哪聽說過……她給你的那顆勾玉呢?”


    我從口袋裏將勾玉逃出來,火紅色的小巧玉石靜靜躺在手心,反倒是顯得我的掌心潔白無比。


    父親低頭打量了一會兒,沒有用手去碰就讓我收起來。他想到了什麽,竟然笑了起來:“我知道那個女孩的身份了。好好收著這枚勾玉,說不定她以後會來找你。”


    “……那任務?”沒有懲罰連責罵都沒有,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不可能是那個女孩告密的。一定是有沒被殺死的敵人,你們還是太嫩了點。”父親收起笑容,也沒說明小狐狸到底是什麽身份,隻是他這麽肯定,想必真的不是朝霧一族的同盟。


    “那個委托者事後我會好好找他去談談,隱藏消息讓我們宇智波死了兩名上忍,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念出代價這個詞的時候,父親的表情很陰冷,我在那一瞬間想到真不愧是外界傳聞心狠手辣的宇智波一族族長。


    隨即這位心狠手辣的族長就對我說:“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你的眼睛封印起來,以及懲罰。”


    他見我不解,抬起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這次你放走的不是敵人,但是下次呢?任務中絕不可以心軟,否則死的就是你!這次宇智波輝的教訓你難道沒有看見嗎?”


    “……父親。”


    “嗯?”


    “我知道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有什麽東西被自己舍棄掉了。


    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讓我失望,鏡。你是個天才,這麽小的年齡就開啟了兩顆勾玉的寫輪眼。為了保護你,我還要封印你的眼睛。”


    “寫輪眼雖然是我們一族的殺手鐧,但是也是我們的一處弱點。為了支持這雙眼睛,我們的查克拉量比普通忍者還要少些。而且過度依賴寫輪眼,還會妨礙我們個人實力的發展。”父親向我解釋,“鏡,你的年紀實在太小了。寫輪眼對你的負擔太重,一旦開啟它,你的查克拉就會消耗飛快,你也會情不自禁地依靠它。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他是擔心我會因為眼睛被封印怨恨他?一股暖流流入我的心底,我搖了搖頭:“我知道的,父親。實際上的確是這樣,這次戰鬥我開啟二勾玉後,頂多支撐三分鍾。”


    “嗯。三年之後我會解開你眼睛的封印。在這三年裏,你就好好提高你的實力吧。”


    說完父親便領著我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密室,準備進行封印。


    我沒想到封印寫輪眼還要這麽麻煩。父親用毛筆沾著特殊的紅色墨水在密室的地板上寫下密密麻麻的咒文,咒文分成六條向六個方向伸展,中間空出一個眼睛形狀的空地。等他寫完之後,輔助他封印寫輪眼的人也到了。


    那是一個頭發眉須全白的盲眼老人,前麵說了這個時代活過三十歲的人非常少,而這位老人就是其中之一,可想而知他年輕時實力之強。而且他眼睛瞎了不是受傷,而是因為萬花筒寫輪眼,過度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就會導致失明。盡管如此,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覷,可謂老當益壯。


    一進密室,他就伸出手用很親熱的口吻喊我的名字:“鏡,快過來。”


    我乖乖走過去,握住他的手:“大長老。”


    他就是芽枝的爺爺,宇智波一族目前的二把手,宇智波齊木。


    老人的手枯瘦布滿皺紋和暴起的青筋,被這樣一雙手緊緊攥著實在說不上是個美妙的體驗,我卻一動不敢動。大長老家就在我家旁邊,從小我除了和芽枝一起長大學習鍛煉,還包括去他家看望這位長老,我的父親也很敬重他,所以大長老可以說是把我當孫子看大的。最關鍵的是,我四歲那年又一次不小心把芽枝給惹哭了,大長老舉著他的拐杖攆著我追著跑了半個族地。剩下半個則是在我父親回來後幫忙補足。從那件事之後,我再也不敢隨便違背這個老人,他說一我絕對不說二。


    所以眼下他絮絮叨叨地讓我封印完眼睛就去找芽枝,最好買點糖果哄哄她,說沒有跟我進行第二次任務,芽枝小姑娘可是哭鬧了好幾次。


    我有些頭疼,但還是應下了。


    父親在旁邊忙碌著畫咒文,也不阻止,反倒樂見其成。


    我知道是為什麽,我和芽枝在剛出生的時候就被雙方家長做主定了娃娃親,隻是問題是有上一世的記憶,我一直是把芽枝當成妹妹看待的啊!沒有看做女兒還是幸虧我前世死得早,沒有到結婚生子的年齡。


    很快,咒文就在我胡思亂想間畫完了。父親和大長老一左一右,坐在封印陣的兩頭,我則是盤腿坐在中間那顆眼睛的地方,閉上眼睛。


    伴隨著父親的一聲大喝,我感覺到身下的六個方向都開始慢慢升溫,這種感覺……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像是我坐在鐵板上,而鐵板正在慢慢加熱。


    不過還好,加熱到溫溫熱的時候,鐵板的溫度就不再升高了。


    因為密室裏隻點了蠟燭,光線很微弱,我也感覺不到什麽,隻聽見父親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鏡,忍住。”


    我還在奇怪忍什麽,隨即就被眼睛周圍傳來的刺痛給紮得大叫一聲。那種滋味真是難以描述,就好像有幾千根燒得通紅的針圍繞著我的眼睛重重紮進去一樣。又燙又疼,我簡直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有站起身。


    我還記得封印開始之前父親的叮囑:施法途中萬萬不可站起來,否則不光我眼睛又廢掉的危險,他和大長老都有可能被反噬。


    針還在紮,我的拳頭握得死死的,指甲陷入了掌心,後背全都汗濕了,涼颼颼的很不舒服,而冷汗還在不停流下。


    在這種劇烈的痛苦中,時間也失去了意義。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感覺肩膀被人拍了拍,父親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鏡,好了。”


    睜開眼,發現眼睛的刺痛早已停止,就是渾身都汗濕了,劉海鬢發黏在臉頰上癢癢的很不舒服,站起身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渾身發軟。然而變化是明顯的,我感覺整個身體都輕鬆起來。這種感受就像是一顆長久以來壓在脊背上的石頭被移開,渾身上下查克拉的流動都輕快起來。


    這種輕鬆自由的感覺讓我差點舒服地歎息出來。


    大長老正坐在地上調息,到底是人老了,不能像我父親一樣剛封印完就能爬起來。他休息了半天,才睜開眼,抖著胡子笑了笑,問我父親:“成功了嗎田島?”


    “嗯。”我父親顯然也很高興。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封印術是有一定風險的。被封印的人體製越差,失敗的可能性就越大,最嚴重的情況不光是眼睛廢掉,連生命都有危險。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我父親和大長老對我的資質實在很有信心,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如果我不體製不怎麽樣,就直接就掛了。


    索性的是我挺了過來,當時還不知道,還在為身體的輕鬆倍感新奇活蹦亂跳,連被大長老囑咐去看望芽枝都一口應下來,答應得幹脆無比。


    沒想到輝也過來湊熱鬧,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對日向千樹洋洋得意道:“那是當然,鏡在我們宇智波裏也是一等一的天才,這家夥就跟怪物一樣。”


    我搗了他一下,讓他閉嘴,結果被他誤以為有攻擊的嫌疑,兩個人順手在溫泉池裏就打了起來,把池水攪得嘩嘩直響。


    日向千樹像是沒看到我兩的打鬧,依舊愁眉不展。從我見到他開始,我就沒見到他笑過,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休息的時候也是望天望地的皺眉沉思,很少和別人交談。他們日向一族好像都是走的這個風格,包括他們的族長日向千野,比起宇智波誠的意氣風發,他簡直像個遲暮的老人一樣,像是背負了許多無法重負的東西。


    後來回想,我當時還是太年輕,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背負的,區別隻是自己有沒有意識到,日向千樹在那個年紀就已經意識到他以後要走的命運,而我還像個傻瓜一樣整天和輝嘻嘻哈哈。


    從溫泉裏出來的時候,身上的皮膚都泡的通紅,手指的指腹都發白褶皺,疲憊倒是去了大半。拎著毛巾走在木廊裏,時間應該不早了,途徑的幾個房間裏麵的燈都已熄滅,路上遇到巡邏的族人他們示意我趕緊回房休息。走著走著,看見一個人抱著木盆站在拐角處,黑漆漆的人影直到走近了才借著星光看清是芽枝。


    她似乎也剛從溫泉出來,盤起的長發濕漉漉的,有幾縷黏在白皙的臉頰上,穿著和我身上衣服同款的粉色女士浴衣,見到我彎起眼睛笑了,小聲問:“你怎麽才好?”


    我同樣壓低聲音回答她:“聊了會天,你怎麽樣?”


    從白天的襲擊之後我就沒見過她,不知道她受傷了沒。


    芽枝撩起袖子給我看胳膊上的一條新傷口,我見那傷口雖長,卻不深,也放下心來:“你還不去休息?明天很早就要起來趕路。”


    她放下袖子,身體一動不動,眼裏充滿關切:“你呢?沒事吧?”


    我笑了笑:“我能有什麽事,別擔心。快回去睡吧。”


    芽枝的腳步依舊沒有挪動,她仰首望著我半天,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腳尖。


    我隻覺臉頰上一熱,她已經退開了,朝我羞澀一笑,轉身跑開。跑了好幾步,才想起什麽停下來回頭,臉上還殘留著紅暈:“鏡,晚安。”


    我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卻是不期然想起了那隻小狐狸。


    第二天一早,車隊重新上路。天色還未完全大亮,太陽沒有升起,黯淡的灰藍色天空上殘留著幾顆星星。路邊的野草上掛著露水,冷風吹過讓人感覺到秋天的確來了,這時候再披上鬥篷終於沒有剛開始那樣悶熱了。


    湯之國的確不大,我們抓緊時間趕了一天的路,在傍晚時分來到了嘉鳴山穀入口,車隊的負責人希望越早趕到雷之國越好,便催促著我們夜裏通過這條山穀再休息。宇智波誠和日向千野提出夜間走在這樣狹長的山穀裏不安全,卻被那位貴族一句話堵了回來:“不然特意請你們宇智波和日向一族過來幹什麽,不安全我們也必須走,公主殿下的婚禮不容耽擱!”


    話是這麽說,之前下令在溫泉別院住了一整晚的人也是你吧。大家各自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後還是順從了這位大人的命令。


    山穀是南北走向,道路兩旁高聳的山崖將本就沒有多少的日落陽光遮擋得更是所剩無幾,這條狹長的道路的確很窄,寬的地方可以七人並排走,窄的地方卻是僅能容一輛牛車通過,在這種地方如果真有敵襲,也不好展開防禦。而且看路麵上布滿大大小小的石子,都是從兩側山體上滾落下來的,一旦打起來還要時刻關注頭頂,實在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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