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購買一半以上才能看到正常章節,謝謝支持愛你們比心“斑,你在這兒啊。【鳳\/凰\/ 更新快請搜索//ia/u///】三哥回來啦!”


    聲音從樹底下傳來,斑睜開眼朝下看去,和他如出一轍就是臉色過於蒼白的男孩映入眼簾。


    這是他的四哥,宇智波葉,今年和他同齡。他們兩是雙胞胎兄弟,不過從小到大不要說父母兄弟了,外人也從沒把兩個人弄混過。


    就像是六道仙人開的玩笑,作為弟弟的斑身強體健,性格囂張精力十足,而作為哥哥的葉卻身體虛弱,性子溫和綿軟,行事走路都是慢吞吞的。


    斑記得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不光哭了還吐得昏天黑地,當天回家就發起高燒。三哥鏡執行任務回到家知道此事後,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比起斑,葉更像是弟弟呢。


    斑當時沒反駁,在他心中葉的確是個弟弟,是比泉奈還需要保護的弟弟。五歲的泉奈已經拿著苦無殺人毫不含糊,葉卻是見到血都要僵硬一陣。整個家裏父親嚴肅,母親冷硬,二哥沉默,三哥不著調,泉奈一直是斑的跟屁蟲,算來算去也就溫和文靜的葉和他相處平等,關係最好。


    眼下這個哥哥正嚐試著把查克拉聚集在腳底爬上樹,唬得斑連忙從樹枝上跳下來:“你別上來。”他可記得幾個月前三哥教他們用這種方法控製查克拉,葉摔得鼻青臉腫的。


    葉其實在樹幹上沒走幾步,就被斑強硬地拉下來,毫無血色的臉上閃過顯而易見的失望。但是他立刻掩蓋過去,揚起笑臉說:“快回家吧,斑你昨天不是還在說三哥什麽時候回來嗎?”


    “切,我那是隨口說的!誰關心他什麽時候回來啊。”斑沒注意到葉心情的低落,雙手環胸,不自在地扭過頭,堅決不承認他聽到哥哥回家時心裏的愉悅。那種從小就拿記號筆給弟弟畫貓臉狗臉的家夥,誰在意他回不回來。反正一執行任務都是十天半個月,從來也沒看他傳信回來關心過家人怎麽樣。


    葉笑眯眯的也不點破斑的心理,反而找台階給他下:“好吧好吧,是我在意。我們快回家吧。”


    斑這才勉強同意了這個說法,兩人喊上在附近拿著苦無練習的泉奈,一同跑回家。


    一到家剛打開門,就聽到院子裏傳來驚天動地的大笑聲,一隻鳥被驚得從櫻花樹上飛起,斑和葉對視一眼,沿著走廊向屋子後麵走去。圍著屋子繞了半圈,還沒見到人就先聽到一個大嗓門在嚷嚷:“鏡,你說你是不是一刀把那個羽衣砍成兩半?”


    三個小孩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唔了一聲。


    第一個公鴨嗓就大笑起來:“我就說,芽枝你還不相信我!”


    第三個聲音是個女孩子,又清又脆:“那你這麽高興幹什麽,再厲害也是鏡厲害。跟你又沒關係。”


    “哈哈我跟鏡是好兄弟,他厲害就是我厲害!鏡,你說對不對?”


    斑哼了一聲,故意加重腳步踩在木板鋪成的回廊上,喊道:“三哥,你回來了。”


    轉過一個彎,他看見三個少年少女圍坐在一間房間的門口,紙門拉開,三人中間放著兩盤烤魚,一盤花生,還有一小盅清酒,院子裏的櫻花樹開的正盛,漫天米分雲,濃烈繁盛得幾乎讓人窒息,很顯然這三個比他大上一些的人在賞櫻。


    宇智波鏡正好麵朝這個方向盤腿而坐,看到斑和他身後的葉,泉奈,撐著臉笑了起來:“好久不見啊。”笑容懶洋洋的,少年正在變聲,嗓子跟他身邊的宇智波輝一樣嘎啞,不過斑怎麽看都覺得三哥比那個輝帥得多。


    如果說三哥是不著調,那宇智波輝就是要上天!他作為一個男性忍者留著比旁邊芽枝姐還要長的頭發,嗓門卻又豪邁得堪比隔壁喝醉酒的牙大叔,而且每次見到斑都會……


    “啊呀,怎麽不喊輝哥哥好。”


    呸,誰要喊你哥哥啊,你跟誰稱兄道弟呢。斑在心裏惡狠狠地想,無奈身邊小夥伴不爭氣,先是葉乖乖地問好:“輝哥哥好,芽枝姐好。”然後身後的泉奈就有學有樣,他不光這麽喊了還高興地奔過去撲到三哥身上,摟著他脖子,轉眼就賣了斑:“斑哥昨天還在說三哥你怎麽還不回來。”


    宇智波鏡一隻手穩穩托住五歲的泉奈,讓他的腦袋和自己腦袋齊平,聽小弟這麽說,笑嘻嘻地看了眼斑,拖長聲音咦——了一聲:“斑一天到晚拉著一張苦瓜臉,我還以為他不高興看到我呢。”


    斑有些臉紅,索性他天生膚色偏黑,一時半會誰也沒看出來:“我才沒這麽說!”


    葉歪了歪頭,瞥了他一眼:“奇怪,我也聽到了斑你這樣說,一邊說一邊還往南賀川裏扔石子。”


    “……”斑瞪了眼這個同胞兄弟,發現他眼裏透著隱隱的狡黠就知道他是故意這麽說的。果然三哥還沒說話,宇智波輝就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猛拍自己膝蓋:“哈哈哈哈鏡,哈哈哈你這三個弟弟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


    宇智波鏡正拿一顆花生給泉奈吃,聞言笑著說:“嗯,我覺得你和他們一樣好玩。”


    後麵發生的事斑就有些不記得了,好像是宇智波輝聽了這句話立刻忘了他們這幾個小孩子,和三哥吵了起來。倒是一直端坐在旁邊不出聲,微笑看著同伴的芽枝姐招手讓他和葉過去,喊他兩坐下一起賞櫻,一麵塞花生給他兩,一麵把烤魚端到斑麵前,讓他們吃。


    在三哥的這兩個夥伴裏,斑最喜歡的就是芽枝姐,又溫柔又美麗,據說她是三哥的未婚妻,斑吃著花生想,以後真有這個嫂子也挺好的。不過三哥都有未婚妻了,二哥什麽時候把他女朋友帶回家讓他們看看?反正都是一個族裏的人,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個叫櫻子的女人斑已經見到好幾次了,性格比芽枝姐張揚,配上沉默寡言的二哥倒是顯得正好。


    三哥後來知道了斑對芽枝溫柔美麗的評價,笑的喘不過氣。他告訴斑芽枝小的時候簡直刁蠻又任性,天天纏著他,有一段時間他差點都要揍她了。


    三哥還說斑是沒看到芽枝揍輝時候的樣子,拳拳到肉,火遁雷遁齊飛,凶殘的不行,也就在他們這些小孩子麵前她最溫柔。這些話直接打碎了斑對美麗小姐姐的幻想,他覺得三哥真是太討厭了,非要把事實抖落在自己麵前幹什麽,反正芽枝姐永遠也不會揍他,永遠都是溫柔和善的姐姐。


    那次賞櫻的時候,芽枝姐就是這樣照顧著斑和葉,含笑看著三哥和宇智波輝的打鬧。院子裏的那棵櫻花樹開的如火如荼,幾乎要蔓延到他們頭頂的天空上,整個院子都像是被米分色包圍了,鯉魚在池塘裏歡快地遊動著,尾巴拍著水麵噠噠直響。


    甚至後來二哥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在斑的印象裏,這是他們幾兄弟除了新年聚得最全的一次。忍者這個職業為了任務來回奔波,就算是家人也是聚少離多,更不要說生離死別之後,活人和死人再也湊不到一起去。


    斑記得那天大家都很開心,就連向來臉色蒼白的葉都麵帶紅暈,從內而外散發著生機,就好像他出生時就和斑一樣強壯。對於自己說過什麽話,別人說過什麽話,斑都已經忘記了,模糊的回憶裏似乎在氣氛最熱烈的時候三哥坐到他身邊,望著頭頂的米分色雲霧突然來了一句年年櫻花鬧,後麵一句話三哥沒說下去。斑直到成年之後才知道整句話是什麽——年年櫻花鬧,歲歲盡凋零。


    老宅裏的櫻花樹已經枯死了,就算想看到它每年凋謝的樣子都看不到。又是一個春天,斑坐在岩石上,腳下是燈火通明的木葉村,手裏捏著一片米分色的花瓣,身邊空無一人。


    族人大笑了幾聲,估計是覺得我這麽小的小鬼一本正經地說這種老氣橫秋的話很搞笑,笑完之後咳嗽幾聲,讓我趕緊回家。他朝我擺擺手告別之後往左拐,背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目送大叔走開之後,我依舊沒記著回家,反而轉身朝北邊走去。之前說了宇智波領地的北邊是一片山脈,在村子和山腳之間被族人開拓出一片空地作為家族的墓地。這片墓地被一片百年老樹包圍著,很安靜,平時也很少有人過來。族裏的小孩子沒事也不會往這邊跑,可能覺得這裏太過陰森。


    我覺得還好,雖然墓地裏豎著密密麻麻的墓碑,但這些墓碑下有多少是真的有屍體就很難說了。


    在墓地的左邊有兩個新立的木牌,上麵分別刻著宇智波智誌和宇智波市,兩個名字都用墨水塗黑,不想後麵一些年久的木牌上麵的墨水依舊掉光了,隻有倩淺淺一層雕刻的印跡。隊長的木牌前還放著一束花,我想起來隊長還是有個弟弟的,而市大叔一家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人給他放花。他的兒子妻子就在他的後麵,現在一家三口終於在地下團圓。


    我走到一邊的樹林裏找了些野花采集成一束,放在市大叔木牌前,單膝跪了下來。


    這時候夕陽已經落下了山,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群山在晚霞中黯淡了身影,歸巢的鳥急匆匆從天空飛過,落下黑色的剪影。


    我清了清喉嚨,在寂靜的墓地裏聽見自己平靜的聲音:“隊長,市大叔,我發誓,有生之年會殺光任何一個在我麵前出現的朝霧一族。”


    逝者已死,我當然聽不見他們的回答,隻感覺晚風溫柔地拂過額頭。


    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和二哥已經坐在飯桌前等著我,父親則是在外出任務趕不回來。母親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了,她的臉上充滿母愛的光輝,看到我走進餐廳,還招呼了一聲。


    我有些受寵若驚,趕緊答應了乖乖坐下來。


    大概是生我的時候被忍者襲擊的緣故,盡管那個忍者最後還是被她殺死,母親對我還是有點膈應。從小對我就淡淡的,相比之下,反而是父親跟我關係更親近一些。我早就習慣了,沒想到還有峰回路轉的一天。


    可能就是從那盒盒飯開始吧,母親終於意識到我隻有五歲,還算是個孩子。最關鍵是她的孩子。


    餐桌上講究食不語,母親也沒有再對我多一句話,但偶爾會夾些我喜歡的菜給我,以至於這頓飯雖然吃的很安靜,內心卻暖洋洋的。之前在墓地裏帶出來的陰冷也一掃而空。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待在家裏,除去外出修煉,和母親相處的時間急劇增加,之間的關係也越來越好。我潛意識裏感覺是母親懷孕的緣故,母性覺醒看開了,所以不由得就對這次還未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產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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