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試試看!”


    我知道這招絕對沒效果,因為我想的那個人也是個爺們。


    她又關了燈,我去打開,她按住,“聽我的,別打燈,把我當做她!”


    (為配合國家嚴打此處省略一段)我越是念著夏木的名字,我的情緒就越加高漲,果然,我成功的she了,那是我做過最雙的一次,沒想到的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shuang的那次,我腦子裏想的居然是一個男人。


    我到底是怎麽了?


    去揚州之前再三囑咐小河北我不在南京的日子一定要替我盯緊夏木,千萬不能讓他再去見什麽網友,萬一出什麽事拿他問罪。不愧是學生會裏練出來的,小河北看人的本領確實很不錯,上課跟夏木同桌、吃飯的時候坐在夏木的對麵,晚上去查寢的時候把夏木反鎖在寢室,時間一久比夏木率先緊張的是小河北的女朋友,“你跟夏木走那麽近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小河北隻能說“受人之托,媳婦再忍兩天。”


    6月份德國世界杯開賽,比賽時間多數在夜裏,有部分男生為完整的看到那屆世界杯刻意搬出去租房子住,有些同學躲在網吧裏包夜看直播,還有一部分沒那麽多的閑錢,隻能在寢室裏捧著21寸畫質不清晰的電視機看,直播之後的前幾天,每每在緊要關頭,或者是準備進球、或者是傳球激烈的關鍵時刻,看門的王嫂一準會一分一秒都不拖延的把電閘拉掉。


    聽吧,樓道裏準是翻天了,踢桌子、砸電視、扔盆、破口大罵,不過一分鍾每個樓層準會有幾個男生光著身子、穿著大褲頭、趿著拖鞋顛顛跑到樓下敲王嫂的窗子,“王嫂,正進球呢,怎麽就拉閘了!”王嫂定會打個哈欠伸個懶腰裝作很無辜的說“明天還上課呢,一個破球有什麽好看的?”小河北說當她聽到王嫂的這句話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最後經過協商,世界杯這段日子一直到暑假之前,為不耽誤各大球迷們看球,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裏,男生寢室夜晚不用熄燈。授予特權的消息一經傳出,包夜的不混網吧了,外住的不混旅店了,燒烤、啤酒、鹹菜、香腸擺起來,椅子、凳子圍起來,歡呼時一同歡呼,低落時一同喪氣,有些人甚至為了維護自己喜歡的國家或者球員大打出手。


    如今想來,年輕不就是一場狂歡的盛宴嗎?直來直去無須拐彎抹角。如今,我們如此這般的百轉千回究竟是在防備別人還是在躲避我們自己,想來滑稽可笑。


    雖然不再為中途關燈而煩憂了,不過,小河北的麻煩並為因此而減


    35、第三十五章...


    少。人家看世界杯,夏木看超級女聲,2006年超級女聲長沙賽區比賽幾乎是跟德國世界杯同步,當時夏木瘋狂的迷戀著那個抱著吉他低聲淺唱的許飛,《愛的箴言》《親密愛人》這兩首歌在他不厭其煩的轟炸下,轟吐了n多哥們。


    “破超女有啥好看的?”


    “破足球有啥好搶的,那麽愛搶球自己買一個不就結了?”


    “你不是有電腦嗎,上網看!”“太卡!”


    “你就不會在電腦上看球賽嗎?”“你以為網絡隻卡超女不卡世界杯嗎?”


    最後,小河北被逼無奈,隻好跟著牛濤乖乖的跑到對門寢室去看世界杯。


    6月的南京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氣溫高達40攝氏度,像個蒸籠,呼吸都不自由。寢室裏沒有空調,破風扇吱吱呀呀的動靜確實不小,可除了哼哼呀呀的動靜之外連半點風絲兒都沒有。就算什麽都不做,隻帶呆坐在床鋪上,都會莫名的感到心煩。為此,小河北推脫掉好幾個女朋友約他逛街的電話,“媳婦,下火了,你還敢出門?”電話那端一定是“五分鍾後必須站在我們寢室樓下,見不到人立刻分手!”有些人的愛情就像衣服,穿上換下隨隨便便,真不知是衣服太廉價,還是自己的身價太低而配不上衣服。


    從上次麥當勞之後夏木再沒見過齊浩磊,夏木心中齊浩磊就是一個同他能談得來的學長。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說實話,他們相識的確晚了些,一個才剛剛開始大學生活,而另外一個人的大學生活卻正要結束。


    就是小河北口中“下火”的那天,齊浩磊打來電話約夏木跟他一起去國展中心的招聘會,不顧外麵烈日當頭,夏木欣然接受。


    如果不是這麽早的遇見齊浩磊,夏木不會過早的去考慮“畢業”“就業”這些看似與自己遙不可及的事情。人山人海的招聘現場,國展中心的幾個展廳裏,黑壓壓的全是圓圓的人頭,還有白花花的簡曆。有些用人單位隻聘用211重點大學的應屆畢業生,非重點大學學生的簡曆看也不看就被扔到旁邊的垃圾箱裏。有些單位倒是海納百川,不過齊浩磊說,這樣的單位規模很小,不但沒有保險和公積金就連工資都要克扣。


    夏木陪著齊浩磊逛了幾個展廳,夏木很關心學長未來的職業規劃,翻開他求職簡曆看見“應聘職位”一欄裏寫著“技師”,簡簡單單兩個漢字,夏木的心莫名的涼透了,他看著他眼前這個陽光帥氣,南京師範大學正規的大四畢業生,不久的將來隻會是一個工廠裏的平平凡凡技師,他一下子對大學失望至極。“學長,你怎麽不繼續追求你的夢想呢?”“一個字難!兩個字太難!那些夢想當做年少的衝動吧,跟青


    35、第三十五章...


    春一起埋了!”“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嚐試一下,隻有嚐試了才知道有沒有機會!”夏木的想法像春天發芽的柳條那般稚嫩。“我有幾個北漂的朋友,其中有一個家境算是殷實,去年出了一張唱片,主打曲是請張宏光寫的,在電台打過榜,前前後後花了近30萬,結果呢?連個響都沒聽到,最後隻好乖乖的回老家當公務員去了。”“人和人的際遇是不同的,他不成功不代表你不會成功!”夏木還是很堅定,齊浩磊心灰意冷的表麵下何嚐不是還有一顆不肯認輸的心?夢想,青春的衍生品,誰人不是希望青春已去,夢想還在。而現實卻一次次告訴我們,夢想有時候會消失的比青春還要快,青春還未走遠,夢想早就不見蹤影了。


    36、第三十六章...


    齊浩磊送上10份簡曆,其中有三份被無情的打回,看見學長當著眾人的麵被用人單位奚落,夏木心裏很不是滋味。在他的思想中大學生雖然不是什麽天之驕子至少還是知識分子,如果不是,為什麽還有那麽多的高中生為考大學前赴後繼?可在冷冰冰的現實屢屢受挫的真相麵前,大學生竟然變成一個讓人憤恨的罪名,大學生成為好吃懶做寄生蟲的新代名詞。一念天堂一念地獄,10年前大學生還高高在上,10年後居然要被鄙視甚至被唾罵。究竟是誰在導演著這場錯誤?


    夏木不敢去想,他便用隨遇而安去安慰自己。


    “學長!你看!”國展中心大門外也有一些小型用人單位的招聘展位,夏木指著那個招聘駐場歌手的廣告給齊浩磊看。


    展位前隻有一個留著紫色頭發帶著耳機裝扮妖豔分不清是男還是女的接待員,夏木仔細看了一遍招聘細則“年齡19—28歲,性別:男,身材勻稱形象好,月工資10000—20000萬元,有酒吧駐場經驗者優先。”


    “學長,你要不要試一試?”


    齊浩磊此刻正在認真的琢磨著,他目光閃閃,像是希望忽明忽暗。


    “學長,實現音樂夢想未必就是要當大歌星要出唱片。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並且能給他人帶來快樂,這不就算是實現夢想了嗎?”夏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他自以為的大道理。


    “我知道!”齊浩磊還在猶豫中夏木未經同意就抽出一份簡曆放到桌子上。“機會是試出來的!”他衝齊浩磊微微一笑。


    第二天早上,齊浩磊便打電話稍有興奮的告訴夏木,昨天那個酒吧給他打電話,要他10點去升州路麵試。


    “夏木,陪我一起去啊?”“非常樂意”


    夫子廟旁升州路沿街全部都是酒吧,白天的酒吧十家有八家店門緊鎖,看上去有點荒涼。夏木背著吉他跟在齊浩磊身後走進那家麵試的酒吧。


    酒吧內未開燈,光線黑暗,複式格局,門口正對麵有一個半圓的小型舞台。在工作人指引下,他們走進舞台後麵的一間屋子裏。這間屋子倒是光線充足,窗台上擺放著幾盆生機勃勃的綠植。辦公桌上一個帶著墨鏡梳著長發的男人,見有人進來放下手中的活計,抬頭看一眼齊浩磊,“坐!”語氣不冷不熱。“先彈唱一首聽聽!”男人說話有點娘,搞藝術的可能都這味兒,見怪不怪。齊浩磊那天彈唱了一首《外麵的世界》,彈唱期間,那個長發男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看著手中的文件,“好了,不錯,今天晚上試一場,看看效果,其餘的條件之後再談!”又是不冷不熱的一句。


    “謝謝!”兩個人告辭。“這麽能裝!”夏木為學長抱不


    36、第三十六章...


    平,“我怎麽覺得氣氛有點怪?”齊浩磊四處打量著這件陰森森的酒吧。“酒吧都這味兒吧!”“可能吧!”


    從酒吧出來夏木攔一輛出租車,“師傅!仙林!”坐在後排的夏木話音剛落,司機師傅抬頭看了看身邊的齊浩磊,熱情的拍了拍他的肩頭,“hi,齊浩磊!”“李正!怎麽是你?”“真巧!”“你開出租車了?”“嗯,畢業半年後就開了!”“你女朋友呢?”“她開藥店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夏木聽的迷糊。“你來酒吧幹什麽?”“麵試”“服務生?”“歌手!”“小子不錯嘛!要當歌星了!”


    到仙林之後齊浩磊告訴夏木,剛才那個叫李正的人是齊浩磊大學學長,當年李正是機電學院學生會主席,他女朋友薛蓮是學生會副主席,現如今一個是出租車司機,一個在開藥店。


    大學對任何一個人都是充滿向往的,他是通向成功的天梯,可現在,一批一批的人從天梯的中間,跌落進現實的穀底,上大學究竟是為了什麽,如果他們能遇見寒窗苦讀數十載最後的下場竟是做個出租車司機,還會不會有人繼續在這座獨木橋上推來擠去呢?


    晚上10點,酒吧裏的客人陸陸續續增多,齊浩磊站在台上,明亮的聚光燈下,他看不清楚台下客人的臉。輕輕撥弄琴弦,一曲唱罷,有個裝扮時尚的男生,從兜裏掏出500元錢,塞到齊浩磊的手中,硬說要齊浩磊陪他一夜。走下台,在柔和的光線下,齊浩磊驚奇的發現這是一家同性戀酒吧。他慌忙的跑出去,沒跟老板告別,趕緊逃命。


    齊浩磊回來的路上打電話半笑半緊張的把事情告訴夏木,還直說“幸好沒帶你去,簡直目不忍視,你看見後一定會被嚇壞的!”聽到齊浩磊這麽說,夏木總是衝動的想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學長,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藏在心裏比較好。人與人結實,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必須跟自己開一朵花結下一顆果的。有些相識如同香氣從一頭飄散到一頭,在它飄來的時候也就散了。夏木心中齊浩磊就是那陣沁人心脾又散的匆忙的清香。


    揚州項目洽談的很愉快,那七天的時間裏我們會見了該區的區長、發改委領導、商務局領導,他們對本省開發商開發大型商業地產項目表示歡迎和支持。那次考察我們跟政府簽訂了意向協議。短暫而匆忙的揚州七天遊之後哥們回來了。


    回到寢室小河北看家狗一樣,,在我黑色男士手拎包裏翻來翻去。“浩子,你他媽的越來越不講究了!”“此話從何說起?”我兩隻腿搭在床鋪梯子上,悠閑的抽著我的煙。“我辛辛苦苦給你看著夏木,差點沒跟小慧黃了,你


    36、第三十六章...


    倒好,從揚州回來一點表示都沒有。”來去匆忙,帶禮物這事真沒時間。不過我故意氣他,“你還好意思說,還他媽什麽辛辛苦苦看著夏木,那麽會看,我怎麽沒看見他呢,小子人呢?”小河北幹瞪眼睛,“這次好像真是去見網友了!”看著小河北一臉認真的表情,我扔掉煙頭迅速站起來,“你他媽說的是真的嗎?”怕什麽來什麽!“是真的!”“他走多久了?”“你倆腳前腳後!”“知道去哪了嗎?”“敬文廣場吧!”我飛快跑出去。


    我也說不清楚我當時為什麽那麽在乎你,尤其是在跟東北小姐做完那件事情之後,好像我們之間的一層紙被輕輕的捅破了。


    敬文廣場大鼎旁,夏木跟一個男生麵對麵站著,那個男生個子和夏木相仿,身材偏瘦,梳著時下最流行的那種分頭,紅色t恤,淺藍色牛仔褲,白色鴨舌帽,帽子上還有1897四個大字,腰際、手腕、頸項都掛著大小不同粗細不一的手鏈,很潮的一個男生,衝著夏木眉飛色舞。


    我衝上前去打斷他們的談話,近乎趴到男孩的臉上,看著那個細皮嫩肉很清秀的男孩,痞氣十足的說,“夏木,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而且你這個網友沒有一個跟我長的像的地方。”小男生很奇怪的問“你是誰?”這溫柔的一句,差點沒讓我把早飯吐出來,太嫵媚太女人了!“夏木,你換口味了?”我轉過身嬉皮笑臉的逗他,“不喜歡爺們的了?開始玩偽娘了?”夏木臉倏地紅了,他好久沒有這麽害羞了,尤其是在我麵前。“走,跟哥回去!”我拽著他就要走。“鬆開手,你有病啊!我跟同學聊天呢?”“跟他有什麽好聊的,不聊了,跟哥回去!”“哎,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大哥拜托你別說話,我雞皮疙瘩都掉光了!“我警告你!夏木是我兄弟,你們再敢騙他,我能弄死你們!”小男生被我嚇的臉色有點白,“你是陳浩吧?”他好像知道什麽似地,嬌媚的衝我一笑,那笑容真他媽的讓我想削人。“你們聊吧,我不打擾了!”他衝夏木露出賤賤笑,撒腿就跑。“你怎麽什麽人都敢見呢?”“你管不著!”他恢複了冷淡,“誰說我管不著,我管定了!走!”“去哪?”“西食堂!”


    西食堂老位子還是酸菜魚,他看見魚還是狼吞虎咽。


    “臭小子!一周沒見,想我沒?”我抽著小煙,喝著小酒,認真的看著他。其實,這句話的另一層含義是“夏木,我想你了!”可我不能這麽說,我覺得惡心,覺得反胃。但是,我心裏對他的想念卻又那麽急切,那麽錐心。人啊,真是既對立又統一的矛盾體。


    “不想!”夏木低著頭,吐著魚骨頭,看都不看我


    36、第三十六章...


    一眼。他也在撒謊,如果我是個小矛盾綜合體,夏木這小子簡直是綜合體的綜合體,他簡直就是矛盾口是心非的代言人。


    “夏木,有件事兒我想跟你說!”我語氣溫柔起來,我甚至不敢去看他。


    “夏木,別折騰了,找個女人試試!”他聽完這句話,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之後繼續吃他的酸菜魚。


    “我陳浩敢保證跟女人做完第一次你就立刻想做第二次!”我故意說得很起勁,“我的事兒不用你管!”夏木,你又來了。我不管你誰管你?


    37、第三十七章...


    看著他,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順手啟開桌子上的另外一瓶啤酒,把酒瓶推到他手邊“給個麵子,喝點!”他厭惡的看著那瓶金陵啤酒,“不喝!”“就半瓶,剩下的我替你喝!”他直搖頭晃腦,“我一喝酒就會醉!”“沒事兒,醉了有我呢!”我各種死纏爛打之下,這小子勉強的喝了幾口,還有幾口被嗆了出來,咽下幾口米飯,擺手說“不喝了,不喝了!”看他痛苦的表情,我隻好放棄。沒幾分鍾,這小子臉上泛起紅暈,看來是醉了!


    西食堂出來,夏木執意要回寢室,我死皮賴臉的要他陪我出去逛逛。那時候我們倆人之間的感情都很微妙,夏木對我不友好的態度中透著那麽一股子順從,而我對他有一種很強烈但又找不到具體語言去形容的感覺。親切、溫暖、歡喜、愉悅好像都沾點邊但又不那麽貼切。


    “你這是要把我領到哪裏去啊?”我們走了很遠,仙林被我們甩在身後,暮色沉沉,他有點醉有點不耐煩。“去個好玩的地方。”我不敢直接告訴他我是帶他去找妓。當時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信念,我堅信我一定會把夏木掰直。


    那家雞店距離仙林有一段距離,我曾經去過兩次,兩次都是跟馬濤一起去的,那會兒他還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媳婦。而我身邊的夏木,醉的軟軟的伏在我的肩上。才喝不到1/3瓶就他媽醉成這個模樣,這小子還真是個極品。不過,他醉了卻正合我意。


    “浩子,回學校吧!”他暈暈乎乎的說,他叫我“浩子”,這個從他口中消失已經的稱呼,回來了。說完他就跑到樹根底下吐起來,我趁他醉酒,攙扶著他走進了那家雞店。


    那家雞店名義上是一家賓館,寬敞、幹淨、明亮。把夏木平放到**,我給總服務台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要求、房間號碼。電話掛斷幾分鍾,一個麵容姣好的女生敲門進來,我把夏木交給這小妞,臨走前還告訴她,“這是我兄弟,第一次做,好好伺候著。”關門之前,我偷偷了看了一眼躺在**醉的不省人事的夏木。


    離開房間,我坐在賓館的大廳裏,抽著煙翻著報紙。腦子裏不停的閃現出我離開之前夏木躺在**的畫麵,我仍舊那麽堅信,經過這個女人的**,夏木一定會好起來的,可是我又他媽的錯啦!沒過多久夏木從二樓的樓梯口鐺鐺的跑下來捂著嘴就朝大街上跑去,我剛要追出去,跟在夏木身後跑下樓的雞拽住我的胳膊不停的抱怨,“剛親上嘴,他就吐我一嘴!真他媽晦氣!”女人伸出手問我要錢,我扔掉煙頭,看著她一眼抽出一疊錢塞進她手裏,跑出去追夏木。


    夏木一隻手伏在大樹底下幹嘔,“沒事兒吧!”他嘔出的眼淚在街燈下閃閃發光,“浩子,我惡心!”我知道他在說什麽,他沒像以往那樣趾高氣昂的責怪我自作主張,隻是楚楚可憐的說著“他惡心!”回去的路上,我陪著他坐在出租車的後座,看著他微微輕睡的臉,我不得不承認,我失敗了,他對跟女人幹事這件事情上跟我對男男之間幹事所持的態度大體是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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