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心魔好像沒了。”蘇俞感應著心中的內心世界,那曾經被一團漆黑迷霧籠罩著的慘敗莊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他有些吃驚得微張嘴巴,他的師尊,為了破除他的心魔。


    無數次幫助蘇俞走出這個陰影。


    想要引導蘇俞走出去。


    結果..都沒有成功!.


    蘇俞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被一個恐怖的眼神凝視過後,他的心魔就這樣消散了。


    不!


    與其說自己的心魔是消散了。


    還不如說,蘇俞是在遊戲中,承受過了布偶熊的數次恐怖凝視後,在他退出遊戲的瞬間,有了一瞬境界突破的機會,在那一瞬突破境界的時候,被心魔拉入了心魔的世界。


    而經曆過布偶熊各種的驚嚇後,蘇俞的心理承受能力遠超之前的蘇俞。


    再次直麵心魔的時候。


    雖然還是有些難以承受來自於心魔的壓力,但是比過去的蘇俞要強上不少了,在最後,當蘇俞艱難地邁出那一步時,心魔驟碎。


    這《布偶熊的五夜後宮》與其說是遊戲,還不如說是幫人提前適應心魔,或者說他模擬出了一個心魔的環境,讓修士們鍛煉自己的心理素質。


    鬼穀的刀塔鍛煉了修士的配合和合擊能力。


    暗黑破壞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很多很多的遊戲,都在各方麵有對修士的作用,蘇俞不禁對仙網遊戲的開放人路敗產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和好奇感。


    到底是何等的奇才。


    才能創造出這樣既能給玩家帶來愉悅,又能讓修士們提升修為和境界的產品。


    先不說遊戲。


    光是手機這種法器,就是一個好寶貝。


    “妙!妙啊!”孫鎮成退出遊戲,臉上浮現出癲狂之色,很快他的臉色就平靜下來。


    第一次。


    他玩《布偶熊的五夜後宮》,竟然沒有抗受住壓力,失敗了。


    失敗。


    將他藏在內心深處的心魔引了出來。


    第二次。


    他成功了。


    扛住了《布偶熊的五夜後宮》遊戲中的壓力,而他引導出來的心魔碎裂成渣,讓他在心境在那一瞬得以突破,胸懷大暢。


    “此等神物,我定然要上報宗門。”


    孫鎮成心中暗道。


    他早已沒有之前那種骨氣了。


    那種我死也不會玩遊戲的骨氣了。


    先別說這種對於心境大有裨益的遊戲,光是那些刀塔就有深遠的意義,他能培養很多和平年代無法培養出來的東西。


    以前的他,是膚淺了。


    是眼界低了。


    遊戲真他媽的好玩。


    真他媽的有意思!


    周遭的人,看踏天宗這邊的動靜鬧那麽大,紛紛側目過來。


    “玩個恐怖遊戲那麽激動?瘋了?還是被嚇傻了?”那個修士看過來,看到了遊戲的界麵,有些納悶。


    他還以為是誰在暗黑破壞神開出了史詩級的神器,能賣出幾十萬塊中品靈石的稀有道具。


    結果一看,恐怖遊戲。


    瞬間就沒了興趣。


    在鬼穀裏頭,什麽遊戲都挺好玩的,都有自己的特色,暗黑破壞神和刀塔都很有用,就是這些恐怖遊戲,除了練練膽識以外,還能有什麽用?而且膽識這種東西,有時候也是天生的東西。


    練啊!


    不一定練出來。


    孫鎮成聽了這話,若是以往的他,必然是火冒三丈,上來就想要討要一個說法。


    畢竟踏天宗的人。


    在中天域霸道慣了。


    聽好話聽多了。


    有人敢和他鬥嘴或者嘲諷,二話不說,上來就賞一個拳頭。


    可是,突破了自己暗藏心胸已久的心魔,孫鎮成過往狹窄的心胸似乎開闊了,聽到這話,也沒有任何的生氣,而是笑了笑道:“子非吾,何知吾之樂也?”


    孫鎮成文縐縐地說上一句話。


    竟是哈哈大笑起來了。


    讓那人又罵了一句瘋子,不過回過頭來,也對這個《布偶熊的五夜後宮》產生了一定的興趣,看到踏天宗的人從一個恐怖遊戲出來,都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挺好奇,一個恐怖遊戲,為什麽能帶來一種‘幸福’的感覺。


    他腦子裏麵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要不...


    他去玩玩?


    試試看?


    想法和實踐幾乎是同步的,回到自己的機子前,他二話不說進入了遊戲的菜單,找到了踏天宗玩的那款恐怖遊戲。


    “布偶熊的五夜後宮。”


    看遊戲簡介,也不怎麽恐怖嘛?


    那修士不以為然。


    抱著自己的想法,他進入了遊戲。


    遊戲的加載畫麵很尋常,修士使用自己的意識連接電腦之後,眼前微微一黑,再次醒來,已經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他躺在一個辦公室之中,手中拿著一個手電筒,在桌上有一個電話,電話之中,有個男聲低沉地傳達著一些訊息。


    要他在這個夜晚中,看守著這個店鋪。


    嗯?


    就這點屁事?


    恐怖?


    就是守一個晚上的夜而已,他以前外出任務的時候,也沒有少守過夜,這種小事情都能做成一個遊戲,鬼穀的遊戲是在走時代的退步啊!


    這位修士在心中暗想道。


    三個小時後。


    一個人,在電腦桌前氣喘籲籲,滿臉都是劫後餘生的驚悚麵容,他大口的喘息著,不斷將電腦桌旁邊的飲料端起來,喝下去,端起來喝下去,不斷地重複動作中,起伏的胸膛,都足以證明他經曆了一段恐怖的事情。


    可是。


    讓他驚詫萬分的是。


    自己已經百年沒有動彈過的修為,似乎發生了微微的躍升。


    鬼穀的其他遊戲,可以在他無意識的遊戲中吸收靈石之中的力量,這點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管怎麽去吸收,他的修為一直提升不上去,因為他的心境之中一直存在著一個心魔。


    在百年前,他是嶽麓宗宗主最疼愛的親傳弟子木成河,江湖諢號一劍斷嶽。


    可是在神兵大會上,錯失了魁首,與另外一名天驕在擂台鬥法比試的過程中,被對方一個眼神擊敗。


    至此。


    他的心境就一直沒有突破過。


    他活在了一個陰影之中。


    活在了那次失利的陰影中。


    不管他怎麽努力的修行,隻要想起那一日,那一雙冷眸,那一個威懾,他的心境就永遠無法平息,永遠無法突破,已經成為了一種揮之不去的夢魘。


    然而!


    現在!他的心境居然在微微彈動。


    “一定...一定是布偶熊那個眼神帶來的威壓,他...他在幫我突破心魔!”


    木成河激動了。


    他的情況,比起孫鎮成還要癲狂!


    因為,他有救了!數百年沒有提升過的修為有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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