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絲運父母的到來,對於我們偉大葛絲運元帥來說,彌補了一種難以割舍的親情魅力。在父母前麵,金田享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這種快樂是發自肺腑的,來自於內心最深處,這是一種無限關懷的感覺,是上一代對下的溫馨溫情。


    法雷爾-馮-葛絲運和月櫻是人間千萬父母種最不平凡,也是最普通的一對。說不平凡,是因為他們的兒子是帝國元首,是令世界震驚的人物。說他們普通,那是因為在他們眼中,兒子就是兒子,不管他是元首也好,元帥也罷,他永遠都是父母記憶中那個流著鼻涕的小淘氣。


    可對於葛絲運元帥身邊那群美人來說,葛絲運父母的到來卻讓她們緊張萬分,手忙腳亂。她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招呼這兩位未來的公公婆婆。隻得小心翼翼的上前服侍,以希望取得一個好影像。


    娜莎的賢淑,琳絲麗的調皮,拉絲兒的柔順,梅麗亞的神秘,伊麗莎白公主的高貴,瑪格麗特的可愛,還有赫本的聖潔,都給老葛絲運和月櫻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得到了如此之多美女的垂青。


    可事實就擺在他們眼前,讓他們不得不相信這一情況。用老葛絲運的話說,自己兒子真是比種豬還要性福。


    入夜,柏林城寒風呼嘯,深藍的天穹被黑色的顏料塗抹成了漆黑色調。失去了太陽的滋潤後,大


    頓時被深冷霜寒所層層包裹。西伯利亞


    區吹來的冷空氣擴散到了整個歐洲,這個大陸一片凍土,使冬天顯得特別寒冷。


    風蕩雪衣涼,刺骨滅凡塵。冷煞煞空氣凍得人難以忍受,紛紛回歸了溫暖家園。


    金田站在了壁爐裏燃燒著熊熊火焰的溫暖辦公室內,望著窗外死神黑


    毯一樣無色的天空,耳邊寒風吹起聲如萬千魔魂在大街小巷中哭嚎。感受著窗外那淒絕寒冷,心中焦急霍霍。


    根據帝國氣象台的報告。一股超強冷空氣席卷了歐洲大陸。寒冷就像是大壩決堤後洶湧出洪水,淹沒了一切。不僅僅是柏林,就連更南方的西班牙也是森寒陰冷,刺骨難耐。冬那神展現出了自己最嚴肅的一麵。讓人幾乎難以忍受這種無盡寒冷。


    這一切,都讓葛絲運元首為前線的幾百萬大軍揪起了心,柏林尚且如此森寒。北方的莫斯科


    區就更可怕了。不知道。士兵們是否有足夠的取暖物資保證度過這個冬天。隻要冬天一過,他們就再也不用在野外極寒條件下戰鬥了,戰爭絕對不可能進行到明年冬天。


    不過,金田值得慶幸的是,剛才生產部長斯佩爾給自己打來電話。他說,大批


    防寒物資已經運抵了最前線。而且曼斯坦因元帥又下達了後退10公裏收縮兵力的命令。這使物資能更好的運到最前線,發送到士兵們手中,讓絕大多數士兵都住進了帳篷。


    目前唯一值得擔心


    就是。無數坦克戰車都因為零部件和發動機被凍結而無法立即使用,這使無敵的德軍裝甲部隊暫時喪失了快速機動作戰能力。因為。每次發動戰車時。都需要大量時間使凍結的部位融化。這致命的情況,讓德軍頭疼不已,卻無能為力。


    “裏奇!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是俄國前線出問題了嗎?”老葛絲運走進了房間內。看到兒子站在窗前鬱鬱寡歡後,發出了疑問。


    “爸爸,你怎麽來了,媽媽呢?”金田轉過身,扯上了窗簾。


    “你媽和娜莎她們正哄著你兒子睡覺呢?這小家夥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連睡覺姿勢和笑起來的聲音也賊像。你媽現在正樂和著呢!有那麽多兒媳婦陪著她,又有個孫子讓她哄著玩,不高興才怪。你還是說說你自己吧!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怎麽愁眉苦臉的。”


    老葛絲運走到了壁爐前。坐到了柔軟的


    毯上,充分吸取著那份熱度。作為一名種豬場場長,老葛絲運身上也同樣有著令人畏懼的魅力。他用天生種豬商人的目光,看出了兒子


    不如意。這也難怪,一個如此龐大帝國的擔子都壓在了他身上,有時候不順心也是應該的。


    金田默默走到了父親身邊,坐到了壁爐前,感受著這份父與子之間的友情與親情,說出了心中苦水:“別提了,突然來個強空氣南下,整個歐洲被凍成了大冰窖,我正為這事發愁。根據氣象,莫斯科下起了暴風雪,要有連續一個月的陰雨暴風。在這種天氣條件下,空軍根本就無法出擊。而且無數坦克、裝甲車、自行火炮都被凍上了,戰鬥力降到了最低點。我擔心,蘇軍會趁這個機會發起反擊,畢竟他們更適應這種氣候。一旦他們突襲,一定會讓我軍損失慘重。戰爭打到了這個階段,我真不希望有大規模


    無謂傷亡出現。”


    向自己父親傾吐出了心中想法,金田覺得心裏舒服多了。盡管自己父親是個養種豬的,不可能懂軍事。但找到了一個發泄苦悶的好對象,就是好事。


    老葛絲運和藹的拍了拍兒子肩膀,露出了慈父般笑容,開解道:“裏奇,你老爸我隻是種豬場場長,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個養豬專業戶。我半輩子都和豬打交道,我可以毫不猶豫的說,整個巴戈利亞


    區百分之50


    母豬,都讓我們家的種豬搞大了肚子。這是值得我們光榮和驕傲的事情、、、、”。


    “好了!好了,老爸,這我都知道。你已經說過一萬遍了。咱們家的種豬金搶不倒,專門給母豬**。整個德國


    母豬都以把處子之身獻給我們家種豬而高興自豪。但這和戰爭沒關係、、您就不用再說了、、”金田無可奈何,自己這個老爸別的沒什麽。就是一提到自己家的種豬就滔滔不絕講個不停。


    “裏奇-馮-葛絲運,你聽我把話說完。”老葛絲運耐心的勸說自己兒子,繼續說道,“我雖然隻懂種豬配種的問題,但我也明白一個道理。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們的軍隊可能在冬季作戰中不如對手。可也不能一味的防守,成天擔心敵人


    進攻。你應該主動出擊,痛打俄國人。把他們打疼了,打怕了。你就不用再擔心這些蘇聯佬會對我們發起進攻了。”


    金田用不可思議眼神望著自己父親,他真是萬萬沒有想到,隻懂養種豬的父親也能說出這麽一大段相當貼切的軍事語句來。而且他這個意見非常有見解。幾乎就擊中了德軍目前的軟勒。


    “老爸!你什麽時候成了軍事家。你這段話是怎麽琢磨出來


    ,我記得你業餘時間幾乎都在看色情雜誌,要麽就去偷看小姑娘洗澡,你什麽時候迷上了軍事的。”


    “咳、、咳、、”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瞪了兒子一眼,對兒子揭發了自己老底感到非常氣憤。“你少胡說,我那是在看色情雜誌嗎?我是在欣賞人體藝術,那是藝術你懂不懂。至於偷看小姑娘洗澡那就更冤枉了,我那是怕小姑娘們被色狼偷窺。這才幫她們放哨。”


    老葛絲運穩定了情緒,趁著兒子沒發表意見,繼續說道,“裏奇!其實養種豬和戰爭就是同一道理。我每次給豬配種的時候,總有一些種豬為了爭奪幾頭漂亮的小母豬而大打出手。而我也樂意讓這些種豬進行戰鬥。因為我明白,隻有在戰鬥中勝出的豬,才是真正的優良品種。”


    頓了頓,老葛絲運陷入了回憶,“可最讓我吃驚的是。每次種豬之間進行戰鬥的時候,最先出手攻擊的豬總能取得最後勝利。我記得有一次,一頭130公斤的種豬,硬是擊敗了一隻重量達到了250公斤


    種豬。這隻小種豬取得勝利的關鍵就是他總是不斷的進攻。進攻,再進攻,結果把那頭大種豬給嚇跑了。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進攻才是戰爭的王道。既然俄國人有可能在東線發起冬季反攻,那你就應該進攻,把蘇聯人打疼了,打怕了,就不用擔心她們在冬天進攻了。”


    “對啊!老爸,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金田恍然大悟,欣喜表情頓時洋溢在年輕


    臉上。仿佛就是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終於找到了一絲光明。老葛絲運說的沒錯,德軍在東線戰場上取得了絕對優勢。何必再擔心蘇聯反攻呢?隻要來幾次戰術進攻,把蘇聯人打疼了,打怕了,就能安心度過這個冬天,比成天蜷縮在陣


    裏瞎擔心好一百倍。


    “可是老爸,我的空軍在這種條件下根本無法出擊,裝甲部隊也因為寒冷而無力進攻。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麽進攻呢?我可不希望用步兵發起集團衝鋒,這種戰術根本就不是戰爭,而是自殺”不知不覺中,金田把老爸當成了參謀官,他很想知道自己老爸肚子裏有多少水平。說不定,自己家族的人天生就是將才。


    老葛絲運看著為難


    兒子,會心一笑,回答道,兒子,看來你當了這麽長時間的元帥,腦子裏沒想法了。難道,戰爭就一定要用飛機、坦克、大炮嗎?你可別忘了,當你的坦克無法使用時,敵人的坦克也不會好到哪去。在這種條件下,就要看指揮官


    本事了。我覺得你可以用冷兵器去進攻,用騎兵去進攻。作為一名指揮官,絕對不能被框框條條所約束。你的祖先曾經說過,一個真正的指揮官從來不會去思考困難有多麽大,他隻會想盡各種辦法去戰勝敵人,這才是真正的將領。


    金田完全驚呆了,他從父親嘴裏蹦出的磅礴字句中理解到了什麽是真正的為將之道。他從來沒有想過,父親嘴裏會竄出這麽多富有哲理的言語。“老爸!什麽祖先,我們家老祖宗不就是養豬專業戶嗎?你不是常說,我們家從石器時代開始就圈養種豬了嗎?”


    “胡說八道、、誰說我們家祖宗是養豬、、、哦、、好像是我說的”老葛絲運一拍腦袋,驀然想起了什麽。“我差點忘了要把我們葛絲運家族真正的曆史告訴你,現在你也應該知道我們葛絲運家族真正的過去了、、”。


    說著,老葛絲運從懷中口袋裏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本蠟黃的小冊子,封麵腐朽,破敗,仿佛一碰就會碎掉。


    把小冊子放到了兒子手中,老葛絲運用驕傲、自豪、向往、有緣、幽遠的語氣說道,“葛絲運,這是我們葛絲運家族的祖譜,這是一百年前你祖師爺爺抄寫下來的,一直保存到了現在。其實,我們葛絲運家族一是個貴族軍事世家,曾經湧現出無數優秀將領,參加過十字軍東征,參加過對抗羅馬愷撒的戰爭,參加了對抗匈奴人的戰爭,參加過歐洲曆史上所有經典的戰役。”


    老葛絲運閉上了眼睛,緩緩說起了家族曆史,磁性中年嗓音在房間內流轉,“早在公元前十六年,我們葛絲運家族就開始了奮鬥,一直在進行各種戰爭,出現了不少優秀將領。而我們葛絲運家族開始興起的年代應該是公元911年,在那場抵抗匈牙利人的戰爭中,當時的諸侯將領佛利德裏希-馮-葛絲運因為作戰勇猛被封為了維滕堡公爵,分到了一塊叫維滕堡的領


    ,我們葛絲運家族從此開始興盛。


    1323年,魯道夫-馮-葛絲運公爵在和匈牙利人的爭戰中大獲全勝,捍衛了德意誌王國的統一。從此,我們葛絲運家族進入鼎盛時期。


    接著就是1356年,查理四世皇帝頒布《金璽詔書》,詔書其實是對國王選舉的規定以及對候選特權的確認。三位教會諸侯和四位世俗諸侯構成了選舉團。而我們的葛絲運維滕堡公爵爺是其中之一,在這個時候,我們葛絲運家族有了問鼎皇位的權力。


    可惜的是。從此之後,我們葛絲運家族就沒落了。接著的中世紀的兩場鼠疫,奧斯曼帝國兩次進攻,使我們葛絲運家族損失慘重。但最致命的打擊還是來自於拿破侖那所向披靡的進攻。我們的維滕堡被攻陷,從此我們這個偉大家族就開始崩潰了。最後就是1848年的歐洲大革命,我們葛絲運家族的子孫們大部分在戰亂中死去,隻有你祖師爺爺的祖爺爺帶著祖譜躲到了鄉下養種豬,這才保留了我們葛絲運家族最後的血脈。


    說完了家族曆史,老葛絲運感慨萬千。自己這個家族幾乎濃縮了歐洲的曆史,見證了時代變遷,滄海桑田,多少英雄被曆史長河埋沒。歐洲曆史上幾乎所有的戰爭,都出現過葛絲運家族的身影,可以說,葛絲運家族幾乎就是為了戰爭而存在。當然,葛絲運家族有過輝煌,有過衰敗,最後幾乎滅亡。輪到了自己這一代時,自己已經失去了振興家族的野心。不過,上帝保佑,祖宗保佑,葛絲運家族有了一個好孫子。他重視了葛絲運家族的輝煌,以另外一個身份詮釋了葛絲運家族對皇位的野心。


    畢竟,在目前這個年代裏,元首就等於皇帝。裏奇成了帝國元首,也就等於成了帝國皇帝。他實行了祖先們對皇位的渴望。


    “裏奇-馮-葛絲運,你的身體裏流淌著我們葛絲運家族的戰鬥血液。幾年前,你在戰場上取得勝利時,我一定也不覺得意外,因為你時葛絲運家族的後代,你的身上閃爍著祖先們的勝利光環。你要讓我們家族的戰鬥血液流淌下去,我希望你成為一個令祖先們在天堂裏微笑的偉大將領。”


    “我明白了!父親,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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