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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是攢稿子,一個多星期就漲了一百多收藏。心裏哇涼哇涼的,俺隻能通過收藏知道有多少人看我的書,因為收藏這個也不花錢是很直觀的數據。卡在六千上半個月了有木有啊,好傷心啊有木有,他們說五千是個檻,我到六千才看見檻,從今天開始裸奔一周,心裏好亂的說。(中的:放心。雖然我不會遙控你們給我收藏和推薦,但我會用心寫書的。這也是我能做到的不多的事情。)【中的:存稿什麽的和我是絕緣的——有存稿我就想玩了......】


    填飽肚子恢複了精神,金霸天拿起槍去外麵偵察。本班另一個神槍手上午的戰鬥中肩部受傷,沒什麽大事6.5毫米三八式步槍彈的貫穿傷,修養幾天是肯定的。另一支狙擊型中正式被小李子暫時使用——如果受傷那主還回三連五班的話,打個報告申請一支新的狙擊步槍給他就好了。


    金霸天找了個隱蔽的位置開始觀察,鬼子大部隊是撤下去了,可對麵百米之外的彈坑中保不齊還藏著鬼子沒撤下去的傷兵。這些被洗過腦的鬼子兵及其驕傲,很多人寧可戰死不下火線——這也和鬼子的醫療人員少以及藥物不夠等有關係。


    這個時候陣地上隻有零星的槍聲,包括中正式和三八大蓋,不知道是走火還是有目標,反正金霸天是沒有發現目標的。金霸天閑極無聊,舉槍四十五度觀察遠方。


    小李子那邊也沒什麽事,就靠了過來問道:“班副?你這是在瞄什麽呢?”


    金霸天隨口答道:“我想知道怎麽才能將子彈打出八百裏。”


    小李子說道:“八百裏?班副,你說錯了吧,大炮也打不了一百裏啊。子彈飛上二裏地自己也就落下來了。”


    金霸天說道:“咱們是不能了,聽說阿福可以。”


    小李子剛要張口,又突然閉嘴聽了會,說道:“有聲音。”


    金霸天早上被炮彈震了這麽一下,這幾天聽力受損是一定的,側耳聽了好一會才說道:“飛機,看上麵。”


    兩個人在戰壕中看著上麵,空中四架飛機遠遠的從東麵飛來。兩個人用瞄準鏡了看了一會,小李子說道:“是我們的飛機。連長,我們的飛機來了。”


    連長跑出來用望遠鏡看了看飛機下麵的青天白日旗,又回到連指揮所打了一個電話出來後說道:“是我們的飛機沒錯,不過不是來支援我們的。純粹路過,去陝西增援的。”


    連長話音未落,四架飛機上各自扔下一顆黑色的航彈,幾秒鍾後落在對麵鬼子的陣地上爆炸好一陣塵土飛揚,扔了航彈四架飛機折向西南飛去。這種非俯衝式的轟炸也就是提升一下士氣,有那航彈落地的時間,能轉移的都轉移了。


    這四枚航彈扔在小鬼子混成旅團的指揮所附近,除了一個帶著電台跑得慢的電台兵被炸死,土肥原賢二的指揮部無一高級軍官傷亡,隻是,指揮部裏麵可不隻是有電台而已——沙盤地圖文件資料等等沒能搶出來的幾乎被炸了個幹淨。


    連長說的沒錯,飛機純粹是路過,可這附近是稅警總團的防區,從北平路過的飛機又怎麽能純粹路過呢。這條線可不是北平到西安最近的一條線,事實上這一次去增援西安的民24式戰鬥機都掛滿了航彈,就是為了在路上給鬼子來這一手——理論上帶著航彈是不能在機場或航母甲板著陸的。


    北平軍政部不敢把機場設置在山西,為了支援晉省戰事,在察哈爾的陽原縣設置了一個機場,布置了一個大隊的民22式截擊機以便隨時增援大同一線。可就算機場設置在陽原縣對右玉縣的戰事也是無能為力,陽原縣機場的民22式戰鬥機飛到右玉縣也就差不多要返航了,這哪還有時間戰鬥什麽的。


    這裏的重要性對整個山西戰場來說隻能是次要防禦地帶,主要的自然是大城市和鐵路。兩邊珍貴的飛機都沒有用在這裏,這次也是純粹因為路過的原因,宋部長要求從北平到西安的飛機多飛一段支援一下自家的稅警總團。


    至於報複嗎,那是決計不怕的——稅警總團各部防空部隊的高射炮早就饑渴難耐了。小鬼子哪怕得了老毛子的一部分支援飛機和誌願飛行員也沒多餘的空中力量將飛機布置到戰場上每一個節點——小鬼子也早就想吐槽了,老毛子派出的這批誌願這飛行員不地道,你妹哪有帶著一瓶白酒上飛機的。可是這些誌願飛行員的話讓小鬼子吐血,他們一致聲稱自己不喝醉了就不會開飛機。


    小鬼子也明白這裏是被當做垃圾收容處了,沒有喜歡部下喝的爛醉的長官,何況飛機還是挺貴的家什。不過話說回來,這批老毛子的飛行員確實不遵守紀律,可飛行技術沒的說,灌下半瓶高度白酒還能晃晃悠悠的操縱飛機起降和戰鬥。按小鬼子的酒精量來計算,這半瓶下去不去醫院也要回屋躺著了。


    這飛機來的是晚了點,但總歸是個好事。不知道是士氣受打擊了還是下午鬼子各線就沒發動大的進攻,三點多的時候,作為總預備隊的三連被撤換下去。


    金霸天自然是想去借門板,虎子也是差不多的意思(金霸天知道一等兵沒多少薪水的,這小子莫非和自己一樣辦了月卡不成)。回駐地的路上小李子問道:“班副,要不要去看看老張。”


    老張是班裏的前神槍手,大名張二柱,獵人出身,除了不識字什麽都好(不然早就提拔了),早上受傷的現在應該在團部的野戰醫院一帶。金霸天想起前世電影電視中戰地醫院的護士妹妹,沒準還能發展出一段曠世愛情絕戀,下意識點頭答應了。


    兩個人稍稍轉向去了野戰醫院,到了這裏金霸天就失望了。護士一大半是男的不說,偶爾看到幾個沒有喉結的,也都是五大三粗的護士妹妹,那胳膊上雄壯的肱二頭肌和自己大腿有一拚。


    金霸天是想多了,這野戰醫院來了就是要見血的。哪個傷員被抬回來不是鮮血淋漓,一般二般的小家碧玉見了這場麵不暈過去就算好了。這些稅警總團招收的男女護士受培訓之前都是見過血的,例如屠宰世家之流的出身——按照國內的傳統,三代人不能都做屠宰業。


    至於有力氣也是很有必要的,一些截肢手術,就是打了麻藥拿鋸子斷手斷腳也是非常疼的,這時候亂動哪行,就需要護士有足夠的力氣將病人固定住——人的潛力是非常大的,**那些固定用的皮帶真被掙斷過。


    再者,宋子文和孫立人也考慮到軍營陰陽失調這護士太漂亮了,這些人泡病號不出院怎麽辦,所以如花妹妹們出現在野戰醫院也就不奇怪了。


    張二柱這三八大蓋穿透傷還沒命中要害沒多大事,消毒止血上藥再次包紮後,就在這裏吃病號餐養著了。看張二柱享清福呢五班來了人和張二柱幾句嘻嘻哈哈,倒是金霸天看到不少村裏人也來這裏看病吃藥,主治的居然是護士,你妹的護士怎麽有開藥資格了。


    稅警總團早就知道老兵精貴,比金子都貴,尤其是打過幾仗還受過傷的能回到部隊中那就是一個班排的主心骨。他們知道怎麽做才能在戰鬥中保護好自己,怎麽做才能完成任務,一個老兵的戰鬥力比十個新兵都要強,還有一個記錄是每死掉九個新兵才會死一個老兵。


    於是稅警總團從建起之初,就給每團架設了野戰醫院配備了足夠好的醫護人員設施和充足的藥品以及豐厚的薪水。初到晉西北,各團的野戰醫院閑得無聊還給附近的百姓免費看看病什麽的,隻是這個地方哪怕是在共和二十四年仍然對西醫抱有很大的疑慮——看那些二三十歲下巴光光的醫生怎麽也不像是名醫的樣子。


    好吧,西醫又躺槍了。事實上五六十歲的主刀西醫眼也花了,手也抖了,體力也不允許他一站幾個十幾個小時還怎麽開刀做手術啊。對西醫來說,三四十歲是他最強的時候,一過四十精力就不濟了。


    可在晉西北這塊落後的地方,大家還是堅信嘴巴沒毛說話不牢,走街串巷的鈴醫要是沒有一副好賣相是沒什麽生意的——哪怕共和百年之後所謂的老軍醫廣告仍然如火如荼,軍醫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老字。


    隻是免費看病呢,還是有一點號召力的,這事在國內也不新鮮前清紅頂商人胡雪岩開設藥店胡慶餘堂延請名醫坐堂免費看病,遇到窮人看病藥物白送。賠錢送藥胡雪岩當然不是傻子,隻是在國內經商,名聲是最重要的(高利貸和當鋪例外)。每一地商人都有一個小圈子,例如晉商,徽商,十三行,浙商等等。


    若是有人在圈子中落下了壞名聲,就沒人和他做生意了——你說我換個圈子,可你一口安徽話怎麽在山西商人圈子中立足呢,這人脈都是幾十年甚至幾代人打出來的交道。


    這野戰醫院到晉西北後,先是免費給當地百姓們看了看頭疼腦熱肚子著涼等不大的毛病,等名聲剛剛打出來野戰醫院也開始忙碌著接收傷兵精力開始轉移。


    村裏人得病都很好治療,因為沒錢醫治就挺著——飯都吃不飽了哪有錢看病的。有句老話叫做沒什麽別沒錢,有什麽別有病。一個病人絕對能拖垮一家子。挺啊,挺啊,挺過去了活,挺不過去了,死。


    有時候也不是幹挺著,各地流傳著針對不同病症的偏方就是這麽傳下來的,遇到收點糧食做診金的鈴醫治好了那是命好——鈴醫很少有過夜的,治死了算歹命。


    四裏八鄉的相親們可不管這裏忙不忙,聽說有免費治病送藥的,那些挺著的漸漸都來了。這邊忙起來,醫生手術都做不完,哪有空閑看病。於是派出一兩個略通藥理病理的護士在那支應著,來人問問病情,差不多的就給片阿司匹林吃——這藥治療頭疼腦熱鎮痛消炎驅蟲的常見病問題不大,再說就是藥不對症,一會量血壓一會看舌頭一會聽心率藥理作用沒有心理作用還是有的。至於重症,親,那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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