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的主流報紙代表的聲音是這一國的輿論走向,英法美意等國派出大量誌願軍加入西班牙弗朗哥人民軍陣營之前,還不是先在報紙上把弗朗哥誇得像一朵花一樣。


    那些加入人民軍陣營的誌願軍那個不是在本國拿著幾十美元到上百美元一周的薪水,由國家入著人身保險——說白了就是政府雇傭兵而已,誌願軍本身就是個掩人耳目的詞。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土性,何況現在的蔣校長還不是泥捏的,第二天南京中央日報上麵主標題就是《不服咬我呀》這樣的類似宣戰口號一樣的文章,蔣校長也算看明白了,所謂國際社會就是你越軟弱別人越強硬,所以不想被吃掉就要表現的更強硬才行。


    文章發表後,蔣校長也有些心虛,在1938年的預算上海軍買艦預案中大筆一改,將中山級戰列艦的數量由明年保持八艘改為十八艘。這一下買十二艘中山級戰列艦也是這個國家最了不起的大手筆了。


    當然校長決心買艦也不是亂來的,因為最近的情報就是鬼子家有兩艘造造停停的大和級戰列艦快要下水了。而南京中央海軍現役的那六艘絕對主力的中山級戰列艦已經服役了2-4年不等,不來一次大保養已經有些影響性能了,可是現在的南京政府的技術設備(大型幹船塢龍門吊水壓機都沒有)還難以對這滿載五萬多噸的超級戰列艦進行保養和大修。


    趁著這些中山級戰列艦性能還沒下滑的時候,集結海軍優勢火力兵力和鬼子在海上決戰一次後,戰後就可以將這些該保養的和受傷的艦船交給南洋軍工修理保養甚至對設備進行更新換代,剩下的艦船也足以震懾宵小。


    做完這一準備後,校長又想起了閻老西,親自給閻老西派了一封電報,內容為:狠狠地敲。


    閻老西收等校長的電報後回電:值好最後一班崗。


    日俄將消息放出去就不管這事了,畢竟兩國的財力不允許。還別說,這世界上有錢又有閑的還真就有這麽幾個,但是法蘭西人想了想又說了:我們滲透的方向是廣西,這和我們的國策不符。


    英吉利人也說了:可惜山西不在長江流域上,長江流域是我們的大方向。


    意大利人:我們吃的是意大利空心粉是番茄醬打鹵,和山西刀削麵不是一回事。


    喂,這已經歪樓了吧。


    最後隻有羅斯福因為國際軍火貿易領域遭受了南京政府的強硬挑戰,給本國的各種行業間接帶來巨大的損失,決定給南京政府找些亂子。羅斯福的親信特使,坐船穿越太平洋,又從上海飛到太原來見這山西王閻錫山。


    這特使名叫胡佛,上來就對閻錫山說了整套的現代化軍火生產線我們那裏多得是,但是,天下沒有免費的早餐。想要流水線,總的來點什麽吧。


    這閻錫山一看有人上當,眼淚都激動得下來了,當即哭窮說:我們山西窮啊,您老有什麽看上的隻管說就是了。我在這都應著呢。


    胡佛剛下飛機就來見閻錫山了,還沒來得及考察這山西到底有多窮。在當地美帝商人的帶領下走了一圈才傻了眼,用八個字來形容就是衣不遮體食不果腹,這還是太原附近就至少半數以上的赤貧者,據說越到偏遠的山區這個現場越嚴重,山裏倒是有不少礦產可是拉到太平洋那邊去成本是不是太高了點,再說美帝也不缺礦啊,不能自給自足的也都有了替代品。一看這個,胡佛也知道閻老西身上榨不出什麽油水了,還是多提些政治要求吧。


    最後雙方達成了密約,米帝將派人來山西援建一些列的工廠礦場總價值五億美金,這些工廠礦場投產後,等閻錫山的部隊大量武裝起來要在條件合適的情況下宣布山西從南京政府的治下獨立。


    最後為了保證晉軍的戰鬥力,美帝將派出數量高達幾千人的軍事觀察團進入晉軍指導晉軍新武器的使用和新部隊的訓練——當然也是為了防止幾億的援助投資打了水漂,派個幾千人的武裝盯著點,要是能從晉軍中拉攏一部分親美勢力那就更好了,說不定還可以踢開閻錫山單幹。


    閻老西那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從來對付糖衣炮彈的手段就是糖衣吃掉炮彈不要,密約是簽了。可是底下小手段那是一點都不少,隨著技術人員和廠礦設備的一一到來,這美帝軍事觀察員也組團來了。


    抽著水煙袋的閻老西說道:“來就來吧,正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前麵,黑洞洞,待我插將過去啊~”


    在這數千美帝軍事觀察員來之前,閻錫山就讓人準備了大量的有豐富經驗的性服務行業從業者,簡單的來說就是ji女啦。而且專找有病的那種,對她們承諾再賣幾次給洋人就給她們免費治病。隨後又將市麵的青黴素全部列為軍用,37年青黴素這東西隻有華夏國內才用的,因為傳說是中藥,外國都是當作巫術看待的。這不多不少的神藥並沒有拿去出口創匯。


    美帝幾千軍事觀察員一水的爺們,總不能天天在軍營裏玩斷背山,這批軍事觀察員玩斷背山的的確有幾個但畢竟不是主流。有錢有閑的軍事觀察員們走出營地,很快看到很多花枝招展的女子向他們兜售自己的身體,雙方這自然是各取所需幹柴烈火奸夫yin婦總之很快就滾到一塊去了……


    幾個月後,幾千美帝軍事觀察員們都精神不起來了——人還活著,可是身體已經開始腐爛了有沒有啊。軍醫一檢查,梅毒,花柳,濕疹,尖銳濕疣,楊梅大瘡…總之皮膚科這一塊該有的都有了,很多還是綜合性的。


    雖然大部分不是不治之症,可治療這些病的藥物當地是沒有的,去本國取藥還不如去本國治療,而且這些藥很多毒性都很大,需要的臨床醫護也不是山西這個貧瘠落後的地方能準備的。


    為這事,胡佛有緊急飛過來了,到了太原就指責閻錫山對美帝軍事觀察員進行了**作戰。


    “我比竇娥還冤啊,我們晉軍軍官中也有很多中招的,晉軍部隊戰鬥下降的也很快啊。”閻錫山一麵極力辯解一麵心中冷笑:哼,跟小鷹崽子走的這麽近活該讓你們爛全家。


    這種事不會吵出什麽結果的,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不管怎麽說,這批人是真的要爛了。趕緊送過去治療也好,爛了也罷,別在外國丟人現眼了。隻是剩下幾對寥寥無幾的斷背山死玻璃是很難完成任務的,胡佛欽點了第二批來山西的軍事觀察員,又緊急調撥了一批橡膠套一塊運到太原,以為這樣就能萬無一失了。


    隻是胡佛一點也不了解北方的天氣,那就是夏天有時候也是有大旱的。胡佛走後沒多久一個天幹物燥的下午,儲存橡膠套的庫房發生了火災,房子和貨物是燒了個一幹二淨,總算幸運的是根本沒有人受傷。事後的火災調查也說明這是一場因為高溫幹熱天氣引發的貨物自燃罷了。


    隻是這幾百萬橡膠套一被燒掉,幾千名第二批來山西的軍事觀察員就沒得用了,好在這批將軍事觀察員沒人說什麽,反而知道火災燒毀全部橡膠套後歡呼的不少,要知道三十年代的技術還不足以做到超薄,大家都覺得胡佛這個人是小題大做了,為什麽一定要帶個橡膠套去招j呢,按照人們的說法就是男女雙方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有橡膠套在爽了。


    於是,半年後,胡佛不得不又調了第三批軍事觀察員和第二批橡膠套來。


    滿洲裏。


    其實這已經是列車停靠的第三站了,隻是前麵的齊齊哈爾和呼倫貝爾兩站停靠的時間比較短,沒什麽感覺罷了。齊齊哈爾和呼倫貝爾此時還沒發展起來,也就是比中間路過的此時還荒無人煙的大慶油田那裏要繁盛一些,這兩地說起是個小城,可三十年代的小城還不及後世一個小鄉鎮繁華——這裏氣候和自然條件比較艱苦,人口少也是正常的。


    不過到了滿洲裏這兩國交界就經常能看到些異國風情了,街麵上到有半數是這深目高鼻金發碧眼的俄羅斯人——當然既有花季的俄羅斯小姑娘也有披著人皮的雌性北極熊(俄羅斯大嬸)。


    有這機會,金霸天自然是忘不了向窗外張望的。


    “嗨。你們的火車要停六個小時,不請我進去玩一會兒嘛?”


    原來這金霸天看著走神的功夫,一個年輕的俄羅斯族少女走到近前對金霸天說道。


    好在現在金霸天基本聽說能力還是有的,看這個俄羅斯小妹很符合**童顏的審美觀,當即說道:“我讓人去接你。”


    “不用。”俄羅斯少女出手進了車窗:“拉我一把。”


    這也行…金霸天一伸手一用力,將這位**童顏的金發俄羅斯少女從車窗拉進來。


    這位俄羅斯少女的胸很大,不過畢竟是軟的,一變型也就進來了。金發俄羅斯少女進來後先整理了衣裙和頭發,然後抱著金霸天親了一下,自我介紹說:“賽蓮娜。”


    金霸天在哈爾濱那裏買票前就用了化名:“保爾.金。”


    賽蓮娜和金霸天在餐桌旁坐下,賽蓮娜問道:“你這是去哪裏?”


    “莫斯科。聽說那裏的夏天很涼快。”


    “這裏的夏天就已經很涼快了。你是去旅遊?”


    “不全是,有公事。”


    “我說呢,不過這個季節的確是去莫斯科旅遊也是很不錯的選擇。”賽蓮娜說著開始報價:“五小時,十五盧布。”


    納尼,這什麽意思。看金霸天一臉費解,賽蓮娜解釋說:“這火車在這裏停留六小時,我陪你吃喝玩樂五個小時,你付我十五個盧布,怎麽樣,很不錯吧。”


    你妹鑲金啊,現在盧布還是金的一盧布和一元大洋幣值在國際市場價格差不多,一小時三盧布對一般人來說,還是真不便宜的價格。不過想想,坐得起這種高級包廂的倒也不差這一小時幾個盧布了。畢竟這等包廂一張從哈爾濱到莫斯科的火車票就要數百盧布,折合軟妹幣至少好幾萬。


    金霸天聞言湊到賽蓮娜耳邊說道:“好吧。我們先去洗個澡,我的床很大很舒服的說…”


    “付錢。還沒開始呢。”賽蓮娜稍稍推開金霸天。


    零散的盧布,在哈爾濱金霸天身上換了一些。拿出二十盧布來,交給賽蓮娜。


    賽蓮娜找了五盧布給金霸天,然後說道:“好了,我肚子餓了。請我吃飯吧,我要肉排和紅酒,沒有紅酒啤酒也可以。”


    好吧,碰到一個蹭吃蹭喝的,金霸天搖響包廂內的客房服務鈴聲。服務生走進來問道:“先生,需要什麽。”


    “兩份牛排,一瓶紅酒,賽蓮娜,你還要別的嗎?”金霸天說完補充道:“那就這些吧,最後來一份水果沙拉。”


    外國人特別喜歡牛肉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外國的豬肉根本不是人吃的。倒不是不會養,而是不會殺。就拿老毛子來說吧,自從有了火器後屠夫殺豬多少年來都是采用火槍爆頭的方式殺豬,這一下豬頭肉你是別想了,就算沒子彈殘留物這豬頭煮出來也是一股子火藥味。


    而且稍稍熟悉殺豬過程的人都知道,要先放血啊。不放血殺出來的豬肉又硬又腥,外國人也覺得這豬肉果然是不好吃。養豬更多的是為了榨油和喂狗,當然,吃不起牛肉的窮人還是會吃瘦豬肉的。


    飲食習慣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改過來的,更主要的是,殺豬的方法歐洲人從來就沒變過。連帶歐洲那些殖民地的豬肉味道也是強差人意。金霸天在這車上,自然是要吃客房服務的餐飲,也就入鄉隨俗吧,好在肉排也是肉,隻要是肉,金霸天就是來者不拒。


    上餐前,金霸天在餐桌上摸著賽蓮娜的小手,兩個人從天氣聊到阿列謝克大帝的身體,金霸天從賽蓮娜的小手摸到胳膊肘,心中暗想,不管是細看還是手感都稍稍粗糙了一些。


    嘛,這也是異域風情嗎。還有就是,這***香水的味道也大了點。聽說純洋妞都有騷味的,大概是為了掩飾體味吧。這五官和身材到還精致,和比窗外那些北極熊扮的俄羅斯大嬸是強的多了。有時間倒是應該和小胡子說說,滅了沙俄後留點俄國女人配種也是不錯的,畢竟還是有部分良性基因的嘛。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包廂服務生也推來了餐車。上麵兩個閃亮的銀盤,一瓶冰鎮的紅酒貌似絲絲白氣。


    因為金霸天買的這包廂車票是不含夥食費的——一般火車票好像都不含,和輪船不一樣啊。包廂服務生端下銀盤後,說道:“先生,一共九盧布。”


    看來到了哪火車上的食物果然都是一樣的死貴,金霸天點出十盧布:“不用找了。”


    “謝謝,請慢用。”包廂服務生倒了酒後退出包廂。


    金霸天和賽蓮娜吃著五分熟的牛排,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肉體上都開始漸漸熟悉起來——手上固然是要用刀叉的,腳下不用啊,兩個人上麵很正經的吃飯,下麵用腳趾開始打架。


    愉快的吃完十一點這頓不早不午的飯,金霸天和賽蓮娜叫了茶點,更早的享用下午茶。趁著中午車窗外都沒人的功夫,金霸天一把將賽蓮娜拉進懷裏。手呈五指龍爪型直探賽蓮娜的寬廣的胸懷。賽蓮娜剛想推開,金霸天又老道的吻了過去。


    賽蓮娜心中急壞了,按照姐妹們教的,應該用吃飯喝茶聊天打牌拖上四小時的,最後一個小時自然是在洗浴間慢慢拖走,這樣既可以不賣身又可以賺些零花錢,而且,也不怕得罪一兩個客人,這滿洲裏是邊境站可是天天有火車路過的。


    隻是賽蓮娜經驗不夠豐富,又落在經驗極其豐富的金霸天手中,那是小家雀碰上老賊鷹,那還有個跑嗎?


    最後滿麵通紅的賽蓮娜最後關頭還是推開了金霸天,說道:“我去洗一下。”


    “好啊。”金霸天說完,拉開旅行包,裏麵金燦燦的盧布亮了出來,麵額從10盧布,5盧布,2盧布,1盧布不等。


    要說這金幣比起紙幣來,吸引注意力的效果果然好了許多,賽蓮娜忍不住問道:“這裏是多少金盧布?”


    金霸天用盧布在餐桌上擺著金字塔:“沒多少,一萬盧布。路上的零花錢而已。”


    賽蓮娜忍不住問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我把你伺候的很舒服,你會給小費吧。”


    “那當然。”金霸天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然這一萬金盧布一路怎麽花的完?走一路玩一路才是我的夢想。”


    賽蓮娜又低頭問:“可是,這方麵我是新人,沒什麽經驗呢?萬一你不舒服怎麽辦?”


    “傻妞,我可以教你啊。”


    “還剩幾個小時了,來不來得及啊?”


    金霸天勸誘:“你要是陪我到赤塔,不就有很長時間學習啦。返程路費和你時間的損失我雙倍付給,這樣沒問題了吧。”


    “哪個,好吧,赤塔我也去過的。”說著,一陣香風賽蓮娜跑進浴室。


    轉眼金霸天也進了浴室,這教學嗎,自然要從鴛鴦浴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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