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京都機場,作為國際排的上號的機場,在這裏,天海難得一見的歪果仁隨處可見,甚至連明星,偶爾也能遇到。


    就像現在,已經成功躋身二線明星的太叔山羽就帶著方俊才出現在了京都機場。


    “不愧是開學季,人就是多。”


    領著方俊才,太叔山羽向前走去,身後跟著負責行禮的管家崔永明。


    此時離他從副本回來又過了好幾天了,直到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才想起來曾經答應下來的某些事。


    “小萱,你快看,這人好眼熟。”


    一位紮著辮子的女生對另一個長發女生正一路聊著天,突然看到了太叔山羽。


    “這裏可是京都機場,碰到明星不是很正常嗎。”林萱萱隨意的說道,她可是山芋團的鐵粉,其他明星根本不入她的法眼。


    想想那些賣臉、賣人設的一線明星,再對比一下數個方麵都達到全國一流,甚至全世界一流的太叔山羽,林萱萱對其他明星再也起不了什麽激動的心情。


    “可是...可是那人很像你的山芋啊。”


    “什麽我的山芋啊,你要死.....等等,你說誰?”林萱萱急忙轉身,剛好看到太叔山羽和方俊才坐進了一輛豪車。


    不等她過去,那輛豪車就自顧自的開走了。


    “石媛媛,你剛才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錯失良機,林萱萱張牙舞爪的轉向石媛媛。


    “不要在這裏,嗚...先回學校,回宿舍再.....”


    將行禮搬到了崔永明名下的一間大宅院內,太叔山羽自行來到了華夏音樂學院。


    掏出手機,給國樂係的主任洪立國打了個電話。


    沒幾聲,電話便接通了。


    洪立國壓低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了出來,“太叔老師?”


    “對,是我,洪主任,我現在已經到學校了。”


    “真不好意思,太叔老弟,我這裏馬上就要開會了,暫時走不開,要不這樣,我讓人到你好好逛一逛學校?”洪立國的聲音中帶著歉意的語氣。


    緊接著,電話那頭又出現了一個聲音,看樣子是對洪立國說的,離手機有些遠,聲音也不大,通過手機後有些失效,太叔山羽這裏聽得不是很清楚。


    “好的,好的。”洪立國對那人不斷應道。


    “太叔老師,還在嗎?”


    洪立國的聲音又大了幾分,聽到太叔山羽應答,連忙說道,“你現在在哪裏?我現在就去找你。”


    報了位置,沒多久,太叔山羽就看到他向這邊趕來。


    “我們趕緊走,院長他們要見你。”


    ......


    離太叔山羽不遠處有一棟高達三十來層的大樓,此時在第十六樓的一個房間內。


    這是一間小會議室,長桌座中,周圍是十幾個國樂係的係領導和教授,普通講師是沒資格參與現在的會議的。


    在會議室的正首位置,一位頭發微白,氣質出眾的老者笑著對其他人說著,“人馬上就要來了,你們都注意點,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請到的。”


    下麵立馬有一位中年站了起來,“李院長,不是我說,那太叔山羽真的行嗎?”


    這人名為何玉剛,職務為國樂係的係書記。


    “對啊,按照資料上來看,人家今年才十七歲,能有多大的本領。即使他自身古琴造詣高,但也不代表表達能力也高!”


    “他的能力我先不說,我們這裏畢竟是學校,主要還是傳道受業,他能教得好嗎?”


    在何玉剛話音剛落,又有幾位站出來發表著言論,在座的好幾位也連連點頭。


    “諸位,在資料中,這太叔山羽不僅是一個古琴大家,還開了一家名為‘極道館’的培訓機構。既然能開培訓機構,就代表他表達、傳授能力沒有問題。”


    “還有他的水平,是洪主任和劉教授一起觀察過的,劉教授的古琴造詣和性格大家應該都知道,所以由太叔山羽當任古琴教師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立刻,就有幾人站出來反駁。


    除了他們,剩下的人眼觀鼻鼻觀心,靜靜地坐在一邊,冷眼旁觀。


    “好了,如果你們不放心,等下他來的時候,你們考驗一下。第一節古琴課的時候,大家再一起去聽一聽,看看他教導水平如何。”李院長拍了板子。


    這麽一說,會議室內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沒多久,洪立國就帶著太叔山羽走了進來。


    “來來,太叔老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洪立國引著太叔山羽,分別介紹與會議室內的各位領導和教授認識。


    “諸位,太叔老師的本事是經我和劉老教授認可的,在古琴上的造詣確實了得,大家可以交流交流,互相研討進步。”


    雖然沒有真的考驗過太叔山羽的古琴水平,但到了劉老教授的實力,看他彈奏一曲,基本就能確定其本事。


    “也好,這位太叔小老師,我有幾個問題想向您請教一下。”一位穿著儒杉的中年站了起來。


    這人剛才洪立國介紹過,是學校主教古箏的一名教授,名字叫趙承德,在古琴上也有一定的造詣。


    不過,太叔小老師是什麽意思?不知道‘小’字對男人而言是不能隨便用的嗎?


    “敢問,師從何人,從師幾課?”趙承德緊緊盯著太叔山羽,問道。


    “呃。”太叔山羽呆了一下,他還以為會問一些有關技藝方麵的問題呢。


    想了想,開口道,“未有師,全自學。”


    你以為就你會半古不古的語句啊,顯得很有文學水平?


    “音像自學,即敢教琴?”趙承德步步緊逼。


    翻了翻白眼,太叔山羽看向他的眼睛,“達者為師,自然敢教。”


    你看不起我沒有老師,但勞資悟性高,自學成才,琴藝都達到了6級大師級,有什麽不敢教別人的?


    這麽一說,趙承德有些沉默了,他畢竟主攻的是古箏,雖說古琴不會太差,但也起不了考核的作用。比自己古琴水平高的多了去了,即使太叔山羽能通過自己的考核,也說明不了什麽。因此,他另辟蹊徑,通過側麵來考核,沒想到被人家一句‘達者為師’給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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