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是言論自由的國家,我們不能禁止州長候選人說嗎?總統先生。”康柏笑著看向富蘭克林,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嗬嗬!不錯。”精通外事工作的富蘭克林,當然明白怎麽用這種推托之辭。“其實西班牙人也隻是例行招呼而已,到是內閣中有人,希望我們能夠審慎處理和西班牙的關係,保證不因為我們的表態,而導致西班牙殘酷鎮壓佛羅裏達獨立運動。”
“唉!”康柏歎了一口氣。
能說出這樣話來的,除了托馬斯傑弗遜,還能有誰呢。
雖然和這位自己兒子的教父,私人關係是越來越好,但兩人在政見上的不同,也越來越顯著。僅僅憑著共同的殖民地立場,為了一個“自由”的口號,就沒有好處也要幫助佛羅裏達人,這和自己的做法完全不一致。
“那是民主黨的觀念吧?”
“不錯,這是傑弗遜的意見,也是大部分民主黨人的觀點。他們都普遍同情弱者,喜歡和我們同樣身份的佛羅裏達殖民地人。”富蘭克林點點頭。
“那聯邦黨和華盛頓副總統他們怎麽看?”康柏繼續問。
“華盛頓副總統隻說要堅持我們自己的立場就行。聯邦黨的不少人,卻是不主張無緣無故的幫助佛羅裏達,如果佛羅裏達人願意表態加入合眾國,或者是累似的提議,我們才可以給予幫助。”富蘭克林遺憾的說道。
康柏看在眼裏,知道這位總統也是傾向於幫助佛羅裏達的,不過自己卻是更傾向於聯邦黨的主張。
“嗬嗬!難怪這次說支持佛羅裏達地,不止我們共和黨的費尤先生。原來國內其他政黨也都對佛羅裏達有心思呀。”康柏笑了笑。
其實美國人的擴張野心,還真的是從來就有,並且上下一致的。不管是此時的佛羅裏達問題也好,還是後來的得克薩斯問題也好,美國人從來不會掩飾他們對這些土地的關注。在門羅喊出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之前,美國人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觀念,隻是當時實力不足,還不敢對歐洲列強說這句話而已。
“恩!其實各黨都願意支持佛羅裏達地獨立運動,現在就等我們共和黨表達一個正式的態度了。”富蘭克林看向康柏,等他最後表態。
其實共和黨的大部分成員。都已經在這方麵表態支持佛羅裏達殖民地人了,但作為最大的政黨領袖,正式表態是康柏的權力和義務。
“嗬嗬!總統先生,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在去年去佐治亞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償的向佛羅裏達殖民地獨立運動組織,出售軍火了。我一直在默默地支持著他們呢。隻是我覺得現在國家出麵支持,還不是時候罷了。”康柏笑著說道。
“這個當然不錯!”富蘭克林處理國際關係很有經驗,不用康柏提醒,他地安排就非常謹慎。“現在我們自己的財政都那麽困難,肯定不可能給他們多少直接的支持,最多也是在外交上和政治上,幫助他們一些而已。還不能明顯的表態,不然不但對佛羅裏達殖民者沒有好處,說不定還會讓我們牽涉進去。”
康柏聽了放心不少。向富蘭克林最終表態:
“我相信總統先生肯定能夠妥善處理好和西班牙,還有佛羅裏達殖民地的關係,我們共和黨和眾議院,願意在這方麵。配合政府的行動。”
“好!那我們就馬上開始行動,第一步,在輿論上支持佛羅裏達殖民地!”富蘭克林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費城和美國其他城市的各大報紙,都陸續刊登了大量有關佛羅裏達的情況。不外乎先是敘述佛羅裏達殖民地成立前後地曆史,以及現在當地的人文風情,和美國的友好交往等等。連續刊登了一陣,引起大家對佛羅裏達的好感之後,又刊登了一些西班牙殖民政府對殖民地地剝削,以及強權行為。前後對比,無聲的譴責了西班牙殖民政府。
這麽一來,可是惹惱了向來愛管閑事的美國人。何況還是曾經親身體會過的殖民地人被宗主國壓迫苦難。
雖然還不至於有哪個人願意站出來,主動願意前往佛羅裏達,支持當地人反抗殖民政府,卻經常能在酒館、旅店等人員密集場合,聽到人們攻擊西班牙殖民政府的言論,加上還有人把獨立戰爭勝利後,西班牙向美國索要佐治亞六個小鎮的事情拿出來翻一番,人們全都對西班牙政府產生了極大的惡感。
那位可憐的西班牙大使,剛剛在報紙上看到對西班牙不友好的言論時,還隻是付之一笑,等到連續看到時,也能馬上站出來,向國務卿傑弗遜提請交涉,等到報刊長期刊登了好一陣,美國人的情緒普遍被調動起來後,他都基本上不怎麽敢出大使館門地。所有路過的美國人,全都是一幅敵意的目光看著他,大使館也經常能接到威脅地信息,大使本人的幾條愛犬,也在半夜被人投毒殺了。
嚇得這位大使,趕緊將美國人的這種不滿情緒,分別通報給佛羅裏達殖民政府和西班牙國內,提請殖民政府小心處理殖民地的事務,以免來美國人不必要的惡感,最終造成美國政府幹涉佛羅裏達事務。
在輿論一片同情佛羅裏達殖民者的情況下,報紙馬上也從指責西班牙殖民政府,變為直接聲援佛羅裏達普通殖民者。同時大量民間的援助,悄悄進入了佛羅裏達。
佛羅裏達獨立組織在知道美國的情況後,立刻歡欣鼓舞,認為這是美國人民給與了佛羅裏達人民最寶貴的幫助,有些親美的獨立組織,還喊出了“佛羅裏達州”
。
剛好殖民地政府開始收縮行動,獨立組織立刻開始進一步向殖民地政府提出交涉,要求同意佛羅裏達獨立。局勢也開始變得不平穩。
不過各方還比較克製,都在盡量避免像美國獨立戰爭那樣的流血衝突,那些獨立分子最希望地,也是想通過談判,從西班牙人手中獲得獨立地位,所以這樣的緊張局勢,僅僅是給雙方的和談,創造了一個環境而已。
隻是獨立的事情關係廣大,根本不可能在幾天幾月之間決定,佛羅裏達和西班牙之間。開始了一段時間漫長的談判進程,是不是能夠最終有成果,大家都不確定。
*********
在“小康柏”的滿月禮過後沒幾天,來美國已經有好幾個月的老伯爵,終於還是決定動身返回英國了。
臨走的時候,老伯爵還提議想帶著女兒和外孫一起走,卻被康柏和賓一起斷然拒絕。剛剛出生的孩子。要是讓海風吹上大半個月,估計肯定會落下病根了。夫妻倆隻是同意明年一定全家去英國,作為對老伯爵的補償。
不過康柏到是私下向老伯爵拜托了一件事情。
“嶽父大人,我已經從英國地瓦特工程師那兒,把他的紡織機專利買了下來,而且雇用他參與我社在英國的蒸汽機技術研發實驗室,你這次去倫敦後,還是得多幫我留意一下那兒的事情呀!”
—
“好!這個沒問題,上次的銀行事務。我處理的就挺得手,好像現在已經開始跨洋銀行業務了吧?”老伯爵毫不在乎的答應下來。
“是地,賓夕法尼亞銀行的事情,確實還要多些嶽父大人的幫忙!”康柏笑著奉承。
本來康柏準備把匹茲堡銀行和賓夕法尼亞銀行。都在英國設立分行,後來考慮跨大洋設分行成本實在太高,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家資本比較複雜的賓夕法尼亞銀行。除了它規模更大一點,可以減少一點風險外,也主要是因為他的人際關係比較廣。老伯爵和比德爾家族,都在這家銀行有了股份,而他們兩家在英國的關係網都比較大。這樣用金錢利益維係起來的同盟,更佳的牢靠和穩定。
現在銀行跨洋業務終於開通,雖然業務量還不多,但基本上每次業務。都能有超過一百英的直接收益,多則上千英鎊也不是不可能,立刻開始給賓夕法尼亞銀行帶來利潤。此時地跨洋銀行服務。確實是非常賺錢的買賣。
隻是那個蒸汽機研發的事情,和銀行業務有點兩樣,老伯爵並不一定能管下來。如果不是家裏有小孩,康柏甚至都準備親自去英國走上一趟,見見蒸汽機大師瓦特,決定一下研究方向。
不過現在孩子太小,所以最後隻是和老伯爵約定,在孩子滿一周歲時,帶著全家去英國,拜訪老伯爵,到時再主要視察一下那個研發室。
“嶽父大人,我還想請你另外幫我一個忙?”
“你是我女婿,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行。”老伯爵毫不在意。
“嗬嗬!”康柏也是一笑,“最近我成立了一個科學發展基金,發現在美國這兒研發各種科學技術,缺少大量專業的人才,你知道,這方麵歐洲國家就比美國要好不少。上次我還特地從英國來地那些‘親戚’中,挑選了幾個加入我的實驗室,他們的成績都還不錯,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從英國和歐洲其他國家,幫我再找一些同樣的人才過來?”
聽康柏說到那些窮親戚,老伯爵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還是馬上詳細的問:
“那你具體要什麽樣的人才,學校的教授,著名的學者,還是一般的工程師?”
“這個身份並不沒有關係,關鍵是他們要有具體的才能,你可能不了解,所以我會另外派人跟你一起英國,你隻要……”
“不!”老伯爵揚起一隻手來,驕傲地表態:“約克,我在年輕時可進過牛津的大學,對於那些學科怪人,術業專精人士,還是比較了解的。你放心,隻要你說了大致地範圍,我就肯定可以幫你找一些人來。”
老伯爵的答話,讓康柏稍微吃了一驚。
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紳士嶽父,竟然還是牛津畢業的高材生,這時候的牛津特別重視培養人,相對於更專精於學術研究的劍橋,牛津大學各類貴族的就讀率特別高。老伯爵雖然長期生活在美國,但當時在美貴族普遍流行送子女回到英國大學學習,他會畢業於牛津,並不奇怪。
“原來嶽父大人還是一位學者!”康柏讚歎道。“我主要找的就是那些物理和化學方麵的專業人才。對了,嶽父大人,不知道你在牛津大學學的是什麽專業?”
“呃……”老伯爵麵色尷尬,“我主修的是紋章學,不過其他的像物理、化學之類的學科,我也都去旁聽過,你放心,找這方麵的人才肯定沒有問題!”
康柏同樣有點尷尬,可以想象,這位老伯爵,在大學期間應該是一位紈絝子弟,隻挑自己感興趣的學科學習,學習成績還肯定不怎麽樣。至於主修紋章學,估計也是貴族子弟從小對這個比較精通的原因。
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老伯爵確實是那種隨便哪個學科,都知道一點的人物,也省得康柏再另外找專業的人士,在老伯爵手下幫忙招攬那些人了,隨手決定叫查爾斯一起回英國,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
“嗬嗬!不錯。”精通外事工作的富蘭克林,當然明白怎麽用這種推托之辭。“其實西班牙人也隻是例行招呼而已,到是內閣中有人,希望我們能夠審慎處理和西班牙的關係,保證不因為我們的表態,而導致西班牙殘酷鎮壓佛羅裏達獨立運動。”
“唉!”康柏歎了一口氣。
能說出這樣話來的,除了托馬斯傑弗遜,還能有誰呢。
雖然和這位自己兒子的教父,私人關係是越來越好,但兩人在政見上的不同,也越來越顯著。僅僅憑著共同的殖民地立場,為了一個“自由”的口號,就沒有好處也要幫助佛羅裏達人,這和自己的做法完全不一致。
“那是民主黨的觀念吧?”
“不錯,這是傑弗遜的意見,也是大部分民主黨人的觀點。他們都普遍同情弱者,喜歡和我們同樣身份的佛羅裏達殖民地人。”富蘭克林點點頭。
“那聯邦黨和華盛頓副總統他們怎麽看?”康柏繼續問。
“華盛頓副總統隻說要堅持我們自己的立場就行。聯邦黨的不少人,卻是不主張無緣無故的幫助佛羅裏達,如果佛羅裏達人願意表態加入合眾國,或者是累似的提議,我們才可以給予幫助。”富蘭克林遺憾的說道。
康柏看在眼裏,知道這位總統也是傾向於幫助佛羅裏達的,不過自己卻是更傾向於聯邦黨的主張。
“嗬嗬!難怪這次說支持佛羅裏達地,不止我們共和黨的費尤先生。原來國內其他政黨也都對佛羅裏達有心思呀。”康柏笑了笑。
其實美國人的擴張野心,還真的是從來就有,並且上下一致的。不管是此時的佛羅裏達問題也好,還是後來的得克薩斯問題也好,美國人從來不會掩飾他們對這些土地的關注。在門羅喊出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之前,美國人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觀念,隻是當時實力不足,還不敢對歐洲列強說這句話而已。
“恩!其實各黨都願意支持佛羅裏達地獨立運動,現在就等我們共和黨表達一個正式的態度了。”富蘭克林看向康柏,等他最後表態。
其實共和黨的大部分成員。都已經在這方麵表態支持佛羅裏達殖民地人了,但作為最大的政黨領袖,正式表態是康柏的權力和義務。
“嗬嗬!總統先生,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在去年去佐治亞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償的向佛羅裏達殖民地獨立運動組織,出售軍火了。我一直在默默地支持著他們呢。隻是我覺得現在國家出麵支持,還不是時候罷了。”康柏笑著說道。
“這個當然不錯!”富蘭克林處理國際關係很有經驗,不用康柏提醒,他地安排就非常謹慎。“現在我們自己的財政都那麽困難,肯定不可能給他們多少直接的支持,最多也是在外交上和政治上,幫助他們一些而已。還不能明顯的表態,不然不但對佛羅裏達殖民者沒有好處,說不定還會讓我們牽涉進去。”
康柏聽了放心不少。向富蘭克林最終表態:
“我相信總統先生肯定能夠妥善處理好和西班牙,還有佛羅裏達殖民地的關係,我們共和黨和眾議院,願意在這方麵。配合政府的行動。”
“好!那我們就馬上開始行動,第一步,在輿論上支持佛羅裏達殖民地!”富蘭克林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費城和美國其他城市的各大報紙,都陸續刊登了大量有關佛羅裏達的情況。不外乎先是敘述佛羅裏達殖民地成立前後地曆史,以及現在當地的人文風情,和美國的友好交往等等。連續刊登了一陣,引起大家對佛羅裏達的好感之後,又刊登了一些西班牙殖民政府對殖民地地剝削,以及強權行為。前後對比,無聲的譴責了西班牙殖民政府。
這麽一來,可是惹惱了向來愛管閑事的美國人。何況還是曾經親身體會過的殖民地人被宗主國壓迫苦難。
雖然還不至於有哪個人願意站出來,主動願意前往佛羅裏達,支持當地人反抗殖民政府,卻經常能在酒館、旅店等人員密集場合,聽到人們攻擊西班牙殖民政府的言論,加上還有人把獨立戰爭勝利後,西班牙向美國索要佐治亞六個小鎮的事情拿出來翻一番,人們全都對西班牙政府產生了極大的惡感。
那位可憐的西班牙大使,剛剛在報紙上看到對西班牙不友好的言論時,還隻是付之一笑,等到連續看到時,也能馬上站出來,向國務卿傑弗遜提請交涉,等到報刊長期刊登了好一陣,美國人的情緒普遍被調動起來後,他都基本上不怎麽敢出大使館門地。所有路過的美國人,全都是一幅敵意的目光看著他,大使館也經常能接到威脅地信息,大使本人的幾條愛犬,也在半夜被人投毒殺了。
嚇得這位大使,趕緊將美國人的這種不滿情緒,分別通報給佛羅裏達殖民政府和西班牙國內,提請殖民政府小心處理殖民地的事務,以免來美國人不必要的惡感,最終造成美國政府幹涉佛羅裏達事務。
在輿論一片同情佛羅裏達殖民者的情況下,報紙馬上也從指責西班牙殖民政府,變為直接聲援佛羅裏達普通殖民者。同時大量民間的援助,悄悄進入了佛羅裏達。
佛羅裏達獨立組織在知道美國的情況後,立刻歡欣鼓舞,認為這是美國人民給與了佛羅裏達人民最寶貴的幫助,有些親美的獨立組織,還喊出了“佛羅裏達州”
。
剛好殖民地政府開始收縮行動,獨立組織立刻開始進一步向殖民地政府提出交涉,要求同意佛羅裏達獨立。局勢也開始變得不平穩。
不過各方還比較克製,都在盡量避免像美國獨立戰爭那樣的流血衝突,那些獨立分子最希望地,也是想通過談判,從西班牙人手中獲得獨立地位,所以這樣的緊張局勢,僅僅是給雙方的和談,創造了一個環境而已。
隻是獨立的事情關係廣大,根本不可能在幾天幾月之間決定,佛羅裏達和西班牙之間。開始了一段時間漫長的談判進程,是不是能夠最終有成果,大家都不確定。
*********
在“小康柏”的滿月禮過後沒幾天,來美國已經有好幾個月的老伯爵,終於還是決定動身返回英國了。
臨走的時候,老伯爵還提議想帶著女兒和外孫一起走,卻被康柏和賓一起斷然拒絕。剛剛出生的孩子。要是讓海風吹上大半個月,估計肯定會落下病根了。夫妻倆隻是同意明年一定全家去英國,作為對老伯爵的補償。
不過康柏到是私下向老伯爵拜托了一件事情。
“嶽父大人,我已經從英國地瓦特工程師那兒,把他的紡織機專利買了下來,而且雇用他參與我社在英國的蒸汽機技術研發實驗室,你這次去倫敦後,還是得多幫我留意一下那兒的事情呀!”
—
“好!這個沒問題,上次的銀行事務。我處理的就挺得手,好像現在已經開始跨洋銀行業務了吧?”老伯爵毫不在乎的答應下來。
“是地,賓夕法尼亞銀行的事情,確實還要多些嶽父大人的幫忙!”康柏笑著奉承。
本來康柏準備把匹茲堡銀行和賓夕法尼亞銀行。都在英國設立分行,後來考慮跨大洋設分行成本實在太高,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家資本比較複雜的賓夕法尼亞銀行。除了它規模更大一點,可以減少一點風險外,也主要是因為他的人際關係比較廣。老伯爵和比德爾家族,都在這家銀行有了股份,而他們兩家在英國的關係網都比較大。這樣用金錢利益維係起來的同盟,更佳的牢靠和穩定。
現在銀行跨洋業務終於開通,雖然業務量還不多,但基本上每次業務。都能有超過一百英的直接收益,多則上千英鎊也不是不可能,立刻開始給賓夕法尼亞銀行帶來利潤。此時地跨洋銀行服務。確實是非常賺錢的買賣。
隻是那個蒸汽機研發的事情,和銀行業務有點兩樣,老伯爵並不一定能管下來。如果不是家裏有小孩,康柏甚至都準備親自去英國走上一趟,見見蒸汽機大師瓦特,決定一下研究方向。
不過現在孩子太小,所以最後隻是和老伯爵約定,在孩子滿一周歲時,帶著全家去英國,拜訪老伯爵,到時再主要視察一下那個研發室。
“嶽父大人,我還想請你另外幫我一個忙?”
“你是我女婿,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行。”老伯爵毫不在意。
“嗬嗬!”康柏也是一笑,“最近我成立了一個科學發展基金,發現在美國這兒研發各種科學技術,缺少大量專業的人才,你知道,這方麵歐洲國家就比美國要好不少。上次我還特地從英國來地那些‘親戚’中,挑選了幾個加入我的實驗室,他們的成績都還不錯,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從英國和歐洲其他國家,幫我再找一些同樣的人才過來?”
聽康柏說到那些窮親戚,老伯爵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還是馬上詳細的問:
“那你具體要什麽樣的人才,學校的教授,著名的學者,還是一般的工程師?”
“這個身份並不沒有關係,關鍵是他們要有具體的才能,你可能不了解,所以我會另外派人跟你一起英國,你隻要……”
“不!”老伯爵揚起一隻手來,驕傲地表態:“約克,我在年輕時可進過牛津的大學,對於那些學科怪人,術業專精人士,還是比較了解的。你放心,隻要你說了大致地範圍,我就肯定可以幫你找一些人來。”
老伯爵的答話,讓康柏稍微吃了一驚。
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紳士嶽父,竟然還是牛津畢業的高材生,這時候的牛津特別重視培養人,相對於更專精於學術研究的劍橋,牛津大學各類貴族的就讀率特別高。老伯爵雖然長期生活在美國,但當時在美貴族普遍流行送子女回到英國大學學習,他會畢業於牛津,並不奇怪。
“原來嶽父大人還是一位學者!”康柏讚歎道。“我主要找的就是那些物理和化學方麵的專業人才。對了,嶽父大人,不知道你在牛津大學學的是什麽專業?”
“呃……”老伯爵麵色尷尬,“我主修的是紋章學,不過其他的像物理、化學之類的學科,我也都去旁聽過,你放心,找這方麵的人才肯定沒有問題!”
康柏同樣有點尷尬,可以想象,這位老伯爵,在大學期間應該是一位紈絝子弟,隻挑自己感興趣的學科學習,學習成績還肯定不怎麽樣。至於主修紋章學,估計也是貴族子弟從小對這個比較精通的原因。
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老伯爵確實是那種隨便哪個學科,都知道一點的人物,也省得康柏再另外找專業的人士,在老伯爵手下幫忙招攬那些人了,隨手決定叫查爾斯一起回英國,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