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已經很不錯了，茹弗魯瓦工程師通過改變推局，還有和蒸汽機的聯動，已經讓螺旋槳的推動速度比原來快了很多。”維埃裏看到康柏麵帶不悅，就以老員工的身份幫茹弗魯瓦說話。
“是的，閣下，根據茹弗魯瓦工程師的設計，現在已經製作了好幾條螺旋槳小艇，它們的速度，絕對比使用同樣蒸汽機的明輪船要快很多。隻是大螺旋槳的材料和其他方麵，有點配合不上大船的要求，聽說匹茲堡煤鋼聯營已經開始煉更好的鋼鐵，隻有等更好的鋼鐵出來，才能出更好的成績。”旁邊的法國海軍軍官也幫茹弗魯瓦說話。
康柏微微一笑，對他們的團結對自己並沒有在意，點點頭說道：
“嗬嗬！大家放心，我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隻是了解到了現在的研究進度，知道螺旋槳的應用還早一點，有點遺憾罷了！你們的成績我看在眼裏，恩，茹弗魯瓦，作為對你不斷改進螺旋槳的表彰，我決定獎勵你五千美元。希望你再接再厲，早日研究出了更高速、可以直接應用的螺旋槳來！”
他當然知道茹弗魯瓦的成績，實際上他正是因為看了那幾艘螺旋槳小艇的表現，才想要來看看螺旋槳的最新研究成果。那幾艘試驗性的螺旋槳小艇，也許是各方麵單位消耗比較少，竟然能通過不斷的齒輪加速，將速度提得比帆船安全航行最快的時候還快。
當螺旋槳小艇在伊利湖畫出一條白色地水線。從康柏眼前飛馳而過的時候，康柏差點以為螺旋槳技術已經完全取得了成功，而在自己麵前的就是一艘螺旋槳衝鋒艇。
隻可惜小艇螺旋槳的構造，無法應用到大一點噸位地船上。隻要蒸汽機的輸出功率，或者是輪船的載重稍微高一點，推進器的金屬部件和某些部位，就會承受不了。曆史上螺旋槳出來了幾十年後，才被真正應用，就是鋼鐵和潤滑技術，還有齒輪技術沒有過關。
“是！老板，我會努力的。”茹弗魯瓦麵露笑容，高興的點頭承諾。
他隻是把這當成普通的成功，臉上並沒有因為康柏的獎賞。而感到特別激動。這是因為他和蒙戈菲爾兄弟不同，他是一個真正愛好科學的人，對於這樣的金錢獎勵，並不是特別放在心上。
到是旁邊地那個法國海軍軍官，聽到康柏一張口就獎勵現在比較值錢的五千美金，對茹弗魯瓦的幸運感到非常羨慕，嘴上矜持的讚道：
“這是一個英明的獎勵！”
如果不是身為一個法軍軍官的驕傲在支持著他，恐怕他會阿諛的語氣來說這句話，以期待康柏的英明，同樣能夠落到自己身上。
康柏對於法國軍官的那種眼神。非常理解，到了美洲新大陸的來法國官兵，雖然實際上待遇比國內地還要好一些。但比國內要辛苦很多，甚至經常是有錢沒處花。所以一般也隻有窮苦子弟或者是有遠大目標的人，才會選擇到新大陸美洲來服役。補貼比較多，卻也不定能有多少真正拿到自己手上，或者用出去。
“軍官先生，你知道法國海軍最近是不是還在研究更先進的蒸汽明輪技術？新奧爾良船廠最近一年多來。一直沒有新地船型出來。也沒有其他圖紙提供給費城船廠。難道他們的輪船研究工作已經停止了。”康柏當作不在意問那軍官。
自從明輪大型蒸汽機軍艦的研製以失敗告終之後，法國海軍。就開始逐步減少了對相關試驗的投入。康柏和他們在明輪船上的合作項目，已經基本正式宣告結束，隻是按照協議仍舊互相委派了不少人員，進行彼此的技術支持。
康柏這兒並不需要多少法國地船工和蒸汽機技術工人，如果不是很多相關地產品還處於保密階段，需要防止康柏私自賣給地對勢力，法國海軍也不會再派這個海軍軍官常駐匹茲堡。
這個螺旋槳項目，卻是雙方唯一還藕斷絲連地合作。隻是法國因為國內的財政問題，已經不可能再在這上麵花費大量金錢了，隻能以人力物力上支持研究，將來有技術優先購買權為條件，來進行合作。
康柏和法國海軍地親密度，早已經不如剛剛訪問法國回來時那麽高了。對於法屬新奧爾良船廠現在的形勢，蒸汽機動力設備的研究，也都沒有一個底。隻能通過這樣直接的問話，來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這個……，蒸汽戰艦的改進和製造，我們一直沒有停止過。新奧爾良船廠的運作，也一直非常正常。”軍官籠統的回答。
法國的財政支出，在法王和貴族持續奢靡浪費下越來越高，而國家收入卻因為幾次失敗的戰爭，而越來越少。現在的情況讓法國海軍連保證每年幾艘主力艦的建造都有點困難，根本沒有多餘的財力，來進行前景不明的新艦科學研究。
實際上對於新式明輪蒸汽戰艦的研究，法國海軍內部早就正式停止了。現在也就是在新造蒸汽戰艦的過程中，還在對某些細節進行一些改進罷了。隻是這樣示弱的話，這位軍官先生當然不好說出來。
康柏隻看一下他的表現，就知道法國海軍這方麵的研究肯定有限。
“軍官先生，我希望你能把我的意見，向貴國海軍上層傳達回去，就是必須繼續加大對蒸汽機和戰艦研究的相關投入。”
“嗬嗬！好的。”這位法國軍官也許還在羨慕茹弗魯瓦的好運，回答得有點吊兒郎當。
“先生，請你注意好這件事情！”康柏的聲音驟然提高了不少。
“是，尊敬地李閣下。我會把這消息傳達回去。”那軍官嚇得立刻收起了嬉笑。
他隻是一個普通海軍軍官，和身為一國眾議長的康柏，身份
幾個級別。聽到康柏嚴厲的語氣，自然不覺中就用語氣進行了保證。
不過隨即似乎意識到那樣地反應。不符合自己法蘭西海軍軍官的身份，馬上板著聲明道：
“可是閣下，現在我們雙方在蒸汽戰艦上的合作，已經正式宣告結束。你那樣的要求，並沒有合適的立場和理由。”
“唉！你隻要把這個要求傳達回去就行了！”康柏苦笑著看著這位努力維持法國驕傲的軍官，輕輕的提醒了一句：
“如果你們不能在蒸汽機和相關的動力設備研究上，像原來那樣進行投資，不斷對它做出技術改進和創新，恐怕現在那個新奧爾良造船廠，將很快麵臨被淘汰的危險了！”
他在費城的造船廠。現在規模已經越來越大，並且在不斷地應用維埃裏和茹弗魯瓦提供的新技術，各項改進不斷。僅僅從輪船的性能技術上講，已經超過了老牌的新奧爾良蒸汽機船廠，差的隻是工藝和整體水平罷了。
剛開始的蒸汽機和蒸汽機船，設計和製造上都是非常粗糙的，需要改進和可以改進的地方非常多。在費城船廠不斷推陳出新的情況下，如果新奧爾良的造船廠不能跟上費城船廠地步伐，它必然會被市場所淘汰。
雖然這樣一來對康柏的費城船廠非常有利，無奈康柏在新奧爾良的船廠。同樣有比較高地股份，為了自己的利益，他還是不得不提醒一番。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新奧爾良船廠願意，自己同樣可以像原來新奧爾良船廠賣專利給費城船廠一樣，有償將專利反賣給新奧爾良船廠。
法國軍官在這個時候，卻顯示了他不必要的驕傲。
“先生！你放心吧，新奧爾良船廠，一直由我們法蘭西海軍的人在負責。不管是造船技術還是其他。都是整個新大陸最好、最優秀的。你根本不必擔心！”
—
這就算是拒絕了康柏接下來可能提出的合作建議。
康柏聽了隻能無奈搖頭。
對於這位法國軍官話中隱含諷刺美國造船廠實力地問題，並沒有加以反駁。新奧爾良船廠。確實是整個美洲都算不錯地船廠，隻是自己隻占了不到一半地股份，根本沒法有效控製。既然他的控製者不能做出正確地決定，自己又沒有辦法幹涉，那也就隻能放棄。
現在這個螺旋槳技術，至少在小艇應用，已經非常成熟，本來也同樣準備和新奧爾良船廠進行可能的相關合作，現在看起來，卻已經沒有必要。既然新奧爾良船廠的衰落基本不可避免，現在自然隻能盡量照顧費城船廠了。
不過螺旋槳小艇具體怎麽在費城船廠開建，卻是還需要好好斟酌一番才行。
等到這位法國海軍軍官離開，康柏立刻召集維埃裏和茹弗魯瓦兩人過來，商量製造螺旋槳小艇的可行性。
“從技術上講，製造螺旋槳推動的小艇肯定沒有問題，隻是我不知道閣下準備要用這些小艇幹什麽，螺旋槳小艇並不是我們的研究目標，如果是某些特殊地方，恐怕很難保證螺旋槳的效率，甚至是壽命。”茹弗魯瓦老老實實的交代。
受現在蒸汽機體積太大的影響，康柏在命令茹弗魯瓦他們在研究螺旋槳的時候，根本沒考慮過建造小艇的計劃，直接就是以大型的載重、載人船隻為研究目標。現在突然提出要造小艇，茹弗魯瓦他們的思路一下還沒轉過彎來。
“所以我才要找你們商量一下。”康柏並不感到意外。
“是，那請說說您的意見。”
“這蒸汽小艇既然造出來了，那就得知道它適合在那兒航行？有沒有應用前途？那些人可能會需要它？工廠生產的工業製品，大多數都是需要教導別人怎麽使用後，人們才會嚐試去使用它。你們在製造出這螺旋槳推動的小艇後，就應該嚐試著開發它的使用價值，並想象一下，該怎麽樣推銷給別人，讓他們購買使用這種小艇。在客戶能夠根據自己的需要，向工廠提出設計建議之前，工廠隻能用自己的設計，去主動迎合潛在的客戶。”康柏毫不吝嗇的向他們傳授公司經營理念。
他確實沒有把螺旋槳小艇直接出售的意思，隻是看這小艇在湖麵航行的性能挺不錯，想看看有沒有真的開發價值。
單就潛在購買用戶來看，至少他想出了一種潛在的買家，就是那些大富豪、大貴族。他們可以在閑暇休假的時候，乘坐自己家的蒸汽小艇，到領地的湖泊或者是公海之上，垂釣、遊泳、兜風等等。
“這個……我們隻是設計人員。”維埃裏和茹弗魯瓦並不領康柏的情，對於公司經營和市場營銷，他們沒有絲毫興趣。
“好吧！那麽你們繼續對蒸汽小艇進行性能檢測，我希望能得到翔實的數據。並且我現在就給你們兩個毫無營銷理念家夥下個命令，就是設計一種可以提供給貴族、富豪休閑用的私家小艇。如果給你們這麽明確的要求，再拿不出合適的設計，那麽……”康柏麵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兩人不再說話。
維埃裏搞船舶設計也許不是很在行，但這個茹弗魯瓦，對這方麵卻還算比較了解，馬上不停點頭應下來。
“是！老板，你放心，有了這樣清楚的要求，我們肯定設計出來，到時候圖紙先給你過目，你再給我們提意見就是。”
“嗬嗬！希望早日能看到你們的設計！”康柏笑著點頭。
“是的，閣下，根據茹弗魯瓦工程師的設計，現在已經製作了好幾條螺旋槳小艇，它們的速度，絕對比使用同樣蒸汽機的明輪船要快很多。隻是大螺旋槳的材料和其他方麵，有點配合不上大船的要求，聽說匹茲堡煤鋼聯營已經開始煉更好的鋼鐵，隻有等更好的鋼鐵出來，才能出更好的成績。”旁邊的法國海軍軍官也幫茹弗魯瓦說話。
康柏微微一笑，對他們的團結對自己並沒有在意，點點頭說道：
“嗬嗬！大家放心，我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隻是了解到了現在的研究進度，知道螺旋槳的應用還早一點，有點遺憾罷了！你們的成績我看在眼裏，恩，茹弗魯瓦，作為對你不斷改進螺旋槳的表彰，我決定獎勵你五千美元。希望你再接再厲，早日研究出了更高速、可以直接應用的螺旋槳來！”
他當然知道茹弗魯瓦的成績，實際上他正是因為看了那幾艘螺旋槳小艇的表現，才想要來看看螺旋槳的最新研究成果。那幾艘試驗性的螺旋槳小艇，也許是各方麵單位消耗比較少，竟然能通過不斷的齒輪加速，將速度提得比帆船安全航行最快的時候還快。
當螺旋槳小艇在伊利湖畫出一條白色地水線。從康柏眼前飛馳而過的時候，康柏差點以為螺旋槳技術已經完全取得了成功，而在自己麵前的就是一艘螺旋槳衝鋒艇。
隻可惜小艇螺旋槳的構造，無法應用到大一點噸位地船上。隻要蒸汽機的輸出功率，或者是輪船的載重稍微高一點，推進器的金屬部件和某些部位，就會承受不了。曆史上螺旋槳出來了幾十年後，才被真正應用，就是鋼鐵和潤滑技術，還有齒輪技術沒有過關。
“是！老板，我會努力的。”茹弗魯瓦麵露笑容，高興的點頭承諾。
他隻是把這當成普通的成功，臉上並沒有因為康柏的獎賞。而感到特別激動。這是因為他和蒙戈菲爾兄弟不同，他是一個真正愛好科學的人，對於這樣的金錢獎勵，並不是特別放在心上。
到是旁邊地那個法國海軍軍官，聽到康柏一張口就獎勵現在比較值錢的五千美金，對茹弗魯瓦的幸運感到非常羨慕，嘴上矜持的讚道：
“這是一個英明的獎勵！”
如果不是身為一個法軍軍官的驕傲在支持著他，恐怕他會阿諛的語氣來說這句話，以期待康柏的英明，同樣能夠落到自己身上。
康柏對於法國軍官的那種眼神。非常理解，到了美洲新大陸的來法國官兵，雖然實際上待遇比國內地還要好一些。但比國內要辛苦很多，甚至經常是有錢沒處花。所以一般也隻有窮苦子弟或者是有遠大目標的人，才會選擇到新大陸美洲來服役。補貼比較多，卻也不定能有多少真正拿到自己手上，或者用出去。
“軍官先生，你知道法國海軍最近是不是還在研究更先進的蒸汽明輪技術？新奧爾良船廠最近一年多來。一直沒有新地船型出來。也沒有其他圖紙提供給費城船廠。難道他們的輪船研究工作已經停止了。”康柏當作不在意問那軍官。
自從明輪大型蒸汽機軍艦的研製以失敗告終之後，法國海軍。就開始逐步減少了對相關試驗的投入。康柏和他們在明輪船上的合作項目，已經基本正式宣告結束，隻是按照協議仍舊互相委派了不少人員，進行彼此的技術支持。
康柏這兒並不需要多少法國地船工和蒸汽機技術工人，如果不是很多相關地產品還處於保密階段，需要防止康柏私自賣給地對勢力，法國海軍也不會再派這個海軍軍官常駐匹茲堡。
這個螺旋槳項目，卻是雙方唯一還藕斷絲連地合作。隻是法國因為國內的財政問題，已經不可能再在這上麵花費大量金錢了，隻能以人力物力上支持研究，將來有技術優先購買權為條件，來進行合作。
康柏和法國海軍地親密度，早已經不如剛剛訪問法國回來時那麽高了。對於法屬新奧爾良船廠現在的形勢，蒸汽機動力設備的研究，也都沒有一個底。隻能通過這樣直接的問話，來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這個……，蒸汽戰艦的改進和製造，我們一直沒有停止過。新奧爾良船廠的運作，也一直非常正常。”軍官籠統的回答。
法國的財政支出，在法王和貴族持續奢靡浪費下越來越高，而國家收入卻因為幾次失敗的戰爭，而越來越少。現在的情況讓法國海軍連保證每年幾艘主力艦的建造都有點困難，根本沒有多餘的財力，來進行前景不明的新艦科學研究。
實際上對於新式明輪蒸汽戰艦的研究，法國海軍內部早就正式停止了。現在也就是在新造蒸汽戰艦的過程中，還在對某些細節進行一些改進罷了。隻是這樣示弱的話，這位軍官先生當然不好說出來。
康柏隻看一下他的表現，就知道法國海軍這方麵的研究肯定有限。
“軍官先生，我希望你能把我的意見，向貴國海軍上層傳達回去，就是必須繼續加大對蒸汽機和戰艦研究的相關投入。”
“嗬嗬！好的。”這位法國軍官也許還在羨慕茹弗魯瓦的好運，回答得有點吊兒郎當。
“先生，請你注意好這件事情！”康柏的聲音驟然提高了不少。
“是，尊敬地李閣下。我會把這消息傳達回去。”那軍官嚇得立刻收起了嬉笑。
他隻是一個普通海軍軍官，和身為一國眾議長的康柏，身份
幾個級別。聽到康柏嚴厲的語氣，自然不覺中就用語氣進行了保證。
不過隨即似乎意識到那樣地反應。不符合自己法蘭西海軍軍官的身份，馬上板著聲明道：
“可是閣下，現在我們雙方在蒸汽戰艦上的合作，已經正式宣告結束。你那樣的要求，並沒有合適的立場和理由。”
“唉！你隻要把這個要求傳達回去就行了！”康柏苦笑著看著這位努力維持法國驕傲的軍官，輕輕的提醒了一句：
“如果你們不能在蒸汽機和相關的動力設備研究上，像原來那樣進行投資，不斷對它做出技術改進和創新，恐怕現在那個新奧爾良造船廠，將很快麵臨被淘汰的危險了！”
他在費城的造船廠。現在規模已經越來越大，並且在不斷地應用維埃裏和茹弗魯瓦提供的新技術，各項改進不斷。僅僅從輪船的性能技術上講，已經超過了老牌的新奧爾良蒸汽機船廠，差的隻是工藝和整體水平罷了。
剛開始的蒸汽機和蒸汽機船，設計和製造上都是非常粗糙的，需要改進和可以改進的地方非常多。在費城船廠不斷推陳出新的情況下，如果新奧爾良的造船廠不能跟上費城船廠地步伐，它必然會被市場所淘汰。
雖然這樣一來對康柏的費城船廠非常有利，無奈康柏在新奧爾良的船廠。同樣有比較高地股份，為了自己的利益，他還是不得不提醒一番。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新奧爾良船廠願意，自己同樣可以像原來新奧爾良船廠賣專利給費城船廠一樣，有償將專利反賣給新奧爾良船廠。
法國軍官在這個時候，卻顯示了他不必要的驕傲。
“先生！你放心吧，新奧爾良船廠，一直由我們法蘭西海軍的人在負責。不管是造船技術還是其他。都是整個新大陸最好、最優秀的。你根本不必擔心！”
—
這就算是拒絕了康柏接下來可能提出的合作建議。
康柏聽了隻能無奈搖頭。
對於這位法國軍官話中隱含諷刺美國造船廠實力地問題，並沒有加以反駁。新奧爾良船廠。確實是整個美洲都算不錯地船廠，隻是自己隻占了不到一半地股份，根本沒法有效控製。既然他的控製者不能做出正確地決定，自己又沒有辦法幹涉，那也就隻能放棄。
現在這個螺旋槳技術，至少在小艇應用，已經非常成熟，本來也同樣準備和新奧爾良船廠進行可能的相關合作，現在看起來，卻已經沒有必要。既然新奧爾良船廠的衰落基本不可避免，現在自然隻能盡量照顧費城船廠了。
不過螺旋槳小艇具體怎麽在費城船廠開建，卻是還需要好好斟酌一番才行。
等到這位法國海軍軍官離開，康柏立刻召集維埃裏和茹弗魯瓦兩人過來，商量製造螺旋槳小艇的可行性。
“從技術上講，製造螺旋槳推動的小艇肯定沒有問題，隻是我不知道閣下準備要用這些小艇幹什麽，螺旋槳小艇並不是我們的研究目標，如果是某些特殊地方，恐怕很難保證螺旋槳的效率，甚至是壽命。”茹弗魯瓦老老實實的交代。
受現在蒸汽機體積太大的影響，康柏在命令茹弗魯瓦他們在研究螺旋槳的時候，根本沒考慮過建造小艇的計劃，直接就是以大型的載重、載人船隻為研究目標。現在突然提出要造小艇，茹弗魯瓦他們的思路一下還沒轉過彎來。
“所以我才要找你們商量一下。”康柏並不感到意外。
“是，那請說說您的意見。”
“這蒸汽小艇既然造出來了，那就得知道它適合在那兒航行？有沒有應用前途？那些人可能會需要它？工廠生產的工業製品，大多數都是需要教導別人怎麽使用後，人們才會嚐試去使用它。你們在製造出這螺旋槳推動的小艇後，就應該嚐試著開發它的使用價值，並想象一下，該怎麽樣推銷給別人，讓他們購買使用這種小艇。在客戶能夠根據自己的需要，向工廠提出設計建議之前，工廠隻能用自己的設計，去主動迎合潛在的客戶。”康柏毫不吝嗇的向他們傳授公司經營理念。
他確實沒有把螺旋槳小艇直接出售的意思，隻是看這小艇在湖麵航行的性能挺不錯，想看看有沒有真的開發價值。
單就潛在購買用戶來看，至少他想出了一種潛在的買家，就是那些大富豪、大貴族。他們可以在閑暇休假的時候，乘坐自己家的蒸汽小艇，到領地的湖泊或者是公海之上，垂釣、遊泳、兜風等等。
“這個……我們隻是設計人員。”維埃裏和茹弗魯瓦並不領康柏的情，對於公司經營和市場營銷，他們沒有絲毫興趣。
“好吧！那麽你們繼續對蒸汽小艇進行性能檢測，我希望能得到翔實的數據。並且我現在就給你們兩個毫無營銷理念家夥下個命令，就是設計一種可以提供給貴族、富豪休閑用的私家小艇。如果給你們這麽明確的要求，再拿不出合適的設計，那麽……”康柏麵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兩人不再說話。
維埃裏搞船舶設計也許不是很在行，但這個茹弗魯瓦，對這方麵卻還算比較了解，馬上不停點頭應下來。
“是！老板，你放心，有了這樣清楚的要求，我們肯定設計出來，到時候圖紙先給你過目，你再給我們提意見就是。”
“嗬嗬！希望早日能看到你們的設計！”康柏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