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拉著妹妹的手,來到紫夢竹躺著的偏房裏,看見紫夢竹側身斜靠在床頭上,用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與妹妹其樂融融的樣子。


    紫夢竹就這樣,盯著陳天放兄妹倆看許久,臉上浮現出一種憂傷又失落的表情,對著陳天放心不在焉地問:“小哥,我現在在那裏呢?”


    陳天放馬上走到紫夢竹的床前,小聲地應答道:“你現在在我的家裏呢!”


    紫夢竹聽了,馬上表現出驚恐的神色,連忙起身跳下床。


    陳翠枝見了,急忙柔聲地解釋道:“夢竹姐姐,你就放心地住下吧,我父親已經被我哥哥,說服得差不多啦,他今晚已經答應我哥與我媽,不會逼著你,做我們的小媽啦!”


    紫夢竹聽了,把落在地上光著的腳丫,在自己的衣褲上來回擦幾下,麵色尷尬地看著陳天放,隻見陳天放微笑地搖著頭,非常含蓄地說:“你莫不是又要逃走啦!”


    紫夢竹對著陳天放仰起頭,倔強地說:“你以為我不敢呀?”


    陳天放已經領略過紫夢竹的厲害,不敢把話說得太死,忙著改口說:“我當然知道你敢呀,隻不過現在的紅石穀,這麽深夜的晚上,真的會碰上狼群的,你沒有看見,我們風塵堡的晚上,在堡的四周,都掛著紅燈籠嗎?”


    紫夢竹眨巴著眼睛,朝窗外瞅一眼,對著陳天放不依不饒地說:“我啥時候說過要逃走啦,我剛才可聽見,你喊你家傭人去燒洗澡水的,我都十幾天沒洗澡了,等水燒好了,我可不可以先洗呀。”


    陳翠枝聽了,嚇得把半截舌頭伸到嘴外,沒想到紫夢竹這個女妮子,這麽大膽,竟然在哥哥的麵前,說自己要洗澡,要洗澡不說,還要和自己的哥哥搶著洗,這世道真的是要變天了。


    倒是哥哥陳天放聽了,沒有絲毫的大驚小怪,對著妹妹翠枝說:“翠枝,你把你的衣服找出一些來,讓夢竹姑娘洗完澡後換了,夢竹姑娘洗完澡,就到你的房間裏,你們倆先擠一擠湊合著住下,等明天讓家傭把你旁邊的廂房收拾幹淨了,夢竹姑娘再搬進去住不遲。”


    陳翠枝聽了,高興地在紫夢竹的小臉蛋上掐一下,然後擠眉弄眼地朝著陳天放與紫夢竹看,看得紫夢竹臉上,迅速緋紅起來的樣子。


    紫夢竹感覺自己的臉上好燙,用手摸一下被陳翠枝掐著的部位,對著陳天放抱怨地叫:“陳天放,你看你妹妹,盡占人家的便宜!”


    陳翠枝聽了,突然挑逗著紫夢竹的急迫樣,快速走上來,對著紫夢竹被自己掐過臉上的另一邊,又非常快速地掐一下,然後擺出手舞足滔的快活樣。


    在快速離開紫夢竹的時候,對著陳天放說:“哥,我看這個紫夢竹,是逃不出我們陳家的大門了;哥,這個叫紫夢竹的小妮子,雖然做我們小媽是嫩一點,但做我的嫂子,還是蠻合適的。”說完,並向風一樣地飄出去了。


    陳天放聽了,臉上露出美滋滋的笑意,馬上把不安分的眼光,朝紫夢竹的臉上搜尋過去。


    紫夢竹看著陳天放毫無遮掩的目光,在自己的全身上下,肆無忌憚地搜尋著,馬上害羞地用雙手交叉著,抱住自己的胳膊,把單薄的粗布白褂片裏,高聳的兩座小山峰,隱藏在自己的胳膊中。


    就在這時,家傭敲門走進來,對著陳天放說:“大少爺,您洗澡專用的大木桶,已放到你房間裏的洗澡間裏,桶裏盛著大半桶的熱水,按照風夫人的吩咐,桶裏加了上等的蘭草枝;大少爺,你現在可以去泡澡了。”


    陳天放點頭應允的時候,看見紫夢竹朝著自己嫣然一笑的樣子,麻利地從自己的身邊竄過去,跟隨在這個家傭的身後,一直來到陳天放的房門前。


    等家傭推開陳天放房間的門,回過頭來要對大少爺交代換洗的衣服時,卻發現紫夢竹跟隨在自己的身後,當時嚇了一大跳,望著陳天放走到自己麵前時,慌張地說:“大少爺,這!”


    陳天放走到自己的房間裏坐下,對著家傭說:“既然這樣,你就再去燒一回洗澡水,等夢竹姑娘洗好後,我再接著洗。”


    家傭不安地望了紫夢竹一眼,再看看大少爺無所謂的樣子,紅著臉,低著頭,邁著小碎步離開了。


    這時,陳翠枝拿著給紫夢竹洗澡用的換洗衣服,在院子裏嚷叫。


    陳天放聽了,走到門口處,對著陳翠枝用教訓的口吻說:“翠枝,你在院子裏瞎嚷個啥,生怕爹不知道,夢竹姑娘在我的房間裏是吧。”說著,招手讓陳翠枝跑過來,伸手接過翠枝遞上來的衣服後,看見紫夢竹正用奇特的目光,打量著陳天放這套豪華的西洋風格的臥室。


    也難怪紫夢竹在進入陳天放的房間裏,會用一種吃驚的眼光,看著房間裏的擺設與布局,因為在這個窮鄉僻野的風塵堡,陳天放這間臥室的布局與擺設,竟然是集浪漫與奢華,品位與安逸的法式主題風格。


    采用整套的法式家具與牆壁裝潢,家具主題造型擁有法國宮廷的古典遺風,精致的描金花紋圖案,加上古典的白色底漆,完全摒棄了傳統歐式家具的嚴謹,營造出一種讓人羨慕的生活氛圍。


    更何況房間裏的法式古典家具,整體材料基本上以櫻桃木為主材,在色彩上以素淨、單純與質樸的白原色為主,與這個時期國內單一的暗紅色,為主流的晚清家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紫夢竹站那兒,看得如醉如癡,悄然地大叫一聲:“陳天放,你難道有在法國生活的經曆嗎?”


    陳天放露出迷人的微笑,很認真地說:“難道不可以嗎?”


    紫夢竹矯情地一仰脖子,用暖味的眼光看著陳天放,很小心地問:“這是所謂的洛克克柔媚風情係列嗎?”


    這回是輪到陳天放吃驚起來,對著紫夢竹貼心地問:“你怎麽能夠知道的?”


    “哼!”紫夢竹從鼻腔中,輕淼地送出一口氣,對著陳天放驕傲地叫:“本姑娘學的可是西洋建築與設計”,然後又小聲噓噓地說:“隻不過我沒有到過法國罷了。”


    陳天放聽了,從眼睛中投放出一種異樣的色彩來,在紫夢竹的全身上下掃描幾遍後,殷勤地對著紫夢竹說:“我看你還是快點洗澡吧,要不然水會涼的,會把你全身凍出雞皮疙瘩的”


    一旁的陳翠枝聽著哥哥與紫夢竹的對話,在嘴巴裏發出“吆”的一聲叫,用叉開的手指捂著自己的眼睛說:“你看你們入骨三分的講話,本小姐可聽不下去了,我看我還是回去休息了吧,不跟你們兩個幹耗著,我看你們兩個今晚的一個洗澡項目,不顯擺到天亮,是洗不好澡的。”


    陳天放看著陳翠枝快速離開的背影,用手勢做出一個挽留的姿勢,紫夢竹見了,從陳天放的手中接過陳翠枝送來的衣服,也從鼻孔中“哼”出一聲,就朝冒著熱氣的大木桶的小房子裏走去。


    陳天放躺在法式沙發上,好久才靜下心來。


    突然聽到從小屋子內,傳出紫夢竹用水勺盛水,從頭上往身上澆灌的“嘩嘩”聲,陳天放的身體中馬上起來反應,屏住呼吸很靜很靜地聽這種“嘩嘩”的流水聲,就在這個時候,洗澡間裏的紫夢竹,突然朝躺在沙發上的陳天放喊:“天放,我感覺水有點涼了,怎麽辦?”


    陳天放聽了立馬站起來,站起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下身,撐起了帳篷。


    馬上複又坐在沙發上,對著紫夢竹叫:“夢竹姑娘,水涼了,你就趕快洗呀?”


    洗澡間裏傳出,紫夢竹柔滑的聲音來,嬌滴滴地叫:“天放,人家衝得好舒服,這十幾天下來,人家是沒有條件洗澡的,現在正好去去寒氣,也去去晦氣,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吧”,陳天放在沙發上心癢癢地叫。


    “那你還不給人家加一點熱水進來,你是想凍死我呀,人家求求你了,好不好!”


    陳天放聽了直搖頭,站起來把一隻手插在褲兜裏,用那隻手把自己身體中,撐起的小帳篷給按平,然後走到門外,對著家傭喊,喊了幾遍也沒有人回應。


    沒辦法,陳天放隻得自己朝夥房走去。


    走進夥房,才發現夥房裏空無一人,大鐵鍋裏燒著滿滿的一鍋熱水,陳天放從夥房的門口處,找來一個水桶,從鍋裏盛出小半桶熱水,然後從水缸裏加一些涼水,把手伸進去,感覺有點微燙的樣子,連忙抓起水桶朝自己的房間裏跑去。


    等進了門,陳天放故意大聲地說:“夢竹姑娘,熱水給你打來了,要怎麽才可以送進去呢?”


    洗澡間裏沒有了聲音,也沒有了“嘩嘩”的流水聲。


    陳天放見了,又叫了一聲。


    這時傳出紫夢竹的聲音來:“天放,你走到門口進來的時候,把眼睛閉起來,我指揮著你怎麽做,這樣可以吧。”


    陳天放聽了,感覺心口窩癢癢得難受,全身有一種酥散的感覺,不僅邁不開步子,周身是一種有氣無力的樣子,喉結中喘氣的聲音越來越急迫,更何況自己的小帳篷,這個時候又悄然地支撐起來。


    怎麽辦,到底怎麽辦?


    陳天放對著自己暗暗叫著,誰知道這個時候的紫夢竹,突然間大叫起來:“陳天放,你是成心要凍死我呀,你磨磨唧唧幹嘛呢,我都不在乎,你怕個啥呀!”


    陳天放聽了,一狠心快速地走進去,突然間就看到白花花一片的紫夢竹,在八十公分的木桶裏站著,猶如出水芙蓉般的聖潔,女人的酮體暴露無疑,還有那俏挺翹楚的兩個白麵饅頭,在爬滿水珠的燭光映托下,如同注滿靈氣的尤物,簡直可以讓人窒息。


    陳天放把水桶快速提起來,對著紫夢竹美麗的酮體,從頭上開始慢慢地澆灌,澆灌成一道帶著熱氣的人造小暴布。


    紫夢竹閉起眼睛,用一雙手把倒下的水流,開心地在自己的身體上劃撥著,身體在木桶中不停地扭動著,漸漸地透出快樂的叫聲來。


    等半桶水倒完,陳天放依然用勾魂的眼光,直楞楞地看著紫夢竹開心的樣子,紫夢竹用纖細的手指,把自己臉部上的流水擦淨後,睜開眼來,看見陳天放憋得滿臉通紅的臉,還有早已泛濫的目光中,嘴巴裏的舌頭,在不停地攪動著自己的上下嘴唇,突然間大聲地叫:“陳天放,你竟敢不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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