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電話,陸睿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媽,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話那邊是母親和煦的聲音,透出對兒子濃濃的關心:“你是我兒子,給你打電話怎麽了?你爸讓我問問你,過年能回來不?要是太忙就別回來了。”


    王淑霞知道兒子現在當官了,而且還是管著兩三萬人生計的幹部,工作肯定是很忙的,所以才這麽問。


    睿嗬嗬一笑,到什麽時候父母對自己的關心都是發自肺腑的,毫無保留的為自己考慮。


    “媽,您放心吧,我有二十天的假期,大概臘月二十八九的時候就能回去了。”


    跟母親又聊了一會兒家裏的事情,陸睿這才放下電話。


    宋健!


    睿用筆在紙上寫下了這個名字,但是很快有勾抹掉了。


    “這人必須要動!隻不過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睿如此想到。


    時間過去了三天,陸睿正拿著讓馮誌找來的財政所人員資料看著,猛然間眼睛一亮!


    “這個叫鄭道明的不錯啊,正規大學畢業,而且還是財會專業。提拔到副股級也有年頭了,就是不知道人怎麽樣?看來自己要見見他了。”


    就在陸睿看著鄭道明的資料自言自語的時候,鄭道明的家裏此時正在鬧哄哄的爭吵著。


    鄭道明是明珠財經大學畢業的,當年初入仕途的時候也是un風得意了一陣,業務jing湛,能力突出,很是被人追捧了一陣,當時他也是躊躇滿誌,想著自己能夠在四十歲之前提上副處之類的夢想。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被人疏遠了,領導們讚揚歸讚揚,但是提拔的時候,總是跟他沒有什麽關係。


    現在他已經三十六歲了,依舊是個副股級的鎮財政所副所長,嶽母家的人對他的態度,也從原本仰望的尊敬,逐漸變成了鄙視。特別是他老婆葛紅yn,葛紅yn當年嫁給鄭道明的時候,鄭道明正是un風得意馬蹄盡,儼然前途無量的樣子,可是沒想到過去了這麽多年,他依舊還是在財政所窩著,別說提拔了,就連現在的副所長也是熬資曆熬出來的,這讓葛紅yn心中對於丈夫是越來越不滿。


    “你看看你,三十多歲的人了,跟個窩囊廢一樣,整天在所裏唯唯諾諾的,那個宋健把你架空了你都不敢吭聲,看看跟你同時的人,人家現在有幾個不是科級幹部,平時腦子也不ji靈點,連個後台都沒有,要是哪天上麵領導張張嘴,咱們全家不得下崗啊!“葛紅yn怒氣衝衝的說道。


    鄭道明沉默著,對於妻子,他是心中有愧的,畢竟自己這麽多年確實讓她很失望。但是聽著她還是那麽不依不饒的說著,鄭道明小聲道:“所裏總要有人做事,宋健懂個屁!”


    “人家什麽都不懂,可是人家偏偏爬到你頭上了,老娘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麽看上你這個東西了。”當初她不顧家裏的反對,嫁給了鄭道明這個看上去前途似錦的人,結果現在鄭道明是越來越廢物,自己根本就看不到他有發達的跡象,加上家裏人不時的勸說,讓葛紅yn的心思漸漸的活躍了起來,她當年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即便是現在,依舊也是風韻猶存。


    其實,鄭道明的心裏也ing不是滋味的,那宋健什麽能耐沒有,就仗著會溜須拍馬,現在卻成了所長,自己這個能幹事的人卻每天要受他的氣。看著宋健每天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鄭道明的心裏就憋著一股衝天的怒火!


    “我去上班了。”看到妻子張嘴還要說話的樣子,鄭道明心中微微有些不忿,起身拎著包就出了mén,連飯都沒吃。


    在財政所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鄭道明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靜。


    “鎮上的變化這麽大,自己難道真的應該找個人投靠過去?”


    玩nong著手中的鋼筆,鄭道明一直在考慮著。


    現在賀家鎮明顯分為兩派勢力,勢弱的一方是新任鎮長秦風和副書記白東明等人,而較為強勢的則是黨委書記陸睿為首的一群人。最重要的是,鄭道明知道陸睿這個黨委書記對宋建很不滿,畢竟宋建是白東明的人,兩邊的矛盾在鎮上的幹部當中,早就不是什麽新聞了。


    平心而論,鄭道明對於鎮上的領導並沒有什麽惡感,要說起啦,他對陸睿這個年輕比自己小很多的黨委書記還是很佩服的,自從這個年輕人來了賀家鎮之後,鎮上的變化是每個人都能看到的,而且他也沒有一點大城市出來的那種嬌氣,雖然沒有說跟老百姓同甘共苦,但是最起碼他能夠經常的下到各個村子去對群眾噓寒問暖。加上那個新農村社區建設,鄭道明相信自己的眼光,這位陸書記,應該是一個一心為老百姓做事的好官。


    重要的事情是,通過鎮小學的那件事,讓鄭道明對於陸睿的為人有了深刻的認識。當時陸睿要被上麵調整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開了,大家也都知道在那段時間裏,時任鎮長的陸睿很是不如意,威望大跌。但是即便是這樣的時刻,他為了鎮小學的事情,依舊是跟白東明在黨委會上麵公開頂牛,生生的壓下了那個修建新政fu大樓的提議。


    鄭道明也人出身,自然知道教育對一個地方的重要ing,而身在仕途又讓他明白,一個領導能夠放棄政績而選擇為孩子們建一所學校又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決心。


    正在他出神的時候,宋健沉著臉走了進來。


    宋健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原以為靠上白東明這棵大樹,自己最起碼在賀家鎮是高枕無憂了,可是萬萬沒想到陸睿竟然又殺了回來,而且還成了賀家鎮的一把手。一想到當初自己梗著脖子跟他對著幹,死活要把建小學的錢修政fu大樓的事情,宋健的冷汗就不住的流啊流!


    自家人知自家事,宋健可不認為現在的白東明和秦風等人的組合能夠對付的了陸睿。陸睿是什麽人?那廝還是副鎮長的時候就敢跟縣委書記對著幹,更何況現在還是賀家鎮的一把手,加上賀國成和於東等人的幫襯,說他在賀家鎮一手遮天也不為過。這幾天宋健也想過跟陸睿拉拉關係,可是自己幾次想要去跟他匯報工作,卻被黨政辦主任馮誌給攔了回來。說書記最近忙,沒有時間。馮誌越是這麽客氣,宋健的心裏也就越發的不安起來。


    望著窗外的天空,宋健一陣陣的發愣,覺得自己的前途似乎已經黯淡無光。


    了一眼不遠處的鄭道明,宋健一聲冷笑,老子就算再倒黴,也好過你這個廢物,綠má烏龜!想到前幾天跟鄭道明的媳fu葛紅yn跟自己上uáng的事情,他的心裏就是一陣遐想,那娘們兒可真是ā媚入骨啊,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讓宋健小腹一熱,心中的不快稍稍去了幾分。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正在發呆的宋健,財政所唯一的一部電話就在他的辦公桌前,他站起身來走到電話處拿起話筒道:“喂,這裏是賀家鎮財政所,你找誰?”


    話那邊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道:“我是黨政辦馮誌。”自然是馮誌這個陸睿的心腹。


    “馮主任,您有事?”宋健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現在是真的對陸睿有了敬畏之心,連帶著陸睿身邊的人打電話來都讓他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生怕自己哪裏觸了對方的黴頭。


    馮誌的眉頭皺了皺,心說這個宋健果然是一副小人嘴臉,記得當初陸書記調走的時候,自己因為一點事情去財政所辦事,這家夥還跟自己打著官腔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現在又擺出這麽一副謙恭的樣子來。


    “鄭道明同誌在嗎?請他接一下電話。”馮誌也懶得跟宋健囉嗦,直接把目的說了出來。


    “鄭道明?”此時如果有錄像機的話,一定可以發現宋健臉上的表情似乎很jing彩,就好像生吞了一隻王八一樣難看,臉è由青轉白,又變得通紅。這個時候黨政辦派人打電話叫鄭道明能有什麽事情?難道要提拔他?又或者有什麽問題?


    裏百轉千回的想了很多,但是宋健卻不敢怠慢,鎮定了一下轉身走到mén口喊道:“老鄭,來一下,有你的電話。”


    鄭道明走進宋健辦公室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誰會把電話打到這裏找自己。卻沒發現宋健看著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


    “您好,我是鄭道明。”不知道電話那邊是誰,鄭道明很有禮貌的說道。


    “鄭道明同誌你好,我是黨政辦的馮誌,現在請你馬上到陸書記這裏來一下,有些事情要跟你談談。”知道這人是陸睿馬上要重用的人,馮誌的態度自然要比對待宋健好很多,連帶著語氣都很親近。


    好像一個霹靂炸響在自己的耳邊,鄭道明頓時愣住了,眼神發呆的握著話筒,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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