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燦燦痛快的答應了粉絲要求簽名的要求，人家大熱天辛辛苦苦的等候接機，簽個名也是應該的，畢竟也就幾十人麽。
路過的人好奇的看著一群人圍在那裏，有眼尖的認出來中間那個小姑娘正是顧燦燦，感興趣的也圍過來。
好在增加的人不是很多，顧燦燦畢竟不是天王巨星那個級別，還是有很多人不認識她的。
縱使如此，江美櫻還是有點著急了，現場的人越來越多，這可不行呀。
好在已經通知京城分公司的人來機場接他們了。
眼見顧燦燦已經和粉絲簽名合影十幾分鍾了，江美櫻行使助理的職責，告訴在場的粉絲們，顧燦燦還要去參加彩排，不能在這裏久留了。
在場的粉絲比較通情理的，加上今天顧燦燦很配合她們，簽名合影的要求從不拒絕，此刻聽江美櫻說她們該走了，也沒有人再糾纏，依依不舍的告別了顧燦燦。
“8月22號工體的演唱會歡迎大家前來捧場哈，再見啦。”顧燦燦辭別粉絲。
上了分公司來接顧燦燦的車，兩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顧燦燦對江美櫻說：“以後可千萬不要在把行程告訴粉絲了啊，今天幸好是人不多，要是人多可真是麻煩了呢。”
“放心吧，肯定不會了，就算是告訴，也不會告訴具體的航班時間。”江美櫻也是心有餘悸。
有些事不去親自體驗一番，心中總是沒有概念，顧燦燦心想，怪不得明星們出行總是喬裝打扮，有時候熱情的粉絲也是讓人吃不消的啊。
司機笑著說：“你們兩個還是沒有經驗，下回走vip通道就好了。”
……
兩人趕到分公司，已經是中午了。
分公司的總經理任誌澤熱情的接待了二人。
顧燦燦是本屆超女的冠軍，自身又是超級優秀的原創歌手，將來成為天娛的台柱子都有可能，任誌澤看的很清楚，招待顧燦燦招待的無微不至。
接下來的幾天顧燦燦和其他的超女們一起排練，京城工體的演唱會是她們演出的第一場，能否一炮打響造成影響力為接下來的巡回演唱會造勢，就看這場的表現了。
天娛非常重視此次的演唱會，不管是燈光還是舞美乃至伴奏樂隊，聘請的都是國內頂尖的。宣傳上也是使出各種手段，網絡上，軟文推廣炒熱，各個娛樂版塊都有討論超女演唱會的帖子；現實裏，更是在京城當地報紙和戶外宣傳牌上大範圍打廣告。
一時間，超女工體演唱會激起業內外人士的關注。
多方位宣傳的效果顯著，加上超級女聲比賽的餘熱尚在，演唱會的門票預售被一掃而空，粉絲們一票難求。
“求助，工體演唱會的門票誰能勻一張，可加價。”
“同求，門票預售第一天我就去排隊買票，可是輪到我時，居然賣完了！”
“怎麽可能賣的這麽快，一定是有黃牛囤票。”
“肯定是，要是讓我抓住黃牛，我一定要打死他！”
“同意，打死！打死後把票搶回來。”
“咳，本人現有超女工體演唱會門票20張轉手，預購從速。”
“靠真有黃牛，樓上的黃牛站出來，門票多少錢？”
大家對於超女的第一場演唱會還是挺期待的，不可避免的，還是出現了黃牛倒票事件。
天娛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實名製現在還行不通，此時連火車票都是黃牛重災地，更何況是演唱會。
“天啊，想唱就唱這首歌天天唱n多遍，我都要唱吐了。”賀潔對顧燦燦抱怨道。
顧燦燦正在上網，頭也不回的笑道：“再忍忍，後天就要正式開演唱會了。”
賀潔幹脆趴在顧燦燦的背上，鬱悶的說：“你多好，今天才來彩排，我們可是天天唱那幾首歌，簡直是折磨。哎你在看什麽？”
“網上的一篇文章，關於咱們的演唱會的。”顧燦燦說道。
“如果你喜歡一位偶像，請你一定要去看一場她的演唱會。”賀潔逐句念道：“一定要親自去，要親眼看看他，好好看看他。因為舞台上的生命可能持續很久，也可能轉瞬即逝。你無法預測那發光發熱的時間究竟還有多少，你猜不到下一秒他會消失到哪裏去。他是你感知世界裏無可取代的全部，但他也是你未知世界裏永無交集的一點。”
“我勒個去，這是誰寫的，這簡直是下降頭啊。”賀潔無語。
顧燦燦感覺兩團軟軟的壓在自己背上，心裏暗爽，不動聲色的說：“人家明明是鼓動粉絲去看演唱會啊。我猜這是咱們公司的軟文。”
賀潔疑惑的問：“軟文是什麽？”
“就是軟廣告，隱性廣告。將宣傳內容和文章內容完美結合在一起，即讓客戶得到了他想需要的內容，也了解了宣傳的內容。”
賀潔驚歎：“天，燦燦，你怎麽懂這麽多？”
“嗬嗬，略懂略懂。其實現在很多明星都在用軟文推銷自己，給自己增加名氣，也可以給網民觀眾灌輸一些他們的形象，這是正麵的。反麵的，有些人或者公司甚至會在網上發布似是而非的軟文來攻擊別人。”顧燦燦意有所指。
她其實真是挺喜歡性格直爽笑起來非常陽光的賀潔。
賀潔後來在網上被各種黑，說不是有預謀的誰都不信，現在顧燦燦有意的提示她一下。
……
傍晚，顧燦燦突然接到胡民的電話。
“丫頭，到了京城了吧，也不知道主動聯係你師叔，今天晚上來家裏吃飯。”
顧燦燦非常吃驚：“嗯，我中午到京城的，不是，那個，您怎麽知道我來京城的？”
“嗬嗬，你忘了我說過的，我孫子可是你的粉絲呢，要不是他姐姐攔著，都要去機場接你。”
原來是這麽回事，顧燦燦笑著說：“哦，原來是這樣。謝謝您老的美意，不過，我們需要演唱會排練，要不過兩天我再去看您？”
電話那頭胡民和藹的說：“丫頭，你那個演唱會不著急。明天你三師叔就要出國代表國家訪問演出，隻有今晚有時間，他特別想見見你。”
顧燦燦聞言一愣，腦中轉過一個念頭：“我的三師叔？對，是劉得海大師！”
“啊！那好，您的地址在哪，我這就過去。”顧燦燦心裏很是激動。
劉大師啊，國寶級的大師啊。上輩子最崇拜的琵琶大家，今天可以見到真人了？
胡民爽朗的大笑：“哈哈，我就知道隻有祭出老三的名頭你才會答應。你給我說你在哪吧，我讓人去接你。”
“不用這麽麻煩的，您給我說您的地址吧，我打車過去就好。”顧燦燦推辭道。
胡民告訴顧燦燦地址，顧燦燦記下來，跟公司人打了招呼，打車去胡民家。
……
胡民的家是一處四合院，顧燦燦看到心中忍不住驚歎，自己的二師叔還是個土豪呢，這要是放在十年後，這處四合院，妥妥的價值上億。
“丫頭，終於到了。”胡民笑哈哈的從屋內迎出來。
顧燦燦趕緊疾走兩步，不好意思的說：“實在擔當不起，怎麽能煩擾您老迎接我呢。”
“哈哈，好了，不要這麽多虛禮，來我給你介紹，這就是三師叔。”胡民指著跟在他身後的一名老者說道。
隻見這名老者身形消瘦矍鑠，花白頭發下的臉儒雅清雋，身著白色格紋短袖襯衣，淡灰色西褲，腳穿皮涼鞋，一副老幹部的模樣。
顧燦燦一眼就認出這名老者是誰，不由激動的脫口而出：“劉老！”
老者正是劉得海。
他緊走兩步到顧燦燦麵前，表情內斂，但是眼神裏掩飾不住的激動：“孩子，你就是顧燦燦吧，你好你好。”
“你這孩子，叫什麽劉老，喊三師叔。”胡民在一旁湊趣道。
顧燦燦伸出雙手去和劉得海握手，激動的笑道：“劉老是我的偶像，今天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
“好了，就像二哥說的，不要叫我劉老，就喊三師叔。”劉得海笑嗬嗬的說。
顧燦燦不好意思的笑笑，從善如流的喊道：“三師叔。”
“好，好。”劉得海聽到顧燦燦喊他三師叔，想起自己命運多舛淒涼的大師兄，不由悲從心來，聲音都有些哽咽。
胡民用力一拍他的肩膀：“老三，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先讓孩子進屋裏，外麵怪熱的。”
“對對，”劉得海收斂收斂情緒，拉著顧燦燦進屋。
胡民家中的裝飾清雅，沒有太多奢華的東西，但能讓人感受到一種藝術的底蘊。
讓顧燦燦坐到一把古樸的木椅上，胡民和劉得海坐在她身邊。
胡民家中的保姆張阿姨給三人泡上茶，又安靜的退去。
和顧燦燦聊了幾句家常，劉得海終於是將話題說道了顧燦燦的老師身上：“孩子，能不能，能不能給我講講你老師的事情。”
顧燦燦早就有心理準備，今天劉得海見她，一定會問她老師的事。
她慢慢的開口：“您直接加我的名字燦燦就好。我的老師，從我記事起，就住在我家的隔壁……”
時間緩緩的流逝，顧燦燦詳細的將她記憶中和老師張雲川相處的時光細細的講給兩位老人聽。
胡民早已經聽顧燦燦講述過，此刻再聽一次，還是忍不住感慨不已。
劉得海親耳聽到顧燦燦講述她與張雲川相處的點點滴滴，唏噓不已，聽到張雲川去世的時候，終於忍住不老淚縱橫。
好半天才將情緒平複，劉得海歎著氣對顧燦燦說：“大哥照顧我頗多，可惜當年我沒能幫大哥一點，每思及此，內心總是悲痛羞愧不已。”
“老三，當時你年紀最小，當時咱們都是有心無力，唉。好了，當著孩子的麵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燦燦這孩子是大哥唯一的弟子，今天師叔舊話重提，燦燦，你願意跟著你三師叔研習琵琶嗎？”最後這句話是對顧燦燦說的。
劉得海希冀的看著顧燦燦。他心裏，是很願意顧燦燦跟著他學習的，若能代師兄授藝，也算是能了卻他心中的一部分遺憾了。
顧燦燦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微微慚愧的拒絕了。她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態，不可能沉下心來去專心鑽研某項藝術。
胡民和劉得海也不意外，之前他們多次討論，對顧燦燦了解頗多，也知道她現在是不大不小的歌手或者說明星，年幼成名，估計也很難放棄名利去專門鑽研琵琶技藝。
果然聽到顧燦燦拒絕，兩人隻覺得有些遺憾。
“好吧，將來有什麽困難，一定要跟師叔說，不要把自己當成外人。”劉得海和藹的說。
顧燦燦感受到他的關懷，點頭應是。
三人正聊天間，就聽到有個歡快的聲音傳來：“爺爺，我回來啦。”
門被推開，胡希文和一名少年走了進來。
傍晚的橘黃色的陽光溫暖且漂亮，給兩人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芒。
顧燦燦心中一動，這才發現原來胡希文長得也是很漂亮啊。
胡希文和胡希仲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側座上的顧燦燦。
“顧燦燦！”胡希仲知道爺爺會邀請顧燦燦來家中做客，但是見到顧燦燦真人，還是感到很驚喜。
“燦燦。”胡希文笑吟吟的迎過去。
顧燦燦早就起身來，微笑喊道：“希文姐，好久不見。”
“哈哈，好久不見。”胡希文和顧燦燦雖然隻是見過一麵，不過一見如故，上次在長沙兩人相處非常融洽。
“燦燦長得又漂亮咯。”
“希文姐也更漂亮了。”
先來一波商業互吹。
胡希文握住顧燦燦的手：“嘻嘻，你要是不來北京，我就要給你打電話了，正好有事找你。”
顧燦燦非常好奇，問道：“是什麽事啊希文姐？有事你就說，隻要我能辦到，那絕對沒說的。”
“嘿嘿，是關於我的畢業作品，明年我就畢業了，準備了一個劇本。”
是了，胡希文是導演專業的研究生。
不過劇本跟我有什麽關係呢？顧燦燦心想著。
這時，身旁一個害羞的男孩聲音傳來：“顧燦燦，你好。”
咦，身邊怎麽還有個人？
路過的人好奇的看著一群人圍在那裏，有眼尖的認出來中間那個小姑娘正是顧燦燦，感興趣的也圍過來。
好在增加的人不是很多，顧燦燦畢竟不是天王巨星那個級別，還是有很多人不認識她的。
縱使如此，江美櫻還是有點著急了，現場的人越來越多，這可不行呀。
好在已經通知京城分公司的人來機場接他們了。
眼見顧燦燦已經和粉絲簽名合影十幾分鍾了，江美櫻行使助理的職責，告訴在場的粉絲們，顧燦燦還要去參加彩排，不能在這裏久留了。
在場的粉絲比較通情理的，加上今天顧燦燦很配合她們，簽名合影的要求從不拒絕，此刻聽江美櫻說她們該走了，也沒有人再糾纏，依依不舍的告別了顧燦燦。
“8月22號工體的演唱會歡迎大家前來捧場哈，再見啦。”顧燦燦辭別粉絲。
上了分公司來接顧燦燦的車，兩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顧燦燦對江美櫻說：“以後可千萬不要在把行程告訴粉絲了啊，今天幸好是人不多，要是人多可真是麻煩了呢。”
“放心吧，肯定不會了，就算是告訴，也不會告訴具體的航班時間。”江美櫻也是心有餘悸。
有些事不去親自體驗一番，心中總是沒有概念，顧燦燦心想，怪不得明星們出行總是喬裝打扮，有時候熱情的粉絲也是讓人吃不消的啊。
司機笑著說：“你們兩個還是沒有經驗，下回走vip通道就好了。”
……
兩人趕到分公司，已經是中午了。
分公司的總經理任誌澤熱情的接待了二人。
顧燦燦是本屆超女的冠軍，自身又是超級優秀的原創歌手，將來成為天娛的台柱子都有可能，任誌澤看的很清楚，招待顧燦燦招待的無微不至。
接下來的幾天顧燦燦和其他的超女們一起排練，京城工體的演唱會是她們演出的第一場，能否一炮打響造成影響力為接下來的巡回演唱會造勢，就看這場的表現了。
天娛非常重視此次的演唱會，不管是燈光還是舞美乃至伴奏樂隊，聘請的都是國內頂尖的。宣傳上也是使出各種手段，網絡上，軟文推廣炒熱，各個娛樂版塊都有討論超女演唱會的帖子；現實裏，更是在京城當地報紙和戶外宣傳牌上大範圍打廣告。
一時間，超女工體演唱會激起業內外人士的關注。
多方位宣傳的效果顯著，加上超級女聲比賽的餘熱尚在，演唱會的門票預售被一掃而空，粉絲們一票難求。
“求助，工體演唱會的門票誰能勻一張，可加價。”
“同求，門票預售第一天我就去排隊買票，可是輪到我時，居然賣完了！”
“怎麽可能賣的這麽快，一定是有黃牛囤票。”
“肯定是，要是讓我抓住黃牛，我一定要打死他！”
“同意，打死！打死後把票搶回來。”
“咳，本人現有超女工體演唱會門票20張轉手，預購從速。”
“靠真有黃牛，樓上的黃牛站出來，門票多少錢？”
大家對於超女的第一場演唱會還是挺期待的，不可避免的，還是出現了黃牛倒票事件。
天娛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實名製現在還行不通，此時連火車票都是黃牛重災地，更何況是演唱會。
“天啊，想唱就唱這首歌天天唱n多遍，我都要唱吐了。”賀潔對顧燦燦抱怨道。
顧燦燦正在上網，頭也不回的笑道：“再忍忍，後天就要正式開演唱會了。”
賀潔幹脆趴在顧燦燦的背上，鬱悶的說：“你多好，今天才來彩排，我們可是天天唱那幾首歌，簡直是折磨。哎你在看什麽？”
“網上的一篇文章，關於咱們的演唱會的。”顧燦燦說道。
“如果你喜歡一位偶像，請你一定要去看一場她的演唱會。”賀潔逐句念道：“一定要親自去，要親眼看看他，好好看看他。因為舞台上的生命可能持續很久，也可能轉瞬即逝。你無法預測那發光發熱的時間究竟還有多少，你猜不到下一秒他會消失到哪裏去。他是你感知世界裏無可取代的全部，但他也是你未知世界裏永無交集的一點。”
“我勒個去，這是誰寫的，這簡直是下降頭啊。”賀潔無語。
顧燦燦感覺兩團軟軟的壓在自己背上，心裏暗爽，不動聲色的說：“人家明明是鼓動粉絲去看演唱會啊。我猜這是咱們公司的軟文。”
賀潔疑惑的問：“軟文是什麽？”
“就是軟廣告，隱性廣告。將宣傳內容和文章內容完美結合在一起，即讓客戶得到了他想需要的內容，也了解了宣傳的內容。”
賀潔驚歎：“天，燦燦，你怎麽懂這麽多？”
“嗬嗬，略懂略懂。其實現在很多明星都在用軟文推銷自己，給自己增加名氣，也可以給網民觀眾灌輸一些他們的形象，這是正麵的。反麵的，有些人或者公司甚至會在網上發布似是而非的軟文來攻擊別人。”顧燦燦意有所指。
她其實真是挺喜歡性格直爽笑起來非常陽光的賀潔。
賀潔後來在網上被各種黑，說不是有預謀的誰都不信，現在顧燦燦有意的提示她一下。
……
傍晚，顧燦燦突然接到胡民的電話。
“丫頭，到了京城了吧，也不知道主動聯係你師叔，今天晚上來家裏吃飯。”
顧燦燦非常吃驚：“嗯，我中午到京城的，不是，那個，您怎麽知道我來京城的？”
“嗬嗬，你忘了我說過的，我孫子可是你的粉絲呢，要不是他姐姐攔著，都要去機場接你。”
原來是這麽回事，顧燦燦笑著說：“哦，原來是這樣。謝謝您老的美意，不過，我們需要演唱會排練，要不過兩天我再去看您？”
電話那頭胡民和藹的說：“丫頭，你那個演唱會不著急。明天你三師叔就要出國代表國家訪問演出，隻有今晚有時間，他特別想見見你。”
顧燦燦聞言一愣，腦中轉過一個念頭：“我的三師叔？對，是劉得海大師！”
“啊！那好，您的地址在哪，我這就過去。”顧燦燦心裏很是激動。
劉大師啊，國寶級的大師啊。上輩子最崇拜的琵琶大家，今天可以見到真人了？
胡民爽朗的大笑：“哈哈，我就知道隻有祭出老三的名頭你才會答應。你給我說你在哪吧，我讓人去接你。”
“不用這麽麻煩的，您給我說您的地址吧，我打車過去就好。”顧燦燦推辭道。
胡民告訴顧燦燦地址，顧燦燦記下來，跟公司人打了招呼，打車去胡民家。
……
胡民的家是一處四合院，顧燦燦看到心中忍不住驚歎，自己的二師叔還是個土豪呢，這要是放在十年後，這處四合院，妥妥的價值上億。
“丫頭，終於到了。”胡民笑哈哈的從屋內迎出來。
顧燦燦趕緊疾走兩步，不好意思的說：“實在擔當不起，怎麽能煩擾您老迎接我呢。”
“哈哈，好了，不要這麽多虛禮，來我給你介紹，這就是三師叔。”胡民指著跟在他身後的一名老者說道。
隻見這名老者身形消瘦矍鑠，花白頭發下的臉儒雅清雋，身著白色格紋短袖襯衣，淡灰色西褲，腳穿皮涼鞋，一副老幹部的模樣。
顧燦燦一眼就認出這名老者是誰，不由激動的脫口而出：“劉老！”
老者正是劉得海。
他緊走兩步到顧燦燦麵前，表情內斂，但是眼神裏掩飾不住的激動：“孩子，你就是顧燦燦吧，你好你好。”
“你這孩子，叫什麽劉老，喊三師叔。”胡民在一旁湊趣道。
顧燦燦伸出雙手去和劉得海握手，激動的笑道：“劉老是我的偶像，今天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
“好了，就像二哥說的，不要叫我劉老，就喊三師叔。”劉得海笑嗬嗬的說。
顧燦燦不好意思的笑笑，從善如流的喊道：“三師叔。”
“好，好。”劉得海聽到顧燦燦喊他三師叔，想起自己命運多舛淒涼的大師兄，不由悲從心來，聲音都有些哽咽。
胡民用力一拍他的肩膀：“老三，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先讓孩子進屋裏，外麵怪熱的。”
“對對，”劉得海收斂收斂情緒，拉著顧燦燦進屋。
胡民家中的裝飾清雅，沒有太多奢華的東西，但能讓人感受到一種藝術的底蘊。
讓顧燦燦坐到一把古樸的木椅上，胡民和劉得海坐在她身邊。
胡民家中的保姆張阿姨給三人泡上茶，又安靜的退去。
和顧燦燦聊了幾句家常，劉得海終於是將話題說道了顧燦燦的老師身上：“孩子，能不能，能不能給我講講你老師的事情。”
顧燦燦早就有心理準備，今天劉得海見她，一定會問她老師的事。
她慢慢的開口：“您直接加我的名字燦燦就好。我的老師，從我記事起，就住在我家的隔壁……”
時間緩緩的流逝，顧燦燦詳細的將她記憶中和老師張雲川相處的時光細細的講給兩位老人聽。
胡民早已經聽顧燦燦講述過，此刻再聽一次，還是忍不住感慨不已。
劉得海親耳聽到顧燦燦講述她與張雲川相處的點點滴滴，唏噓不已，聽到張雲川去世的時候，終於忍住不老淚縱橫。
好半天才將情緒平複，劉得海歎著氣對顧燦燦說：“大哥照顧我頗多，可惜當年我沒能幫大哥一點，每思及此，內心總是悲痛羞愧不已。”
“老三，當時你年紀最小，當時咱們都是有心無力，唉。好了，當著孩子的麵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燦燦這孩子是大哥唯一的弟子，今天師叔舊話重提，燦燦，你願意跟著你三師叔研習琵琶嗎？”最後這句話是對顧燦燦說的。
劉得海希冀的看著顧燦燦。他心裏，是很願意顧燦燦跟著他學習的，若能代師兄授藝，也算是能了卻他心中的一部分遺憾了。
顧燦燦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微微慚愧的拒絕了。她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態，不可能沉下心來去專心鑽研某項藝術。
胡民和劉得海也不意外，之前他們多次討論，對顧燦燦了解頗多，也知道她現在是不大不小的歌手或者說明星，年幼成名，估計也很難放棄名利去專門鑽研琵琶技藝。
果然聽到顧燦燦拒絕，兩人隻覺得有些遺憾。
“好吧，將來有什麽困難，一定要跟師叔說，不要把自己當成外人。”劉得海和藹的說。
顧燦燦感受到他的關懷，點頭應是。
三人正聊天間，就聽到有個歡快的聲音傳來：“爺爺，我回來啦。”
門被推開，胡希文和一名少年走了進來。
傍晚的橘黃色的陽光溫暖且漂亮，給兩人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芒。
顧燦燦心中一動，這才發現原來胡希文長得也是很漂亮啊。
胡希文和胡希仲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側座上的顧燦燦。
“顧燦燦！”胡希仲知道爺爺會邀請顧燦燦來家中做客，但是見到顧燦燦真人，還是感到很驚喜。
“燦燦。”胡希文笑吟吟的迎過去。
顧燦燦早就起身來，微笑喊道：“希文姐，好久不見。”
“哈哈，好久不見。”胡希文和顧燦燦雖然隻是見過一麵，不過一見如故，上次在長沙兩人相處非常融洽。
“燦燦長得又漂亮咯。”
“希文姐也更漂亮了。”
先來一波商業互吹。
胡希文握住顧燦燦的手：“嘻嘻，你要是不來北京，我就要給你打電話了，正好有事找你。”
顧燦燦非常好奇，問道：“是什麽事啊希文姐？有事你就說，隻要我能辦到，那絕對沒說的。”
“嘿嘿，是關於我的畢業作品，明年我就畢業了，準備了一個劇本。”
是了，胡希文是導演專業的研究生。
不過劇本跟我有什麽關係呢？顧燦燦心想著。
這時，身旁一個害羞的男孩聲音傳來：“顧燦燦，你好。”
咦，身邊怎麽還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