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那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


    李強點了點頭道:“這個正合我意,我們確實沒有時間在這裏浪費,開始吧,你說第一場比什麽?”。


    田伯光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弟兄,雖然他們都非常讚同比試,可是到了該上場的時候了,卻又沒有人有膽量上來比試。


    田伯光略皺了下眉把眼光落在了雪茄身上,剛才雪茄已經敗給對方了,所以格鬥不能再派雪茄上場了,接著田伯光把眼光落回到了李強身上,張嘴講道:“我們第一場比賽槍械。”


    。


    田伯光說第一場比賽槍械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至少他在槍械上麵絕對有信心擊敗對方,這樣的話第一場勝出會對大家的士氣起到非常大的激勵作用。


    李強和嶽明好像早就料到了田伯光第一場會比槍械似的,兩人相視輕笑了一下後,李強向前走了兩步,邊活動著筋骨,邊向田伯光笑道:“好呀,槍械就槍械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那邊一定是你出場吧?來吧,我們別浪費時間了。”


    。


    看著李強那鎮定的神情,田伯光的心裏麵突然有那麽一點發虛,這種心情是他出道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連在他和自己認為最有潛力替代自己的張南進行對決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這種心情。


    田伯光在心裏麵暗自叫道:“難道我真的老了?看來是真的該退休了。”


    。


    瑪麗顯然發現了田伯光那微弱的變化,她雙手緊抓著田伯光的左臂,嘴裏輕聲叫道:“阿光。”


    。


    田伯光低頭看著瑪麗那擔心的眼神,他伸出右手在瑪麗那緊張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拍,嘴裏輕鬆地笑道:“沒事的,你放心吧。”


    。


    “嗯。”


    瑪麗看到田伯光的笑容之後,她那緊張的心情瞬時消失了,接著鬆開了緊抓著田伯光的手。


    田伯光扭著看了看已經走出來站在那裏等待著自己的李強,他輕輕地把掛在肩上麵的狙擊槍向上聳了聳,然後邁著穩健的步伐向前走了去。


    在李強身前五米處站定之後,田伯光的眼睛在李強的身上轉了轉,接著慢慢地問道:“怎麽?你沒有槍?那我們怎麽比?”。


    李強瞟了一眼田伯光肩上的槍之後,輕輕地笑了笑道:“沒錯,我是沒有槍,但是你有。


    你先來,到時候我用你的槍就行了,這樣才公平。”


    。


    公平?田伯光有點吃驚地看著李強,一般來說每個槍手對槍都會非常的在意,他們都會有自己的槍。


    尤其是對一個神槍手來說,他會和自己的槍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情,就好像人槍合一一樣,總之用自己的槍好像閉著眼睛都能打中目標,可是拿著別人的槍後多少會有一點不熟悉的感覺。


    田伯光很奇怪李強為什麽說要用自己的槍,難道說他用槍的境界已經超越自己了?隨便拿著一支槍都能和它產生共鳴?田伯光忍不住又多看了李強兩眼,他看到李強在笑,那種笑容也經常出現在自己的臉上,可是田伯光這個時候卻有一種笑不出來的感覺,他發現自己沒有以前從容了。


    李強見田伯光一直在看著自己不說話,就微笑著問道:“怎麽?你不願意讓我用你的槍?”。


    “哦,如果你想用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田伯光強自笑道,說完,他接著講道:“不過,我不想用狙擊槍比。”


    。


    “哦?為什麽?”李強有點意外地問道,因為他知道田伯光是第一狙擊手,用狙擊槍對他非常有利,他為什麽會放棄用狙擊槍比呢,這點讓李強多少有點想不通。


    田伯光笑道:“因為我覺得那樣對你不公平。”


    。


    李強見田伯光是為自己著想,就輕輕地笑了笑,而田伯光瞟了一眼雪茄那剛才被李強分解掉的配槍,嘴裏繼續講道:“而且用狙擊槍比的話,目標太遠,也太浪費時間了。


    這樣吧,我們比手槍,地上那把槍和我的槍是同一型號的手槍,我們兩個就用這個比。”


    。


    李強的眼睛在地上的手槍零件上瞟了一下,那些零件此時就靜靜地躺在自己腳前二十公分處,接著他又在田伯光腰際的手槍上瞟了一下,他一眼就確定田伯光講的沒錯,這兩把槍是同一型號的。


    李強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輕叫道:“好呀,怎麽比?”。


    田伯光也露以同樣的輕笑,接著他伸手掏出自己的手槍,一邊分解著手槍,把零部件一件件扔在地上,一邊慢慢地講道:“很簡單,就比我們兩個誰快。”


    。


    李強輕笑了一下,他明田伯光的意思了,是要看誰組裝槍械的動作快,這不失是一個好方法。


    高手過招隻要差之分毫,那就會命喪皇泉的,如果誰對槍械的了解稍差了點,或力與動作稍慢一點,那麽就穩輸不贏了。


    李強輕笑i法。”


    。


    李強一說完話,他臉上的笑容瞬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


    雷的眼光在移到了田伯光的臉上,田伯光同樣是非常的嚴肅地看著李強,兩人四目相對,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雷的眼光轉移到身邊人身上,此時他發現那些不比試的人好像比在前麵要比試的兩人還要緊張,四下一遍安靜,隻有一旁方方那傷心的哭泣聲。


    雷再次把眼光移到了田伯光和李強的身上,雷也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好像自己就至身於兩人其中之一樣。


    看著兩人那認真的樣子,雷忽然覺得這個場麵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一樣,於是就在心裏麵輕聲念道:“比試,槍?在哪?在哪見過?”。


    雷突然感到腦子裏猛的一痛,他連忙閉上了雙眼,身子蹲下來用雙手捂著腦袋,而此時腦子裏麵又出現了一付付畫麵。


    *路天見雷、張南、李元三人那一付陰沉的臉,他衝三人輕輕地一笑,接著上前和三人緊抱在了一起,伸手在三人背上不斷地輕輕拍打著,嘴裏講道:“別這樣,我又不是一定不回來了,隻是有可能回來晚一點而已。”


    。


    雷這時向路天輕聲問道:“連長,真的,真的不能帶我們三人一起去嗎?”。


    路天鬆開了三人,他再次低頭看了看放在桌子上麵的兩張假鈔,然後伸手把兩張假鈔慢慢地折疊起來放到上衣口袋裏麵,接著把眼光在三人身上掃視了一遍,嘴裏講道:“哎,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你們三個還有你們三個的任務。”


    。


    張南忽然帶著一點撒嬌似地叫道:“不要!連長,你的任務這次這麽危險,我不要接下一個任務,我要和你一起去!”,說完,張南轉身身向門口走去,嘴裏叫道:“我這就找上麵說去!”。


    李元聽到張南的話之後,他連忙轉身跟了過去,嘴裏同樣叫道:“我也去!”。


    “都給我站住!”路天向兩人怒叫道。


    張南那本來已經放在門把上麵的手,在聽到路天的叫聲之後卻無力把門給打開,路天這時繼續向兩人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嗯?你忘了嗎?我是怎麽教你們的嗎?你們現在還是一名軍人,說說軍人的天職是什麽?”。


    停了一分鍾,路天見兩人不說話,就接著叫道:“怎麽?你們兩個不會是連軍人的天職是什麽也不知道吧?以後出去可不要說你們兩個是我帶出來的,我可丟不起這臉!竟然連軍人的天職是什麽都不知道!”。


    “軍人的天職是服眾命令!”,張南和李元悲憤地叫喊道。


    路天聲音比剛才略顯一點溫和地叫道:“哦?我沒想到你們兩個既然還知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可是你們看看,看看你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麽?什麽不接下一個命令,什麽一定要跟我去,你們看自己這是服從命令嗎?”。


    “連長!”張南把手鬆開轉身叫道。


    “哎。”


    ,路天閉上眼睛輕歎了一口氣,他在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再次睜開眼睛向兩人講道:“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可是我說了,我不是一定不回來了,隻是說我萬一不回來了......”。


    “沒有萬一!連長,你一定要回來!”李元衝路天大聲叫道。


    路天輕輕地笑了笑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沒有萬一,我一定會回來的。”


    ,說完,路天瞟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張南和李元,輕聲叫道:“還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過來坐下,難道你們就想這樣對待你們將要離開這裏的連長呀?”。


    雷見張南和李元站在那裏沒有動,於是就輕聲地衝兩人曆叫道:“張南!李元!你們兩個給我過來坐下!”。


    “班長!......”張南和李元目視著雷無奈地輕叫著。


    雷打斷兩人,聲音略提高一點道:“不要說了!一切服從命令!如果......”,說到這裏,雷的眼睛瞟了路天一眼,接著歎了一口氣講道:“哎!不說這個了,連長馬上就要走了,來,讓我們好好地陪陪連長!”。


    “哎......”,張南和李元也各歎了一口氣後無奈地走回自己先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當、當、當。”


    ,張南和李元剛剛坐下來,門外就傳來三聲輕微的敲門聲,要是基地裏麵的人的話,那麽接下來一定會喊“報告”的,可是這個除了敲門聲之外並沒有“報告”聲,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張南和李元同聲向門外叫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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