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在聽了雷把那次抓佩耳之時愛斯克目露凶光看教主他低頭仔細想了一下,確實如雷所說的那樣。


    郭偉在愛斯克家呆著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聽愛斯克提起過自己這位教主哥哥,就連下麵的傭人也沒有一個敢提起教主的,當時郭偉還以為那些傭人是出自對教主的恐懼而不曾提起,現在想起來完全是因為恐懼愛斯克而不敢提起的。


    如今來到教主這裏之後,這裏的人也沒有一個提起愛斯克的,看來兩人之間確實有一點問題,郭偉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確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好,不過這對我們的事情有幫助嗎?”。


    雷微微笑了笑道:“當然有幫助,如果讓我們知道了他們之間的矛盾所在,那麽我們就有機會利偉他們之間的矛盾來分解他們,到時候我們行動起來也相對方便一點。”


    。


    郭偉聽後點了點頭道:“嗯,這確實不錯,可是我們又怎麽才能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呢?離慶典開始隻有三天了,我們哪還有時間卻查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呀?再說了,又有誰會知道他們的事呢,有誰會這麽的了解他們兩個?”。


    雷得意地笑了笑道:“當然有。


    難道你忘了嗎?”。


    郭偉看著雷那得意的笑容,他想了半天後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叫道:“你看我笨的,當然有了解他們的了,我們走!”。


    說著。


    郭偉就拉著雷向教主家地地牢走了去,如果說真的有人了解教主和愛斯克之間的事的話,那麽就隻有佩耳之和哈巴。


    佩耳之為了殺教主已經在這裏潛伏了兩年,這兩年她時刻都在暗中監視著教主,那當然會比一般人了解教主;哈巴跟了教主那麽多年,是對教主最忠心的人,他多多少少也會了解一點教主和愛斯克之間的事。


    為了怕哈巴把兩人當成偷襲的人,郭偉還沒進到地牢裏麵呢就叫道:“哈巴。


    我們來看你了。


    瞧。


    我還給你帶了兩瓶好酒!”。


    自從前些天彼特為哈巴帶來的酒喝完之後,哈巴就沒有再喝過酒了,本來他可以到酒窯裏麵拿地,可他又不想驚動教主,自己正負責看守地任務呢,又怎麽能讓教主知道自己飲酒呢。


    此時聽到郭偉叫喊著給自己拿酒來了,哈巴連忙笑嘻嘻地站起來迎了上去。


    嘴裏叫道:“是你吧,郭偉。


    你看你,幾天都沒有來這裏,都快把我煩死了!”。


    雷跟在郭偉地後麵笑道:“哈巴,我想你不是快煩死了,一定是快饞死了吧?”。


    “雷。”


    哈巴輕叫道,接著郭偉和雷就通道裏走了出來。


    哈巴盯著利偉手中的兩瓶酒笑道:“嗬嗬,我說你怎麽會想到給我送酒呢。


    原來是雷來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這酒一定是從酒吧裏麵帶來的吧。”


    。


    郭偉笑了笑把兩瓶酒遞給了哈巴,嘴裏輕叫道:“有得喝就行了,你管它是從哪拿來的。


    難道說除了雷能給你送酒來。


    那我就不能想著給你送酒來了?”。


    哈巴嘿嘿笑了兩下,他接過酒之後就打開灌了一口,接著把剩下的酒全倒在了自己的水壺裏麵。


    做完這些事之後,哈巴這才抬起頭向雷問道:“雷,說吧,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麽事?”。


    哈巴雖然憨厚,但他也知道雷沒有事情是不能跑到這裏來地。


    雷笑了笑道:“我能有什麽事?隻是我來這裏取空酒桶,所以順道來這裏看看你而已。”


    。


    哈巴輕輕地笑了笑,他見雷不說,那他也就不問了,拿起水壺又喝了起來。


    雷此時覺得問哈巴的話,那還不如先問佩耳之呢,必竟哈巴對教主太忠心了,如果讓他懷疑的話,那就不好玩了。


    雷裝著關心地問道:“哦,對了,之兒怎麽樣了?前些時你不是說她不吃飯,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吃飯呀,不吃飯可不行。”


    。


    哈巴放下水壺講道:“嗯,自從上次你們見過麵之後,之兒的態度就轉變了很多,現在胃口也很好。”


    。


    哈巴還是非常關心之兒的,他認為之兒一個人關在這裏非常的無聊,自己和她說話,她又因為自己看守著她而不願意多理自己。


    現在好不容易有之兒認識的人來了,於是就主動提出道:“你們進去看看之兒吧,勸她想開一點,等啥時教主心情好了,我就讓教主放她出來。”


    。


    這正是雷想要的,雷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好地,我試試看吧。”


    。


    哈巴起身上前把之兒地房門給打了開,剛才雷進來時之兒就已經聽到他們的談話了,此時之兒裝著莫不關心地坐在那裏發呆。


    哈巴見之兒的心情還是不好,就輕歎了一口氣叫道:“之兒,你看誰來看你了。”


    。


    之兒抬頭瞟了雷和郭偉一眼,不冷不熱地講道:“是你們呀?你們來這裏幹什麽?”,說著,之兒有點怨恨地看了哈巴一眼,而後講道:“麻煩你設法轉告那個讓你來找我地人,告訴他說我現在被囚禁在這裏麵,哪也去不了,當然也死不了了,讓他不用為我擔心了。”


    。


    哈巴知道之兒又在怨恨自己不把她放出去了,於是幹笑了兩聲道:“你們聊,我出去等你們。”


    ,說完他就走出去把門拉了上。


    哈巴一走出去,佩耳之馬上就**跳起來奔到門前附耳聽了聽,在聽到哈巴走遠了之後,佩耳之一臉興奮地向雷和郭偉輕叫道:“你們兩個終於來了,我都快等不及了。


    怎麽樣,你們想到什麽計劃了沒有,打算什麽時候才把那個該死的殺了呀?!”。


    說完,佩耳之又覺得自己有點太心急了,於是就指了指床向兩人叫道:“你們坐呀,坐下慢慢告訴我。”


    。


    雷和郭偉相視笑了笑。


    兩人一邊向床鋪走了過去,一邊輕聲講道:“這次來找你也不能說一點進展也沒有。”


    。


    佩耳之聽這話無疑是在說教主還活著,於是就一臉失望之情,雷看著笑了笑道:“其實我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了,隻是有一點小問題,所以來這裏向你討問一下。”


    。


    “什麽計劃?”佩耳之連聲問道。


    郭偉把三天後舉行慶典出去的事情說了一下,還有兩人來這裏地目的說了一道:“你想一下。


    看是不是知道他們兩兄弟之間有什麽矛盾沒有。


    如果有的話。


    那我們就能利用兩人之間的間隙將他們兩人除掉。


    這也算完成了你的心願。”


    。


    佩耳之聽後,她伸手用手指不斷的輕敲著自己的下巴,低聲沉吟著:“他們兩人的矛盾,他們兩人地矛盾。


    這兩年來我隻顧得監視那個人了,也沒有太注意愛斯克,不過聽你們兩個這麽一說,他們兩人地關係確實並不太好。


    至於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麽矛盾呢。


    這個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雷和郭偉見佩耳之那表情,就不抱太大地希望了,於是就打算出去想辦法從哈巴的嘴裏麵套點話。


    就在這時,佩耳之突然輕叫道:“哦,對了。”


    。


    說著,佩耳之擔心自己剛才的叫聲太高了,於是就再次跑到門前側耳聽了聽。


    在發現沒有什麽問題之後。


    佩耳之再次走回來向雷和郭偉講道:“我記得有一次聽哈巴說過他們兩兄弟的事,具體怎麽說的,因為我那時受了傷。


    所以記得不是太清楚了。


    不過,大意是說那個人早年一直不顧家業而流浪在外麵,直到他們的父親快要死的時候才又回了來,而他們地父親沒有把家產留給一直兢兢業業為家族生意奮鬥的愛斯克,而是把全部家產留給了一直流浪在外的那個人。”


    。


    說到這裏,佩耳之點了點頭道:“嗯,我想一定是因為這事,愛斯克現在可以說完全是寄人籬下,那個人隨時都有把他趕走的可能。


    另外,愛斯克是一個非常有事業心的人,可是自從那個人獲得家產並買下這個農場之後,愛斯克就變得對家族事業不聞不問了,什麽都由著那個人來。”


    。


    聽到佩耳之的講述之後,雷微微地笑了笑道:“嗯,我想一定是這個原因了。


    愛斯克表麵上一直服從他的哥哥,可是他一直都在暗中找機會,希望可以奪回自己失去的一切,因為他認為這一切都本就應屬於他地。


    我們......”。


    “啪!”,外麵傳來了玻璃碎響聲,雷警覺地停下扭頭看向大門。


    郭偉迅速跑過去打開了鐵門,隻見在鐵門和沙發正中間地位置有一堆碎玻璃,而哈巴此時正蹲在那裏收拾著。


    看到郭偉把門打開之後,哈巴抬頭笑了笑道:“嗬嗬,沒有想到才幾天不喝酒呀,酒量就下降的這麽快,這才喝了不到一瓶的酒就醉了。”


    ,說完就再次打掃了起來。


    此時雷和佩耳之也來到了門前,那酒早已經全倒在了水壺裏麵,就算喝醉了又怎麽會把酒瓶給打破在那裏了呢。


    看來哈巴剛才一定是聽到了他們三人地談話,.給踢破的。


    郭偉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已經對哈巴產生了殺機,他剛上前一步,雷就在背後拉住了他,嘴裏卻向哈巴笑道:“哈巴,你這是怎麽搞得,我還想和你多喝一點呢,現在可好,看來今天是喝不成了。”


    。


    哈巴抬起頭向雷笑道:“是嗎?今天可能真喝不成了,那就下次吧,下次我一定把你喝趴下!”。


    說完,哈巴就起身去把玻璃倒向牆角的垃圾桶。


    雷趁機轉過身來向佩耳之輕聲講道:“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小心一點,等我們的消息。”


    ,說著,雷從腿部抽出了一把匕首,那本來是他防身用的,這時他把匕首遞給佩耳之道:“這個給你用來防身。”


    。


    佩耳之接過匕首就隨手掩藏在衣服裏麵,而後向雷點了點頭道:“嗯,我在這裏等你們。”


    。


    雷輕點了下頭,轉身拉著郭偉向走回來的哈巴笑道:“哈巴,今天就不陪你了,我還得把空桶送回去呢,免得回去晚了又被老板罵。”


    。


    哈巴微笑道:“嗯,那我就不送了,記得下次來時再給我捎點好酒,這酒喝起來沒有彼特給我帶的好喝。”


    。


    雷笑了笑道:“一定。”


    。


    說完就拉著郭偉走了出去。


    雷和郭偉轉身走到了酒窯裏麵,郭偉四下查看了一下沒有人之後,就有點氣憤地向雷輕叫道:“雷,剛才你幹嘛攔著我?他有可能已經聽到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了!”。


    雷輕輕地笑了笑道:“剛才我不攔你的話,那你想幹什麽?殺了他?”。


    郭偉冷哼了一聲不說話,剛才他卻實有這種想法。


    雷接著笑道:“郭偉,你剛才難道沒有看到他已經有了防備嗎?”。


    郭偉心裏麵一驚,現在回想起來,哈巴收拾玻璃的時候,在他的背後斜插著兩把斧頭,郭偉記得先前進來的時候那兩把斧頭是擺在沙發上的,而且哈巴那時隻用一隻手在收拾玻璃,而另一隻手則一直放在斧柄上麵。


    雷收起笑容認真地講:“哈巴確實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那樣的舉動,不過他一定也聽的不全,如果他要是知道我們要殺教主的話,那他一定會當時就和我們拚命的。”


    。


    郭偉疑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並不知道我們要殺教主?”。


    雷點了點頭道:“嗯,可能吧。”


    。


    說完,雷又歎了一口氣道:“不過就算他全都聽到了,那我們當時也沒有一點辦法。”


    。


    郭偉此時有點不相信,在他看來雷是非常曆害的,合他們兩人之力一定能殺了哈巴,所以就有點氣的講道:“怎麽會沒辦法呢?難道說他比李胤極還曆害?”。


    雷笑了笑接著講道:“不能這樣說,如果赤手空拳對決的話,那麽我還有信心打贏哈巴。


    可那時哈巴手裏麵有斧頭,而我們兩個卻隻有一把匕首,你還記得第一在來這裏有個小子拿棍子去打哈巴嗎?”。


    郭偉馬上就想到了那天雨夜哈巴隻是把手一抬,對方的棍子就被斧頭折成了兩半。


    雷知道郭偉已經想到了,於是就繼續講道:“哈巴用那兩把斧頭非常的純熟,如果他拿著那兩把斧頭的話,那我當時就沒有贏他的機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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