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四個囂張的人會是俄大使館的人,這是誰也沒有今世界上哪個國家最囂張了?那當然是m國。


    而有哪個國家可以和m國抗衡的,那當然是俄國。


    雖然德國的軍事實力也非常的強,可和俄國比起來還差了點,那就怪不得人家大使館的人會這麽囂張了。


    俄大使館就是俄國的領土,侵入大使館就相當於侵入俄國,相同的,如果普魯三狗敢向這四人開槍的話,那也就是向俄國開槍。


    國家與國家的關係都是非常微妙的,表麵上看起來非常的友好,可說不定就因為一件小事而大打出手。


    現在這些警察拿槍對著四人,那就是拿起對著俄國,開始時不知道還行,現在知道了哪還有這膽量呀!雖說他們這裏是三不管地帶,可要是上麵的發一道命令下來,那也夠這些人喝一壺的了,嚇的這些警察連忙把槍給收了加去。


    四人接過各自的工作證之後,道爾冷冷地瞟了下那已經收起槍的警察,高傲地向普魯三狗問道:“怎麽?你們不是要開槍嗎?”。


    “誤會,誤會!這純粹是誤會!”普魯三狗一個勁地笑道。


    道爾夫冷哼了一聲,慢慢地講道:“既然剛才是誤會,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當然,當然。”


    ,普魯三狗嘴裏說著,可是他們卻並沒有就這樣讓四人走的意思,必竟他們還有自己的任務。


    你們俄大使館離這裏少說也有千裏地,你跑這裏幹什麽來了?普魯三狗心裏咒罵著。


    臉上卻裝出一付笑臉問道:“不知幾位這次來這裏有什麽貴幹,能不能向兄弟透露一點?兄弟也好有個交待,不然,要是上麵的問起我來,我連個一二也回答不出來,這讓兄弟我多難做呀!”。


    道爾夫也知道這裏地警察表麵上是服從德國管轄的,其實自己就是土皇帝,要是今天自己不敷衍一下的話。


    那恐怕還真的沒那麽容易離開。


    道爾夫微微笑了笑。


    輕聲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


    要是不想知道,那我問這幹什麽?普魯三狗暗罵了一句,點了點頭,嘴上堆笑地講道:“想知道。”


    。


    “旅遊。”


    道爾夫簡簡單單回了兩個字。


    說完,見普魯三狗似乎非常不滿意,於是就接著講道:“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的事多,好不容易抽出空來。


    所以就跑遠一點。”


    。


    道爾夫知道這普魯三狗接下來一定會問,遠的地方多著是了,你們怎麽偏偏跑這來了。


    道爾夫也不等他們問,就神秘地一笑,自己講道:“說出來你可不要笑我們,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該去哪裏玩,於是就拿著飛鏢往地圖上這麽一扔。


    嗬嗬。


    誰知就到這地方來了。


    不過也幸好是這裏。


    如果要是再偏那麽一點,我們就要出德國去了,那可就麻煩了。


    上麵一定不會同意的!”。


    誰會相信這些鬼話呀!不過普魯三狗表麵上卻要裝著相信地點了點頭道:“是呀,是呀,如果再偏一點地話,那可就麻煩了。”


    。


    道爾夫見普魯三狗沒話說了,於是就輕笑道:“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如果再晚一點地話,那今天就哪也不用去玩了。”


    。


    “請,請,請。”


    ,普魯三狗伸手讓兄弟們給道爾夫四人讓開了一條道。


    普魯三狗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不過心裏麵卻把這四人給恨透了,暗罵道“小子,你不說實話就行了?我告訴你,你不論跑到哪裏去,你都逃不出我地手心,老子會監視著你們的!呸!***,還來旅遊呢,你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孩呀?”。


    道爾夫四人轉身向門前走去,臨走之前,道爾夫又回頭向普魯三狗笑道:“以後在這裏的幾天還得請兄弟你多多照顧呢。”


    。


    嘴裏說著話,道爾夫眼裏卻盯著雷幾人看,那意思就是在說,小子們,現在已經知道老子們的身份了,你們還有種和我們爭嗎?要知道,老子們身後有一個國家支持著呢,你們爭的過嗎?還是盡早離開這裏吧!不過,道爾夫也明白不論是雷等人還是那個畫家,他們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哪敢來這鬼地方尋寶。


    “一定,一定。”


    普魯三狗連回了兩聲,接著把手向外一伸,微笑道:“你們請,一定要玩的開心一點呀!”。


    道爾夫最後向雷幾人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了。


    要說道爾夫幾人怎麽會這麽巧來這裏呢,那是有原因地。


    這琥珀屋當年是德國從俄國搶走的,俄國對此一直懷恨在心,隻是德國一直說琥珀屋已經失蹤了,並不在德國,所以俄國也就沒有辦法了。


    不過,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俄國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派有人在德國尋找琥珀屋的下落。


    十多年前佩耳之爺爺來這裏時,和他一起的就有俄國派來的人,隻是那時無功而返,俄國以為這裏並沒有琥珀屋,於是就把檔案鎖了起來。


    如今俄國管這事的人換了一個,他把以前沉舊地檔案全部又拿出來,在經過多方麵地查證之後,認為琥珀屋還是最有可能在這個三不管地帶,於是就派道爾夫四人前來搜尋。


    也巧,道爾夫四人剛來的第一天就碰到了雷等人和那個畫家芬奇,更從芬奇那裏看到了那幾幅畫,這就讓俄國認為琥珀屋一定在這裏,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出琥珀屋。


    道爾夫之所以在這時表露身份,一是普魯三狗給逼的,二是他們想讓雷幾人知難而退,給自己清除一點障礙,另外也借此查看一下雷幾人到底有多大地來路。


    在道爾夫四人走了之後,普魯三狗也就沒有什麽心情找這裏的麻煩了,俄大使館的人都來了,他們得在第一時間把這匯報給施毫,也好訂出相應的對策來。


    普魯三狗一擺手。


    大叫道:“兄弟們!我們回去吧!”,說完就帶著其他警察離開了小店。


    普魯三狗一離開這裏,店主人心裏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死死盯著門前。


    你說一個山村寡婦哪見過這種世麵呀,住在自己店裏麵地人竟然是俄大使館的人,還差一點在這裏鬧出人命來,在這裏鬧出人命來。


    那不論是普魯三狗還是俄大使死在這裏她都吃不消。


    沃爾一見自己老媽灘在了地上。


    他連忙撲過去扶住了店主人,輕叫道:“媽!媽!你這是怎麽了?”。


    店主人睜著一又迷亂的眼,在沃爾身上遊蕩了幾下,這才慢慢地講道:“走了?都走了?”。


    沃爾連點了幾下頭,回道:“嗯,走了,都走了!”。


    佩耳之等人一見店主人倒在了地上。


    幾人就走了過去,佩耳之蹲下身子關懷地問道:“老板娘,你沒事吧?”。


    店主人一聽到佩耳之的聲音,她心裏麵一驚,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這裏還剩下這麽一夥人。


    店主人想起先前普魯三狗問這些人是不是自己的表親,她馬上就意識到這些人一定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再加上猛的知道了那四個人是俄大使館地人。


    就猜想雷幾人是不是也是哪個大使館地人。


    心裏麵是這麽想地。


    可店主人不能明問呀,她隻能抽空暗中問一下沃爾為什麽要說這幾個是自己的表親,還有這幾個人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麽的。


    這時店主人裝出笑容回道:“哦。


    沒事,沒事。


    我想可能是早上還沒吃早餐呢,再加上忙活了這麽久,累了,身體有點受不了。”


    。


    佩耳之同沃爾合力把店主人給扶到了椅子上麵,而後講道:“老板娘,那你就快點吃點東西吧。”


    。


    沃爾也連忙倒了點湯拿了點麵包放在老媽麵前,焦急地講道:“是呀,媽,你快吃點東西吧。


    以後不要這麽累著自己了,有什麽事你叫我幹就好了。”


    。


    店主人一聽沃爾的話,心裏就像是喝了蜜糖似的,那要多甜就有多甜。


    店主人因為心裏有事,所以就胡亂咬了兩口麵包,喝了一點湯,接著就把食物推到一邊向沃爾講道:“我想回房休息一會,你扶我回去吧。”


    。


    說完,店主人略帶不好意思地衝雷幾人講道:“你們今天不是說也要出去嗎?那你們需要什麽東西的話,一會跟沃爾說一聲就行了。”


    。


    佩耳之點了點頭道:“哦,沒問題的。”


    。


    沃爾扭頭向雷等人講道:“你們先在這裏等一下吧,我扶我媽回房間去。”


    。


    說完就轉身去扶店主人,其實店主人現在什麽事也沒有了,她隻不過是想把沃爾叫到一邊問清楚而已,但她還是裝著虛弱地樣子,一步三倒地讓沃爾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


    現在餐廳裏麵就剩下雷等人了,因為剛才的形勢緊張,所以雷並沒有給郭偉、利偉、彼特翻譯,趁這個機會就把剛才發生的事向三人說了一下。


    本來利偉和郭偉也在奇怪為什麽那四人囂張的人拿出幾個小本本後,普魯三狗的態度就會發生那麽大的改變,當時兩人還以為那四人也是德國的高官之類地,這時一聽那四人竟然是俄大使館地人,兩人也是吃了一驚。


    郭偉抬眼向雷問道:“現在怎麽辦?事情看來變得麻煩了。”


    。


    利偉也氣的一拍桌子叫道:“是呀!沒想到那幾個鳥人竟然會是俄大使館的,怪不得那麽囂張!”。


    雷點了點頭慢慢地講道:“嗯,事情確實難辦了,那四個人是俄大使館地人,可他們的目標明顯和我們一樣。


    還有那個畫家,我想他背後一定也有什麽勢力支持著他,他一定也不簡單。”


    。


    郭偉等人輕輕地點了點頭,沒錯,對方都有一定的力量支持著。


    雷等人也有一定的勢力,雖不敢說整個基地組織,但也算是掛上了基地組織的號了,可問題是他們背後的力量見不得光,哪像人家,如果真出了事的話,隻要政府出來說幾句話就行了。


    佩耳之這時問道:“我們現在怎麽辦?難道就這樣退出不成?”。


    說完,佩耳之不屑地道:“我管他們是什麽身份呢,我一定要親自把琥珀屋給找出來。”


    。


    雷的心裏麵一驚,佩耳之的意思無疑是在說,不管你們還找不找,哪怕是你們退出了,或者說你們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無法與別人抗衡,那我就跳槽到對方那裏,反正琥珀屋我是一定要親自找出來的。


    郭偉和利偉也聽出佩耳之的意思了,雖然兩人心裏麵是一肚子的火,可他們還需要佩耳之的幫助,又不能把這火給發出來,隻有強忍著了。


    雷裝出笑容道:“我們也不在乎這一時,那琥珀屋並不是那麽好找的,不然的話,沃爾手裏麵也有地圖,他啟不是早就找到琥珀屋了。”


    。


    佩耳之輕輕地點了點頭,雷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於是就平靜了一下心情問道:“那我現在怎麽辦?在這裏等,琥珀屋是不會自己跑到我們眼前的。”


    。


    雷慢慢地回道:“現在我們也隻能等一等了。”


    。


    雷這話一出,佩耳之馬上就有一股火氣,現在麵對這麽多競爭對手,她還真擔心會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雷在佩耳之的火氣發出來之前忙接著講道:“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向導呢,沃爾不來,我們怎麽走?”。


    佩耳之向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恨聲講道:“哼,我們根本就不需要那個向導,我自己就可以找到!”。


    嘴上是這麽說的,但佩耳之也明白沃爾這個向導對他們的重要性,至少比去給他們的對手當向導要來的好點。


    佩耳之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的焦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麵,雙手撐著下巴,眼睛盯著門口,等待著沃爾的到來。


    眾人等了十多分鍾之後,沃爾終於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他一見雷等人都焦急地等著自己,連忙不好意思地叫道:“對不起,讓你們等我這麽長的時間!”。


    沃爾早上也沒有吃飯,再加上有點口渴,於是就端起老媽剛才喝剩的湯一口氣喝了下去,稍微喘了口氣後,這才接著向雷等人講道:“我想我們今天是去不成了,不如等明天再去吧!”。


    “什麽?”佩耳之驚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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