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包圍起來,其實也很簡單,隻要把餐廳的大門給堵了,而在店外麵也早就有警察給包圍著了。


    現在施毫就相當於這裏的老大,他說一句話,沒有人敢不聽的,此時他的眼睛正在屋子裏每一個人的臉上轉動著,猜想著這凶手到底是誰。


    除了施毫之外,其他人的眼睛也在別人身上轉動著,也都在猜想著這個神秘殺手是誰,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自己,自己又該如何防範。


    相對來說,此時普魯二狗最恨的人就是道爾夫,雖然雷也說自己剛才是開玩笑的,但普魯二狗卻信以為真,這道爾夫是最有可能殺害自己兄弟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著,誰也沒有說話,最後先沉不住氣的是道爾夫,隻聽道爾夫突然叫道:“喂!我們總不能這樣幹坐著吧?”。


    “那你說怎麽辦?”普魯二狗冷冷地問道。


    道爾夫也知道這普魯二狗對自己懷有敵意,就幹笑了兩下,不過既然問他了,那他也就不客氣地講了起來。


    道爾夫輕叫了一聲:“鎮長先生。”


    。


    施毫應了一聲把目光轉了過去,道爾夫麵帶微笑地講道:“我有一個辦法,也許可以知道誰是凶手。”


    。


    “哦,說說看吧。”


    施毫不冷不熱地講了一句。


    站在道爾夫的觀點上來看,普魯二狗和那些警察們是絕不會殺自己兄弟的;而店主人和沃爾隻是女人和小孩,殺人的可能性就變地非常低;剩下來嫌疑最大的要算雷這一夥人了。


    到目前為止。


    道爾夫還不知道雷等人和芬奇到底是什麽來跑呢,於是就微笑著講道:“鎮長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先前你不是說過了,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合作,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尋寶,是不是?”。


    施毫點頭輕哼了一聲,道爾夫忙接著講道:“我想了一下。


    我決定把自己的資料全都交出來。


    至於我的身份。


    你們大家都知道了,也就不用我再說了。”


    。


    說到這裏,道爾夫瞟了雷幾人一眼,繼續講道:“如果有人不願意交出自己的資料,還有不說出自己的身份,那他就是凶手。”


    。


    說完,道爾夫又冷笑一聲解釋道:“大家想一下。


    凶手就是不希望我們去尋找寶藏,不願意交出資料一起尋找寶藏的人,那他就是凶手!”。


    道爾夫地話看似胡攪蠻纏,可是仔細想了一下又有幾分道理。


    施毫點了點頭道:“嗯,不錯。”


    。


    說完,施毫地眼睛在雷和道爾夫地身上分別轉了轉,接著講道:“不知兩位誰要先來呀?”。


    佩耳之這時冷哼了一聲,衝道爾夫叫道:“喲。


    這麽說來。


    你先前並沒有把自己真正的資料拿出來?”。


    道爾夫麵不改色地笑了笑,看了看雷,慢慢地講道:“怎麽?難道說你們先前把自己的所有資料全拿出來了?”。


    雷嗬嗬一笑。


    起身向前走了一步,盯著道爾夫講道:“先生,你講的非常對,我們先前把所有的資料全拿出來了。”


    。


    雷這樣說也沒有什麽不對,他和郭偉確實隻知道這麽點東西,如果說還有的話,那就是藏在佩耳之腦子裏的東西了,可佩耳之也沒有對他們說過呀。


    道爾夫又哪裏肯相信雷地話,他見雷不願意把資料全部交出來,就麵露一絲微笑,想著這下可以把雷幾人給端掉了。


    雷在道爾夫說話之前,就接著講道:“至於我們的身份嘛。”


    。


    說著雷沉吟一聲笑了笑,繼續講道:“我想我沒有必要跟你說,就算是說了,那你也不一定會相信。”


    。


    道爾夫冷笑了一聲,沉聲講道:“是嗎?你還沒有說呢,那又怎麽會知道我不相信呢?”。


    雷大笑了一聲,又把自己那老一套搬了出來,他指了指郭偉,而後講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實說了吧。


    我和他都是雇傭兵,我們兩個是受她的雇傭而來這裏尋寶的。”


    。


    道爾夫一驚,眼睛在雷和郭偉身上轉了轉,他才不相信這鬼話呢。


    雷就知道對方不相信,接著講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去打聽一下,田伯光和我們是好朋友。”


    。


    說著,雷盯著道爾夫講道:“田伯光你總該聽說過吧,他可是世界上一流的雇傭兵。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去問他一下,看我們是不是朋友,是不是雇傭兵。”


    。


    道爾夫心裏一動,田伯光他還真的聽說過,眼睛又在雷和郭偉身上轉了轉,不過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兩人是雇傭兵,但也沒有證據反對,他總不能真地去找田伯光問一下吧,那又要去哪找田伯光呀,另外田伯光憑什麽要告訴自己。


    道爾夫把頭扭向了施毫,他想要尋求施毫地支持,於是就問道:“鎮長先生,你相信他的話嗎?”。


    施毫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他沒有理由相信也沒有理由不相信,正當他為難的時候,隻見普魯二狗跑到施毫麵前說了幾句。


    普魯二狗說地不是別的,而是說雷輕易的就解開手銬,而且製服了他們三人的事。


    施毫聽後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先是向道爾夫講:“我相信他。”


    ,說完,又指著佩耳之問道:“那她呢?她是什麽身份?”。


    雷扭頭看著佩耳之微笑了一下,回頭向施毫講道:“她是什麽身份,我想你應該能夠想到。


    你說,這世界上有誰對這琥珀屋的藏寶地點最清楚?”。


    施毫一點不猶豫地講道:“當然是運輸這琥珀屋,人。”


    。


    剛說完,施毫就驚訝地看著佩耳之講道:“你是說,這個丫頭和那人有關係?哦,對了,我聽說那人有一個孫女,她不會是那人的孫女吧?”。


    雷點了點頭道:“嗯,一點沒錯。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


    。


    施毫把眼睛移到了佩耳之地身上,佩耳之不明白雷這時為什麽要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不過她也覺得無所謂,反正她隻是想親自尋找出琥珀屋而已,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什麽不可。


    見施毫看著自己,佩耳之就點頭道:“嗯,沒錯,我爺爺就是當年負責運輸的德國飛行員。


    我正爺爺的臨終委托而來這裏尋找琥珀屋的。”


    。


    佩耳之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道爾夫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俄國早就想從當年運輸的飛行員那裏尋找琥珀屋地下落,可是卻一無所獲,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讓人討厭地小丫頭就是飛行員地孫女。


    施毫和店主人吃驚,那是因為佩耳之的爺爺十年前曾經來過這裏,沒有想到事隔十年,他們又在這裏遇到故人的孫女。


    知道佩耳之的身份之後,施毫就知道佩耳之對自己有多重要了。


    也知道這琥珀屋馬上就要歸自己所有了,這時他不想讓佩耳之把知道的公布於眾,於是就轉過頭向道爾夫問道:“先生,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們的資料拿出來了?”。


    說完,施毫瞟了一眼雷,那意思是說,他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們不說的話。


    那你們就是殺人凶手。


    道爾夫當然也明白施毫此時不讓佩耳之說。


    那是想要私下裏詢問佩耳之,也知道自己就算是說出來了,那到最後也難得到琥珀屋。


    怎奈。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施毫在這裏占了上風,如果不說地話哪有好果子吃。


    道爾夫裝出一付笑臉講道:“其實我們所知道的大部分都說了。”


    。


    說完,道爾夫瞟了佩耳之一眼,馬上就又說出了一句謊話:“本來我們還有一個秘密,聽說那個飛行員雖然死了,可是他有一個孫女還活在人世,那個孫女掌握了不少資料。


    沒有想到竟然這麽巧,飛行員的孫女會近在眼前,現在我也就沒有什麽秘密了。”


    。


    施毫冷笑了一聲,他當然不會相信道爾夫編造的謊言,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隻要得到佩耳之,那就相當於得到了琥珀屋。


    道爾夫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回頭看著芬奇講道:“畫家先生,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身份說一下了?”。


    這不是扯蛋嗎?芬奇受了那麽重的傷,他又怎麽可能是殺人凶手呢。


    雷這時站出來替芬奇把他的身份說了一遍,說完,雷向施毫講道:“我想芬奇先生一定也有很重要地線索。”


    。


    說完,還瞟了道爾夫一眼,那意思是在說,這裏最沒有價值地人就是你了。


    芬奇點了點頭道:“沒錯,琥珀屋構造非常的精妙,當年它是被拆散運到這裏來的,如果沒有一定地功力,那想要把它恢複成原貌是不可能的。”


    。


    施毫也點了點頭,如果琥珀屋不恢複成原貌的話,那價值就會大打折扣。


    施毫的眼睛又在眾人身上轉了轉,說了這麽長時間,除了知道了各自的身份外,對於凶手卻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這時道爾夫又開口了,他盯著店主人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麽一定要把老板娘留下來,難道說她也和琥珀屋扯得上關係嗎?”。


    施毫發出一陣笑聲,盯著老板娘看了看,接著向道爾夫回道:“當然,老嫂子知道的東西非常多。


    嗯,至少應該比你多。”


    。


    道爾夫的臉微微一紅,施毫的話無疑是在說他一點用也沒有。


    道爾夫想了一下問道:“是嗎?不知道老板娘都知道點什麽呀?”。


    施毫這時把目光移到了店主人身上,接著講道:“在十年前,那個飛行員曾經來過這裏,而當時老嫂子就擔任著飛行員的秘書,她知道的東西是非常多的。”


    。


    道爾夫一驚,他現在才知道在座的人真的誰都比自己知道的多,忍不住向店主人追問道:“是嗎?老板娘,當年那個飛行員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


    店主人斜視了道爾夫一眼,冷哼一聲叫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雷想到了那張地圖,而施毫也在這時講道:“當年飛行員留下什麽線索我並不知道,不過我隻知道他曾經留下過一張地圖。”


    。


    “地圖?什麽地圖?”道爾夫激動地問道。


    施毫搖頭苦笑了一下講道:“是一張沒有用的地圖,和你身上擁有的那張一樣,沒有什麽用。”


    。


    道爾夫聽後有點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可是佩耳之這時卻叫了一聲:“不,那張地圖有用!”。


    所有人的目光全移到了佩耳之身,店主人的神色也顯得有點慌張,但那慌張的神色也隻是一閃就消失了。


    隻見佩耳之接著講道:“那張地圖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可實際上它卻隱藏著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


    說完,佩耳之向店主人問道:“老嫂子,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看一下當年我爺爺留下來的地圖。”


    。


    佩耳之剛才純屬瞎猜的,可店主人的內心卻非常緊張,看來那張地圖上確實隱藏著什麽。


    眾人全都盯著了店主人,施毫現在一聽,非常後悔當年自己為什麽沒有把那張地圖給拿走呢?隻見施毫用一雙發光的眼盯著店主人,沉聲叫道:“老嫂子,那張地圖呢?”。


    沃爾被施毫那眼神嚇的連忙躲在了店主人的身後,而店主人卻麵不改色地看著施毫,冷冷地講道:“燒了。”


    。


    “燒了?你怎麽能把它給燒了呢?”道爾夫激動地站起身追問道。


    店主人冷哼一聲回道:“我為什麽就不能把它給燒了?”。


    道爾夫被店主人問的啞口無言,隻能看向了施毫。


    施毫這時反而一點也不慌了,他知道店主人一定沒有把那張地圖給燒了,眼珠子在佩耳之和店主人身上轉了轉,心中想著:“隻要我有了她們兩個,那琥珀屋就是我的了,哈哈......”。


    表麵上道爾夫卻裝著生氣的樣子叫道:“是呀!你為什麽要把它給燒了?”。


    店主人哼了一聲,並不想重複自己剛才的話。


    道爾夫裝著憤怒的樣子在屋子裏來回走了幾步,最後又把話題拉到了殺人凶手的問題上麵,大聲叫道:“好了!現在我們不談這個,還是談談誰是凶手吧!如果不把那個凶手給找出來,那我們一定不能把琥珀屋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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