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夫的話讓大家感到非常的迷惑,當大家以為他說的人的時候,他卻說不是;當大家又隨著他的話語而移到那兩名警察身上,認為那兩名警察就是凶手的時候,他卻又說並沒有這麽說過,大家真的被道爾夫給搞糊塗了。


    普魯二狗還是最受不了道爾夫的人,兩人見這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心裏麵就有點火了,怒叫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呀?”。


    道爾夫搖了搖頭道:“我想我並沒有什麽意思。”


    。


    普魯二狗一聽這話就更加的火大了,幸好雷這時說了一句話,要不然普魯二狗一定會忍不住上前揍道爾夫的。


    隻見雷輕輕地咳了一下,把大家的注意力拉過來後,微微笑了笑講道:“我想我聽明白道爾夫先生是什麽意思了?”。


    “哦,我是什麽意思?”道爾夫有點意外地看著雷,他沒有想到唯一聽懂自己話的人竟然會是自己討厭的人。


    雷輕了輕嗓子講道:“沒錯,就像大家所聽到的那樣,我們分析了這麽長時間,除了證明每一個人都有嫌疑殺人之外,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誰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


    說完,雷向道爾夫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是這個?”。


    道爾夫點頭笑了笑道:“嗯,沒錯,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們根本就沒法證明誰才是殺人凶手。”


    。


    佩耳之這時惱火了,曆聲叫道:“你說的不都是廢話!我們就是不知道誰是殺人凶手。


    所以才在這裏分析地。


    現在我們分析來分析去,你卻說無法證明誰是殺人凶手?如果早知道答案是這個的話,那我們還分析這麽長時間幹嘛?”。


    道爾夫輕輕地搖了搖頭,沉聲講道:“我們分析這麽長時間並不是廢話,而是搞明白了一點。”


    。


    說著,道爾夫環視了一下眾人,這才接著講道:“我們要證明的就是,雖然我們這些人個個都有嫌疑。


    可是我們又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我們這些人就是凶手。”


    。


    說到這裏。


    道爾夫停下來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


    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是什麽意思嗎?”。


    施毫有點不解地看著道爾夫,老實說,聽了這麽久,他唯一的感覺就是向佩耳之那樣,說的全是廢話,隻是他沒有說出來了而已。


    這時見道爾夫問自己,施毫輕輕地笑了笑。


    又暗自仔細地想了一下道爾夫說到這麽話到底有什麽含意,最後他抬起頭向道爾夫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凶手有可能並不在我們這些人裏麵,是另有他人?”。


    道爾夫點頭笑了笑,慢慢地講道:“鎮長不愧是鎮長,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什麽意思。”


    。


    說著,道爾夫轉視了下其餘眾人,而後講道:“沒錯。


    我的意思就是想說。


    凶手有可能並不在我們這些人裏麵,換句話來說,凶手並不在我們這些想要去尋寶的人裏麵。”


    。


    普魯二狗這時發出一陣冷笑。


    盯著道爾夫講道:“道爾夫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說凶手並不在這些人裏麵地話,那他在哪裏?”。


    還沒等道爾夫答話呢,普魯二狗就接著講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說你也不知道凶手在哪裏。


    哼!”。


    普魯二狗發出一聲冷哼之後,輕瞟了一眼畫家芬奇地屍體,繼續講道:“我想提醒大家一點,這裏一共發生了三件命案,除了第一件之外,其餘兩件都是在這家店裏麵發生地。”


    。


    說著,普魯二狗停下來環視了一下眾人,接著講道:“難道大家就不覺得奇怪嗎?如果說凶手不在這裏麵,那這兩起命案又是怎麽發生的,他又是怎麽殺人的?”。


    說完,普魯二狗又盯向了道爾夫,曆聲叫道:“所以我們說,凶手一定就在這裏,而他也正希望我們不要再查下去,希望我們離開這裏!對與不對,道爾夫先生?”。


    最後那個“道爾夫先生”,普魯二狗簡直就是喊出來的,那意思就像是在說,你就是凶手,你一直在迷惑大家,想要大家離開這裏。


    聽到普魯二狗的分析之後,道爾夫是一點也不慌,微微笑了笑講道:“兩位警官,有一點你們兩個位好像搞錯了。”


    。


    “哦,我們什麽地方搞錯了?”普魯二狗有點詫異地問道。


    道爾夫看了看畫家芬的屍體,而後抬頭向眾人講道:“剛才我隻是說凶手可能不在這裏,大家注意了,我說的這裏是指這間屋子,是指你,我,他。”


    。


    說著,道爾夫分手分別在自己四人、普魯二狗、施毫、雷三人、沃爾母子身上指了指,接著講道:“凶手有可能並不是我們這些人裏麵地任何一個。”


    。


    還沒等道爾夫說完,普魯二狗就搶著叫道:“哼,你說了這麽多,還不是說凶手並不在這裏,那凶手在哪裏?”。


    道爾夫輕輕地笑了笑道:“沒錯,兩位警官,我是說凶手並不在這裏。


    但是兩位警官可不要忘了,這店裏麵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還有很多人,隻是這些人被大家給遺忘了而已,凶手卻有可能就躲在這些人裏麵。”


    。


    普魯二狗大聲叫道:“你胡說!這裏除了這些人之外,哪還有其他......”。


    叫到這裏,普魯二狗停了下來,是一臉的驚色,因為他們也想到了,除了屋子裏麵這些人之外,確實還有非常多的人。


    普魯二狗盯著道爾夫搖了搖頭道:“不,不可能,一定不會的!”。


    普魯二狗想到了,而其他人基本也想到了,雷這時向道爾夫問道:“先生所說的人是不是指那些守在這裏的警察?”。


    道爾夫點了點頭道:“嗯,沒錯,我也是剛剛才想起的。


    除了我們屋子裏麵地這些人之外。


    這附近還有那麽多地警察,而那些警官可以很輕鬆地進到這裏麵來,當然也就有可能是凶手了。


    換句話來說,凶手有可能隱藏在這些警察裏麵。”


    。


    剛才道爾夫已經讓大家這誤以為陪沃爾母子去廚房地兩名警察是殺人凶手了,現在一聽道爾夫說凶手隱藏在警察裏麵,先前那兩名警察馬上就火了,曆聲叫道:“你胡說!剛才你還說我們兩個是殺人凶手!咋的?現冤枉我們警察就是凶手了?”。


    施毫的臉也氣地發紅,但轉念一想。


    又覺得道爾夫說的非常有道理。


    於是就輕擺了下手向身後的警察講道:“好了。


    你們先不要說了。”


    。


    說完,施毫把眼光移到了道爾夫身上,那眼光說有多冷就有多冷,要是換一個人被施毫這樣盯著地話,那一定會被嚇尿褲子地,可是道爾夫卻不同。


    道爾夫可是俄國大使館地工作人員,平時高傲慣了。


    平時都是他們嚇別人,還沒有被別人嚇到過呢。


    施毫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改變了一下語氣問道:“那依先生的意思怎麽辦?總不能把我手下的警察全都抓起來吧?”。


    “這個到不用。”


    說話的是雷。


    雷微微笑了笑,先是看了道爾夫一眼,而後又向施毫講道:“剛才道爾夫先生隻是說那個凶手有可能混在警察裏麵,如果真的混在裏麵的話,那現在說不定也已經逃了,所以根本就不用像鎮長先生說的那樣把警察全抓起來。”


    。


    說完。


    雷盯著施毫笑了笑道:“再說了。


    就算是凶手還沒有走,那我想鎮長大人也不會當真把警察全抓起來。”


    。


    “哦,那是為什麽?”施毫拿眼睛瞟了雷一下。


    雷輕輕地笑道:“那還用說嗎?警察全是鎮長你地手下。


    既然能跟著你到這裏來,那說明全是你的心腹。”


    。


    施毫嘴角向後一拉,露出一絲笑容,算雷說的沒有錯,能跟著他到這裏來的全是他信的過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帶著他們來。


    雷看了看施毫,而後講道:“再說了,有這麽多的警察,先不說別的問題,就說抓他們這個問題吧。


    他們有這麽多人,我們又要讓誰抓來他們,抓到他們之後又由誰來審訊他們,怎麽來審訊。”


    。


    說完之後,雷向施毫問道:“不知道我說地對不對,鎮長大人?”。


    施毫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擔心地問題,這些警察都是他信任的警察,如果這時把他們抓起來的話,那在這些警察心裏麵一定會造成隔核,日後這些警察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真心為自己賣命。


    施毫扭頭向道爾夫問道:“你說怎麽辦吧?”。


    道爾夫裝模做樣地沉思了一下,而後講道:“鎮長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裏浪費了,我們必須馬上把琥珀屋找出來才行。”


    。


    佩耳之一聽道爾夫說了這麽多還是要先去找琥珀屋,這讓她急了起來,衝著道爾夫曆聲叫道:“好呀,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想把凶手找出來,我看你就是凶手,隻有凶手才會誤導大家不要找出他!”。


    普魯二狗一聽佩耳之地話,兩人也在一旁叫道:“沒錯,你就是凶手!”。


    剛才受誤會的兩名警察也趁機叫道:“就是,我看他就是凶手!”。


    施毫回頭冷冷地看了普魯二狗和另外兩名警察一眼,嚇得幾人連忙低頭向後退了一步。


    施毫歎了一口氣,慢慢地講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是講究證據,現在我們什麽證據也沒有,怎麽能枉下結論呢?”。


    因為死了的人裏麵有一個是普魯二狗的兄弟,所以在聽到施毫的話之後,兩人在心裏麵暗自罵道,***平時也沒見你說這麽多話,也沒見你講什麽證據的,咋現在到講起證據來了,依我看先殺了他替我那死去的兄弟報了仇再說。


    施毫又怎麽會知道普魯二狗心裏麵是怎麽想的,不過從他們的臉上就可以看出兩內心非常的不爽,施毫裝著和藹的樣子講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因為兄弟死了,所以比較激動,但是我們一定要做到公證,總不能讓人家說我們爛用職權吧?”。


    普魯二狗還以為讓施毫看穿了心思,連忙把頭低了一點回道:“是的,鎮長先生,我們記得了,做事一定要講證據,我們以後一定會嚴加遵守的。”


    。


    施毫並不是真的要講究什麽證據,主要擔心的還是因為這道爾夫四人是俄國大使館的人,這涉及到了外交問題,他不想在這尋找琥珀屋的關健時刻鬧那麽多事而已。


    施毫回過頭向道爾夫問道:“如果我們現在就出發去尋寶的話,那我想那人一定還會阻攔我們的,難道你就不怕他藏在我們身邊再製造血案嗎?”。


    道爾夫連忙道:“怕,我當然怕。”


    。


    說著,道爾臉上露出一絲怪怪的笑容,接著講道:“所以我有一件事請求鎮長先生。”


    ,說完道爾夫就盯著施毫看,看看施毫表情有什麽變化。


    施毫感覺出道爾夫即將說出來的話對自己一定不利,在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後講道:“說吧,你有什麽請求?”。


    道爾夫的眼睛在施毫身後的警察身上轉了轉,幹笑了兩聲才講道:“我希望鎮長先生把這些警察留在這裏,然後我們再去尋寶。”


    。


    “什麽?”普魯二狗驚叫了一聲,兩人向前連走了兩步,盯著道爾夫曆聲叫道:“小子,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把我們警察全留在這裏,隻讓我們鎮長一個人跟你去?”。


    說完,普魯二狗向施毫叫道:“這怎麽能行?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鎮長,這點我們兩兄弟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


    上。


    道爾夫一見施毫的臉色也變得那麽難看,他連忙解釋道:“我也不是說一個警察也不能帶。”


    。


    說著,道爾夫看著普魯二狗講道:“像這兩位警官就可以帶上,他們絕對不可能是凶手的!”。


    普魯二狗盯著道爾夫冷哼了一聲,兩人知道道爾夫這麽說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兄弟也死了。


    道爾夫輕輕地笑了笑繼續講道:“這樣做的主要原因還是剛才那一點,萬一那個凶手隱藏在警察裏麵呢?雖然我們還不知道凶手躲在哪裏,但如果他們不跟著去的話,那我們的範圍會縮的很小。”


    。


    說著,道爾夫眼睛在屋內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一臉奸笑地講道:“如時再發生命案的話,那我想我們很容易就能找出誰是凶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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