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笑了笑,道爾夫這樣的回答可以說是非常精妙,狗說他們殺畫家芬奇並沒有什麽理由,而這時道爾夫馬上就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現在反過來想一想,也許這道爾夫確實沒有理由殺普魯二狗,重要的是那塊木頭,如果人真的是道爾夫殺了的話,那木頭又怎麽解釋,他是何時從地窯裏麵拿走的,這有點不可能。


    此時雷扭頭看了店主人一眼,他又想到了那個傻子凶手,如果說最有可能殺了那個警察的人的話,那應該要說是傻子凶手了,因為他就躲在地窯裏麵,是最容易拿走木頭的人。


    雷轉而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傻子凶手為什麽要殺那個警察,為什麽要模仿利偉死時的樣子殺那個警察,而他自己又說沒有殺過呢?雷想著想著就又笑了起來,對方必竟是一個傻子,也許那個警察真是傻子凶手幹的,模仿利偉死時的樣子殺人,那可能是因為他看到了利偉死的樣子,一時興起那麽做的,而說自己沒有殺過,那可能是因為他真的給忘了。


    不對,不對,雷又忍不搖了搖頭,他總感覺到哪裏不對勁。


    當初畫家芬奇說過他是在自己離開之後就進入地窯裏麵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傻子凶手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呢?他離開的話怎麽可能不讓畫家芬奇知道呢?雷實在是想不能這些,接著他又把目光移到了杜魯夫身上,他是怎麽知道那警察是道爾夫殺的呢?他當時又不在那裏,難道說?雷忽然暗叫了一聲:“借刀殺人!”。


    想到這裏,雷就又把目光移到道爾夫和普魯二狗身上。


    道爾夫冷冷地向普魯二狗叫道:“我說了我沒有殺你們那兄弟,可是你們偏偏又不相信,現在就當是我殺地吧!你們想怎麽樣?”。


    普魯二狗現在哪會理會那麽多,兩人怒叫道:“既然你不想說為什麽要殺了我們那兄弟,那你就到地獄去向我們那兄弟道歉吧!”。


    道爾夫突然叫了一聲:“你們說讓我去,那我就去嗎?我還說讓你們去呢!”,說著就見道爾夫突然閃身向左側跳了去。


    現在大家才知道道爾夫剛才為什麽要向後退了。


    原來他是想要找一個能夠躲避的位置。


    道爾夫跳去的地方有一個土堆。


    此時他已經閃身躲在了土堆後麵。


    由於事出突然,普魯二狗本以為他們拿槍對著道爾夫,對方就會老老實實地讓自己給殺了,哪曾想過這道爾夫還會來這麽一手。


    普魯二狗當時就連開了五六槍,可是子彈全都打在了土堆上麵,沒有一顆打到道爾夫身上的。


    普魯二狗氣憤地向前衝去,嘴裏大叫道:“出來。


    ***有種的話就快點滾出來,你以為躲在後麵就沒事了嗎?”,在普魯二狗跑動的時候又連開了幾槍。


    雷看著普魯二狗慢慢地搖了搖頭,這普魯二狗此時有點亂來了,明明看不到人影,還是開槍打著。


    這時隻聽施毫在後麵叫道:“站住!不要過去!”。


    普魯二狗這時哪會聽施毫的話呀,隻是一心想著殺掉道爾夫,發瘋似地衝向土堆。


    看著普魯二狗。


    雷再次婉惜地搖了搖頭。


    他感覺普魯二狗會被道爾夫殺了地。


    普魯二狗確實有點亂來了,等他們跑到土堆地時候,兩人槍裏地子彈就已經打完了。


    當兩人站在那裏慌忙更換子彈的時候,隻見一個人影突然從土堆後麵閃了出來,幾乎同時聽到空中傳來“砰、砰、砰砰”四聲,普魯二狗身上分別中了兩槍。


    普魯二狗有點不相信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打中的地方,鮮血正不斷從傷口往外冒著,兩人伸手摸了摸傷口,鮮血流到手上麵之後感覺還有點發燙。


    普魯二狗這才相信自己真的中彈了,兩人相視了一眼,接著望向了站在兩人身前不到兩米的道爾夫,不死心地把槍口對向了道爾夫,奮力地扣動著板機。


    “哢哢哢哢......”,空中隻傳來撞針之聲,哪還有子彈飛出來呀。


    兩人氣憤地把槍朝道爾夫扔了過去,可是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兩人扔出去的槍又有多少力道呢?道爾夫輕鬆地就避了開,接著又看著普魯二狗笑,普魯二狗還是不死心,把兩手朝道爾夫伸去,邁動腳下地步子。


    “撲、撲”,隨著兩聲悶響,普魯二狗隻邁開半步就倒在了土堆上麵,眼睛盯著道爾夫,冷冷地叫道:“狗,日的,我們,是,不會......”,可惜普魯二狗還沒有說完話就斷了氣。


    道爾夫上前走了兩步,伸腳分別在普魯二狗身上踢了一腳,在確認兩人已經死了之後,道爾夫搖頭歎息了一聲講道:“哎,你們兩個這又是何必呢?我說了沒有殺你們的兄弟,可是你們卻偏要和我過不去。


    現在可好,現在連你們都死了,你們還怎麽為自己的兄弟報仇?”。


    說完,道爾夫刷的一下把槍口對向了杜魯夫,冷冷地講道:“現在你高興了?可以說是你逼我殺了他們的。”


    。


    杜魯夫看著道爾夫笑了笑,並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一來他知道道爾夫不敢開槍,二來施毫此時正拿槍對著道爾夫。


    隻聽施毫冷冷地叫道:“道爾夫先生,你殺了我兩個手下!”。


    道爾夫拿槍瞟了施毫一眼,接著看著著杜魯夫講道:“是他逼我的。”


    。


    說著又把頭轉向了施毫,沉聲講道:“他們兩個的兄弟並不是我殺地,可他們兩個卻不相信我,如果我不殺他們地話,那麽我就會被他們兩個殺死。”


    。


    說完,道爾夫突然又笑了笑講道:“鎮長先生,我剛才隻能算是正當防衛,失手殺人而已。


    如果你現在開槍的話,那麽就是故意殺人,將來你也不好向自己的上麵交待。”


    。


    施毫盯著道爾夫冷哼了一聲,接著回頭瞟了杜魯夫一眼。


    他也想到這是杜魯夫地借刀殺人之計,冷哼了一聲把槍放了下來,接著衝道爾夫叫道:“我告訴你,這件事還沒有完!”。


    道爾夫微笑了一下並沒回話,而是扭頭向杜魯夫問道:“你為什麽要冤枉我,說是我們的兄弟?”。


    杜魯夫輕輕地笑了笑,瞟了一眼普魯二狗的屍體,慢慢地講道:“不為什麽。


    我隻不過想試一下你的身手而已。”


    。


    道爾夫冷哼了一聲。


    隻為試一下自己的身手而已。


    但是卻差一點讓自己死在普魯二狗的手裏麵。


    這時施毫突然向杜魯夫怒叫道:“試一下身手,你想試一下他的身手卻讓我失去了兩名手下,你說這怎麽辦?”。


    杜魯夫向施毫微笑道:“老兄,你火氣幹嘛這麽大呢?隻不過是死了兩個無用的人而已,用得著這麽火大嗎?”。


    說著,杜魯夫又瞟了普魯二狗一眼,冷冷地講道:“這也是他們兩個自找地。


    誰讓這兩個該死地剛才罵我呢,如果他們不罵我地話,那麽他們也許就不會死在這裏。”


    。


    說完,杜魯夫又把目光轉向了雷,輕輕地笑道:“你說是不是,先生?”。


    雷無奈地笑了笑,普魯二狗的規根結底是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剛時有意問那麽一句。


    那普魯二狗也不會死在這裏。


    施毫哼了一聲。


    目光冷冷地盯著杜魯夫,他感覺這杜魯夫比自己殘忍多了,隻不過因為罵了他一句。


    他就想辦法把普魯二狗給弄死了,這人也太陰險了。


    施毫心裏暗自叫道:“好你個杜魯夫,就算我這兩個手下沒用,可是你也沒必要這麽做吧,今天這事我不會就這樣完的。”


    。


    杜魯夫這時瞟了一眼還用槍指著自己的道爾夫,冷笑了一聲講道:“我勸你還是把槍放下吧,難道你舉著它不累嗎?還是說你敢在這裏向我開槍?”。


    道爾夫瞟了一眼站在杜魯夫身後的士兵,此時正有幾十把槍的槍口對著自己,如果自己開槍的話,那麽也會沒有命地。


    道爾夫搖頭苦笑道:“我不敢在這裏開槍。”


    ,說著就把槍又收了回去。


    杜魯夫微微笑了笑,接著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輕聲叫道:“好了,老兄,你就不要生氣了。


    這樣吧,大不了我讓人把他們埋了就是了。”


    。


    說著杜魯夫就吩咐人去把普魯二狗的屍體埋了,而他接著衝道爾夫叫道:“老兄,你隻不過是失去了兩個背包的人,現在我給你找兩個背包的人就是了。”


    。


    說著,杜魯又讓兩個人過去幫施毫背包。


    施毫知道杜魯夫讓人把普魯二狗的屍體在這裏埋了,那是不想讓自己找借口回去,而給自己找兩個背包的人,那是想近距離的挾持自己。


    施毫看著走過來的人冷冷地笑道:“不用了,謝謝杜魯夫老弟了,我想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有壞掉,這包我還能背地動。”


    。


    杜魯夫笑了笑,他也不強求讓自己地手下給施毫背包,反正施毫是不可能從自己手裏跑掉的。


    杜魯夫接著向施毫問道:“怎麽?不知道老兄是不是還要去看日出?如果要去的話,那我想我們還是快一點去吧,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晚了就看不到初升地太陽了。”


    。


    施毫冷哼了一聲,他知道這杜魯夫是一定要和自己去尋找琥珀屋了,也知道找到琥珀屋之後,杜魯夫一定也會一個人獨吞的,於是就有點不情願地講道:“我為什麽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杜魯夫輕輕地笑了笑,他瞟了佩耳之、雷、郭偉三人一眼,接著向施毫講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老兄你最想招待的朋友是他們吧?”。


    施毫被杜魯夫說的心裏一顫,他也不知道杜魯夫是怎麽猜到的,而杜魯夫這時卻轉向佩耳之講道:“這位小姐的弟弟還在我那裏玩呢,我想我招待他弟弟這麽長時間了,她總不至於不同意我一起去看日出吧?”。


    杜魯夫的話說的很明白了,如果佩耳之敢搖搖頭的話,那麽彼特的小命就會歸西的。


    佩耳之馬上激動地叫道:“如果你敢傷害我弟弟的話,那我敢證你一定會後悔的!”。


    杜魯夫搖頭笑道:“你怎麽會這麽想呢?你弟弟在我那裏好吃好住,我怎麽會傷害他呢?”。


    說著,杜魯夫就又冷冷地講道:“不過,如果有人惹我不高興的話,那我可就不知道你弟弟是不是還能夠適應我那裏的生活了。”


    。


    佩耳之冷哼了一聲,她明白杜魯夫的意思,看來自己隻能答應杜魯夫要求了,可是她又不想就這樣向杜魯夫屈服。


    雷看出了佩耳之的心情,也明白無法拒絕杜魯夫,於是就微笑道:“我想上尉你一定會讓我們那位小朋友在那裏住的開開心心的,而且我們一定也會一起看到美妙的日出的。”


    。


    杜魯夫點頭笑道:“嗯,希望真的能這樣。”


    。


    說完,杜魯夫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等待著施毫點頭答應。


    雷見施毫一臉的不願意,於是就講道:“鎮長先生,杜魯夫先生也是你的朋友,既然大家都是要去看日出,那就一起去吧,反正人多了也能互相照應一下。”


    。


    杜魯夫也點頭叫道:“對,對。


    老兄,我們如果一起去看日出的話,那要是發生什麽事的話也能互相有個照應,如果分開的話反而會有麻煩。”


    。


    杜魯夫把最後的麻煩兩個字說的非常的重,那意思是在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隻能在這裏殺了你,沒有你我一定也能找到琥珀屋的。


    施毫看了看雷等人,又看了看滿臉得意的杜魯夫和他身後的幾十把槍。


    施毫也明白佩耳之現在被人家拿捏著,而不是自己,自己現在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他裝出笑臉講道:“那好吧,我們就一起去看日出吧,希望天氣能好一點,讓我們能看到美麗的日出。”


    。


    杜魯夫得意地講道:“這點老兄放心好了,天氣一定會非常好的,我們也一定能看到美麗的日出。”


    。


    說完,杜魯夫見自己手下已經把普魯二狗的屍體埋好了,於是就揮了一下手叫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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