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睜著眼睛驚慌地看著眾人，他也察覺出事情對自可是他又沒有辦法解釋龍尼兒所提出來的那三個疑點，隻能盯著龍尼兒恨聲叫道：“你胡說！你才是凶手，他是你殺的！”。
說著，男主人又向其他人肯求道：“請大家相信我呀！胎記男是被龍尼兒殺死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請大家相信我，胎記男不是被我殺死的，是被龍尼兒殺死的！”。
此時哪還會有相信男主人這話呀，眾人那眼神明顯的就是在對男主人說，你別裝了，你就是凶的，這胎記男就是你殺的。
男主人見眾人都不相信自己，就無助地低下了頭，輕聲叫道：“真的不是我，是他殺的，你們要怎麽才相信我呀？”。
老頭俯在男主人的身邊微笑道：“這很容易呀，隻要你說出了讓我們相信的話，那我們自然就會相信你的。”
。
男主人白了老頭一眼，心想如果我能說出讓你們相信的話，那我還用得著像現在這樣煩嗎？龍尼兒看著如鬥敗的公雞似的男主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扭頭再次看了看衛生間，接著盯著屍體旁那散落的洗手池叫道：“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我的話，那請你們看那裏，在那洗手池的碎片上一定有他的手印，隻要拿過來和他的手對比一下就行了！”。
眾人順著龍尼兒的目光看去，隻見在屍體的兩旁碎片上麵果然各有兩個鮮紅的血手印，龍尼兒這時扭頭看著眾人微笑道：“麻煩哪位大哥到裏麵把那洗手池地碎片拿出來。
我們做一下對比！”。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沒有一個願意進去的。
再看看男主人的神色非常緊張，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兩個血手印，很明顯的那兩個血手印就是他的。
老頭看了看那碎片，接著又看了看驚慌失色的男主人，最後向站在他不遠處的衛自理和生威裏叫道：“麻煩兩位到裏麵把那兩塊碎片撿起來行嗎？”。
衛自理和生威裏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後衝老頭齊聲叫道：“我？”。
老頭輕點了下頭。
盯著兩人微笑道：“沒錯。
正是兩位。
我看兩位這麽高大、年輕、強壯。
總不會連進去拿一個東西都不敢吧？”。
衛自理和生威裏再次一愣，兩人沒有想到這老頭竟然會拿話激他們，左右扭頭看了一下見大家都在瞅著自己，心裏麵就想著不能這樣丟臉，必須找個理由應付過去才行。
隻見衛自理輕輕地笑了笑講道：“我當然不會害怕了！”。
說著他瞟了一下屍體，而後裝著渾身無力好像要倒在地上的樣子扶著身邊地生威裏，嘴裏有氣無聲地講道：“我進去沒問題。
隻是我血暈症，一見到血就會頭暈。
哎呀呀，快扶著我！如果你們不信地話，那可以問一問生威裏。”
。
生威裏連忙伸出手過去扶住了將要倒下地衛自理，接著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向老頭講道：“沒錯，他是有血暈症，是見不得血的。”
。
老頭盯著衛自理冷哼了一聲，而其他人也不相信地看著衛自理。
如果他真的有血暈症的話。
那為什麽剛才這麽長時間都不暈倒，現在一讓他進去就暈倒呢？老頭轉麵衝生威裏冷笑了一聲講道：“他有血暈症你總沒有吧？”。
生威裏一愣神，本能地點了點頭。
可是點完頭之後他就反應過來老頭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了，一付後悔的樣子。
果然，老頭接下來衝生威裏講道：“既然你沒有血暈症，那就請你進去把那個拿出來吧。”
。
生威裏此時腸子都要悔青了，不但責怪自己剛才為什麽要點頭呢？此時他看了看不遠處的屍體，咽了咽口水講道：“沒錯，我是沒有血暈症，可，可是我也不能進去！”。
說完，生威裏見眾人都拿著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連忙解釋道：“現在警察還沒來，我們不能進去破壞現場，如果破壞現場地話是犯法的！”。
說著，生威裏又裝著一付焦急的樣子向眾人叫道：“哎呀！他暈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扶他到那麵去休息一下！”。
衛自理也配合地好像要把生威裏壓趴下似的，接著生威裏就連忙扶著衛自裏，裝出艱難的樣子一步步向後麵走了去。
老頭衝衛自理和生威裏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恨聲罵道：“***，一對膽小鬼！”。
說完，老頭又看了看眾人問道：“好了，有沒有人願意主動進去地？”。
老頭地眼光在眾人的身上掃視了兩遍，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說要進去的，最後老頭沒有辦法，隻能氣憤地叫道：“好！現在地年輕人可真是好！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進去，那就讓我這個老頭進去吧！”。
說著，老頭轉身就做出要進去的樣子。
“等一下！”，這時傳來一聲大喝。
老頭應聲站了住，扭頭一看竟是男主人叫的，於是就問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男主人眼睛盯著裏麵的屍體，盯著那兩塊有血手印的洗手池碎片，嘴唇略顯抖動地講道：“不用比了，那兩個血手印是我的。”
。
一聽到男主人承認了那兩個血手印是他的，龍尼兒馬上就樂了，他得意地衝眾人叫道：“大家都聽到了！剛才他已經說了，那兩個血手印是他的！現在大家總該相信我的了吧？他才是殺人凶手，不是我！”。
說完，龍尼兒又笑嘻嘻地衝身邊的人叫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給我解開！”。
男主人一見還真有人去為龍尼兒解開束縛，於是就曆聲叫道：“等一下！那兩個血手印確實是我的，可是人卻不是我殺的，他才是凶手！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呀。
他才是凶手，千萬不能把他給放了呀！”。
那想要為龍尼兒解開束縛地人馬上就停了下來，而老頭這時瞟了一下那兩塊碎片，接著向男主人問道：“那兩個血手印真的是你的？”。
男主人剛才都已經承認過了，現在也就沒有先前那種壓力了，他點了點頭沉聲講道：“沒錯，那兩個血手印是我的。”
。
這時龍尼兒有點火氣地衝身邊的人“喂！你們幹什麽呀？他都已經承認那血手印是他的捆著我幹什麽。
快給我解開呀。
他才是凶手！”。
男主人這時再次曆聲叫道：“你給我住嘴！我隻是承認那兩個血手印是我的。
並沒有說凶手是我！你才是凶手，這人是你殺的！”。
龍尼兒冷笑一聲，瞟了男主人一眼向眾人叫道：“你們看這好笑不好笑？他都已經承認那兩個血手印是他地了，卻還不承認人是他殺地。”
。
說著，龍尼兒眼睛盯著屍體講道：“我想大家一眼就可以看出胎記男是被這洗手池給砸死地，如果凶手不是這店主人，那洗手池的碎片上麵怎麽會有他的血手印呢？”。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男主人身上。
等待著他來回答這個問題。
男主人看著那兩個血手印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助地講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那上麵怎麽會有我的手印的。
當時，我醒來的時候頭還非常地暈，可能是我不小按到那兩塊碎片上麵了，也可能是別人故意把我的手印印在上麵的。”
。
說到這裏，男主人的眼睛猛然一亮。
盯著龍尼兒叫道：“我知道了。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殺了他之後再把我的手印印在上麵，想要以此來誣陷我！”。
龍尼兒一聽。
他馬上就曆聲叫道：“你胡扯，這人明明就是你殺的！那血手印是你在殺人的時候印上去的，你竟然還敢編出這樣地謊言來？”。
說著，龍尼兒又轉向他人叫道：“大家不要相信他地，這血手印是他在殺人的時候印上去的，不是我給他印上去地，他才是凶手！”。
男主人一見龍尼兒那激動的樣子，馬上就認為被自己說中了，那血手印確實是龍尼兒在自己暈倒的時候印上去的，於是就得意地叫道：“你別不想承認，事實就是這樣的！你先打暈了我，接著殺了胎記男，最後把我的手印印在那碎片上麵，以此來嫁禍給我，對不對！”。
龍尼兒被男主人那曆聲喝的一愣，而這時和男主人綁在一起的女主人在一旁叫道：“大家都看到了嗎？他心虛了，快點呀，他才是凶手，造成不能放了他呀！”。
眾人被男主人和女主人這麽一唱一合給弄的有點迷糊了，一雙雙懷疑的眼睛又全看向了龍尼兒，龍尼兒火大地叫道：“你們幹什麽呀，幹什麽這樣看著我，不會到這時還認為我是凶手吧？”。
說著，龍尼兒又瞟了一下衛生間，接著向眾人叫道：“麻煩你們動動腦子想一想吧！如果人真的是我殺的，那為什麽我的身上沒有一點血跡，而他的身上會有這麽多的血跡？”。
眾人來回看了看男主人和龍尼兒，確實，龍尼兒的身上雖然不能用幹淨來形容吧，可他和先前一樣，一點血跡也沒有，而男主人的身則剛好相反，布滿了血跡。
眾人再看了看衛生間，那鮮血把整間衛生間幾乎都染紅了，如果人真是龍尼兒殺的話，那他的身上是不可能沒有一點血跡的。
這時甚至有好事者拉著龍尼兒轉了幾圈，把他上上下下仔細看了幾遍，竟然連一點血跡也沒有找到，於是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男主人身上，大家一致認為男主人才是殺人凶手。
男主人焦急地盯著龍尼兒，大聲叫道：“不可能的，人是他殺的，他的身上不可能沒有血跡的，你們再找找看看，他的身上一定會有血跡的！”。
龍尼兒好像終於找到了勝利的關健，他配合地原地又轉了兩圈，嘴裏微笑道：“好，麻煩大家再看看，看看我身上有沒有血跡。”
。
眾人又把龍尼兒身上來回看了看，可是卻連一滴血跡都找不到，老頭衝男主人微搖了下頭問道：“他身上沒有血跡，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男主人癡癡地看著龍尼兒，低聲自語道：“不可能的呀。
人不是我殺的，人是他殺的，他身上怎麽會連一點血跡也沒有呢？這是不可能，他身上應該有血跡才對呀。”
。
說著，男主人衝龍尼兒叫道：“不管你身上有沒有血跡你都是殺人凶手，你這個殺人凶手，大家不要相信他呀！”。
聽到男主人剛才那自語的話，雷突然哪裏有點不對勁，正好這時站在他身旁的肓俠突然冷笑了一聲，那笑容是那麽的怪異，這讓雷更加的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這時隻聽龍尼兒得意地向眾人叫道：“現在他已經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大家還懷不懷疑我是凶手了？”。
眾人齊看著男主人，他們現在已經相信男主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了，並且那個老頭輕歎一聲向龍尼兒身邊的人講道：“好了，放開他吧。”
。
這無疑已經宣判龍尼兒不是凶手了，當龍尼兒身邊的人想要為龍尼兒解開的時候，卻見一人閃過去把龍尼兒給拉到了一旁，老頭皺著眉問道：“你想要幹什麽？”。
把龍尼兒拉開的人是雷，雷一手抓著龍尼兒，一手放在胸前防範別人過來搶龍尼兒，嘴裏向老頭微笑道：“不幹什麽，隻是我一點還沒弄明白，所以還不能放了他，現在還不能確認他就不是凶手。”
。
“哦？”老頭是一臉的驚疑之色，看著雷問道：“你還有什麽疑點，說出來聽聽。”
。
龍尼兒這時一看阻止別人放自己的人是雷，他馬上就氣憤地叫道：“是呀，你還有什麽沒有弄明白的地方，你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雷先沒有回話，而是拽著龍尼兒轉了一圈，接著點了點頭看著龍尼兒講道：“嗯，沒錯，身上確實一點血跡也沒有。”
。
龍尼兒以為雷是不相信別人，想要自己看清楚，於就叫道：“好了，你已經看到了。
我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我不是凶手，還不快點放了我！”。
雷並沒有放開龍尼兒，而是向其他人微笑道：“你們難道不覺得太奇怪了一點嗎？他身上為什麽會這麽幹淨，連一點血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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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男主人又向其他人肯求道：“請大家相信我呀！胎記男是被龍尼兒殺死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請大家相信我，胎記男不是被我殺死的，是被龍尼兒殺死的！”。
此時哪還會有相信男主人這話呀，眾人那眼神明顯的就是在對男主人說，你別裝了，你就是凶的，這胎記男就是你殺的。
男主人見眾人都不相信自己，就無助地低下了頭，輕聲叫道：“真的不是我，是他殺的，你們要怎麽才相信我呀？”。
老頭俯在男主人的身邊微笑道：“這很容易呀，隻要你說出了讓我們相信的話，那我們自然就會相信你的。”
。
男主人白了老頭一眼，心想如果我能說出讓你們相信的話，那我還用得著像現在這樣煩嗎？龍尼兒看著如鬥敗的公雞似的男主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扭頭再次看了看衛生間，接著盯著屍體旁那散落的洗手池叫道：“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我的話，那請你們看那裏，在那洗手池的碎片上一定有他的手印，隻要拿過來和他的手對比一下就行了！”。
眾人順著龍尼兒的目光看去，隻見在屍體的兩旁碎片上麵果然各有兩個鮮紅的血手印，龍尼兒這時扭頭看著眾人微笑道：“麻煩哪位大哥到裏麵把那洗手池地碎片拿出來。
我們做一下對比！”。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沒有一個願意進去的。
再看看男主人的神色非常緊張，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兩個血手印，很明顯的那兩個血手印就是他的。
老頭看了看那碎片，接著又看了看驚慌失色的男主人，最後向站在他不遠處的衛自理和生威裏叫道：“麻煩兩位到裏麵把那兩塊碎片撿起來行嗎？”。
衛自理和生威裏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後衝老頭齊聲叫道：“我？”。
老頭輕點了下頭。
盯著兩人微笑道：“沒錯。
正是兩位。
我看兩位這麽高大、年輕、強壯。
總不會連進去拿一個東西都不敢吧？”。
衛自理和生威裏再次一愣，兩人沒有想到這老頭竟然會拿話激他們，左右扭頭看了一下見大家都在瞅著自己，心裏麵就想著不能這樣丟臉，必須找個理由應付過去才行。
隻見衛自理輕輕地笑了笑講道：“我當然不會害怕了！”。
說著他瞟了一下屍體，而後裝著渾身無力好像要倒在地上的樣子扶著身邊地生威裏，嘴裏有氣無聲地講道：“我進去沒問題。
隻是我血暈症，一見到血就會頭暈。
哎呀呀，快扶著我！如果你們不信地話，那可以問一問生威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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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威裏連忙伸出手過去扶住了將要倒下地衛自理，接著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向老頭講道：“沒錯，他是有血暈症，是見不得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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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盯著衛自理冷哼了一聲，而其他人也不相信地看著衛自理。
如果他真的有血暈症的話。
那為什麽剛才這麽長時間都不暈倒，現在一讓他進去就暈倒呢？老頭轉麵衝生威裏冷笑了一聲講道：“他有血暈症你總沒有吧？”。
生威裏一愣神，本能地點了點頭。
可是點完頭之後他就反應過來老頭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了，一付後悔的樣子。
果然，老頭接下來衝生威裏講道：“既然你沒有血暈症，那就請你進去把那個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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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威裏此時腸子都要悔青了，不但責怪自己剛才為什麽要點頭呢？此時他看了看不遠處的屍體，咽了咽口水講道：“沒錯，我是沒有血暈症，可，可是我也不能進去！”。
說完，生威裏見眾人都拿著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連忙解釋道：“現在警察還沒來，我們不能進去破壞現場，如果破壞現場地話是犯法的！”。
說著，生威裏又裝著一付焦急的樣子向眾人叫道：“哎呀！他暈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扶他到那麵去休息一下！”。
衛自理也配合地好像要把生威裏壓趴下似的，接著生威裏就連忙扶著衛自裏，裝出艱難的樣子一步步向後麵走了去。
老頭衝衛自理和生威裏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恨聲罵道：“***，一對膽小鬼！”。
說完，老頭又看了看眾人問道：“好了，有沒有人願意主動進去地？”。
老頭地眼光在眾人的身上掃視了兩遍，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說要進去的，最後老頭沒有辦法，隻能氣憤地叫道：“好！現在地年輕人可真是好！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進去，那就讓我這個老頭進去吧！”。
說著，老頭轉身就做出要進去的樣子。
“等一下！”，這時傳來一聲大喝。
老頭應聲站了住，扭頭一看竟是男主人叫的，於是就問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男主人眼睛盯著裏麵的屍體，盯著那兩塊有血手印的洗手池碎片，嘴唇略顯抖動地講道：“不用比了，那兩個血手印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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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男主人承認了那兩個血手印是他的，龍尼兒馬上就樂了，他得意地衝眾人叫道：“大家都聽到了！剛才他已經說了，那兩個血手印是他的！現在大家總該相信我的了吧？他才是殺人凶手，不是我！”。
說完，龍尼兒又笑嘻嘻地衝身邊的人叫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給我解開！”。
男主人一見還真有人去為龍尼兒解開束縛，於是就曆聲叫道：“等一下！那兩個血手印確實是我的，可是人卻不是我殺的，他才是凶手！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呀。
他才是凶手，千萬不能把他給放了呀！”。
那想要為龍尼兒解開束縛地人馬上就停了下來，而老頭這時瞟了一下那兩塊碎片，接著向男主人問道：“那兩個血手印真的是你的？”。
男主人剛才都已經承認過了，現在也就沒有先前那種壓力了，他點了點頭沉聲講道：“沒錯，那兩個血手印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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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龍尼兒有點火氣地衝身邊的人“喂！你們幹什麽呀？他都已經承認那血手印是他的捆著我幹什麽。
快給我解開呀。
他才是凶手！”。
男主人這時再次曆聲叫道：“你給我住嘴！我隻是承認那兩個血手印是我的。
並沒有說凶手是我！你才是凶手，這人是你殺的！”。
龍尼兒冷笑一聲，瞟了男主人一眼向眾人叫道：“你們看這好笑不好笑？他都已經承認那兩個血手印是他地了，卻還不承認人是他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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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龍尼兒眼睛盯著屍體講道：“我想大家一眼就可以看出胎記男是被這洗手池給砸死地，如果凶手不是這店主人，那洗手池的碎片上麵怎麽會有他的血手印呢？”。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男主人身上。
等待著他來回答這個問題。
男主人看著那兩個血手印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助地講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那上麵怎麽會有我的手印的。
當時，我醒來的時候頭還非常地暈，可能是我不小按到那兩塊碎片上麵了，也可能是別人故意把我的手印印在上麵的。”
。
說到這裏，男主人的眼睛猛然一亮。
盯著龍尼兒叫道：“我知道了。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殺了他之後再把我的手印印在上麵，想要以此來誣陷我！”。
龍尼兒一聽。
他馬上就曆聲叫道：“你胡扯，這人明明就是你殺的！那血手印是你在殺人的時候印上去的，你竟然還敢編出這樣地謊言來？”。
說著，龍尼兒又轉向他人叫道：“大家不要相信他地，這血手印是他在殺人的時候印上去的，不是我給他印上去地，他才是凶手！”。
男主人一見龍尼兒那激動的樣子，馬上就認為被自己說中了，那血手印確實是龍尼兒在自己暈倒的時候印上去的，於是就得意地叫道：“你別不想承認，事實就是這樣的！你先打暈了我，接著殺了胎記男，最後把我的手印印在那碎片上麵，以此來嫁禍給我，對不對！”。
龍尼兒被男主人那曆聲喝的一愣，而這時和男主人綁在一起的女主人在一旁叫道：“大家都看到了嗎？他心虛了，快點呀，他才是凶手，造成不能放了他呀！”。
眾人被男主人和女主人這麽一唱一合給弄的有點迷糊了，一雙雙懷疑的眼睛又全看向了龍尼兒，龍尼兒火大地叫道：“你們幹什麽呀，幹什麽這樣看著我，不會到這時還認為我是凶手吧？”。
說著，龍尼兒又瞟了一下衛生間，接著向眾人叫道：“麻煩你們動動腦子想一想吧！如果人真的是我殺的，那為什麽我的身上沒有一點血跡，而他的身上會有這麽多的血跡？”。
眾人來回看了看男主人和龍尼兒，確實，龍尼兒的身上雖然不能用幹淨來形容吧，可他和先前一樣，一點血跡也沒有，而男主人的身則剛好相反，布滿了血跡。
眾人再看了看衛生間，那鮮血把整間衛生間幾乎都染紅了，如果人真是龍尼兒殺的話，那他的身上是不可能沒有一點血跡的。
這時甚至有好事者拉著龍尼兒轉了幾圈，把他上上下下仔細看了幾遍，竟然連一點血跡也沒有找到，於是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男主人身上，大家一致認為男主人才是殺人凶手。
男主人焦急地盯著龍尼兒，大聲叫道：“不可能的，人是他殺的，他的身上不可能沒有血跡的，你們再找找看看，他的身上一定會有血跡的！”。
龍尼兒好像終於找到了勝利的關健，他配合地原地又轉了兩圈，嘴裏微笑道：“好，麻煩大家再看看，看看我身上有沒有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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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把龍尼兒身上來回看了看，可是卻連一滴血跡都找不到，老頭衝男主人微搖了下頭問道：“他身上沒有血跡，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男主人癡癡地看著龍尼兒，低聲自語道：“不可能的呀。
人不是我殺的，人是他殺的，他身上怎麽會連一點血跡也沒有呢？這是不可能，他身上應該有血跡才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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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男主人衝龍尼兒叫道：“不管你身上有沒有血跡你都是殺人凶手，你這個殺人凶手，大家不要相信他呀！”。
聽到男主人剛才那自語的話，雷突然哪裏有點不對勁，正好這時站在他身旁的肓俠突然冷笑了一聲，那笑容是那麽的怪異，這讓雷更加的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這時隻聽龍尼兒得意地向眾人叫道：“現在他已經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大家還懷不懷疑我是凶手了？”。
眾人齊看著男主人，他們現在已經相信男主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了，並且那個老頭輕歎一聲向龍尼兒身邊的人講道：“好了，放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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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已經宣判龍尼兒不是凶手了，當龍尼兒身邊的人想要為龍尼兒解開的時候，卻見一人閃過去把龍尼兒給拉到了一旁，老頭皺著眉問道：“你想要幹什麽？”。
把龍尼兒拉開的人是雷，雷一手抓著龍尼兒，一手放在胸前防範別人過來搶龍尼兒，嘴裏向老頭微笑道：“不幹什麽，隻是我一點還沒弄明白，所以還不能放了他，現在還不能確認他就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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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頭是一臉的驚疑之色，看著雷問道：“你還有什麽疑點，說出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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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尼兒這時一看阻止別人放自己的人是雷，他馬上就氣憤地叫道：“是呀，你還有什麽沒有弄明白的地方，你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雷先沒有回話，而是拽著龍尼兒轉了一圈，接著點了點頭看著龍尼兒講道：“嗯，沒錯，身上確實一點血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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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尼兒以為雷是不相信別人，想要自己看清楚，於就叫道：“好了，你已經看到了。
我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我不是凶手，還不快點放了我！”。
雷並沒有放開龍尼兒，而是向其他人微笑道：“你們難道不覺得太奇怪了一點嗎？他身上為什麽會這麽幹淨，連一點血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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