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說的這些與我有什麽關係呢?就算雷有獨占實驗數據的野心,我們又有哪個沒有這樣的野心,誰能拿到全憑真本事說話,跟我又有什麽係!”雪茄早已抽完,規定的十五分鍾時限也已到了,舍科琴夫把懷裏的砍刀抽出半截,眼睛冰冷冷的在小泉的身上掃來掃去,尋找最適合下手的部位。


    “是啊,這事與你有什麽關係!哈哈,難道你真的以為這事與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小泉笑的陰險鬼詐,聽起來恐怖異常,把舍科琴夫笑的忍不住將抽出一半的砍刀又放回去,道:“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難道這事與我有關?”“先不說這事與你有關沒有,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六國都有可能得到實驗數據,並依據這些數據組織起一支天下無敵的軍隊,如果在你無法得到的情況下,你最希望哪個國家的得到?”“這……”舍科琴夫張大了嘴,半天無語。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有想過,此時想了想,讓哪個國家得到他都有些不安。


    比如說美國,美國現在的兵力已大到讓人咋舌的地步,並把俄羅斯的勢力範圍擠壓的越來越少。


    此次前來尋找瘋狂博士,元首雖然沒說,但他心裏清楚,其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要依靠此項技術在武力上暫壓美國一頭,把失去的勢力範圍重新奪回來。


    如果,不能得到實驗數據的話,反而讓美國得到,他相信俄羅斯的勢力範圍將會全部丟失。


    至於法國與英國。


    這兩個國家說白了就是歐洲地三頭老虎,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何況要容三隻老虎。


    所以,無論法國與英國哪個國家得到實驗數據,最終的結果都可能是占領莫斯科。


    在拿破侖時代與希特勒時代,兩個嚴寒的冬天救了俄羅斯兩次,難道下一次還會出現什麽天意救了俄羅斯?舍科琴夫實在不敢相信。


    至於鄰國----中國和日本,中國好像是個和和氣氣值得交往的國家,但一山豈能容二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


    所以也不能讓中國得到。


    日本更是不可以,這個國家雖小,但總是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態勢,而且他們不講道義,如一群善於進攻的豺狼,有時候連獅子與老虎也不是對手,更何況他們以熊自居的這個民族。


    而且,兩國現在還有島嶼之爭,也算是有利益衝突。


    自是不能容他們占了實驗數據。


    小泉看著舍科琴夫的臉色一會變了幾樣,笑道:“也許這個問題太能回答,我換個方法提問你再想想。


    你最不希望哪個國家得到實驗數據?”“最不希望哪個國家得到實驗數據?”舍科琴夫喃喃了一句。


    首先。


    他想到的是最不希望美國得到實驗數據,可轉念又一想,從蘇聯開始兩國便或明爭或暗鬥鬥了幾十年,彼此都十分的熟悉對方,讓一個熟悉地對手得到總比讓一個不熟悉的動手得到好千倍萬倍。


    再說,讓美國得到了實驗數據又能怎樣,反正現在俄羅斯比之當初的蘇聯已大不相同,與美國的關係從旗鼓相當淪落到差了截,就算美國得到了不過把這一截又拉長了不少,似乎並非最壞的接果。


    接著。


    他想到英國與法國,兩個國家雖說是老牌的資本主義國家,但現在已經衰落的不成樣子,莫說不能與美國相比,就連與俄羅斯相比也是不能。


    得到了實驗數據隻不過能拉近與美國或者俄羅斯之間的差距,不至於對俄羅斯構成生死存亡的威脅。


    最後他想到中國和日本,日本雖說有野心,可終究小國寡民,不說戰爭深度不夠。


    就是那種急於求成地心態也讓人不屑一顧。


    而中國呢?論領土麵積。


    排在世界第三強,隻是比領土世界第一的俄羅斯與人口奇少的加拿大小那麽一點點。


    比世界第一地美國還要大上一點。


    這個民族吃苦耐勞,自尊心又極強,短短的幾年時間已由積弱貧窮發展成經濟總量排世界第三的強國。


    舍科琴夫啞然無語,小泉道:“雖然你不說話,但我知道你心中已有定論?”“是嗎?”舍科琴夫想否認,但終究張不開口。


    “沒錯,他們是與我們有世仇,但與你們沒有嗎?當初八國聯軍進北京好像不光光有我們吧!”小泉冷笑首,用陰深可怕的眼光瞧著對方。


    舍科琴夫的額頭上滲出冷汗,道了一句這可怎麽辦?小泉見舍科琴夫差不多已被自己所說服,道:“所以說,我們應該聯手。


    隻要你同意與我聯手,我馬上再去聯係雷諾、波爾、米斯,我們五家商量出一個對策來,一同對付雷。”


    “聯手,聯手?該怎樣聯手?”舍科琴夫已完全沒了主意。


    “我們下個血盟,無論哪家得到實驗數據,都得與其它四家分析。


    我的行為已被雷看到,所以我就呆在明處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你則貼近他的身邊,作為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引爆炸死他!”“我?我行嗎?”舍科琴夫問了一句,內心十分反感表麵上與他人稱兄道弟,暗地裏卻痛下殺手的勾當。


    “你當然可以!”小泉嘿嘿冷笑,如貓頭鷹在夜間的哭啼一般,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身寒意。


    他地兩隻眼睛裏盡是狠色,勾勾的看著舍科琴夫略顯迷茫的雙眼,道:“我聽我的助手講,那天殘害他你最是賣力。


    這是個不錯的開頭,我相信你一定在雷地心目中占據了一定的位置,得到了他的信任……”舍科琴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日本料理店走了出來,兩個助手聳頭搭腦的跟在他的身後,三人就如鬥敗地公雞。


    在人潮不海中像幽靈一般遊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舍科琴夫抬頭一聲長歎,看到日已西斜看了看表已經下午六點多,這時才醒悟中午尚未吃飯。


    他隨便的找了一家中國餐館,點了份炒米食不知味地吃了兩口又停下來,掏出手機給遺憾敲了一個電話。


    “我在…………”舍科琴夫告訴遺憾等待的地點掛了電話,繼續吃了起來,最終也沒把那份量並不多的炒米吃完。


    他抬起頭,暗中下了一個決定,道:“我們出發!”領著兩個助手。


    與遺憾匯合之後按照昨天商定好的記劃,在郊區十字路口的一側停了下來。


    進出豪宅隻有一條道,舍科琴夫、波爾、米斯、雷諾四人以及其手下助手分為八隊,每兩千米放一輛車,隨時等待瘋狂博士的車出現。


    夜裏八點左右的時候,一輛黑色地小車從排在第一站也就是最遠的那一站,雷諾的車旁經過。


    雷諾通過無線電向其它的人匯報,誰也沒有發動車前去跟蹤,隻到經過最後一站舍科琴夫的車旁朝豪宅的方向而去。


    大家揪起的心才算平靜。


    但僅僅過了一會,一想到瘋狂博士馬上就要從豪宅裏出來,很可能查到實驗室的位置究竟在什麽地方。


    所有人的心又揪了起來,靜靜地坐在車內等候。


    加上遺憾的車,來的執行跟蹤任務地車一共九輛,波爾給這次任務定了名,稱其為獵豹行勸,並給九輛車都編了號,舍科琴夫的車為第一號,遺憾的車為第三號,雷諾的車為第五號。


    波爾的車為第九號,同時這輛車也是指揮車。


    瘋狂博士趕到豪宅時。


    雷與安娜以及妖雀早已在客廳等候,在那張長的驚人的餐桌上用過飯,瘋狂博士來到安娜麵前輕輕的一吻,與雷相攜著來到餐後閑聊間,或者可稱其為吸煙室。


    瘋狂博士在一張厚重的黑皮沙發上坐下身。


    扔給雷一隻雪茄,雷以一種感恩戴德的表情連連點頭微笑,給瘋狂博士點上火,然後在對麵坐了下來。


    瘋狂博士深吸一口,翹直二朗腿連吐幾個煙圈。


    道:“你答應我地。


    要給我辦的事情好像並沒有辦。


    我並沒有看到安娜與你逐慚疏遠的跡像,反有而看到她與你越來越親近。


    這是怎麽回事?”“事情總的慢慢來!最少我已經把婚期往後推了不少。”


    雷陪著笑,貌似漫不經心的一說,道:“你不光是個有錢人,而且是個大忙人,一天到晚來去匆匆,不覺得累嗎?”“累,當然累,可又有什麽辦法,誰讓我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她簡直就是我地掌上明珠,為了見也一麵就是再累也值。”


    瘋狂博士說著,探身彈了一下煙灰,愜意的把腿放到茶幾上向後靠去,道:“也許再過上三兩個月我便不會這麽累了,能夠與我的女兒長久住在一起,再也不用分開。”


    再過三兩月便不會這麽累了!雷覺得瘋狂博士絕非順口這麽一說,此話好像在暗示哥斯拉計劃與x戰警計劃馬上便要成功。


    時間不多了,而他也得抓點緊問出實驗室的具體位置,道:“如果你願意,我倒有個辦法能讓您不用如此勞苦,能夠隨時見到安娜,也可在旁監視我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安娜?”“你在暗示我把你調到身邊,這樣地話我每天都可以見到安娜?”瘋狂博士眯起眼,兩道精光在眼內隱現,似乎要看破雷地心思。


    雷笑了兩聲,以笑聲打消瘋狂博士心中的顧慮,道:“沒錯,我是想調到你身邊,不管是為你開車還是幹其它地什麽雜務都行,可有一點我要事先說明,工資方麵我要再加一萬。”


    瘋狂博士隻是看著,一句話不說。


    雷接著道:“如果你覺得每天再加一萬有些接受不了的話,每天五千也是可以的!”“不行!”瘋狂博士把眼睜開,站起身準備離去,道:“我工作的場所太過無聊,呆在那裏安娜會發瘋的,還是讓她呆在這裏為好,反正我們相聚的時刻也不會太久了!而你,一定要抓緊完成向我承諾的事情,我再來看她的時候希望有所改變,不然你拿走的錢會從你的手上飛走,就連命也不見得能保住。”


    “是,是,我明白!”雷也點了點頭,站起身小跑兩步前去開門,問道:“你這就走?”“嗯!”瘋狂博士冷哼一聲,朝門口走去。


    “明天還是這個時候來?”雷把門打開,笑吟吟的道。


    這一次瘋狂博士連那聲冷哼也沒有了,隻留經雷一個背影,快步走到安娜坐的地方,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側耳細聲說了一句什麽。


    安娜幽幽的看著瘋狂博士,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很快便把臉倒了過去,再也不去看瘋狂博士。


    等到瘋狂博士離去,雷來到安娜身邊,聲音盡可能溫柔的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麽就生起氣來。”


    “沒事,我又不是在生你的氣?”安娜咬著下嘴唇,深情的望著雷,道。


    “不是生我的氣那一定是生你父親的氣了,她臨走時跟你說了些什麽?”“他又不來了,說有項重要的實驗要做,過半月再來!我恨死他了,為什麽我還沒有他的實驗重要,他什麽時候肯陪我半個月!”安娜的雙眼開始發紅,聲音略帶哽咽的道。


    “男人身上的擔子都比較重,他也是為了工作因此不得不離開你一段時間!”雷勸慰道:“要不這樣,你什麽時候想見他,我送你去見他。”


    “我才不要見他!”安娜滿臉怨恨的道,隨即又轉變了臉色,一臉微柔的看向雷,輕聲細語的道:“我困了,你陪我到屋裏說上一會話!”說完,也不管雷同意不同意,伸手拉起雷的一隻胳膊朝古堡二樓走去,妖雀跟在二人身後也上了樓。


    兩人進屋後,門很快關了起來,妖雀臉色發黑,伸手欲去敲動緊閉的門,停在空中數十秒終究沒有敲下去。


    她折身下了樓,來到花園朝亮燈的安娜房間望去,看到兩個黑影重疊到一起的畫麵後,她感覺眼眶內一濕,伸手摸時指尖上沾了些許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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