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綺房這樣說著，帶著幾個人一起離開了。之後，周素煙等了一會兒，像是覺得無聊，便朝那幾個被綁著的男子處走去。
“夫人。”左側的看守笑著迎向她。“您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們看守就行了。”
周素煙：“我有話想問他們。”
聽到這話，幾個被俘的人都抬起了頭，看向周素煙。這次，又是之前那個像頭目一般的男子首先開口。“夫人？你想問什麽？”
周素煙：“你叫什麽名字？”
男子：“名字嗎？”
“蘭吉爾。夫人，我叫蘭吉爾。”
周素煙沒對這個名字起什麽反應，隨意的問了下去：“有人對我說，那些公益組織的女人就像是把羊群領到屠宰場，然後自己偷偷溜走的頭羊。是這樣嗎？”
聽到她這麽說，蘭吉爾看向自己身旁的人，笑了起來。然後，其餘幾個被捆著的人也笑了起來。
“哈哈哈！是誰這麽說的？還真是貼切啊！”
“這樣一看，我們就是屠宰場裏的屠夫。而這裏的人，就是待宰的羊了！”
“雖然沒有拿刀，但我們做的事情，還真的差不多啊！哈哈哈！”
周素煙看著麵前這幾個大笑的人，皺了皺眉，看了看一旁的看守。之後，一名看守便踹了亂喊的俘虜一腳。
在遭到這樣的待遇後，俘虜依舊在笑著，但聲音降低了許多。之後，蘭吉爾又開口了。
“沒錯，夫人。您的描述很貼切，我們做的就是類似的事情。是誰說的？您丈夫嗎？”
聽到這個詞，周素煙的表情複雜了起來，沒有回答。
蘭吉爾像是看出了周素煙的猶豫一般，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那麽，是您的情人？他願意告訴您這種事，一定很愛您，也一定很信任您”
周素煙：“信任？”
蘭吉爾：“是啊，可不是什麽人都有勇氣接觸真相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麽？”
周素煙：“到底想要什麽？”
蘭吉爾：“是啊。讓我們殺掉這些人，這個大致我也能猜出來是什麽意思。”
“但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肯定不會隻做這點兒吧。他還做了什麽？他想要什麽？”
周素煙（一幅回憶的模樣）：“他還做了什麽？他想要什麽？”
對這種近乎於複讀機的行為，被捆住的幾個人麵麵相覷。
蘭吉爾：“您不清楚嗎？這樣的話，也許他並不是十分重視您也許，他會認為這些問題更適合跟別的女人交流。”
周素煙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蘭吉爾被踢到在地，但並沒有發出任何叫聲。之後，他看著周素煙，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這麽說，夫人，您一直在擔心這種事，是不是？”
左側的那名看守，這時候已經看不下去了，直接朝蘭吉爾嗬斥了過去。“閉嘴！”
他這樣做了之後，作勢欲打。蘭吉爾也就真的老老實實把嘴閉上了，之後，看守看向了周素煙。
“夫人，這些人都很狡猾他們是想刺激您，好尋找逃生的機會。您不用理會他們。”
周素煙看了看遠處，點了點頭：“是啊，不用理會他們。”
她這樣說著，慢慢變得鎮定了下來。之後，她又一次看向了蘭吉爾。
“你們在這裏多久了？”
蘭吉爾仔細的打量著她。“六七年了，不過也不是一直待在這座城市，偶爾也會離開。”
周素煙：“回基金會去報告工作情況？”
聽到‘基金會’這個詞的同時，蘭吉爾略略低頭，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的上級是”
周素煙：“以你的功績，有機會繼承上級的財產嗎？”
聽到這話，蘭吉爾和周圍幾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蘭吉爾打量著周素煙：“也就是說，您”
周素煙沒有等他說完：“那些上級，會不會幹掉你們中工作出色的人---以免確保他們的孩子能安全的獲得財富？在這樣的機會出現之後，你們是否會心動？是否會竭力爭取？”
蘭吉爾：“現在說這個沒意義了。大家不管過去建立了什麽功績，現在這種性命操之人手的情況下，也都沒意義了”
周素煙笑了起來。那笑容，和王洛某些時候露出的笑容很像--簡直像是在刻意模仿一樣：“這個就難說了，如果你們真的能完成工作，之後我們會遵守承諾的。”
這話在俘虜們中引起了一陣低聲細語和眼神交換。之後，蘭吉爾盯著周素煙：“您是什麽意思？”
周素煙：“意思是，我們痛恨叛徒，但是對敵人還保留著幾分敬意。”
“在不認識的時候，工作隻是各為其主。而在交流和溝通過後，也未必不能成為合作者。”
蘭吉爾：“這很好。很高興您能這麽想。”
“其實，就像您說的那樣，我們以後可以有更多的合作。這次的合作也能找到更好的方式，來達成您需要的效果？”
周素煙：“嗯？你打算怎麽做？”
蘭吉爾：“讓我們來動手，是為了讓那些讓她們更痛苦一些，對吧。”
周素煙沒做聲。
蘭吉爾：“如果我沒弄錯，您和您背後的人，是打算把這個過程就可以作為許多其他人參考的榜樣？但是，事情未必會像您設想的那樣順利，其餘的基金和公益組織，未必會相信這樣的宣傳---他們會認為，我們沒有理由殺掉這些人。”
“如果您能信守諾言，我可以給這次事件提供充分的理由。最近，一些醫院正好在向我們訂購器官，如果我們以‘外界的醫院正好高價收購某些器官---而她們中某些人的器官正好和需要相匹配’，那，我們殺掉她們就不會引發任何懷疑了。您說呢？”
周素煙：“器官？”
蘭吉爾：“這是非常順利自然、不會被懷疑的事情。一些人在需要器官移植的時候，就會通過種種渠道來鼓勵落後國家的人‘某某地方不勞作也能好好生活，去那裏就能獲得幸福’。等這些人信以為真器官市場的貨源就會大大充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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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左側的看守笑著迎向她。“您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們看守就行了。”
周素煙：“我有話想問他們。”
聽到這話，幾個被俘的人都抬起了頭，看向周素煙。這次，又是之前那個像頭目一般的男子首先開口。“夫人？你想問什麽？”
周素煙：“你叫什麽名字？”
男子：“名字嗎？”
“蘭吉爾。夫人，我叫蘭吉爾。”
周素煙沒對這個名字起什麽反應，隨意的問了下去：“有人對我說，那些公益組織的女人就像是把羊群領到屠宰場，然後自己偷偷溜走的頭羊。是這樣嗎？”
聽到她這麽說，蘭吉爾看向自己身旁的人，笑了起來。然後，其餘幾個被捆著的人也笑了起來。
“哈哈哈！是誰這麽說的？還真是貼切啊！”
“這樣一看，我們就是屠宰場裏的屠夫。而這裏的人，就是待宰的羊了！”
“雖然沒有拿刀，但我們做的事情，還真的差不多啊！哈哈哈！”
周素煙看著麵前這幾個大笑的人，皺了皺眉，看了看一旁的看守。之後，一名看守便踹了亂喊的俘虜一腳。
在遭到這樣的待遇後，俘虜依舊在笑著，但聲音降低了許多。之後，蘭吉爾又開口了。
“沒錯，夫人。您的描述很貼切，我們做的就是類似的事情。是誰說的？您丈夫嗎？”
聽到這個詞，周素煙的表情複雜了起來，沒有回答。
蘭吉爾像是看出了周素煙的猶豫一般，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那麽，是您的情人？他願意告訴您這種事，一定很愛您，也一定很信任您”
周素煙：“信任？”
蘭吉爾：“是啊，可不是什麽人都有勇氣接觸真相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麽？”
周素煙：“到底想要什麽？”
蘭吉爾：“是啊。讓我們殺掉這些人，這個大致我也能猜出來是什麽意思。”
“但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肯定不會隻做這點兒吧。他還做了什麽？他想要什麽？”
周素煙（一幅回憶的模樣）：“他還做了什麽？他想要什麽？”
對這種近乎於複讀機的行為，被捆住的幾個人麵麵相覷。
蘭吉爾：“您不清楚嗎？這樣的話，也許他並不是十分重視您也許，他會認為這些問題更適合跟別的女人交流。”
周素煙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蘭吉爾被踢到在地，但並沒有發出任何叫聲。之後，他看著周素煙，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這麽說，夫人，您一直在擔心這種事，是不是？”
左側的那名看守，這時候已經看不下去了，直接朝蘭吉爾嗬斥了過去。“閉嘴！”
他這樣做了之後，作勢欲打。蘭吉爾也就真的老老實實把嘴閉上了，之後，看守看向了周素煙。
“夫人，這些人都很狡猾他們是想刺激您，好尋找逃生的機會。您不用理會他們。”
周素煙看了看遠處，點了點頭：“是啊，不用理會他們。”
她這樣說著，慢慢變得鎮定了下來。之後，她又一次看向了蘭吉爾。
“你們在這裏多久了？”
蘭吉爾仔細的打量著她。“六七年了，不過也不是一直待在這座城市，偶爾也會離開。”
周素煙：“回基金會去報告工作情況？”
聽到‘基金會’這個詞的同時，蘭吉爾略略低頭，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的上級是”
周素煙：“以你的功績，有機會繼承上級的財產嗎？”
聽到這話，蘭吉爾和周圍幾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蘭吉爾打量著周素煙：“也就是說，您”
周素煙沒有等他說完：“那些上級，會不會幹掉你們中工作出色的人---以免確保他們的孩子能安全的獲得財富？在這樣的機會出現之後，你們是否會心動？是否會竭力爭取？”
蘭吉爾：“現在說這個沒意義了。大家不管過去建立了什麽功績，現在這種性命操之人手的情況下，也都沒意義了”
周素煙笑了起來。那笑容，和王洛某些時候露出的笑容很像--簡直像是在刻意模仿一樣：“這個就難說了，如果你們真的能完成工作，之後我們會遵守承諾的。”
這話在俘虜們中引起了一陣低聲細語和眼神交換。之後，蘭吉爾盯著周素煙：“您是什麽意思？”
周素煙：“意思是，我們痛恨叛徒，但是對敵人還保留著幾分敬意。”
“在不認識的時候，工作隻是各為其主。而在交流和溝通過後，也未必不能成為合作者。”
蘭吉爾：“這很好。很高興您能這麽想。”
“其實，就像您說的那樣，我們以後可以有更多的合作。這次的合作也能找到更好的方式，來達成您需要的效果？”
周素煙：“嗯？你打算怎麽做？”
蘭吉爾：“讓我們來動手，是為了讓那些讓她們更痛苦一些，對吧。”
周素煙沒做聲。
蘭吉爾：“如果我沒弄錯，您和您背後的人，是打算把這個過程就可以作為許多其他人參考的榜樣？但是，事情未必會像您設想的那樣順利，其餘的基金和公益組織，未必會相信這樣的宣傳---他們會認為，我們沒有理由殺掉這些人。”
“如果您能信守諾言，我可以給這次事件提供充分的理由。最近，一些醫院正好在向我們訂購器官，如果我們以‘外界的醫院正好高價收購某些器官---而她們中某些人的器官正好和需要相匹配’，那，我們殺掉她們就不會引發任何懷疑了。您說呢？”
周素煙：“器官？”
蘭吉爾：“這是非常順利自然、不會被懷疑的事情。一些人在需要器官移植的時候，就會通過種種渠道來鼓勵落後國家的人‘某某地方不勞作也能好好生活，去那裏就能獲得幸福’。等這些人信以為真器官市場的貨源就會大大充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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