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修起了個大早,在院子裏打了會拳,洗澡,吃了早飯,換上一套騷氣西裝,楊修就趕到了義莊。


    “師傅,我們出發吧!”楊修走到九叔前麵說道。


    “好!”看著楊修騷包的樣子,九叔滿意極了,這徒弟又能給他長臉了。


    走過幾條大街,很快楊修他們就到了任老爺請客的茶樓。


    “請問,兩位,定了位子沒有。”一個服務員上來問道。


    “任發請我師傅來的。”楊修說道。


    “哦,任老爺,請跟我來。”服務員笑著說道。


    穿過大堂,走上樓梯,到了二樓,九叔和楊修就看見了任老爺,服務員領著兩人走到任老爺前麵,給他們拉開椅子。


    “九叔,你好。”任老爺是個中年小胖子,肥頭小耳,一副地主鄉紳模樣。


    “任老爺,快叫任老爺。”九叔和任發問候了一聲,轉身就對著楊修說道。


    “任老爺好。”楊修語氣平淡,臉上掛著一絲笑容說道。


    “九叔,這位是。”看著楊修一身西裝革履,英俊不凡,氣質逼人的樣子,任老爺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的大徒弟楊修,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任老爺叫他阿修就好。”九叔笑容滿麵的說道。


    “哦,原來是九叔的高徒,幸會幸會。”任老爺一驚,沒想到這九叔還有個國外留學回來的徒弟,看來九叔的本事還真是不小的。


    “聽說令千金從省城回來,怎麽沒請她一塊來呢。”九叔開口問道。


    “這丫頭剛學會化妝,一回來就到處去教人去了。”說起自己的女兒,任老爺很是驕傲的說道。


    又聊了幾句,任老爺就看見他女兒過來,笑著說道:“我丫頭她來了。”


    楊修轉身一看,隻見一個穿著一身粉紅色洋裝小禮裙和洋帽的精致女子,款款而來。還真是年輕貌美的青春年華啊。


    “爸爸。”


    “快叫九叔。”任老爺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一個煙鬥,抽了起來。


    “九叔。”


    “這是,九叔的大徒弟,楊修。”任老爺又道。


    “楊大哥。”


    “任小姐。”


    “坐,都這麽大了。”九叔驚歎道。


    待任婷婷坐下,服務員拿了菜單上來,任老爺抽著大煙,問道:“你們喝點什麽。”


    “我要coffee。”


    “給我再來杯咖啡。”


    九叔一聽這coffee,咖啡什麽的,忙轉頭看向楊修。楊修對著九叔說道:“師傅,我們也要兩杯咖啡怎麽樣。”


    “好,我們也要兩杯咖啡。”九叔轉身對服務員說道。


    “九叔,關於先父起棺遷葬的事,不知道你挑了日子沒有。”點了喝的,任老爺就和九叔談起正事來。


    “我看你先考慮一下,這種事一動不如一靜。”九叔勸慰道。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當年看風水的說,二十年之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才會好的。”任老爺手上比劃著,很是肯定地說道。


    “任老爺,一般風水師的話,都不能信的。”楊修說道。


    “那你們說的話,就能相信嗎。”任婷婷翻了個白眼,仰著珠圓玉潤小下巴,笑著頂了一句。


    “當然,我師父,可是正宗的茅山道士,有神通法力的。”楊修調笑著頂了回去。


    見到女兒和九叔徒弟,起了爭執,任老爺對著他女兒說道:“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三天之後,動土起棺。”九叔思索了一會,對著任老爺說道。


    “我們要準備些什麽東西。”任老爺問道。


    “任老爺。。。”九叔剛要說什麽,一個服務員,忽然走過來,對著任老爺說道:“任老爺,黃百萬來了,在那邊。”


    “我到那邊去跟朋友打個招呼,你們請自便,拿點蛋撻給他們吃。”


    “好的。”服務員躬身道。


    這時,服務員將咖啡端了上來。楊修先給九叔,加了牛奶,然後讓九叔趁熱喝。


    不一會兒,任老爺就又回來了。這時,任婷婷對著任老爺說道:“爸爸,我想去買點胭脂水粉。”


    九叔一聽,不知是想幹嘛,對著楊修說道:“阿修,你陪任小姐去吧,可別出了差錯。”


    “是,師傅。”楊修一聽,九叔神助攻啊,要說楊修這麽個大男人,對眼前的美女不敢興趣,那是不可能的。


    “好,阿修,婷婷就交給你了,一會兒可要把她送回來。”任老爺調笑了他們一句,他對這個留學回來的楊修很感興趣,這年頭這麽年輕能出國的,要麽是富二代,要麽是官二代。


    “爸爸。”有點知道父親意思的任婷婷,有些傲嬌地跺了跺腳。


    。。。。。。。。


    三日後,是九叔給任老爺先父,任公威勇,起棺遷葬的日子。


    “大家要誠心敬意的拜。”九叔插上三柱香,莊重地說道。


    遷墳動土的祭壇,擺在了任老太爺的墳前,任老爺恭敬的上了炷香,隨後在九叔身旁對著九叔道“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很難找的,是個好穴。”


    九叔點頭道“不錯,這個穴名叫蜻蜓點**。穴長三丈隻有三尺能用,闊一丈三隻有四尺有用,所以棺材一定不可以平放,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任老爺稱讚道。這時,文才,又出來搞笑了,“師傅,什麽叫法葬啊,是不是法國式葬禮。”


    楊修咧嘴一笑,這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九叔也是臉色難堪了一下:“你少多嘴。”然後對著楊修說道:“阿修,你來給你師弟們解釋一下。”


    “所謂法葬,就是豎著葬。”楊修笑了笑,對著秋生和文才,這兩個入門沒多久的師弟說道。


    “對,賢侄說的不錯,那個看風水的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任老爺皺著眉頭說道,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開去,這事不能婷婷聽見。


    九叔問道,“那靈不靈呢?”


    “額。”任老爺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搖搖頭感慨到:“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是越來愈差,我不知道為什麽。”


    “我看那個風水先生一定跟任家有仇啊。”九叔說道,“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麽過節。”


    任老爺有些恍然道:“這塊地本來是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個好穴。就用錢把它買下來了。”


    九叔看著他不信地說道:“隻是利誘,沒有威逼?”


    任老爺聽了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接話,九叔一身正氣,最看不得這些醃臢,輕哼一聲,“我看一定是威逼,要不然他絕不會害你們,讓你們將洋灰,蓋在整個蜻蜓點**的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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