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入池便被一股溫暖包裹住,渾身無比舒暢,突然,洛天羽感覺到有人進了他的閣樓。


    來人有意放輕腳步鬼鬼祟祟,他還以為是誰派來的殺手呢。身體沉入水中,靜待這個闖入者的到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來者竟是個女人,還恬不知恥地下了浴池,準備給他來個獻身。


    羽軒不允許任何人擅自闖入,羽軒內伺候的下人更不能不經允許進入他的閣樓,就算永恒和江南也隻是待在閣樓之外,所以,這個女人不可能是洛府的人,那麽,就有可能是誰想用美色來引誘他,從而達到控製他的目的。


    這個女人真夠無恥的,他都製住她了,她居然還往他身上靠,最後居然…居然……長這麽大,這樣的女人他絕對是頭一次遇見,而他更可恥的被挑逗的起了反應。


    如若不是修習深厚定力好,恐怕真讓這個女人得逞了。當拎起這個女人四目相對,他傻眼了。


    怎麽會是她?觴夢星?他不禁扶額,這個活寶他怎麽把她給忘了。他相信素錦將自己的話傳達給了她,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也一定做不到那麽聽話,是他的失誤。


    身為一個男人怎麽會在女人麵前認慫,她不僅犯了他的禁忌私闖入這座閣樓,更挑起了他的欲望,現在的他渾身燥熱,一股欲火直充腦門,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釋放。


    洛天羽抬起了觴夢星的下巴就要去侵略她飽滿粉嫩的唇,忽然,她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這下洛天羽手足無措了,欲望就像潮水般迅速退去,大腦漸漸清明。


    “嗚嗚嗚………我不是故意要闖進來的,我都好多天沒洗澡了,我隻是想洗個熱水澡而已,嗚嗚嗚……”


    向來有潔癖的洛天羽聞言,蹙起修眉,嫌棄地拉開二人的距離。心頭焚身欲火的感覺已然不見,縱使還是麵對著一具誘人的胴體,他的內心卻已經沒有了任何波動。


    危急時刻,觴夢星急中生智嚎啕大哭起來,想起洛天羽總是一身純白衣袍纖塵不染,想來他肯定是個很愛幹淨的人,她說自己多日沒洗澡了,他肯定下不去口。


    觀他果然如此,她才繼續可憐兮兮地道:“素錦隻說別到處亂走,沒明說是你的院子,我以為…我以為是你妹妹的院子,想著都是女人就一塊兒洗個澡……”


    洛天羽已經無語了,轉過身說道:“還不出去?”


    他的聲音有些大,嚇得觴夢星抖了下,見他背對自己,趕緊出了浴池,拿起衣服就跑屏風外穿去了。


    穿好衣服她直接跑了,洛天羽懊惱地一揮手,打得水花四濺,一場好端端的沐浴就這樣被攪了。


    如果不是他及時清醒過來,那種情況下,就算她惡心他裝可憐也一樣逃脫不了被吃幹抹淨的命運,算她走運,遇上的是自己。


    突然意識到她這個冒失的性子很容易吃虧,他竟然氣憤不已。無厘頭的煩躁了一番,默默出了浴池,穿了衣衫準備去挑燈處理事務,然而,麵對公文,他的心始終靜不下來,索性回房躺下。


    剛剛的一幕卻又從腦海裏跳了出來,打濕的長發服帖在胸前,水珠從額頭滑到她飽滿粉嫩的唇,再低落脖頸,順著凝脂玉露般的肌膚滑進那對挺立的飽滿胸部。


    濕漉漉的褻衣粘帖在身上,若隱若現那完美的胴體,洛天羽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閉上眼睛屏棄腦海裏這些香豔的畫麵。


    二十多年沒碰過女人,或許是時候找個女人侍寢了。


    倉皇跑回房間,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觴夢星才吐出一口氣,今晚好險,差點就名節不保了。素錦也是,這裏是洛天羽的院子就明說唄,非得跟她玩神秘,害她今晚被洛天羽看光光。


    將她安排進他的院子,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他肯定是故意的,不行,不能這麽白白吃了啞巴虧,等到一年期限滿了,她再多敲詐一筆,不然她就賴在洛家白吃白喝白拿,哼!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洛天羽裸露的身體畫麵。一頭潑墨長發散在身後,如畫般美到人神共憤的五官,修長白皙的脖頸,完美的鎖骨,如玉般的肌膚上沾著水珠,熱水熏得肌膚泛著粉色,實在美好的讓人恨不能掐一把。


    雖說他看起來身姿欣長,肌肉卻很結實,看起來彈性很好的樣子。話說回來,她也把他看光光了。


    想起當時手中捏到的軟軟硬硬富有彈性的不知名物體,她仔細想了想人的身體上會是什麽東西長成那樣的呢?


    突然想到一種東西,刷地一下,她的臉迅速火熱起來,心裏嘭嘭直跳,不會吧……她不會搞了這麽大個烏龍吧?


    這讓她以後怎麽麵對他?天呐,沒臉見人了,她居然…居然……當時她還好奇地捏了捏,現在想起來真是恨不能去死。


    洛天羽這是有多冷淡才會沒有把她吃了?還是說她醜得已經到了他下不去口的地步?


    胡思亂想中,她將螓首埋進了被衾內,涼涼的錦緞貼在臉上減低了臉頰上快要爆裂的熱度。人生第一次她觴夢星知道了什麽叫羞澀,簡直羞得想要人間蒸發才好。


    接下來幾天裏,觴夢星都刻意避著洛天羽,等到他離開了羽軒,她才敢出來吐氣。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她覺得好索然無味,又覺得自己整天這樣躲著洛天羽實在憋屈。


    她幹嘛躲他呢?躲著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她可以完全當做不知道,這樣兩個人都不會尷尬豈不是更好?


    想通這一點,觴夢星將手中的聖女果扔進果盤裏,披上新做的白狐裘披就踏出了屋子。


    院門處走來一腳步輕快的男子,觀他一身紫袍瀲灩,披著鑲雪狐皮毛的黑貂皮裘披,俊眉朗目,端得是豐神俊朗,貴氣逼人。


    看他眉目間似有些熟悉,一時竟想不起哪裏見過這麽一號人。按理來說,這樣的貴公子,隻要見過,她不應該記不起啊?怎麽最近記憶力減退的如此厲害?難道她未老先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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