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陌生,所以冷酷。我看著那張冷漠而僵死的臉,真想拔出拳頭。可是,打人終究是不對的,好男不跟女鬥,我要是跟她一般見識了,不是抬舉了她。萬一她報了警,我還得受到法律的製裁。可是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什麽叫講文明懂禮貌。這種素質的人在這裏站吧台,實在有損小鎮對外的形象。


    我正愁找不到辦法。就見她拎起一塊抹布,拍地扔在我麵前的吧台上,然後使勁在上麵擦了起來。那樣子,好像我弄髒了她的吧台一樣。


    我鼻子一哼,邪魅一笑。這樣的女孩,不接受點教育,日後也會禍害別人。我想起在麵館裏碰到的那個女孩,一個行事端正心地善良,一個冷酷無情投機取巧。她們倆相比,有天囊之別。這個世界,魚龍混雜,什麽鳥都有。可是,像眼前這種人,又奈何不得。如此修為,不加以懲治,隻怕會世風日下。


    我輕輕運氣,然後重重歎了一口氣。意念化為空氣悄悄脫離了我的軀體,飛入到吧台上,於無影中潛伏於那塊抹布中。頓時,我感到鼻子澀澀的,一股清潔劑的味道熏得我打了個噴嚏。


    噴嚏正好對準了她的臉,無數唾沫星子濺了她一臉。


    她惱羞成怒,把手裏的抹布當成武器,使勁地像我甩來。


    抹布在空中散將開來,還沒摑到我的臉,就被我的意念控製住了。然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抹布在我意念的指揮下,立時調轉了頭,摑上了她的臉。她慘叫兩聲,睜大眼睛,眼睜睜看著又髒又臭的抹布鑽入她的嘴裏。她的嘴巴,被抹布撐得漸漸變了形,眼睛驚駭的像銅鈴。


    我叨咕了一陣,告知意念。她若改邪歸正,那就饒恕於她。若執迷不悟,就讓那塊肮髒的抹布變成又長又硬的胡須掛在她的下巴之上,看她如何見人。


    對於可惡之人,我絕不手軟。


    我聳聳肩膀,揚長而去。


    走到門口,我四下搜尋了一下。我想找個超市,再補充一點水分。雖說,我跟她沒有進行一番打鬥,但暗自運功,還是消耗了不少的精力。明顯我已感到口有點兒渴,眼睛也有點澀。這是體力消耗的特征。我不知道,後麵還有多少路程,萬一半路失水過多,一時又找不到水源,我又將進入虛脫融化的狀態。


    我要自己的各個係統保持最佳狀態,這樣,我才能事半功倍。


    街上超市很多,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個。


    我喝足了水,繼續上路。


    思維係統提示我,要想盡快找到掛職單位,必須對感知係統進行升級。我納悶,不知道怎樣才能對感知係統進行升級。思維係統又提示,找一家理發店,把長發修剪一下,升級自然完成。時間大約半個小時。


    按照思維係統的提示,我找到一家名曰野獸的理發店。理發店老板兼夥計,他手快嘴也碎。我擔心他話多分神,一不小心會把我的耳朵減掉。他垮擦垮擦,剪刀在我的頭頂飛舞,我的長發瞬間在他的手中掉落。伴隨著剪刀張合的聲音,他嘴裏嘰裏呱啦叨咕不停。我以為他是話撈子,沒曾想,那些叨咕出的東西,就是我需要的新的信息。這些信息在剪刀和他叨咕的混合聲,慢慢植入我的大腦。半個小時過去了,我感覺腦子清爽多了。一些剛還模糊的地方也變得清晰起來。


    從理發店出來,我已經知道我要去的地方。


    由於發展的需要,三鎮合一,政府辦公的地點,已經遷移到裏新興鎮一公裏的地方。那幢辦公大樓,據說是幾位當地企業家出資援建的,取名曲北鎮。


    因為兜裏有錢,我叫了輛麵的,直接送我到一公裏之外的曲北鎮。


    政府大樓蓋的很氣派,大樓前麵,一塊偌大的場地停滿了各種品牌的汽車。東麵一條人工河,它南接運河,北通長江,河的兩邊,楊柳倒垂,隨風飄動。炎日的夏日,這道風景,讓人心曠神怡。


    現在的辦公大樓,都有個很大的大廳。走進去,一股清涼之氣襲邊全身,讓人感到好像進入了秋高氣爽的秋日。這來世,季節變化也正是夠快,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從一個空間來到另一個空間。這在古時,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環視大廳,一個矛盾的意想,從思維跳了出來。都說地皮緊張,這不是浪費嗎。讓我更納悶的是,這裏辦公的房間很多,我不知道哪一間是我可以進去的。況且,每個辦公室都緊閉著。而思維係統也沒提示。


    我走到一個辦公室門前,聽到裏麵有說話聲,就敲了敲門。


    “請進。”一個聲音說。


    我推開門,看見一男一女坐在辦公桌前交流什麽心得。看見我,男的低頭,女的開口道:“你,找誰!?”


    我微微一笑謙虛地說:“我是來報到的。”


    “報道?”女的輕皺眉目,有點奇怪。


    “是的,那個,我是上麵派來的。”我說。


    “沒聽說啊!”女的說完,納悶地看向男的。


    男的抬起頭,並沒有看我。我想,他一定是被我的帥氣傷害到了。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她看著女的,一臉的惶惑,然後,搖搖頭說:“我也沒聽說。”


    我一聽,心裏急了。對他們說:“這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你們查一下,前段時間是不是收到一份文件,上麵要派一位有才華的人來協助你們的工作。”


    女的看了看文件夾,直勾勾看著男的問:“有這事嗎!我沒看到。是不是那天我不在,你接受的。”


    男的也是一臉的疑惑。也許是情況複雜,他終於敢麵對我的帥氣,那雙小眯西眼帶著問號在我那英俊瀟灑的臉上停留了一秒,然後說:“好像沒有誒。”說完,他起身,走到文件架,從裏麵抽出一個資料袋,翻了一通。


    我等待奇跡的出現。果然,他抽出一份文件資料,抓在手裏說:“前段時間是有一名村官來辦過手續,可他不是到這裏上班,應該去村裏報道。”


    “你有通知嗎?”他回到辦公桌前問。


    我被他雷到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們不派人去接我,竟然用這種方法刁難我,真是不像話。我體內的野性,頓時有些躁動。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暗暗控製一下情緒,解釋說:“我官職二十七品芝麻官,是來走馬上任的,聽清楚了嗎!”


    兩人看著我,眉宇間露出大大的問號。


    他們以為我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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