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透了。 ”大寶坐在他們之前發現的秘密洞穴上,看著下麵那些亂哄哄的人群。


    今天,是出征的日子,是最後決戰的日子,是所有人共同期待的,要推倒雙子皇帝的日子。 可惜……與原住民那整齊的隊列比起來,冒險者們就好像一群難民似的,嗡嗡嗡個不停,亂哄哄的擠來擠去,不時還爆發出一陣陣叫罵聲。


    在平時看來,著似乎沒什麽,但現在,與那些整齊劃一的軍人這麽一比,讓冒險者們那無組織無紀律表現,顯得更加難看了。 特別是隨著某些團隊的移動,在他們曾經駐紮的那裏,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隨著隊伍的撤退而顯lou出來,就這麽靜靜的擺在地上。 可惜,這裏不是各大主城,沒有專門的人來打掃衛生。


    真是……有如難民一樣的行為,也難怪大寶覺得丟臉。


    “嚴重同意。 ”陳真嘴裏叼著個筆杆子,借著洞穴上方的光線在畫著什麽。 聽到大寶這麽說之後,隨口讚同了一下。


    “你在畫什麽?剛才開始就畫個不停。 ”大寶探過頭來,看陳真究竟在畫什麽。


    “哈哈,完成!”陳真一笑,拿出一根筆來,遞給大寶,“五子棋啊,這是棋盤,來來,我們打兩局來。 ”


    大寶眼睛一亮:“還是你有才!不過,光這麽玩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賭點什麽?”


    “有什麽好賭的?”陳真看了看大寶身上地裝備。 “不如賭你的飾品吧……”


    ……


    在兩人的下方,牛倌的團隊就在這靜靜的等待著。 原本他們的團隊,算是第二個達到這裏的,所以有資格先行一步,但不知道為什麽,牛倌拒絕了這個優待,要等在後麵。 而冥王帶領地團隊也是如此。 就是不知道是否受了牛倌的影響。


    牛倌地舉動讓大多數,冒險者感到不解。 在他們看來。 這不就是等於放棄了嗎?眾人為什麽等在這裏?不就為了有人能夠替他們開路嗎?不是沒有人想過,自己偷偷去潛過去吃獨食,甚至牛倌之前的想法也是這樣的。 但是,在經曆過那些強大的阿努比薩斯防禦者的時候,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之後,所有人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些瘋狂的阿努比薩斯防禦者絕對不是以兩個團隊就能打得過地。


    所以,這些冒險者才聚集在這裏。 等待著有人替他們開路。 而現在,原住民的聯軍來了,他們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替他們開路的傻子來了,所以當然要緊跟著原住民的隊伍出發,到時候好在第一時間搶奪戰果。


    現在的boss簡直渾身是寶,甚至有人傳說,搞到了這裏的蟲族作為軍團生物。 這樣的消息對於重冒險者來說,絕對夠勁,到時候隨便從雙子皇帝身上搶下來點什麽,就值回票價了。


    但是,冒險者們在官方地壓製下,也需要按照秩序來。 牛倌他們就屬於被授權第一批跟在聯軍身後的團隊。


    可牛倌卻放棄了,在其他人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怎麽可能就這麽放棄了?多好的機會啊……慶幸自己又前進了幾名之餘,也幸災樂禍的在那罵牛倌傻逼。 人其實很奇怪的,明明人家讓給你了好處,你還罵人家?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麵對著那群冒險者,一邊亂哄哄地收拾行李,一邊想這邊指指點點,最痛苦的應該是牛倌,被罵還算了。 但問題是他聯盟部落的通用語都能聽懂。 無形中罵他的人也就多了一倍!但在牛倌臉上卻看不到任何升起的表情,就這麽靜靜的kao在牆壁上。 麵無表情的目送著所有的冒險者離開這個洞穴。


    “啪……”一隻鉛筆,從牛倌的頭上落下,砸在他的腦袋上,然後翻滾著,掉落在地。 牛倌摸了摸被砸到地部位,抬頭看去。


    ……


    “我畫地是這裏!”大寶抓著陳真的手,不讓他畫,然後自己在紙上給自己添了一個棋子。


    “我日啊……有你這麽耍賴地嗎?”陳真一時不察,被大寶得手了,看著那個家夥得意洋洋的樣子,在看看自己在紙上,本來已經形成43必勝的棋行,被大寶的那個棋子破壞得一幹二淨。


    “我也會!”說著,陳真就要給自己填上幾個棋子,使他形成五子連珠,可是筆還沒下去,就被大寶猛的抽了出來,然後隨手扔了下去。


    “大寶!納命來!!”陳真怒吼一聲,卡著大寶的脖子,使勁搖。 大寶被掐著脖子,一手拽著陳真,不讓他太用力,另一隻手艱難的在紙畫的棋盤上添上一個又一個的棋子……


    “我……咳咳……我贏……了……”大寶被陳真掐得直吐舌頭,終於艱難的畫出了一個五子連珠的棋形,然後痛苦的做出了一個勝利的表情。


    “y……e……”大寶伸出兩根手指,表示了一個v字,在陳真眼前晃。


    “你贏了!但是你也死了!去死吧!!”陳真的體力比大寶強上不少,掐的大寶真是欲仙欲死,舌頭吐出2尺長。


    大寶一臉堅毅:“死……得……其所!”


    ……


    牛倌一臉黑線,重新低下了頭。 上麵那兩個家夥的想法,他實在是搞不懂,索性不去看了。 這裏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牛倌去做。


    並不是所有的冒險者,都跟著官方的大部隊走掉了。 除了牛倌的團隊、冥王的團隊外,還有兩個聯盟團隊留了下來。 其中之一正是懲戒騎士的那隊,另外一個牛倌卻不認識。 但看起來實力絕對不弱,兩隊人馬地關係似乎也比較親近,駐紮在洞穴的另一頭,與牛倌、冥王的團隊形成了掎角之勢。


    “恩……”牛倌撓了撓屁屁,深思著,嘴裏自言自語到:“嘿嘿,看來聰明人還真不少。 我們可有樂子了……”


    “忘我!”牛倌忽然喊道。


    “在!”亡靈盜賊在他身邊lou出身形,顯然。 之前忘我一直前行來著。


    “去告訴冥王,跟他不要輕舉妄動,對麵聯盟不動我們也不要動,最近兩天之內基,我們還要跟那些聯盟對持很長一段時間呢,該休息休息,我估計他們也不會做出什麽大舉動來。 ”牛倌kao著牆。 眼神有些飄忽,似乎盯著那些聯盟,但目光的焦點卻沒有停在任何物體上,就好像他在看著空氣一樣。


    “恩……”忘我應了一聲,再次消失了。


    ……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晚上還是早上,反正就當大家用剩餘不多的木柴升起火堆時,這就算是一個時間節點了。 在這沒有太陽的地方,也就沒有了什麽日出日落,時間的流逝在這裏變得沒有什麽固定地參照物,眾人的生物鍾也因此發生了一些輕微地紊亂,有是有一覺醒來,甚至會出現一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在這個沒有太陽的世界中。 生起火堆的次數,漸漸的就變成了眾人的時間節點了,每當大家圍著火堆休息時,基本上就算做是中午或者晚上了。


    牛倌等人的營地就貼著冥王他們,但是一圈小帳圍繞著火堆,擋住了冥王他們營地內,能觀察到這裏地所有視角,當然,也擋住了聯盟那邊的視角,讓他們看不清牛倌等人正在做什麽。


    正在做什麽呢?


    他們正在分配戰利品。


    哈霍蘭公主掉落的。 那些需要源質礦強化的東西就算了。 反正現在也看不出它們被強化後,究竟有多厲害。 索性都先放在牛倌那裏。 等待處理結束後,眾人再去討論這些裝備的去留。


    現在,牛倌他們正在討論的,是那把偽神器,墮落的灰燼使者。


    “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牛倌的演技居然會這麽好?”說話地是瑞秋,她並沒有跟著聯軍先行一步,反正大長老在她這裏吃過幾次閉門羹後,也學乖了,不管心裏怎麽怨恨,怎麽算計也罷,反正來這裏也是被瑞秋羞辱,索性就不去管了。 當瑞秋決定留在這裏時,他頂多是摸摸鼻子,找個角落畫圈去——瑞秋根本就不聽他的,有意見也沒用。


    “那可是真的……我當時一直忍著笑來著,你知道嗎?那場麵實在是太搞笑了……哎,你真沒看到那個精靈女的表情,真叫一個精彩……”大寶一說起那天的事情,就是一陣的眉飛色舞。


    “行了行了,閉嘴吧,我們又跑題了,現在說地是這把武器的分配,我提議給大牛了……大家有什麽意見沒?”牛倌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沒……”眾口一詞,包括另外兩名戰士。


    也是,除了武器戰士天賦的大牛,整個團隊中又有誰能用得上?但是一把神器……盡管還帶個偽字,但也算是神器之一了,居然就這麽隨意的交給一個原住民?瑞秋都有些不敢想象。 原住民與冒險者之間互不信任,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這也是那些自由傭兵為什麽不願意加入冒險者工會的原因。


    但她在牛倌的隊伍中,除了開心之外,並沒有受到什麽歧視或者特別對待之類的,就好像大家都是平等的一樣,不問出身一視同仁的,在地位上地平等。


    哦,對了,也受到過一些特別對待,瑞秋想到與哈霍蘭公主地那場戰鬥……


    牛倌看到瑞秋有些走神,推了推她問道:“喂,怎麽了?”


    “哦……那個……恩……沒事!”瑞秋看到大家的目光偶讀聚集到自己身上,忽然感到有些壓力,微微有些緊張,手足無措地不知道放在哪好。 眾人聽到她說沒事後,移開了目光。 瑞秋這才放鬆下來,不由有些自嘲的敲了一下自己地腦袋。


    真是的,緊張什麽嘛……真丟人。


    瑞秋微微有些臉紅。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麽……大牛,過來吧。 ”牛倌看到眾人那肯定的目光後,微微的笑了笑,叫過了武器天賦的大牛。


    “哦……”大牛還對於周圍人那善意的笑容顯得有些懵懵懂懂的。 但也覺得很舒服,就傻乎乎地笑回去。 不過等牛倌叫他的時候,他就收起俺傻乎乎地笑容,乖乖的站了起來,走到牛倌身邊。


    “墮落的灰燼使者,這是一把好武器,希望你能帶著他成為一名真正的英雄。 ”牛倌也站了起來,鄭重其事的。 雙手捧著墮落的灰燼使者,將它交到大牛的手中。


    當這把武器,已經捧在自己手中地時候,大牛的表情顯得有些……怎麽說呢?並沒有眾人想象中的激動或者雀躍,就是有些……癡迷!對,就是這個詞。 大牛之前也不是沒見過這把武器,也沒覺得什麽特殊,就是很隨意的看了一眼。 隨後就忘掉了。


    但現在,當牛倌把它放到大牛的手中時,他突然被這把武器迷住了。 長長的刀身(單麵開刃,應該叫刀比較合適吧?),寬厚得利於劈砍的直線造型,舒服的劍柄。 還有那懸浮在刀頭上地骷髏……


    最重要的,是那種好像溶與血脈的感覺,就好像這把武器就是自己身體延伸出來的一部分似的!


    隨著大牛的心神慢慢地沉浸到墮落的灰燼使者中,這把武器好像在回應著大牛的意識似的,刀身微微的發紅發熱,而刀頭上懸浮著的骷髏頭,也緩緩的流動了起來,上麵的圖案似乎活了過來似的。


    “看來,這把武器也找到了一個好主人。 ”牛倌笑了笑,拍了拍大牛的肩膀。


    這一拍。 才讓大牛驚醒過來。 迷戀地眼神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這把武器,看著著牛倌問道:“給我的?”


    “給你地。 ”牛倌肯定道。


    “謝謝。 ”大牛的lou出一個憨憨的笑容。 與之前那種有些迷惑的傻笑不同,這個笑容充滿了靈性。 牛倌再次用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好好使用這把武器啊,千萬不要辱沒了神器的名頭。 ”


    大牛重重的點了點頭,珍重的捧著武器坐回了他原來的位置。


    ……


    與此同時,激烈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不過,與那些冒險者所想象的不同,這些原住民可不傻,他們可沒有義務幫助冒險者們掃平道路。 反而在某種意義上,這些冒險者卻在充當著炮灰的角色。 很簡單,一個功勳任務就將所有冒險者分批化解了。


    無論是哪個團隊,隻要及殺掉一隻阿努比薩斯防禦者,就會得到大量的代幣,每隻阿努比薩斯防禦者的價格是一定的,一旦擊殺後,所贏得的代幣平均分配給所有參加過戰鬥的隊員。


    來到這裏的冒險者,大多數都是從作資源後勤任務開始的,自從聯盟部落官方關閉了任務後,不少冒險者還有著大量的代幣沒有兌換,有的人甚至隻差幾枚就可獲得6階的軍團生物了!就這麽放棄當然不甘心,但是聯盟部落官方的決定,是不能由個人意誌所轉移的。 那後勤人物還是關閉了。


    不能換到夢寐以求的6階軍團生物,看著所差不多的代幣又不舍得去換其他的低階物品——在後勤任務停止之後,這些代幣依然有效,可以隨時換取任何官方曾經承諾過的東西。 但這玩意是綁定的,又不能交易,沒有了來源之後,又不舍得換垃圾,所以這些代幣卻變成了一種另類的雞肋,當初花費了大量的金幣,結果隻換來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東西,心中雖然難過,但也隻能接受,畢竟人家早就說好了的,有沒有逼著你去做。


    當然,也有那種大款,上來就兌換到了不少軍團生物的人,但是,兌換6階的軍團生物,所需要的可不是一個小數字,整數部分都換了軍團生物了,但零頭在後勤任務停止後,也就浪費了。


    拿這些去換榮譽或者那些紅藍藥品?開什麽玩笑?那些東西我直接花錢買好不好!而且還要便宜幾倍!至於榮譽?拜托!軍隊的後勤人物又沒有被關閉。 自己去刷不就好了?也比用這些代幣去換藥實惠。


    剩下地那些看上去很美好的裝備……有的人換了,不過大多數人都認為那些東西不值得,想要的話在拍賣行也能找到同類的東西,而且性價比興許還要高一些。


    原住民中絕對有那種大能之人,他或者他們很輕易的就抓住了冒險者們的心態,將這些聚集在一起,好不容易培養出一點默契地人。 隻用了這麽一招就徹底的將他們那脆弱地默契擊得粉碎!


    看吧,現在所有曾經信誓旦旦的。 聯軍不動我絕不動的冒險者們,一個個眼冒金光的衝了上去,將一隻隻阿努比薩斯擊倒在地,然後收割了它們身上的黑曜石後,又提著阿努比薩斯的頭顱,到聯軍那裏領賞。


    一枚枚代幣交出去,得到一隻隻頭顱的同時。 聯軍前進地道路,也被這些小強似的冒險者一點點的清理開來。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這些原住民們,甚至比冒險者們自己還了解他們,分化、挑撥離間、二桃殺三士等等計謀玩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如果牛倌在這裏,都不得不佩服聯軍這一手玩的漂亮。


    其實,隻要冒險者們團結一致,很容易就能逼迫聯軍許下更大的好處。 可惜的是。 實力強的想要在威逼聯軍時占到更大的便宜,而實力弱地,卻在聯軍許下的好處前猶豫動搖。 那些自以為能夠主導態勢的人,搶占更多利益,壓迫更多弱者時,反而激起了弱者們的逆反心理。 “既然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這樣的事情心理可不少見。


    甚至,為了某些成果,冒險者們甚至開始互相傾軋。 想想也是,沒打起來時還好,一旦打起來了,聯盟部落都混在一起,那還能有個好?


    所以清怪的速度是越來越慢,而冒險者們地損失也越來越大,好一些的。 隻掉了一、兩級罷了。 壞一些的。 甚至掉了十二、三級!!甚至有些人早早的就死回去了,不過想想他們也許還比留在這裏的人幸運一些。 畢竟沒有這麽爛事,也清淨了很多。 也麽有經曆接下來的事情……


    其實後來想想,他們還是很幸運的。


    混亂的失態漸漸的發展,而聯軍卻穩坐釣魚台,慢慢的隨著冒險者地隊伍漸漸前進。 而且不菲一兵一卒,基本上保持著全盛狀態。


    牛倌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早早地就避開了。 冥王的團隊,還有那留下來地兩個聯盟團隊,似乎也派人過去了解過了前麵的情況。 但是與牛倌他們不同,其他三個團隊中的人們也接過後勤任務,所以對於那個獎勵代幣的消息,還是很有些意動的。


    當時,牛倌帶領和整個團隊去完成塞納裏奧的任務,也就錯過了那瘋狂的兩星期,所以對於代幣這種東西,他們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除非你正正好好的剛好湊夠了足夠換自己想要東西所需要的代幣。 就算超出1枚,人們心裏都會有種浪費的感覺,然後又投入到刷代幣的怪圈中。


    就好像吸毒一樣,想戒也戒不掉。


    今天,受不了團隊中的壓力,冥王終於來到牛倌的身邊,想和他商量商量。


    “……哦,這麽說,你們團隊裏讚成當炮灰的有8成,棄權的2成,反對的沒有?”牛倌感到有些好笑。


    “……恩……”冥王點點頭。


    “難道你不知道,聯軍不過是把我們當炮灰使嗎?這都看不出來?”牛倌放下了手中的咖啡——這是為數不多了的咖啡粉,用大寶用奧術合成的水煮的。


    冥王苦笑到:“看出來了,我倒是看出來了,而且頭棄權票的人估計也看出來了,但又有什麽辦法?那些投讚成票的人也有不少都看出來了,那又如何?看出來了不是還得乖乖的鑽進去?老實說,發明這招的人實在是太損了,明明知道是個坑,也讓人不得不跳進去。 ”


    牛倌嗬嗬一笑:“沒事。 你們去吧,我為你們祝福。 ”說到這裏,牛倌話鋒一轉:“其實你們現在去也不晚,甚至可以說占了很大優勢也說不定,現在那群冒險者肯定拚瘋了,剩下的人不多,後麵地道路。 隻要你們配合好,不好死人。 興許能搞出來不少代幣呢。 ”


    “哎……那就借你吉言了。 不過……”冥王抬頭看了一眼那群聯盟,“不過我們走了後,你們可要小心了,那群聯盟……”冥王的臉上有些慚愧的顏色,不過也沒辦法,他還壓不下團隊中的聲音。 原本冒險者的工會就是一個比較鬆散的組合,作為鬆散組合的會長。 更多地是需要調節人際關係,而不是帶領團隊創造輝煌。


    看著冥王離去的身影,陳真問道:“他們就這麽走了?我們怎麽辦?”


    牛倌地臉上掛著諷刺的微笑:“怎麽辦?涼拌被,一會你通知所有人,我們準備藏一下,讓那群聯盟以為我們跟著牛倌一起走了。 ”


    “藏起來……藏那裏?”陳真隱蔽的指了指天上,牛倌知道,他說的是那個隱蔽的洞穴。


    “當然是哪裏。 要不這麽空曠個洞穴,我們藏在哪號?”牛倌狠狠的定了一眼那群聯盟駐紮的方向,“冥王他們走了也好,我估計那群聯盟也快忍不住了,等他們走了,我們地事就好辦多了。 ”


    果然不出牛倌所料。 當冥王的團隊走後,看到部落消失了,那個兩個聯盟團隊第二天,就也跟著出發了。


    ……


    前線,聯軍營地,部落酋長大帳。


    一名高大強化強壯的獸人,坐在陣營之中,研究著新軍地圖。 他的膚色與普通的獸人有些不太一樣,普通的獸人是綠色的,就好像夏天時。 大草原的顏色一樣。 而他地膚色卻是火紅個的。 好像燃燒著的烈火。


    這是邪獸人的膚色。


    當一名獸人,喝下了惡魔之血之後。 他們就會得到強大的力量,但與此同時,他們的膚色也會被惡魔之血那強大地力量所浸染了,變成了火紅的顏色,與此同時,惡魔之血中所蘊含的暴戾與凶殘,也被這些獸人所繼承了,這就是獲得力量的代價。


    此人,正是戰歌部族的酋長,劍聖格羅姆*地獄咆哮。 他與邪獸人一樣,喝下了惡魔之血,但是與普通邪獸人不同的是,他用自己那強大的意誌,強行壓製了沸騰的惡魔之血,強令它為自己服務,雖然因此性格變得暴躁,但他並沒有迷失了本性,最後甚至成為了獸人一族的幾位英雄之一!


    在他的身邊,一名身上掛著各種零零碎碎地飾品,老得好像橘子皮一樣幹癟地綠膚色獸人,老獸人就那麽靜靜的坐在那,慈祥地看著研究地圖的地獄咆哮,好像看著自己的子孫一樣,臉上掛著欣慰的表情甚至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哎……”格羅姆*地獄咆哮歎了口氣。


    “怎麽了?我的孩子?”老獸人的聲音蒼勁有力,很低沉,帶著微微的沙啞。


    “還不是那群冒險者。 這群不死不滅的家夥……實在是能鬧了,你看看,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想要達到靈魂封印之室最少還得一個星期!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格羅姆人如其名,稍稍有些憤怒就會咆哮起來。


    “控製住你的心,我的孩子。 ”老獸人沒有之直接回答格羅姆的問題,用他那溫和沙啞的聲音慢慢的引導著格羅姆,“惡魔之血帶來力量的同時,也會千萬倍的放大你的負麵情緒,對於你來說,隻要駕馭住自己的內心,你就會成為最強大的英雄,反之,你就會被惡魔之血吞噬,變成嗜殺的瘋子,並且讓那些惡魔乘虛而入……”


    “……抱歉”格羅姆微微的彎了彎腰。


    老獸人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們雖然看不起那些政客製定的策略,但是,它們很有用不是嗎?既削弱了我們的隱患,又讓那些冒險者為我們服務。 將如此巨大的戰力綁在我們的戰車上,這才是聰明的決斷。 至於時間……那就隨他們去吧。 隻要最後達到目的就好了。 ”


    “但是並不是所有地冒險者,都被那計劃騙過了。 你看看,最少還有7個標準團隊的冒險者沒有跟上來,其中之一是聯盟最大的冒險者個公會,而另一個是部落最大的冒險者工會!他們肯定察覺了!”格羅姆歎了口氣,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冒險者都是不死不滅的家夥,總有一天,他們會成為超越我們的力量!而那群開明地人。 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這是格羅姆地觀點。


    老獸人收起了笑容,變得嚴肅起來:“你真的認為那些冒險者是我們的敵人?你看看他們的種族。 跟我們一樣,都是獸人、巨魔、牛頭人或者亡靈……哦,對了,還有那群血精靈。 ”老獸人認真道:“無論他們的靈魂如何,他們的種族與我們是相同的,這就足夠了,這就足夠讓他們成為我們地助力、我們的朋友。 雖然其中有些人會不理解我們的做法。 不過,他們還是無法背叛自己的種族,不是嘛?”


    說道這裏,老手人頓了頓,繼續道:“而且……冒險者也就不是完全殺不死的。 ”


    ……


    “牛倌,我們也出發,你確定?我們真的需要那個什麽代幣嗎?”當其他人全部離去後,留給陳真等人的。 就是這個布滿了垃圾,空曠的洞穴。 而就在這時,牛倌突然地命令,讓眾人微微有些奇怪。


    “代幣?那些垃圾東西不提也罷。 ”牛倌大手一揮,完全無視了那些讓素有冒險者瘋狂的東西。


    “我們還有大事要做!”牛倌一臉神秘的掏出了一個包裹,不是很厚。 大約隻有3、4公分,長寬大約是30與20公分的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本書一樣。 陳真一眼就看出,這與牛倌之前從那個女亡靈法師素水凝香手中得到的東西一模一樣。


    “這個是……我有點印象,你讓人偷來的?”陳真指著那個包裹問道。


    “哼?偷?切……”牛倌做了一個不屑地表情,不過也沒具體解釋這個包裹的來曆。


    “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我的預料之外了,也超出了我們的能力之外。 ”牛倌的聲音有些沉重,“你們知道我為什麽要深入其拉蟲巢嗎?”


    “為了任務?”這是陳真的猜測。


    牛倌搖了搖頭:“任務?你看原住民什惡魔時候發布過吃虧的任務來的?吃虧的永遠是我們。 ”


    “不對,是為了那些裝備!”這是大寶地猜測。


    牛再次搖了搖頭


    當所有人都說出自己心中地想法後。 牛倌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其實。 我們來這裏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可能性而已。 之所以沒告訴你們,就是因為這件事地不確定性實在是太大了,我怕告訴你們之後,最後沒達到,那希望破滅的感覺可不好。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 ”


    “當現在,我卻要告訴你們了。 因為,我們沒有達到預定的速度,這也是因為我太有信心了,所以疏忽掉了,其實想想,安其拉中的危險實在是的太多了……”牛倌一邊嘮家常似的說著,一邊打開了那個包裹。


    隨著外麵的包裝一件件的被撕開,裏麵的東西漸漸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那是一片薄厚均勻,上麵刻著繁複花紋的金屬片。 第一眼看上去好像是黃金製成的,上麵一些烏黑的氧化層,還有那花紋的風格,讓它看起來好像是年代非常久遠的東西。


    牛倌隨手擺弄了幾下,這塊四四方方的金屬片,就變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這是……半個鑰匙!?”


    ————————


    還記得以前60級,殺野外boss時,我們幾個公會總是有次序的等待,等人家團滅之後,然後我們在上,團滅的工會就在邊上等著身上buff消失,如果我們滅了,然家就接上。 但是有個公會卻不行,名字就不提了,自己打不過不說,還非得搗亂,在別人開boss之前先打一下,或者引怪、獵人亂上標記,一直到我們身上都有buff了……


    然後兩邊就開始刷屏罵,大喊、普通、綜合頻道全是一片罵聲。 甚至做個宏,大家1、2、3一起密一個人,給他刷掉(當時服務器也不好,人一多就卡,再加上刷屏的速度太快,很容易給人刷掉線的。 )……現在想起來,還挺歡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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