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技能、解控製的技能、輸出技能、保命技能。


    在競技場中,無論是何種的技能,都可以歸納到著四種之中,或者說,這四個標簽,就可以給所有技能定義了。


    而其中,控製是最有效的減少對方dps,減少對方的幹擾,並且進行急火攻擊的選擇。 可惜的是,每個人所擁有的控製技能並不多,而且大多數都一定的冷卻時間。


    而在所有的控製技能中,最好的,就是能造成恐懼與昏迷效果的技能了。 隻有在這兩種技能狀態下,才能一邊控製對方,一邊進行輸出,而其他的控製效果達不到這樣理想的狀態。


    對於亡靈法師來說,第一可以用亡靈意誌解除恐懼狀態,第二可以用閃爍解除昏迷狀態,而且還有徽章、冰箱、消失等等保命技能,又有相對強大的輸出能力與群體控製能力,可以說,一名頭腦清醒的法師,所能發揮出來的力量實在是很驚人。


    而盜賊呢?


    偷襲效果與腎擊效果,就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控製技能了,由於恐懼還存在打醒和給人恐得到處亂跑的弊病,所以昏迷效果那種直接給目標定在原地什麽都不能做的效果,就讓昏迷成為了競技場中最好的、最有效的進攻控製技能。


    而現在,那名牧師就被忘我暈在原地了,而戰士,則被陳真施放了變形法術。


    陳真當然記得戰士身上還有一個徽章。 可是他沒想到……戰士居然會這麽使用……


    ……


    忘我偷襲了牧師的同時,陳真也將半血地戰士羊掉了。


    牧師隨即就用徽章解掉了忘我的偷襲,但是這對忘我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他的幾次攻擊已經攢到了5個連擊點數了!隻要再一次腎擊,陳真那邊再幫忙輔助輸出一下,那個牧師簡直就死定了!


    眼看著形式大好,似乎勝利已經觸手可及了……但戰士忽然作出了陳真想都沒想到的動作……他居然徽章解掉變形。 然後直接援護了牧師!


    這已經不是意識的問題了,陳真在競技場打過這麽多戰士。 就沒看過一個用過這樣的技能組合,怎麽說呢,應該說是創意吧?


    就連上麵想要放棄這場比賽地那些人,看到戰士的這個經典地援護,也紛紛動容,一陣陣壓抑的驚訝聲從他們的團隊中傳來,顯然。 不論輸贏,這個戰士在這場戰鬥之後,都會成為他們戰隊中被重點培養對象之一了。


    不過,對於那名還不知道自己被列入關注名單中的戰士來說,當前的戰鬥,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生命,或者說是為了證明什麽,而隻是專注於眼前的戰鬥罷了。


    忘我一頓**殘。 眼看著攢了5個星,一個腎擊,就打在了戰士地盾牌上,頓時就讓那名牧師拖離了控製狀態,緊接著牧師就給自己上了一個真言術:盾,然後給自己貼了一個恢複魔法。 一下子就拖離了忘我的攻擊範圍。


    戰士援護回來,用盾牌替牧師擋下了腎擊後,真身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再次攔截忘我,什麽斷筋撕裂全掛上了。 陳真一看戰士解除了變形術,然後立刻就開始吟唱變形術:羊了,雖然他的反應很快,不過有時候,還是要看人品的……


    第一個變形術被抵抗了!


    陳真立刻開始吟唱第二個變形術,雖然再次將戰士羊掉。 不過戰士該做的事情就都已經做完了。 忘我身上帶著斷筋和撕裂效果,也不能再次進入潛行狀態。 而剛剛逃離險境的牧師。 在吃驚之餘,也表現出了極高的素質,他在忘我的攻擊下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穩健地先為戰士解除了變形魔法。


    這時,陳真已經不能再將戰士變形了,因為在這個神秘的競技場中,有著遞減規則的存在,無論是什麽類型的控製技能,使用的次數越多,其收益就會越短。 例如變形術,第一次的時間是10秒,第二次就是5秒,第三次就是2.5秒,第四次就直接免疫了,隻有等到15秒之後,才能再次將目標變形。


    而且,這個競技場中還有幾個與眾不同地規則存在:超過30分鍾冷卻時間的技能就不能使用,不能使用藥品,不能召喚坐騎……等等很多限製,而且正是因為這些限製,這才讓競技場的戰鬥變得精彩起來。 真不知道古代的巨魔們是如何建造出如此神奇的建築的,在這一點上,古代巨魔帝國的科技實力實在是令人驚歎啊……


    也正是因為如此,隻有在整個世界種,也隻有這麽一個競技場還在火熱的使用中,古拉巴什競技場已經成為所有熱愛戰鬥的人們心中的聖地了,這也為藏寶海灣帶來了無數旅遊者、角鬥士,大大地加強了這裏地客流量與人氣,稅收、交通費用、衣食住行等等等等,都隨著人的流動而昌盛起來,在這裏,可以說是遍地黃金,就算是在街頭巷尾要飯地叫花,其一天的收入,都足以讓他晚上去一些燈紅酒綠的場所樂嗬一下了。 可想而之這裏在競技場的推動下有多繁華。


    陳真輕輕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沒想到,在這麽激烈的戰鬥中,自己居然也會因為一個規則而引出這麽多聯想來,難道我老了?


    其實時間隻是剛剛過去一瞬間而已,任何人都沒有留意到陳真那微微的走神,而陳真手中的寒冰箭,也不過是剛剛吟唱了一半而已。


    忘我在被攔截上之後,就知道不好了,一個暗影步從陳真的背後鑽了出來。 然後撒開倆退玩命跑,想要跟戰士拉開距離——因為憑借戰士現在地那些怒氣值,隻要忘我被他黏住掛上斷筋,然後開始旋風斬,陳真可就救不了他了。


    戰士在使用旋風斬的時候,雖然不能免疫傷害,但是一旦轉起來。 可就不吃任何控製性技能了,除非將他秒掉。 不然就挺著被轉死為止吧。 可是,在一名很專業的牧師保護下,陳真這個需要霜凍新星凍住目標後,才能爆發的冰法,怎麽也不可能秒掉一名免疫一切定身效果,就連霜凍新星都一起免疫了的戰士。


    所以,害怕戰士旋風斬的忘我。 隻好提前跑開,省得被戰士發飆秒掉了。


    陳真一邊搓著寒冰箭打戰士,一邊控製著自己剛剛召喚出的水元素不要大牧師。 因為寒冰箭地魔法釋放時間很短,隻有2.5秒的時間,所以僅僅5秒,陳真就扔出了兩根滿級地寒冰箭,一下子就將那名戰士的生命值到掉了4前多,讓他的生命值總量降低到了8000多不到9000。


    因為寒冰箭的減速效果。 戰士的移動速度被降低的很多,不時還被偶爾出現的寒冰刺骨凍一下,所以移動艱難地戰士,根本就沒辦法追上早就跑出攔截範圍之內的忘我了,而陳真又很乖巧的一直站在戰士的20碼之外放風箏,讓戰士幹著急也沒辦法上去輸出去。 對於近戰來說。 減速這種效果的殺傷力,也僅僅比恐懼、昏迷效果查案麽一點點而已。 一旦被減速而又沒有什麽解除減速的技能,而且快速接近的技能又被卡著無法使用的話,那可就太痛苦了,直接就會被風箏死。


    陳真地風箏戰術還是比較熟練的。 所以一直也沒出錯,沒有給戰士任何機會接近自己。


    牧師那邊也不可能追得到忘我,他的位置比戰士還kao後,衝上來要費很多時間。 更何況戰士的生命值每況愈下,陳真的每根寒冰箭,就算不暴擊。 都會帶走1700左右的生命值。 而一旦暴擊,就是3000+地傷害。 盡管牧師已經給戰士套了盾與恢複,但是恢複的生命值,很快就會被陳真的冰箭打掉了,這點回複量根本不能與陳真的輸出成正比!


    迫不得已,牧師隻好使用了非瞬發魔法。


    瞬發魔法的好處很多,例如不會被打斷,治療及時等等。 但是瞬發的治療魔法,也有很大的壞處,那就是治療量太低了,這是因為吟唱時間越短,所受到裝備上附帶的治療效果加成就越低。 就像陳真這樣傷害很高的法師一直不停的沒幹擾輸出地話,那麽點治療量,隻夠填牙縫地。


    沒辦法,再不治療戰士可就要掛掉了,牧師謹慎的後退了一些,然後才開始吟唱魔法。 不過,這正是陳真所期待地,他立即就使用了閃爍,一下子就將那名牧師歸入法術反製的射程之內,然後嘛……


    8秒鍾的全係魔法冷卻,如此強大的效果,讓牧師立刻啞火了。 而此時戰士所剩餘的生命值,已經不足8千了。


    戰士的反應速度很快,一看陳真進入了自己20碼之內,立刻就使用了攔截,造成陳真昏迷的同時,一下子就拉近了與陳真的距離,並且習慣性的上了斷筋與撕裂。


    陳真之前剛剛閃爍過,此時,這個非常好用的瞬移魔法已經進入了冷卻之中,所以,這個昏迷效果陳真是用徽章解掉的。 不過,說起來也是賺了,因為那個戰士的習慣性使用技能,使得陳真的一個徽章就解掉了身上的兩個控製魔法:一個減速一個昏迷。


    新星、冰槍、冰槍、冰槍……


    因為冰槍是瞬發魔法,所以陳真可以邊打邊退,輸出的同時也在調整者自己位置。


    連續3次暴擊後,戰士的生命值立即掉到2000左右了。 因為那名戰士身上的定身效果,已經在連續的冰槍暴擊下被打碎了,所以陳真操縱自己的水元素,又給戰士凍上了。 隨後陳真站在原地,再次使用了變形術,將剛剛起身的牧師再次羊掉了。


    牧師身上的變形術效果剛剛消失,就被陳真再次補上了一個魔法。 那短短地1秒鍾多一些的時間裏,牧師隻來得及給戰士套上一個吸收大約1000傷害的護盾與痛苦壓製,就無奈的再次進入了變形狀態。


    戒律牧師是強大的。


    特別是那個可以仍給其他人的痛苦壓製,就好像小盾牆一樣的強大,可以大大減少目標所受到地傷害。


    但是,牧師也是脆弱的,特別是他們除了徽章之外。 沒有其他地技能可以解除被控製的狀態,也就是說。 一旦他們在沒有徽章或者徽章冷卻的狀態下被控製了,那可就無解了。


    現在,戒律牧師隻能乖乖的變成羊,看著陳真用冰槍一下一下的幹掉了戰士……


    看台上,一片歎息聲。


    畢竟,這名戰士的表現實在是太出彩了,無論是意識還是技術。 都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準,可惜地是,他的隊友沒有配合上,而且戰牧這個組合,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被賊法這個組合克製著,這才惜敗了。


    這一幕發生的非常快,從陳真的法術反製丟給牧師開始,僅僅就是10秒不到的時間就結束了戰鬥。 而此時的忘我,身上的持續掉血狀態才剛剛消失,然後進入了潛行狀態。 因為疾跑已經用過了,在潛行狀態中的盜賊移動速度又比較慢,而且暗影步之類及鞥又用過了,所以等他慢慢悠悠地潛行到戰士的身邊後。 連一個技能都沒放出來,就看到戰士“啊”的一聲倒下了。


    這一次,陳真沒有繼續攻擊,而他們的那名牧師再次拖離了變形狀態之後,就直接認輸了。


    可想而之,這名牧師的作戰態度以及技術水平,在戰士的襯托下也顯得很是遜色,也不知道回去之後會不會被責備,甚至直接降級或者踢出團隊也說不定。 不過那就不是陳真所能左右地事情了。


    在忘我與大寶那驚訝的眼神中,陳真**的走會了準備室。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 就跟著地精老管家一起坐上了回去藏寶海灣的馬車。


    接過地精老管家手中的三袋金幣之後,陳真忽然有些差異。 然後抬頭問道:“這個不是10萬金嗎?好像多了點?”


    “是的,尊敬的冒險者大人。 老爺說,這是特別獎勵你們的,因為啊好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 並且老爺還讓我帶個話,由於不好中場離開,所以晚上的時候,將要在領主府開宴慶祝,因為這是為你們開地,所以請務必賞光……”


    陳真點點頭,看著那袋子多出來地2萬金幣,不由得微微笑道:“大財主真不愧是大財主,好大的手筆,上來就獎勵了2萬!你跟他說,晚上我們一定去。 ”


    廢話,當然一定去,這麽好地白吃白喝的機會,如果錯過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本著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陳真欣然的接受了對方的邀請,他甚至沒問問其他兩人的意見。 忘我肯定回去的,這家夥最喜歡的事就是蹭飯了,在自己團隊裏蹭不到,就跑外麵裝大蝦然後讓人家請他吃飯……


    至於大寶——他在乎的這是熱不熱鬧,至於吃的,可就不管那麽多了,反正他對於吃的要求也並不高。


    最後一條龍,阿德一向是陳真去哪他去哪,陳真甚至已經養成了不問他意見的習慣了——如果他想說什麽的話,自然不會跟陳真客氣,所以不說哈就基本可以當做是沒意見。


    ……


    豪華馬車的速度還是比較讚的,陳真等人早晨去的競技場,打了兩場之後現在回來才不過是10點多將近11點的樣子,甚至還沒到中飯的時間呢。 陳真等人先去藏寶海灣的銀行,將自己身上的金幣暫時存在了那裏,隻留下幾千零花的,隨後就跑到藏寶海灣官方旅店樓下的酒館喝酒打牌去了。


    因為還沒到中飯的時間,這裏的人數少得可憐,不比晚上那人山人海的樣子。 舞台上清淨的很,什麽吟遊詩人、舞女,也許都還沒起床呢。 在這裏,下午5、6點鍾才是繁華的開始,直到晚上12點過後,人群才會慢慢的散去。


    從沒這麽早來過酒館地陳真等人。 看到那些空蕩蕩的大廳與一排排椅子橫豎交錯的擺在那裏,酒保在打著哈欠擦吧台,落地窗外不時匆匆走過的水手與商人,一時間,這酒館中顯得格外的寧靜。


    阿德不想打牌了,自己抱著一袋子金幣跑到樓上睡覺去了。 龍族的惡習啊……為什麽龍類都喜歡摟著一堆閃閃發光的東西呢?難道他們就不嫌咯得慌嗎?


    對於阿德地行為,陳真也隻能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人家也就這麽點愛好了。 別說不算是太大地惡習,就算是的話。 也不能輕易的剝奪人家的興趣吧?


    沒有了阿德,剩下3個人可就打不起來了,而酒館中,也沒有什麽能閑人跟陳真他們打牌,如果不想玩金鉤釣魚那麽幼稚的遊戲的話,就隻能玩玩21點了。


    “真是無聊,為什麽又是我發牌……我也想玩!”陳真抱怨著。 又遞給大寶一張牌。


    大寶拿起陳真給的牌,狠狠地對著它哈氣,一邊最終念念有詞的叨念著設麽,墨跡了能有1分舵中,這才猛的xian起那張牌,拍在桌子上大叫:“10點!”


    結果,一張紅桃9隨著大寶手掌的離開,而出現在桌子上。 大寶一樂,然後將手中的牌扔到桌子上笑到:“a!20點不叫了。 ”


    這才回頭跟陳真說:“你不想發牌了?那好。 ”說著,大寶站了起來。


    陳真一臉驚喜:“你要讓位子給我?”


    大寶也沒說話,慢吞吞的站起來……然後提了提褲子,指著陳真鼻梁子說:“不想發牌就有多遠滾多遠,我們自己抓牌一樣!”然後又唰的一聲做了下來。


    “x你嘴!”陳真就知道。 這家夥沒那麽好心,這個賤人也就是忽悠人厲害點,別的能耐也沒有多少了。


    “哼哼……隨意,我不怕!”大寶做了個鬼臉。


    “……21點,嘿嘿,我又贏了。 ”忘我那邊再叫了一張,然後就笑開了,將手中地3張牌一起扔到了桌子上,並且將桌子上的金幣都摟到自己麵前,眉開眼笑的10枚一打數一邊將黃澄澄的金幣堆疊起來。


    當大寶看到桌子上忘我的那兩張牌之後。 他的鼻子都差點而米氣歪了……


    隻見一張方片10。 一張紅桃q,還有一張黑桃a靜靜地擺在桌麵上。 從順序來看。 顯然那張a是最後叫的拿一下發到忘我手中的。


    “都20點了你還敢叫!?居然還讓你賭中了!這樣太假了吧?你是不是作弊?”大寶輸的快抓狂了。 這麽一會的功夫,忘我就贏了他400多金了,其中雖然翻盤了幾次,可惜終究還是忘我贏得多。


    “作弊?”忘我嘿嘿笑了,“別說我沒作弊,就算作弊了又如何?你咬我啊?”忘我故意氣他。


    “哼……咬你也是一嘴毛……”大寶變相的罵忘我,可是這句話他說的時候可沒多想,就是想隱晦的說一下忘我罷了,不過陳真卻敏銳的抓住了大寶那句話中的語病,然後陳真就笑著問大寶。


    “大寶哥,你說,你真地是一隻大傻逼嗎?狗咬狗,一嘴毛,你這麽說你不也成了……恩?”陳真打趣道。


    “哼……”大寶輸地都懶得理陳真了,懶洋洋的看著陳真洗牌,然後去切牌,又是一局重新來過……


    “喂,這裏有人嗎?”


    隨著這個聲音地傳來,陳真忽然感到一個巨大的陰影將自己籠罩其中了。 抬頭一看,一名高大的、腦袋上梳著一圈小辮子的牛頭人正低著頭問自己。 而他所指的地方,正是陳真對麵的那個椅子。


    “哦??這麽多地方,為什麽隻選這裏?”陳真的微微笑道,他的表情有些奇怪,這名牛頭人的樣子實在是太另類了,與平常看到的那種憨厚或者凶悍的樣子完全不同,很有禮貌,也很有貴族氣質……


    沒錯,就是貴族氣質。


    在曆史很長的暗夜精靈中,這種氣質簡直太常見了。 而在人類的領導階層中,這匯總氣質也不是很特殊。 但現在。 在一名牛頭人地身上看到這種微微有些高傲,很紳士的貴族氣質,卻讓那名牛頭人看上去很是紮眼,很是奇怪,但卻並不顯得突兀,反而讓那名牛頭人有種很吸引人的特質。


    恩……或許說很能吸引母牛的特質比較好吧……


    很有貴族氣質的牛頭人微微一笑,然後答道:“因為其他地方也沒有人玩牌啊……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帶我一個?”


    這可真是瞌睡來枕頭。 陳真正在無聊自己沒事幹呢,正巧。 來了一個送上門的,這可不能放過,連聲說好好,然後客氣的將他讓道自己對麵地那張椅子上。


    而大寶,也是輸的鬧心了,正巧加入一個人來換換打法,也換換手氣。


    “我們玩點什麽?彩頭多少?”貴族氣質地牛頭人掏出一副金絲眼鏡。 輕輕的打開眼鏡腿,將鏡片送到口中哈口氣,然後用絲質的眼鏡布輕輕的擦了擦,隨手架在了鼻梁上。


    “你都會玩什麽?”陳真手中洗著牌,然後問道。


    貴族氣質的牛頭人聳聳肩,道:“我隨意,就算我沒玩過的花樣,來現學也來得及吧?”


    陳真、忘我和大寶對視了一眼。 然後一起笑了笑,陳真問道:“打滾子會不會?”


    “哦,剛好玩過。 ”牛頭人點點頭。


    “那就好了,嘿嘿,我最愛玩這個了。 ”陳真笑著,叫那個地精服務員再給拿來幾副牌。 順便又要了四杯飲料。 陳真還是咖啡,大寶、忘我要的是茶,而那名牛頭人要地,卻是一杯橙汁!


    陳真有些奇怪的看了牛頭人一眼,然後點點頭道:“不錯,橙汁健康。 ”


    牛頭人微微一笑,說了句讓人大跌眼鏡的話:“其實……我比較愛喝牛奶。 ”


    “嗬嗬……”大寶忘我聽到他這麽說之後,不由得在腦中描繪出一個高大的男性牛頭人,蹲在一名女性牛頭人的身邊……


    不過陳真倒是沒笑,隻是愣了愣。 因為總覺得這一幕好像很熟悉似的。


    因為撲克牌得去後台拿。 所以眾人的飲料倒是先送上來了,幾人一邊喝一邊聊天。


    “喂。 哥們,聊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大寶問道。


    “哦?我也不知道你們叫什麽啊?”牛頭人笑道。


    “你叫我大寶就行了,我對麵那個猥瑣的盜賊叫忘我,我身邊地這個猥瑣的法師叫陳真……好了,你叫什麽?”大寶介紹完,端起麵前的茶葉咕咚一聲灌了一口,看得那名牛頭人直皺眉頭。


    “咳咳……”牛頭人清了清嗓子,微微的整理了一下儀表,然後站起身,很正式的施了一個單手撫胸的貴族禮,然後好像吟唱似地說道:“我叫……史蒂芬*哈拉根!”


    “撲哧!”


    大寶一口茶水猛噴到對麵的忘我臉上了,好在忘我也沒賠,也是一口茶葉噴在了大寶的褲子上。


    陳真倒是挺幸運,剛剛把嘴裏的咖啡吞了下去,這才沒出醜。 聽到那麽有意思的名字,再加上大寶和忘我那奇怪的表現,陳真不由得哈哈大笑。


    “怎麽了?”史蒂芬*哈拉根奇怪的問道。


    “沒……沒。 ”陳真捂著肚子笑了會,覺得這麽笑好像有點不禮貌,然後就強忍著笑意將自己的那些話憋了回去。


    可惜,大寶這個賤人可不是藏得住話的主,就見他一邊用侍者遞來的手巾擦著褲子,一邊很是驚訝地問道:“你這個名字怎麽這麽奇怪啊?”


    “奇怪嗎……?”哈拉根顯得有些意外。


    “廢話,史蒂芬,前麵這個名字還不錯,後麵地是什麽玩意?哈喇子啊?”(注:哈喇子,口水的意思。 )


    “……”哈拉根一陣沉默。


    不過,這人地名字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


    此時的陳真、忘我與大寶,誰都沒有認識到,現在跟自己打牌的人,究竟是誰……


    ……


    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中飯眾人都是在酒館隨便叫了點東西吃的。 不過大財主的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陳真、哈拉根他們也隻好結束了牌局。


    最後算了算,居然是陳真贏了十幾枚金幣,其他的人多少都輸了點。 哈拉根還在笑著,說要改天一定要贏回來。


    晚宴的事情就不多敘述了,不過是吃吃喝喝與虛偽的互相吹捧罷了。


    喝的醉醺醺的陳真等人,一直睡到11點多,匆匆的洗漱了一下,然後就跟著地精管家的馬車趕往古拉巴什競技場了。


    這一次,陳真等人的賽程安排是下午的第一場。


    當眾人匆匆的趕到那個自己的包間中的時候,沒想到早就有人坐在裏麵了。


    陳真先是一愣,然後退了幾步,去看門上的牌子,看看自己有沒有走錯房間,確認了之後,才開口問道:“你是誰?”


    “哦?昨天下午剛分手,現在就認不出我來了?”那個背影轉過身來,結果……


    “哈拉根!?”陳真驚訝道。


    一直半睡半醒的跟著陳真的大寶,聽到哈拉根三個字之後,也掙開了自己模糊的雙眼,然後招呼道:“哈根來了啊?來來,我們支一桌先……”


    “啪!”


    陳真扇了大寶一腦皮,然後奇怪的問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怎麽通過門衛的?還有……你現在這身裝備是怎麽回事?”


    也難怪陳真第一眼沒認出來。 今天與昨天不同。 昨天的哈拉根,穿著一身很普通的皮甲,就好像陳真大寶他們身上穿著的便服一樣,很難讓人清楚的知道對方的等級與實力。


    而現在,陳真他們也換上了全紫色全附魔的裝備,看上去自然史熒光繚繞,瞄上一眼就知道這身裝備的等級絕對不低。


    而史蒂芬*哈拉根也是如此。


    今天的他,穿著一身繁複的,陳真從沒見過的鎖鏈甲,看上去就非常的凶狠,絕對是猛獸一流的家夥。


    配合著他那點天生貴族氣質的小資樣,造型凶惡的盔甲傳在他的身上,反而顯得說不出的儒雅,就好像高貴的銀色騎士裝一樣耀眼。 如此造型,怎麽可能跟昨天那個看上去有些貴族氣質的牛頭人聯係到一起呢?


    “我這麽走進來的啊。 ”哈拉根笑道:“我是昨天中午到的,剛到這裏,就被大財主邀請了。 他說他手中有個強悍的隊伍,但是麽有治療,所以就想請我幫幫忙,我一看價錢還不錯,我就接下來了,我也沒想到居然是你們。 ” 哈拉根笑著道。


    陳真看看大寶——這家夥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然後看了看忘我,忘我隻是聳聳肩而已。


    看了兩人,都沒給自己什麽提示,陳真也歎了口氣道:“幻影加入我們的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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