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連這麽點魔法控製力都沒有嗎?難道說作為一名光榮的法師,你們處二樓吃飯拉屎之外,就什麽事都做不好了嗎?嗯?”牛倌暴虐的聲音,讓聞聲而來的澤西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然後,當他kao近了那個事發地點的時候……就發現,這裏果然就是牛倌他們這幫人鬧出來的事件,隻見地麵上一個大坑,雨水都灌進大坑裏了。 盡管坑裏已經積滿了水,但是它卻沸騰依舊,就連不斷注入的泥水,還有天空中掉下來的雨滴,掉進這個大坑之後也隨之沸騰了……


    白色的水蒸氣升起老高,隔著老遠澤西就能感受到一陣陣的熱氣撲麵而來。


    “這是怎麽回事?”澤西板著臉,眼睛裏的怒火好像可以吞噬一切似的死死的盯著牛倌等人。


    “哦……我們在清理雨水爛泥啊,稅務官大人,難道這也要收稅?”牛倌撓了撓頭,憨厚的問道。


    “收稅……”澤西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自從冒險者的稅務被全部取消之後的,這名稅務官曾經的刮地皮的行為,就成為了牛倌攻擊他的最犀利的武器,而澤西也很給麵子,每次牛倌提起來的時候,他都是被氣得滿臉通紅的,語無倫次的為自己爭辯。


    但是,今天的澤西,卻沒有像以往一樣跟牛倌糾纏於那些諷刺性的稱呼於言辭,一臉陰沉的盯著牛倌。 問道:“這麽說來,剛才地那個火光,是你們發出來的嗎?”


    “不是我們。”牛倌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澤西被牛倌臉上那無所謂的表情氣得夠嗆,恨不得抽出腰刀一刀劈死這個看上去很欠踹的巨龍德魯伊,不過他知道這樣的想法是不現實的,並且一旦他真砍下去,除了幽暗城與奧格瑞瑪的糾紛之外。 還會引起冒險者與原住民隻見地糾紛,那樣一來可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冒險者們把事情鬧大的話,就算是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畢竟現在地大環境可是要讓冒險這麽徹底的融入到原住民當中來,而任何反對這股風潮的行為,都會被助理勢力所排斥。


    “我什麽我?我又沒說謊,確實不是我們做的嘛……”牛倌慢慢悠悠的講到,“是他一個人幹的。 你要是有什麽疑問你就問他吧,把他抓走也沒關係,我們團隊裏不需要這樣的人——簡直太tmd笨了,烤幹都不會,居然炸出來這麽大一個坑出來!”牛倌說著,看著那個漸漸冷卻下去不再沸騰地大坑,撲哧一聲笑了:“還真麽想到,這家夥居然弄出來這麽一個大鍋出來。 難道要燒魚嗎?真是的……手法太爛了!”


    雖然牛倌這麽說,但澤西卻也無法將牛倌所指著的那個人——大寶給抓走,更不用說處理大寶了。 因為牛倌他們的級別實際上有些類似於客卿團或者部落大使之類的身份,總體來說行政等級要比幽暗城高一些,他們畢竟是奧格瑞瑪出來的……


    說道行政等級,就不得不提一提部落的組成。 部落。 是以奧格瑞瑪為首的主城聯合體地,其中由奧格、銀月、幽暗、雷霆四大主城組成。 其中奧格瑞瑪因為其雙種族以及最為最為龐大的軍隊還有薩爾這個部落領袖而排在了第一位,這是沒有爭議的。 原本按照幽暗城的實力,排個第二名也不是什麽難事,不過由於幽暗城常年與血色十字軍和瘟疫之地的天災,甚至還有人類作戰的緣故,不斷消耗著實力地幽暗城,自然就沒有有著祖阿曼這個巨魔帝國作為屏障的銀月城來的強大了。


    不過,由於常年戰爭,再加上亡靈的軍隊素質很高。 科技也比較發達。 所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盡管常年的戰爭消耗讓幽暗城很難超越一直養精蓄銳的銀月城。 不過比起生性平和的牛頭人主城雷霆崖來說,幽暗城還是能力壓他們一頭的。


    所以,牛倌等人在奧格瑞瑪的地位,以及身上帶有以部落名義行動地資質,作為這支軍團地指揮官實際上卻很難約束得了,也沒有權利約束牛倌以及牛倌手下團隊的行為。 如果他真地按照牛倌所說的去做了,甚至把大把幹掉了以示執法嚴厲的的話,那麽陳真等人可就優化好說了,也許還沒出亡靈壁壘呢,幽暗城方麵就得叫停並且臨時換將了——要知道這可是外交問題,正所謂外交無小事嘛,以幽暗城官方議會的謹慎,肯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來自奧格瑞瑪的高官,盡管奧格瑞瑪不會因為一兩個人的原因而不派兵救援,但是隻要晚上啊麽一會,讓亡靈大軍直接逼近幽暗城的話,那些官老爺可就要受不了了。


    所以澤西雖然來勢洶洶,但也不能拿滾刀肉似的牛倌怎麽樣。


    現在,跟很久以前,36級的牛倌與幽暗城稅務長的關係可不一樣了,兩人的地位已經發生微妙的轉變,而牛倌早已不是那個隻有區區36級,還要忍痛被這些稅務官剝削的弱勢群體了,現在的他,已經貴為部落最強大的主城奧格瑞瑪的議員,並且還成為了部落酋長委員會中,有建議權以及審核權的參謀官了。


    兩人的地位早已悄悄的發生了變化,這讓一直以來,對牛倌都保持著強勢的澤西感到多少有些不適應。


    不過牛倌並沒有太過分,隻是把他晾在了一邊,然後跟牛倌陳真他們兩個討論如何才能將地麵烤幹,並且不讓周圍的雨水倒灌進去。


    “……牛倌,我認為你說的那種保持地麵是平的,然後隻將它烤幹……有點不現實。 ”陳真說道,而牛倌也是一臉虛心的傾聽著陳真地分析。 “你看,這裏的泥水已經被泡漲了,就算能實現你說的那樣平整,我覺得這些泥水還是會比烤幹的那裏高出一大截來,然後水也還會倒灌進去,你覺得呢?”


    牛倌摸著下巴,仔細的考慮著陳真話語中的可能性:“你這麽一說……也有點道理啊。 陳真,沒看出來。 你不光分析到位,就連推理也很獨到嘛……比某些人強多了。 ”牛倌這句話是說笑了,這隻不過是個看法而已,也談不上什麽推理,感覺倒不像是純粹的誇獎陳真……倒是有不少擠兌大寶地意思。


    雖然牛倌沒有明著那麽說,但大寶這個“語言天賦”極高的大法師,顯然也能聽出來牛倌話語中那股奇怪地味道。 當然這個人精也知道牛倌那句話是衝誰說的,大寶當然不會高興啦,所以就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啊,真是,腦袋太聰明了,就是實力差了點。 但是,就算再聰明的人。 也比不過某些牛頭人啊,看看他連烤幹地麵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倒灌之類的問題也弄不清楚,如此聰明的牛頭人比起陳真可就強太多了!太強了……牛倌,說你呢,你太強了。 你全家都太強了。 ”大寶哼哼唧唧地吐槽,絲毫沒有影響到牛倌跟陳真的心情,倒是他那碎碎叨叨的怨念,讓澤西有些受不了了。


    “在黑暗之中,任何光亮都會帶來滅頂之災,如果因為你們的行為而讓我們先遣軍遭到什麽損失的話,我保留向奧格瑞瑪提交彈劾的權利……”澤西有些受不了大寶了,準備丟下這麽一句就走路。


    “隨便!不過我也提醒你,走了一整天都沒走過亡靈壁壘……我也要保留向幽暗城提起彈劾的權利!難道你認為在這樣的黑夜中,血色十字軍還會有什麽行動?或者說你認為在黑暗與暴雨中。 亡靈大軍地戰鬥力還沒有血色十字軍那些人類強?在這裏能遇到的敵人也就是血色十字軍了吧?還是那些剛剛進入血色修道院不超過一年的新兵!”牛倌的話雖然聲音不打。 但句句在理,而且最主要的是。 他那帶著淡淡嘲諷的口氣,好像在教育他地下屬或者晚輩似的,讓澤西聽來非常不爽,又不能再使用以前的策略——也就是暴力威脅的情況下,澤西悲哀的發現,自己反製牛倌的手段居然這麽少……


    “哦,對了,還有啊,你的那些下屬傻乎乎的在給兩個團隊的憎惡搭建一個帳篷!天啊!難道這些家夥是無腦僵屍進化來的嗎?還是他們地腦子都被老鼠喝光了?真是腦殘到家了……要不是我幫忙,還差點壓死一隻憎惡呢!與其管我們地話,還不如管好你自己的下下屬……”牛倌看到澤西氣得跟得了羊癲瘋似地手腳顫抖時,不由得搖了搖頭的,停下了他那非常傷人的數落。


    但他忽略了一個人,大寶聽到牛倌罵的這麽嗨,想也不想的就cha了一句話:“管也百管!都一樣白癡!”


    原本已經開始掉轉馬頭了的澤西,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一個趔趄,差點摔下馬來。 隨後陳真他們就能聽到澤西那壓抑著的怒吼:“都給我滾回去!讓你們集合也這麽慢!你們這幫蠢貨!”


    罵罵咧咧的將慢吞吞的黑騎士們驅散回去,澤西回頭狠狠的瞪著了牛倌他們的方向一眼,暗暗的下定了決心,明天晚上一定不要紮營,看他們這幫人怎麽辦!


    ……


    “我說牛倌,你們兩個到底有多大的仇啊?”陳真搖了搖頭,歎息的問道。


    牛倌聳聳肩:“也沒什麽,不過是雞毛蒜皮大點的小事,加起來也不到1萬金幣。 ”牛倌用輕鬆的口氣說道。 不過……想想吧,在那個時代,在冒險者們還沒有什麽根基,基本上都隻是幾銅幣、幾銀幣賺錢,而金幣還是難得一見的“大票”時,涉及到一萬金幣的仇怨會有多麽巨大,不過牛倌並沒有解釋這些,隻是淡淡的說:“行了,你們不用想了,這不過是個人恩怨而已,不要攪和到團隊中來。 那個……陳真,你說說吧,我們怎麽搭建帳篷?”


    “哦……我是這樣想的啦。 因為爆炸力是可定地,我們不如爆得稍微深一點,然後在邊上形成一圈類似火山口似的那種環形凸起,這樣就會阻攔旁邊的雨水溜進來,再在上麵紮好帳篷,那樣的話……”


    ……


    雨聲,依然還在繼續著。 烏雲黑壓壓的,而陳真等人的聲音。隨著幾次爆炸聲之後,也漸漸的弱了下去。


    但是,在牛倌等人所看不到地北邊,這裏也有一個軍團在這裏駐紮著。 不過與牛倌他們的部落先遣軍對比起來地話,這裏的軍隊可就過於寒酸了,隻有區區三個團隊的規模,而且。 數量上不去的同時,這些士兵的訓練以及實力也遠遠不及正規的血色十字軍。


    沒錯,他們就是從血色修道院中下來的,為了增兵壁爐穀地血色新兵。 這些家夥根本就沒有完成全部的訓練就被派出來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之前大領主泰蘭曾經提走了最新畢業的全部十字軍,為了並且用這些新兵與老兵們混合,一起橫掃了整個安多哈爾廢墟,幾乎掃平了整個西瘟疫之地的天災勢力……


    但是。 不知道為什麽,前兩天,壁爐穀的方向突然冒起高高的煙柱,並且徹夜不停之後,兩邊就徹底的斷絕了聯係。 顯然壁爐穀中地血色十字軍肯定出現了什麽問題才會這樣的。 這才有了這麽多血色新兵出戰的一幕。


    而帶隊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剛剛毀滅了壁爐穀的那個死亡騎士的兒子,雷諾*莫格萊尼,灰燼使者*莫格萊尼地兒子,也是殺死了他,將老莫格萊尼推到天災懷抱中的罪魁禍首……


    “……那邊有點不妙啊,好像有什麽東西存在。 ”聽著滾滾的雷聲以及天邊的紅雲,雷諾*莫格萊尼坐在帳篷中憂心忡忡的說道,透過帳篷上麵那個透明的小窗戶,雷諾*莫格萊尼可以清楚的看到天邊那滾滾雷聲傳來的地方。


    “我的勇士,我還以為你是無所畏懼的……”突然。 一個聽上去很聖潔。 但是語調有些狐媚地聲音,在小莫格萊尼地耳邊響起。


    回頭望去。 就見一個雪白的酮體,在紅色地雷光閃耀下若隱若現,她……是**的。 無論是那尖尖的下巴,還是修長的雙腿,又或是她胸前令人驚心動魄的雙峰,都讓小莫格萊尼為之沉醉……


    一雙大手突然抄上了那神秘的凸起,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頓時,細細的喘息聲,在這個黑暗的帳篷中越來越響,慢慢的填滿了整個空間。


    “我的女士,我當然是無所畏懼的……但是,不要忘了我們所帶領的,是一群沒有經驗的菜鳥,真不知道壁爐穀出什麽事情了,我對這群菜鳥可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小莫格萊尼溫柔的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摸索著、揉捏著,細細的聽著身下這個動人女子的呻吟聲……


    “噓……我的勇士,別想那麽多了……現在……我需要你……”


    黑暗,漸漸掩埋了一切,除了風雨聲之外,其他任何的異樣,都會在被這風雨之聲所掩蓋,但是,那個在風中搖擺著的帳篷,卻似乎跟旁邊那些帳篷搖擺的方向不太一樣……頻率更快,也更加劇烈……


    ……


    第二天清晨,雨非但沒有變小,反而有更大的趨勢。 這一次陳真他們可不想再在風雨之中受那洋罪了,一個個幹脆的在自己的科多獸上支起了帳篷,然後縮在帳篷裏打撲克、說笑話……


    因為一個人躲在帳篷裏也比較無聊嘛,所以大家三三兩輛的聚到了一起,反正隊伍裏有好幾頭老年科多獸,他們的背脊寬大得好像一張大床一樣,就算容納三、四個人也不會顯得擠。


    原本陳真自然是要跟大寶擠在一起的,或者跟牛倌也行——跟這倆人之間可都有不少共同語言可以交流,不過,陳真顯然是沒有料想到大寶的搶手程度,帳篷打好不長時間,大寶就被宅男忘我他們霸占起來了給他們將笑話去了。


    而牛倌呢……他居然把他那個仇人,也不能算仇人啦。 反正就是把他那個互相看不順眼的對頭給拉來了——叫什麽名字陳真都忘記了,然後兩個人就在帳篷裏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什麽,難道是在互相抬杠?還是在做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陳真這樣而已的想到。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惡意太多了,卻遭到了上天的懲罰……


    餅幹居然一把拽住陳真,把他拖進餅幹的帳篷過那裏去了……話說餅幹的科多獸,也是個為數不多地老年科多獸之一。 平時走起來雖然比起他的科多獸稍稍地慢了那麽點,耐力也差了點。 但穩定性可是非常棒,而且地方也寬敞。 在陳真進去的時候,居然發現帳篷裏還有其他三個女性存在……


    餅幹、泰勒、馬莉、莉絲……這四個女人,不是女暴龍就是女刺客,都屬於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類型,唯一一個小蘿莉莉絲還是屬於腹黑的類型……陳真突然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點命犯太歲了?


    這裏麵坐著的這幾個。 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上次還把陳真釘在牆上一回——而且空間還這麽狹小,根本就不利於遠程法係戰鬥……所以陳真被餅幹拎進來之後,就有點戰戰兢兢的問道:“那個……各位女俠,找我什麽事啊?”


    餅幹看著陳真地表情好笑:“你怕生麽啊?我們還能吃了你啊?”然後突然發現自己的話有點歧義,臉蛋稍微紅了紅,然後笑道:“你以為我們想叫你的啊?要不是大寶被那幫人搶走了,我們叫你來做什麽!?”


    “……既然如此。 那不如由小弟去把大寶叫來?”陳真弱弱的提議道,他打定主意,隻要跑掉再說,至於大寶會不會來,那就不是他能控製得了的了,反正自己給話帶到了就是了。


    看著陳真眼珠滴溜溜的亂轉。 餅幹沒好氣的錘了陳真一下:“你亂想什麽呢!?是不是向什麽辦法騙我呢?”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陳真點頭哈腰的賠罪,別看她是個女人,還是個看上去纖弱地血精靈,但實際上那纖細的身體裏所蘊含的力量,數次讓陳真歎息果然是板甲職業……


    “哼哼……諒你也不敢,我們本來想找大寶說笑話,結果晚了一步,就拿你來代替了……快說!我要聽笑話!”餅幹的問題,讓陳真突然留下兩行冷汗。


    “那個……”陳真還想爭辯一下,結果被餅幹一瞪。 又縮回去了。


    “從前嘛。 有一企鵝……有一天,他被關進冰箱裏。 然後凍死了!哈哈哈哈~”陳真講完一邊笑,一邊小心的觀察著餅幹他們幾個的表情……


    “這有什麽好笑地?”餅幹皺了皺眉頭。


    “換一個,換一個哈……從前,還是有個企鵝,他去海邊玩,結果曬傷了……哈哈哈哈~~怎麽了?不好笑嗎?”陳真看著眾**沉的表情的,笑得很不自然,“算了,我也沒有講笑話的天賦,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幫你們找大寶去。 ”說著,陳真就想要溜掉。


    “不行!出去你就沒影了!”餅幹怒道,並且抓著陳真的胳膊不放,“今天你必須給我講笑了!”


    “喂!有完沒完啊!?你當我是笑話機器,一按就出笑話啊!?夠了!”陳真突然怒吼道,餅幹根本就沒想到最近一段時間對她大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陳真會突然爆發,嚇得一愣,就鬆開了拉著陳真的手臂。


    “哼!懶得說你了!你也不小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嗎!?”陳真教訓完,一拉帳篷就想跳出去,而且也在心底慶幸著……


    “別走啊……”突然,陳真又被拉住了,然後他就用那憤怒的目光照過去……結果發現是那個腹黑的小蘿莉莉絲……


    隻見她眼淚汪汪的拉著陳真衣角道:“陳真哥哥……你討厭我了嗎?”


    “……”陳真臉上地憤怒僵住了,看著這家夥不知道說什麽好地,雖然明明知道這個笑莉絲是蘿莉身禦姐心,而且腹黑的要命,但是……


    看到她眼淚汪汪地樣子,陳真還是覺得太可愛了!


    “沒有……真的沒有,千萬不要哭啊。 是我不好……”一邊哄著小蘿莉,一邊在心裏歎道:我怎麽這麽賤……


    果然,不一會小蘿莉就不哭了,說了幾句俏皮話後,連餅幹地臉色也緩和下來了,然後大叫說笑了兩句,氣氛頓時就活躍起來了。


    “我們來玩上次那個撲克遊戲吧。 就是拖衣服的那個。 ”突然,巨魔小蘿莉提議道。 要不是陳真從她那天真的目光中尋找到了一絲狡猾的神色,陳真絕會以為她不過是無心之言而已……但現在,她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陳真有點不寒而栗……


    這小蘿莉不是想整我吧?


    陳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整個帳篷中的氣氛,頓時曖昧了起來。


    這個帳篷原本還是比較大的,但是在裝了四個身材纖細地美女之後,陳真在進來就顯得有些擠了,此時腹黑小蘿莉臉上掛著怪異的微笑。 身軀緊貼著陳真地左邊,而右邊就是在陳真麵前走光過的戰友餅幹……


    帳篷裏陳真一直沒有注意到的香味,此時也使勁的往他鼻子裏鑽,還有他腦袋裏閃過的那幾個跟餅幹有關的,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陳真突然感到一陣衝動……


    “恩……陳真哥哥,你地……”jian計得逞的得意,在腹黑小蘿莉的眼中一閃,就要指著陳真的腹部。 說一些貌似很純潔,實際上很可能非常**蕩的話來刺激陳真的時候……突然,帳篷外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並且“敵襲”這兩個字,被那些哨兵用亡靈語喊得震天響……同時,也把小蘿莉嘴裏吐出來的那幾個字給蓋住了。


    “敵襲!我先走一步了。 你們也注意安全!我出去看看!”說罷,陳真就彎著腰,翻身從科多獸地背上滑了下去,一頭紮進了雨幕之中。


    “……算你走運。 ”巨魔刺殺者莉絲tian了tian嘴唇,用她那好像盯著獵物似的眼神看了一眼陳真的背影,隨後就又變回了之前那個天真的小蘿莉狀,道:“餅幹姐姐,我們不是還沒出亡靈壁壘嗎?怎麽會有敵襲呢?”


    餅幹聳聳肩:“我怎麽知道,也許的血色十字軍吧,平時都沒什麽動靜的他們。 最近地活動可是很頻繁呢……我也出去看看。 ”


    “我也去我有我去~~”小蘿莉叫道。


    “好好。 你也去。 ”餅幹摸了摸莉絲的腦袋,然後跟她一起跳進了磅礴大雨之中。 在兩人都走了之後。 泰勒跟馬莉交換了一個神秘的眼神,然後也雙雙了下去……可惜,陳真和餅幹都沒有看到這一幕,這三個女性巨魔刺客,顯然還有點什麽東西在瞞著大家。


    ……


    “血色十字軍!果然是他們!不過……”陳真冒著大雨,坐在自己科多獸的脖子上,來到了牛倌身邊。


    在陳真等人的左邊,連綿不絕的一排人類戰士出現在陳真他們的麵前。 而且對方在看到牛倌他們以及整個部落先遣軍的時候,也顯得有些慌亂,雖然也迅速的結起了密集的防禦陣型,但他們地無論是反映、陣型地真氣程度還是那種渴戰的氣勢,居然都有些鬆垮垮地……這還是那些憎恨亡靈,就算死也要從亡靈身上咬下一塊肉的血色十字軍嗎?


    要不是他們身上的紅白相間的盔甲,以及巨大的血色十字軍軍旗正在飄揚著,陳真他們這些跟血色十字軍打過不少交到的人,根本就無法將這群菜鳥跟那群狂熱者聯係起來。


    “……不過,就著兵員素質……他們真的是血色十字軍?而不是什麽流民強盜批了一層血色的衣服?”陳真好奇的問道。 雖然雨水正在拚命的灌進他的衣領,但是這也有助於他那沸騰的血液冷卻下來。


    看到陳真那好像落湯雞似的樣子,牛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多說什麽:“我也是剛出來,你沒看那些十字軍也是剛剛發現我們嗎?現在情報還太少,我們很難斷言什麽……仔細的看著吧。 ”


    陳真搖了搖頭:“就憑著素質?打起來他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我總覺得這一仗我們打不起來……”


    “你說地?我們賭點什麽吧?”牛倌隻覺得有些好笑。 亡靈跟血色十字軍打不起來?要知道即便是菜鳥的血色十字軍成員,在看到亡靈之後也會奮不顧身的想要幹掉亡靈,這樣的情況以前不知遇到過多少次!在血色十字軍的眼中可不管你們是什麽天災還是被遺忘者,在他們看來統統都是亡靈,都是要被清洗的貨色。


    這麽多年所的經驗積累,讓牛倌很難相信陳真地判斷。


    但陳真也是胸有成竹:“那太好了……既然我們距離幽暗城這麽近,那麽就要暗夜馬戲團的入場卷吧!20張坦克大戰+10張奴隸卷……怎麽樣?敢不敢?”


    坦克大戰是暗夜馬戲團地招牌遊戲之一。 每兩天中才有一場,當然票價也很是不菲。 奴隸卷就跟厲害了。 就是大寶之前去的那個地方……這兩種入場卷可都是千金級別的,陳真這麽一睹,居然就賭了5萬金幣上下的賭約!就算放到牛倌手裏也是不小的一筆了。 陳真說得那麽大方,聽得牛倌不禁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


    “你最近中大獎了?中500萬了?太假了吧你!?”牛倌不可置信的嚷道。


    “哼,你就說敢不敢吧!”陳真皺著眉頭做不屑狀,“早就聽大寶他們說你鐵公雞、一毛不拔,可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麽窮酸啊你!?”陳真地話深深的刺到了牛倌的心中。 盡管他知道陳真這句話一定是在用激將法,而陳真敢這麽肯定,也許還真有什麽內幕也說不定,不過在陳真的激將下,牛倌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經驗……


    “我賭了!不就5萬金幣嗎!?”牛倌脖子上的大動脈都鼓起來了,搖搖切齒的樣子還真像一個輸急了的賭徒。


    “哎,真是地,早這麽說不就完了!?”陳真笑道。 “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啊,誰也不許反悔了!誰反悔誰孫子!”


    “廢話!我才不反悔呢!你……”牛倌還沒說完,就看到陳真縱馬竄了出去……不知不覺中,陳真居然已經換上了夢魘坐騎,趁著牛倌不注意的時候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向血色十字軍的營地跑了過去。


    牛倌隻能張口結舌的看著陳真的背影罵道:“這家夥絕對是有預謀地!”雖然他不相信僅憑陳真一家之言,那些血色十字軍就會放棄進攻他們,但是牛倌還是隱隱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我日!陳真那個賤人……他的披風!”牛倌頓時懊惱不已。


    原來,在騎上夢魘之後,陳真就披上分一個隱士披風,並且用兜帽將自己的麵孔牢牢的蓋住了,就隻留下一個蒼白的下巴。 在這篇大雨之中,陳真那蒼白的膚色就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解釋——人類被凍得顏色就跟他的膚色差不多。 再加上那那一口流利的人類語,想讓度對方把他誤認為是人類並不困難。


    “……最少,也不會把我當成亡靈直接幹掉……牛倌。 嘿嘿……你失算了。 ”陳真在馬上自言自語道。


    ……


    “來者停步!!”


    血色指揮官。 同時也是大領主的雷諾*莫格萊尼拔劍指著陳真,大聲地叫道。


    “……”陳真聽到對方地叫聲後。 並沒有立即停下,而是緩緩的拉動韁繩,讓夢魘地速度逐漸放緩,然後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而他停下的位置很乖巧,恰好是50碼左右的距離,這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距離,大多數遠程魔法的施法範圍是沒這麽遠的。 陳真這樣緩緩停下還是很有技巧的,在談判上也能獲得一定的主動。 如果按照對方所說的立即停下來的話,那從氣勢上就輸了一層。 但是如果不按照對方的命令停下來的話,那麽對方很有可能將自己的行為視為敵對行為,並且發起凶猛的攻擊……那樣即便是陳真,也受不了對方傾全軍團之力的攻擊的。


    所以,慢慢的減緩速度,就證明了沒有敵意,並且緩緩的停到對方的麵前,這樣不禁帶著一絲挑戰的意思,也沒有弱了陳真的氣勢,可以說陳真選擇的這條路還是很安全,又討巧的。


    小莫格萊尼雖然再次吼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要做什麽去。 ”陳真陰沉的說道,原本大雨就讓聲音的傳遞顯得有些沉悶,陳真再這樣陰沉的說話,無形當中就多了一絲神秘感,並且跟他的打扮也很合拍——夢魘、黑鬥篷、陰沉著說話,怎麽看怎麽像是先知或者隱士之類的人物。


    “你們的目的地……是壁爐穀吧?”陳真的嘴角挑起一個詭異的微笑,笑得小莫格萊尼有點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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