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王府外幾十幾裏處,雲中鶴發現有一座道觀,大門上寫著“玉虛觀”三個大字。


    這裏正是刀白鳳的出家地,雲中鶴快速的翻牆進去,裏麵很小,像是居家的小院。整個院子空空沒有半個人,到了裏麵院子發現一個道姑坐在石凳上,思緒愁容貌美非凡,午後日光斜照在她麵頰之上,晶瑩華彩,雖已中年,芳姿不減。


    一頭青絲挽好於腦後,素白的道袍羅紗雖然沒有綁帶,但那傲人堅挺而毫無掉下的意思。別樣的製服誘惑甚是誘人,再加上那驚人的容貌,雪白紅嫩的皮膚,美如仙,豔若妖。


    刀白鳳為段譽之母,同時也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正門妻子,擺夷族(今傣族)酋長的女兒。因為受不了丈夫的風流個性,因而出家做了道姑,道號玉虛散人。原用軟鞭,後改為拂塵。


    刀白鳳的名字有點古怪,其實她是一個美人兒,她人到中年,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原著中,段譽與娘親熱,竟讓不明真相的木婉清大吃其醋,由此可見,做了母親的刀白鳳還相當年輕美貌。


    可惜刀白鳳縱有美色,卻牽不住多情的丈夫,那個段正淳一見漂亮女人就恨不得都捧在懷裏,想來刀白鳳開始也惱過他、罵過他,後來惱罵都不濟事,女人在寂寞中終於步入邪道。


    她與段正淳之間本來是一段政治婚姻,婚後一段時間內是幸福的,但段正淳畢竟本性風流,又擁有眾多美貌情人,所以她內心十分怨恨氣憤段正淳。


    女人吃醋,表現的方式多種多樣,或是大吵大鬧,或是要死要活;但刀白鳳卻異想天開,吃醋吃到極端,由報複而作踐自身,實在令男士們害怕。


    說出來叫人吃驚,刀白鳳不僅找了個情人,而且找了個又醜又髒的乞丐。她為了報複丈夫不惜作踐自己:“我要找一個天下最醜陋、最汙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他相好,你是王爺、是大將軍,我偏偏去和一個臭叫化相好。”這種奇怪的報複,居然讓她懷了孕,生下了段譽,而她的那個乞丐情人正是她丈夫的死對頭段延慶。


    其實,一個人若對另一個人失去興趣,她怎樣糟蹋自己也是不能收到報複之效的,隻有愛惜自己的人才有可能感到心疼。


    但也止於“有可能”,有的男人胸襟狹窄,就算愛惜一個女子,她若真的跟別人相好:無論是為了什麽原因,他也會深感介意而責怪她,而且,對於愛惜自己的人,又何必言報複?真實的可能是,這並不是真的報複,而是小孩子呼痛的聲音,是受了委屈,哭喊著要大人注意,嗬護一番。


    有些長時期得不到關注的小孩子,會患上止不住地猛烈傷害自己身體的病症,道理正是在此。不能傷害人,故而憤怒轉向內去傷害自己,也會有這個表現。


    這段往事自然在刀白鳳心底埋得很深,她不想讓丈夫與兒子知道,至於這件事報複到了誰,隻有她自己心裏知道。


    刀白鳳不僅貌美,武功也不弱。她因怨入邪,讓丈夫戴了一頂綠帽子,其實她依舊愛那個風流情種的段正淳。原著中刀白鳳的臨終之言:


    “你便有一千個、一萬個女人,我也是一般愛你。”


    女人的愛,便是如此不可思議。


    這種人拿來當**很不錯,至於老婆的話,雲中鶴對她真的不感冒。


    刀白鳳還沒有回鎮南王府,也就是說木婉清的身世還沒有被揭穿,如果雲中鶴現在進去把她先奸後殺,那以後就沒有人知道段譽的身世了,即能看段家的笑話,又能斷了段譽的姻緣。


    “這個主意不錯,幹了。”雲中鶴喃喃道。


    隻是他剛準備行凶作惡,外麵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媽媽開門,譽兒來看你了。”


    雲中鶴快速躲到屋頂,發現進來的正是段譽和木婉清兩人,此時段譽滿臉喜慶,木婉清卻低著頭跟在他後麵。


    不知是不是錯覺?雲中鶴居然發現,她雙眼睛淡淡的愁容內隱。


    “不應該啊!難道她是被逼婚的?”雲中鶴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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