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有琅琊福地得來的天刀鋒利無比,無論任何物體皆是一碰即斷,當初雲中鶴不小心被它切開內力防罡傷了手,從那時他便肯定這絕對是一把神器。


    無論是趁人不備偷襲,或者是刀兵相對的決鬥,都沒有任何人或兵器能夠承受一刀。


    刀刃太過於鋒利,所以雲中鶴做的刀鞘都是懸空的,裏麵由倒鉤掛著血槽,使刀鞘不會接觸到刀峰。


    這把從星空外界而落下的天刀,它憑借著本身微弱的的重力,貫穿了幾千米高的山體。最終被卡在了無量崖底的洞中,無崖子認為此刀不祥所以藏了起來,卻沒想到最後被雲中鶴撿了一個漏。


    雲中鶴小心的把天刀放回衣袖,喝了一小口僅剩下的半瓶靈液,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接著又給段延慶他們每人喂幾滴,六人的傷勢得到了緩解。


    唯一可惜是枯榮,他被鳩摩智一刀劈成了半死,而去心脈已經震斷,神仙也救不了。


    此時,枯榮僅吊著半口氣不死不活,蒼老的白發和枯裂的樹皮臉,看上去格外的憔悴。他右手無力的握著段延慶的手,艱難的說道:


    “延慶!你能不能答應叔叔一件事?”


    “叔!你說,我都答應。”段延慶梗咽的回道。


    “我希望你忘記仇恨,出家於天龍寺,幫我們段家守護這些武學經典……”


    枯榮說完最後一句話就撒手而去,周圍瞬間哀鴻遍野,淚流成河,段延慶也流下了幾十年未流的第一滴眼淚。


    雲中鶴受不了這種煽情的場麵,所以選擇了默默的離開,雖然是為一陽指而來,但此時的他卻做不出趁火打劫。


    也許這次離開後,一陽指就和他再也無緣,但那又怎樣?論威力,雷爆並不比任何武技差;論內力,陰陽策煉速度更是驚人;論防禦,誰又能擋得住天刀?


    “是我的終究是我的,既然無無緣,又何必強求。”雲中鶴淡然的想道。


    感覺身心豁然開朗,明媚的陽光行走於腳下,清新的氣息纏繞於身,久久一直未突破的境界,瞬間自然進級,從此江湖上要多了一名一流武者。


    ……


    傍晚,雲中鶴回到了鎮南王府,城裏的江湖中了明顯比以往多了許多。


    不過想到今天已經是月尾,離段譽的婚禮隻還有三天,一些人是受邀請前來祝賀,不過大部分是前來看熱鬧的武者。


    人多的地方從來不缺乏熱鬧,江湖更是如此,撿漏、坐收漁翁之利、天上掉餡餅,這些都是大家夢寐以求的事。


    回到離開了兩天的客棧,雲中鶴的房間並沒有退掉,因為他也並不缺這一點錢,而且他也知道這幾天人會越來越多。


    如果他是商人,完全可以把這客棧先包下,然後在一間一間租給這些江湖中人,這將會是一筆很大的利潤,當然,前提是你要有絕對的武力保障。


    房間裏麵一副混亂的模樣,桌上吃了一半的餐食,嶽老三也沒有叫小二來收拾。讓他不明白的是,嶽老三為什麽到他房間來吃飯?


    走近內室,雲中鶴剛想放下行李,卻突然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是綁著一個人。


    手腳皆被繩索給束縛了,頭被著黑色袋子罩住,不過從那豐滿的身形和飄逸的青絲來看,可以肯定這是個女人。


    ‘賄賂!’兩個字瞬間出現在雲中鶴的腦海。


    嶽老三知道他好這一口,這到底是拍他馬屁還是有事相求?算了?不管了,美女要緊。雲中鶴暗道。


    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的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那脖子下的肌膚猶如凝脂。


    已經禁欲了近一個月的雲中鶴,瞬間邪火重生,無法阻擋心中邪惡的想法,伸出顫抖的右手揭開那黑色頭罩。


    一張美豔驚人的少婦臉,香嬌玉嫩的秀麵豔比花嬌,看上去二十七八左右,但那眼角處淡淡的魚尾紋告訴他,此女應該有三十多歲。


    不過這種少婦的韻味最好,臀豐肉滿,能承受住猛烈的衝擊,雲中鶴也沒有那麽大的心理負擔。


    她此時身上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不能說,一雙流波似的眼睛盯著雲中鶴,滿眼求助的神情。


    不過此時精蟲上腦的雲中鶴,卻以為她在叫自己快點上,便十分激動地邊脫衣服邊叫道:


    “美人!別著急,哥哥馬上就給你。”


    美婦眼睛不斷搖轉,她心中十分著急,想要阻止卻又不能動彈。之前被嶽老三抓來,除了吃飯時有短暫自由外,其他時間皆被點了穴道放在這床上。


    她本來就著急來大理有事處理,沒想到剛來就被無緣無故囚禁兩天了,她現在已經快要瘋了。


    這猶如萬年的等待,終於等來了一個人,原本以為是白馬王子,卻沒想到是黑暗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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