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半小時候更換—你們都看盜版去了,我們寫作還有何意義店小夥的臉色都涮白了,心想著大姐兒還真狠,一下子給砍下這麽多去,他狠狠又說了個新的價位:“120最低了,再不成的話我也沒辦法,三塊原石是31公斤一共是3720元,抹去零頭3700整吧。”


    小鷗這回總算接受這個價位,瀟灑地從背包裏拿出四刀人民幣,從其中一刀裏數出三十張後把餘下的遞給了小二,“你給開個票吧,證明我們銀貨兩清。”


    店小夥回到櫃台裏把帳交上去後開了個憑證回來,嘴上還問著:“大姐,你這三塊石頭是帶走啊還是在這解了。”


    “就在這解了吧”小鷗說完就按靈氣分布的範圍裏給幾塊石頭劃了線。


    “吱吱”金鋼砂輪的聲音有些刺耳,如果小鷗估算的準確的話,這一刀下去就該能見到玉肉的。


    “漲了,快澆點水”邊上不知道是誰拿起瓢在盆裏撈了水就澆在切麵上,周圍的人一聽漲了又聚籠了起來,小鷗知道這三塊裏有二塊是肯定有玉的,但是到底是何種品質她心裏還沒有底。


    “水好綠啊,大漲,冰種”


    “大姐兒,你這玉賣不,我出一萬塊”一個胖胖的男人先開了價。


    “全解了再說吧”柯小鷗搖了搖頭。


    “這要是切下去垮了可是一萬都不值了。”


    解石工按照小鷗的劃線在反方向又開了一刀,這一刀下去可是全場都震驚了,反麵出來的顏色竟然是紅色。正反穿透的玉肉長度達到了三十公分“二十萬”胖男人又開價了。


    “吳興國,這麽大塊玉料你才出二十萬,你是欺人家不懂行啊,大姐。我出五十萬。”從院子外麵走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身穿中山裝的男人,胸前的口袋裏還插著兩隻派克鋼筆,柯小鷗心想著。臭屁吧,這麽熱的天還穿中山裝,年紀比我還大,還管我叫大姐(柯小鷗傻冒了,東北人都喜歡稱呼二十歲以上的女子為大姐兒)


    “大姐兒,我是北京聯升珠寶飾品有限公司的采購部經理,這是我的名片”說罷男人將紙片片遞了過來。可是小鷗並沒有伸手去接,她示意的點了點頭,說了句“先解開後再說吧”


    解石工見到出了雙色翡翠也換成了角磨機小心翼翼的擦起石料來,約摸一小時左右,一塊象板磚一樣大小的玉料就完全的解出來了。除了底部的翠和底部的紅,中間融合了紫色和黃色。


    “嗞..真漂亮啊”周邊的人都竟相的觀看著。


    “一百二十萬,這四色翡翠拿來雕擺件最好,我出一百二十萬。”中山裝男又湊上前來說著。


    小鷗真的對翡翠是一竅不通,她能判斷玉石的等級是從靈氣的強弱來分析的,所以別人說的時候,她隻能充當一個聽眾,做到心裏有數。


    “我還有兩塊石頭,全解完了一起拍。”石坊出了一塊高冰種四色翡翠的事一下子被傳開了。一會功夫就有好些人走進院子,都想要得到這塊玉料。


    “哇,又漲了”三塊石切二塊就漲二塊,不由得讓周邊的人盯著這個女人看著,覺得她的運氣真的相當好。可是也有人這時候腦子裏就有另類的想法。


    “雞油黃,是雞油黃。”


    “三十萬”第二塊石頭剛隻切出一個窗口就有人喊出了三十萬的高價。


    小鷗還是堅持全解完了再拍。看到解石還要好一會,她將四色翡翠放在了隨身的包包裏然後走進了倉庫裏,找到了剛才帶路的小夥子。


    “喂,小夥子和你商量個事”小鷗這個時候也不知道什麽叫禮貌了。


    “大姐兒,恭喜你啊,三塊石頭二塊賭漲了,”


    “謝了啊,問你個事,你有沒有認識一些收購玉料的老板,幫我多叫幾個來,我一會把這幾塊玉料當眾都拍了。”


    “行啊,大姐兒你等著啊,我這就給你吆喝人去。”


    小鷗神識探進空間的藏寶閣,七翻八翻之後從裏麵拿出來一塊玻璃種紅翡,心想一會也一塊拍了,得到的錢剛好可以用來購買四合院,而且這種老式建築買回來後肯定還要修繕的,這都是需要錢的,如果拿出屬性靈玉來估計拍的價會超出天價,但也容易招來麻煩,如果實在不夠了,再撥幾根人參去同仁堂賣嘍。


    *


    王烜這幾天也在北京,還沒放假就接到了爺爺的電話,所以他再不情願也隻能回了北京,隻不過他是繞了點路的。


    他在上海下了車,徑直去了小鷗上海的別墅,他以為小鷗暑假又回到了這裏,可是等了兩天也沒有看到一個人進出,隻好悻悻的離去,回到北京就被皇甫雪兒給纏住了。


    “烜哥哥,你等等我嘛”皇甫雪兒一邊跑一邊喊著,手上還拎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哎呀”隻見她跌倒在地上,整個人叭在地上,可是還牢牢的護著手裏的盒子。


    “雪兒,你咋了,哪裏傷著了”原本在前麵急走的王烜見雪兒摔倒了,快步的走到她身邊,一臉的焦急,雖然他心裏有一些不耐煩皇甫雪兒,必竟兩家是世交,如果皇甫雪兒有什麽損傷,且不說皇甫家的人對他如何,自家外公和爺爺也都不會放過他的。要說王烜對皇甫雪兒沒一點感情也是假的,畢竟人家從小就“烜哥哥”這樣叫著跟在他身後的。


    “烜哥哥,我腳扭到了”梨花帶雨的小臉委屈的看著王烜,她將手上的盒子捧在他麵前,強忍著疼痛笑著說:“烜哥哥,這是我給你買的生日禮物,看,沒有摔壞。”


    王烜看著麵前這稚嫩的小臉,心裏再多的不快也飄散了,他摸了摸皇甫雪兒的頭微笑著說道:“傻丫頭,關鍵時候要護著自己不受傷才行,來,哥哥扶你起來,還能站起來嗎?”


    “噝”皇甫雪兒被王烜扶了起來,可是腳一點地臉色就變成慘白的,額頭也滲出了大顆的汗珠。


    “雪兒,別呈強了,哥哥背你回去吧。”王烜看到皇甫雪兒腳扭成這樣,主動提出了要背她回家。這下可是把皇甫雪兒高興壞了,要知道受傷能讓烜哥哥陪自己,自個早就用這招套住他了。


    王烜背著皇甫雪兒,胸前的柔軟難免就壓在了他那結實的脊背上,再加上皇甫雪兒的頭搭在他的脖頸處,那帶著香味的氣息自然而然的也就飄了過去,一時間讓倆人都有些尷尬起來。王烜為了避免尷尬就扯開了話題:“雪兒現在長大了,哥哥記得小時候背你時就那麽點份量。”


    “哥哥也長大了啊,雪兒當然也長大了,烜哥哥,小時候你待我很好的呢。”嬌媚的聲音清晰的傳到王烜的耳朵裏,那熱氣也呼得他心裏揚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王烜和司馬明柏可能都沒想到,倆個人竟然會住在一個軍區大院裏,而且巧不巧的就在大院裏給碰到了,這可不是一般的緣分啊。


    四九城的圈子裏太子爺們,執絝們也分好些個圈子,有的圈子是根本就是敵對的,哪怕是在某個場合見到後也會彼此下絆子,這也和家長的政治立場有著相當大的關係。王烜的爺爺解放後重策於搞政治了,是屬於軍隊的保守黨。而司馬明柏的外公則是鷹派,一直在軍隊裏把握著實權,手底下的兵也都是從槍林彈雨裏殺出來的,可是往往玩槍的總是看不起那玩政治陰謀的。


    兩人在大院裏碰到時臉部的表情都相當的震驚,司馬明柏從來沒有調查過王烜家的背景,原來隻是當他父親是一個中學老師,母親是一名醫生。而王烜也沒想到司馬明柏會出現在軍區大院裏,雖然這個院子很大,可是這裏也沒有司馬這個姓氏的領導人啊。


    “真巧,能在這裏碰上,這位是?”司馬明柏看著那象壁虎一樣緊緊巴在王烜身上的皇甫雪兒,那略帶陰沉的杏眼又半眯了起來,了解他的人都會清楚這是司馬二少生氣了,而二少生氣就有人要倒黴了。


    “咳、咳”王烜心裏真是懊惱啊,好不好的今天發發善心,結果就碰上了自己的情敵,他知道自己現在說啥也晚了,但是不說也不成。


    “是真巧啊,這是我遠房表妹,剛才把腳扭傷了。”


    皇甫雪兒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一身的名牌,稍長的劉海耷拉在額前半遮住了眼睛,薄薄的嘴唇顯得有些陰冷,光滑的肌膚顯出健康的顏色,隻不過看著自己的眼神讓自己很不舒服,她努力地撇開自己的眼睛不在盯著那個男人,嘴裏發出嬌滴滴的聲音:“烜哥哥,我腳疼”。


    司馬明柏看著王烜現在的這付模樣,雖然知道要是打起來肯是自己吃虧,但還是很想給他一拳,心裏想,怪不得小鷗要離開他。想著小鷗那天哭的那麽傷心,司馬明柏火氣又湧上了心頭。


    “你怎麽會在這裏。”司馬明柏強壓著怒火問道,但是眼底裏的怒意王烜也感受到了。


    “我爺爺是王xx,我每年暑假就會來大院陪爺爺,那你呢,你是住在這裏還是來訪友的。”王烜並沒有理會皇甫雪兒,而是反問著司馬明柏。不知咋的,他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到小鷗有可能和司馬明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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