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士傑雖然身體被定住了,可是腦袋以及五官都能正常工作,當他聽到柯小鷗的電話內容時才知道這下真的是踢到了鐵板,他渾身顫抖著想要癱軟可是因為柯小鷗的術法依舊直立在那裏。


    柯小鷗將柯小燕給弄的暈睡過去,接下來就準備懲罰趙士傑,趙雖然全身**著,可是在柯小鷗的眼中就象是一隻被褪光了毛的光豬一樣,她豔麗的麵容此時猶如羅刹附身,全身釋放著冰冷的殺意。


    趙士傑從十多歲起就開始浪跡歡場,就算經曆過文革時期,他在其家族的庇護之下屢次闖禍也能相安無事,到現在近三十的人了早就閱女無數,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柯小鷗打量了一下麵前被自己已看成死人的趙士傑,麵上陰冷的笑了笑:“這個世上,沒人傷害我的親人,趙家?嗬嗬,在我眼裏算個屁,知道剛才我打電話給誰嗎?告訴你是讓你死個明白,那是軍委徐副主席,是我的丈夫外公,你們趙家再有錢又如何,隻要國家動手,你們趙家是分分秒就會消失的。趙士傑,我早在年前就聽說了你的事情,是我太小看你了,象你這號的人渣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如果早點殺了你,我大姐也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屈辱了。”


    趙士傑此時是後悔不己,雖然知道任何狡辯都是無力的,可還是心存僥幸的說道:“你大姐已經是我的人了,就算是殺了我也沒辦法否認這個事實,還不如放了我。兩兩合好,將來我可以把趙家所有的一切都記在你大姐的名下。”


    “垃圾,死到臨頭還想騙人,我既然能夠在出現在這裏。你就沒想過什麽原因?算了,我這人也不是愛多話的人,你該慶幸死之前還能有幸見到我。你不是很喜歡泡妞嗎?做為一個喜歡在歡場做樂的男人要是失去他男人的根本不知道會是如何呢。”說罷柯小鷗纖纖玉手一翻,右手掌心之上冒出一股紅黃藍三色火焰,此景看在趙士傑眼裏除了驚恐更多的還是害怕。


    “你不是人....”


    “算你聰明,沒錯,我不是人,但我在凡人的眼裏是仙,隻要我願意。我可以翻江倒海,翻天覆地不在話下,如果我想殺人,沒人能阻攔的了我,就算是國家機器也一樣。”說完柯小鷗施展了一個隔離術。然後將那術火焰丟在了趙士傑身上的某一個部位。


    小鷗的術法很奇物,趙士傑被定住的同時,那個惡心的部位也被定住了,就象一根棍子一樣支在那裏,小鷗看到趙士傑一直以來引以自豪的物件說道:“本錢還不錯,可惜從現在起,你將是新中國第一個太監了。”


    火焰飄在趙士傑的**之上,徐徐的從**上燃起,那可是能燃盡世上所有凡物的三味真火啊。此時被柯小鷗用在了這裏,說出去都要讓人笑掉大牙,小鷗也不想聽到對方因巨痛時產生的尖叫,屏蔽了自己的耳識,麵帶笑容看著趙士傑因痛苦而扭曲的麵容。


    **那可是男人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那裏但凡受一點點傷都會讓男人萎靡不振。更何況被火燒,而且還是一點點的燒,這種痛不亞於三千六百刀的剮刑(淩遲處死)


    “大仙,求求你了,給我一刀吧...”因為柯小鷗的術法,趙士傑想暈過去都不行,生生的痛讓他體驗了這人間最殘忍的痛苦。


    “一刀解決你太便宜了你,我才不會就這樣讓你死掉,放心,這把火不會燒很久,頂多十分鍾上,我會讓你親眼看見你們趙家因為你闖的禍而被滅全族的後果。”


    就在柯小鷗懲罰趙士傑的同時,京城那邊已有了大動作。趙禮仁是浙江的納稅大戶,他名下的產業雖然大多與紡織業有關,可是近幾年還涉及了房地產、旅遊等多種行業,這一動可不是件小事情,所以老爺子幾經思量之後還是把這事情報告給了一號首長。


    柯小鷗在大興安嶺救火的事情,因為身邊的土豆暴露了行蹤,而知道此事的隻有徐老爺子和一號首長,這個事情一直被倆人藏在了心底,小鷗是老爺子的外孫媳婦,老爺子當然不會去防她,可是一號首長在得知柯小鷗的本事之後可是讓人好好的調查了一番,可是查到柯家一家都是老老實實的百姓並沒有做出什麽特殊事情之時,對柯家也就放了心,隻是盯囑了相關部門對柯家要關注些,有事情要及時上報,決對不許隱瞞。


    一號首長也有派人監視柯小鷗來著,就算是柯小鷗與司馬明柏在拉斯維加斯結婚也有被查到了,小鷗在國外用玉石換美金的事也被查到,可是除了這幾點查來查去都見她與普通的學生沒啥兩樣,想著柯小鷗用外國人的錢來國內投資,不但發展了地方經濟,也解決了更多人的就業問題,更何況《春之源》化妝品廠每年大半的純利都用在了慈善事業當中,所以一號首長對柯小鷗也是相當有好感的。


    所以當一號首長得知柯小鷗嫡親的大姐被浙江趙家給欺辱的時候也是相當的頭痛,心中大罵,趙士傑碰誰不好,碰到那個極其護短小魔女家人身上,而且對方說了,如果他們不處理,那人家就自己動手,如果真是那樣,以小姑娘的手腕到時候真怕是要闖出大禍,而且以國家現在的力量,就算想要禁錮那丫頭也是有些困難的,更何況她還是徐老爺子的親外孫媳婦。


    想到這些一號首長真是有些壯士斷腕,趙家也的確是坐大了許多年,那個趙士傑闖的禍每每都有人悄悄的幫他擺平,這些年來也助長了他越來越囂張的習性,所以他才會把主意打到了柯小燕的身上。


    一號做了批示,當下特別行動小組就成立了,而且連夜趕赴浙江,趙仁禮也由當地相關部門連夜被控製了,因為趙家的企業涉及眾多,怕引起混亂,有關部門在控製了趙仁禮之後也派專人與趙家雇傭的經理人商談過,在國家沒有下最後決令之前,由他們全全打理趙家所有的產業,而與趙家有血親關係的人也要徹底的從企業裏剝離出來,有罪的糾罪,無過的也要開除。


    京城的幾通電話,可是擾亂了整個浙江,趙禮仁被連控製了的消息還是泄露了出去,趙家能坐大這麽多年,關係網也是不容忽視的,不但是浙江本地有官員庇護他們,就連京城裏也有許多關係網,雖然這樣可事先誰也沒有得到過消息,


    “趙禮仁到底得罪了誰?怎麽我們事先一點風聲也沒聽到?”某官員在電話裏怒吼道,要知道趙家可是沒少給他好處,這要是對方把自己給牽涉出來,那麽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切有可能從此付之東流。


    “我們也一樣沒得到消息啊,隻不過趙禮仁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奇怪,聽說是一號長親自下的令,所以有的事能擦就趕緊擦了,希望還來得及補救。”


    與這兩個官員一樣得到消息的許多與趙家有人的人此時都象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當2318房間的門鈴被按響的時候,柯小燕已被小鷗給轉移進了空間,小鷗交待土豆要好好照料自家大姐,自己則要處理趙家的事情。


    房門打開,兩個身著製服的中年男人站在了房門口,這時候小鷗已經撤掉了隔離罩,房間裏一股焦糊的味道直衝倆人的鼻腔:“咦?”倆人是被京城方麵特地交待過來接手趙士傑的,可是看到房裏的情景,倆人是心驚肉跳。


    趙士傑依個**,隻不過整個人象一隻煮熟的蝦一樣弓著身蜷縮在地上,而兩隻手全捂在了下體處,身下那豪華的地毯周圍是一片狼藉和被煙火熏的焦黑。


    “請問你是柯小鷗嗎?我們是浙江省安全廳的。”


    “你們是來帶這個人的吧,去和你們的領導交待一下,這個人我要帶走,至於趙家你們想如何處理是你們的事,趙士傑的直係親屬必須全部伏法,如果你們做不到,那麽我來做,這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柯小鷗麵對這兩人依舊態度強硬。


    “柯小鷗,就算是他們觸犯了法律,也要經過審判才能定刑,你也無權單獨處製他。”另一個中年男有顯然有點惱火柯小鷗的態度,說話的語氣上也有點不太客氣,而他的同事一看這情形感到事情有點棘手。


    他們是被中央的某領導半夜從被窩裏叫起來的,電話裏說了近半小時,讓他們來杭州大廈這裏接一個叫趙士傑的犯人,而且領導一再嚴厲的交待了,接犯人時不許與房間裏的其它人發生衝突,否則要受到組織上的處罰,可是現在同事說話的語氣明顯惹得那個麵目嬌豔而異常清冷的女孩不悅。


    “和我談法律?要是法律對這些人有用,他會消遙到現在?現在來和我談法律?你們能被派來這裏肯定也是懂保密條例,值得領導信任的人。”柯小鷗指著蜷在地上的趙士傑說道。


    而此時趙士傑被已被疼痛將內心僅有的一點驕傲擊的粉碎,雖然失去了做為男人的根本,但是生存的本能還是觸使他發出了求救的聲音,他撲到了倆個男人的腳下大聲的叫道:“帶我走,她要殺了我...”(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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