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感謝上到沒學打賞平安符,也感謝淡雨思涵贈送的粉紅月票,親們,月底了,有多餘的票票砸過來啊,葉子拉著板車滿起點的收購)


    小夫妻倆對著老人笑了笑卻沒再言語。


    誰也不知道就在倆人走了沒多久,另一輛上行的纜車處下來了n個精壯的男子,不但發型怪異,胳膊上還都有刺青。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暴虐的將腳邊的不鏽鋼垃圾筒踢翻罵道:“媽的,亮仔不是說這有絕世美女呢,人呢?”


    而他身邊跟著的一個小嘍羅操起手中的大哥大問道:“亮仔,你他媽的死哪裏去了,老大問你美女在哪裏,警告你啊,老大沒動之前你要是敢碰當心下半身不保...”


    被稱為亮仔的正是剛才那個想褻瀆柯小鷗的古惑仔,此時他正苦著一張臉跟在柯小鷗他們後麵的那架纜車上麵。


    “衰仔,你和老大說一下,那娘們身邊有一個男的,看樣子是個練家子很紮手,我們幾個都沒能攔下那女的,現在正在下山的纜車上呢,一會查到他們的落腳點我再和老大匯報。”


    亮仔沒也說實情,不是沒攔下而是沒敢攔,怕人家一拳就把他砸扁了。


    衰仔有點不相信亮仔的眼光,問道:“亮仔,你沒懵我們吧,那女的真象你說的那樣漂亮?”


    “你還不信我啊,那...那..咋說吧,漂亮的沒辦法形容了,林青霞。王祖賢夠漂亮吧,可是連那娘們的一半都抵不上...而且那腰就那一點點細,那奶.子最少也有36d,想著要是能靠在上麵睡一覺。讓我短命十年也願意啊...”亮仔說著說著下半身就有了反應。


    下了攬車,酒店的車仍在山腳下等著,說好了要送兩人去中環的一家生意很紅火的酒吧。因為小鷗想體驗一下久為了的夜生活(重生以來她一直在當乖乖女)。


    一路瀏覽著川流不息的夜景,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飛快的倒退著,車在一個酒吧門口停下,拱行的紅藍二色閃爍著的霓虹燈字幕上打著“蘭桂坊”底下還有小小的幾個字,步行街(嘿嘿,香港三教九流人士最喜歡來的地方)


    二少今天和小鷗穿的是同款的黑色的短袖t恤,隻不過褲子是一條深咖啡色的休閑西褲。腳下是一雙軟底的咖啡色休閑皮鞋。


    這丫的估計腦袋也抽了,也開始學著複古,留長發了,一頭黑發已過肩,用一根帶彈性的黑色發圈輕束在腦後。


    你留長發就留長發吧。額前還是那麽一綴耷拉著,半遮住了眼睛,可是這一身裝束加上他那出眾的外表,如果不是因為渾身散發出拒人千裏的寒意,那麽走到哪裏都是一個招桃花的主。


    倆人叫的包車是一部豪華的奔馳,車才停下,一群裝扮豔麗袒胸露腹的女子就圍了上來。


    很多人都以為蘭桂坊隻是一個酒吧,其實是錯了,蘭桂坊隻是一個統稱。是一條酒吧街,就在港島中環皇後大道中的南側,從太平山到那裏也就是十分鍾的車程,從銅羅灣過去的路程也沒遠多少。


    當司馬明柏推開車門站起身時,那些女人如同飛蛾撲火般的迎了上去“靚仔”...


    司機在另一頭拉開車門,可是小鷗並沒有急著下車。她想看看自家男人如何處理這些鶯鶯燕燕,換而言之,她想看自家男人出糗。


    “小姐,不下車嗎?”司機看著柯小鷗一直盯著車的另一邊,車內的昏暗讓他看不清車裏人的表情,他還以為裏麵的客人生氣了。


    他接任務時就知道這是酒店總統套房的客人,一對來自內地的小夫妻,而且剛才他在太平山腳下等車時,柯小鷗可是給了她500港幣的小費,那算是大手筆了。


    見小鷗沒接話,他動了動嘴可是沒有說什麽,也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沒有人會傻道擁有了極品牡丹後再去招惹上路邊的野草,司馬明柏早就認定了柯小鷗,哪會被這些招街女郎所迷惑住,隻見他強大的氣場打開,低吼了一聲:“滾”


    一個閃身繞過那些女人,轉到了車子這一邊,看著車裏的小女人咧嘴壞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俯身下去,在小鷗的耳朵上輕輕的咬了一下說道:“你是故意的對吧...”


    說完就把小鷗從車裏拉了出來。


    短暫的觸碰讓小鷗有一種觸電般的麻酥,這該死的,又挑逗俺~~


    兩人來的時候正是香港夜生活最為頂峰的11點鍾,蘭桂坊步行街口是車來車往,每一部車開過總會有有新的夜貓子走進蘭桂坊。


    鵝卵石鋪成的小街的兩邊林立著各類風格的西餐廳和酒吧,有英式的、澳式的,還有日式的卡拉ok酒廊,日式的酒吧還全天供應各種小吃。


    “鶴立雞群”指的就是這兩人,郎才女貌也指的是這兩人,在那街口一站,引得行人是紛紛駐足盯看。


    看著閃爍著的霓虹燈,柯小鷗攙著男人的胳膊問道:“老公,去哪家?”


    而這時候空間裏的土豆可是暴動了:“給我買吃辣魚蛋,菠蘿包、燒臘、我還要咖哩魷魚...”(忘了說了,蘭桂坊還是一條小吃街)


    柯小鷗罵道:“叫鬼叫啊,俺是來喝酒的,不是來吃宵夜滴。”


    “好主人,給我買一點吧,我吃過以後我就會做了,以後你也有得吃了,再說買小吃和你喝酒並沒有衝突的對吧...”


    丫的在空間裏是又磕頭又作揖的,看那沒出息的勁,真沒想到菩薩這如素者會弄了這樣一個大吃貨當空間守護者。


    兩人原本是想好好的享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而柯小鷗是更想重溫一下前世做小姑娘時的瘋狂,蹦迪蹦到傷了腰~~


    可倆人不平凡的外表,加上又沒有隨行人員,注定了這趟蘭桂坊之旅會不同尋常。


    蘭桂坊的酒吧不同於內地,這裏外籍人士比較多,幾乎是隔不遠就老外端著酒杯站在某個酒吧門口或是站在街當中款款而談,也有某些小資三五成群的在這裏嗨皮,消費屬中低檔。


    小鷗和司馬柏柏並沒有象老外那樣的隨意,而是選擇了一家看上去較規範,人流進出也比較頻繁的名為“格林時間”的酒吧。


    北京也有酒吧,因為體製的關係去酒吧的人多數是一些白領,再有就是一些打著酒吧名,其實是小型的私人聚樂部,司馬明柏就是這種聚樂部裏的常客(那是指以前,認識柯小鷗後就改邪歸正了。)


    昏暗的燈光,低糜的藍調音樂,讓柯小鷗是一下子進入了狀態,而邊上那個一直板著臉沒有半點笑容的人也實在是有點太紮眼。


    小鷗拉著司馬明柏坐在了吧台邊的高腳轉椅上,高高的吧台裏一個金發碧眼的洋調酒師微笑點了點頭,卻沒有停下手上的搖酒壺。


    過了一會,那位身著黑背心白襯衣,係著紅領結的洋調酒師走了過來,滿臉笑容的問道:“兩位,喝點什麽?”一隻手還在將剛拿到的小費隨手塞進了褲兜。


    二十二歲的威廉來香港工作已經一年多了,常客和生客他可以說是一眼就能分得出來。


    酒吧裏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與靚仔。可盡管如此,威廉的聲音假如不去注意他,也很難發現他有那麽一點點發抖,因為他也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登對的男女。


    這兩位明顯就是頭一次進來這裏,女的好象對這裏很是好奇,進來後一直東張西望著,而男的卻象欠了他多少錢似的一點表情也沒有。


    “你最拿手的雞尾酒都有哪些,介紹來聽聽。”清脆的聲音如玉珠落盤,震的威廉的心肝是一顫一顫的。而對方的眼神一甩,眉一挑,要多勾魂就有多勾魂了。


    司馬明柏看著自家女人,進了酒吧就象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以往的沉穩和嫻淑的好象是另外一個人,取而代之的是熾熱而妖豔的眼神,就連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搖罷起來了,讓人看著就想吐血。


    “我會調的雞尾酒可是有很多種的,這有酒單,如果不滿意這上麵的,還可以特別定製。”威廉笑著說,他是盡量不去看旁邊那個男人,因為那男人的目光太恐怖了。


    “那你幫我調一杯血腥瑪麗吧...”之後小鷗又看看邊上的男人問道:“你喝啥...”


    小鷗沒有叫卡羅客,那個隻是一種進口啤酒加檸檬和鹽混和而成的,自己在家裏都能做的,相當的簡單


    看著他似乎在生氣了,小鷗搖了搖他的胳膊嗲嗲的說道:“就玩一會嘛,一會就回賓館行不?”心裏卻是暗想,以後自個偷跑出來玩,不帶他這個礙眼的人。


    看到女人低聲求饒了,司馬明柏這才緩了緩神情說道:“進了酒吧就象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你以前是不是來過?”


    九紫金蓮在疾風術的催動下可以日行萬裏,跑到某個地方去玩一圈再回家也是個把小時的事情,柯小鷗剛才的動作有點太明顯了,明顯到某人心中起了疑問。


    小鷗心道,慘了,剛才太不知道收斂了,忙一臉委屈的狡辯道:“哪的事啊,你看我象是有時間玩的人嗎?這不是馬上要結婚了,想著你媽拉的那個單子,我就頭大,這剛好你也在,我才出來放鬆一下,換成我一個人哪敢來這種地方啊。”


    二少寵膩的摸了摸了小鷗的頭說道:“你還有不敢的事情,騙誰也別騙我...”


    連美國聯幫儲備銀行金庫都敢盜的人,和他說這樣的話,有可信度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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