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開心珞巴、上到沒學打賞的平安符)


    柯小鷗和司馬明柏原本是八竿子打不到一撇的人卻陰差陽錯的組合在了一起。


    從小野慣了的柯小鷗,就算前世在高級酒店裏工作了多年,可是生活習慣上還是相當隨性,比如用手拈東西吃,或是起床後隻洗個臉涮個牙,連外衣也不換就吃東西。


    而司馬明柏則不然,他從小接受的是專門的訓練,一言一行都是相當有規範的,起床後必整理儀表後才會走出房間,外人是絕對看不到他穿睡衣的樣子。


    也許就因為這點,他喜歡上了小鷗的隨心所欲,但讓他自己這樣做,他還是真很難做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司馬明柏那規範的禮儀動作,喝酒,吃飯時那標準的坐姿還是讓某腐女學了點東西,一舉手一投足的慢慢的也接近了標準。


    不過這丫的總是裝不了多久就會原形必漏。


    柯小鷗到酒吧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給倆人上酒或是上拚盤的侍應生多多少少都有拿到50~100不等的小費,而且每次去都有,還都是柯小鷗付的。


    其實倆人在一起早已不在乎誰負帳的問題了,結果就造成了一個誤會,這些人都還以為司馬明柏隻是一個吃軟飯的,因為從頭到尾都沒看到過他掏一分錢出來。


    裴五坐在角落裏一直觀察著那倆人,心道:“靠,還以為多能耐個人。原來是個小白臉啊,既然這樣就好辦多了”


    以往裴五看中的女人,從來都有專門的人去處理,最後將女人帶到他麵前。可是對柯小鷗,他卻有點反常。


    在他的心裏這樣的美女是一定要收攏的,不光要得到人。還要得到她的心,看她那小嘴一張一合的,還有那燦若豔陽的笑容,他的心裏是越發的癢。


    癢歸癢,但是他還在等時機。


    夜已深,柯小鷗喝了數杯雞尾酒,並沒有用靈力去化解。早已有了些許的醉意,她揮了揮手叫過一個侍應生說道:“買單...”


    “一共是53888元,請問您是付現還是刷卡?”侍應生捧著單子問道,態度極為恭敬,而他的心中也在打抖。


    因為這個單子是五哥特地吩咐的。自個的酒吧是在五哥的地盤上,不能不聽從。


    “什麽?這幾杯酒再加上一個果盤要5萬多?你們確定沒搞錯?”柯小鷗醉後是最難弄的,當下叫了起來,而司馬明柏那狐狸眼幾乎是咪成了一條線。


    哈,宰客宰到爺們頭上來了,行,不過小鷗吩咐了不讓衝動,就先看看自家女人搞啥明堂吧。


    “小姐,您頭前點的那幾杯酒也就千元的帳。可是後來那杯……是我們酒吧裏最貴的雞尾酒,其中幾味主料都是存貯了百年以上,很稀少,所以比較貴...”


    柯小鷗聽到對方的解釋有點明白了,原來坑在這裏啊,不過她也不能讓人白白的宰。故意說道:“什麽……我可沒點過,你拿酒單來我看?”


    侍應生心一涼唉歎道:“大姐啊,不是這樣捉弄我吧,我今個出門是不是沒看黃厲,咋遇到這樣的事情呢..”


    想歸想,他指著剛才裝……酒的那隻三角形的水晶杯說道:“小姐……就是剛才您喝的這杯...”


    柯小鷗好似晃然大悟一般的咂吧了一下嘴說道:“我就說呢,這酒味道還不錯,可是這酒不是我們點的啊,誰點的你找誰去買單啊...”


    接著她好似嫌煩似的擺了擺手,又掏出幾張百元港幣扔在托盤上說道:“沒錢還要學別人給姐們獻殷勤,誰點的找誰買去,我隻買我們點的這些...”


    她的聲音很大,又帶著幾分醉態,軟軟的靠在司馬明柏的身上,那雙帶著些嫵媚的深眸中流離著一種誘人的姿色。


    “老公,我們走吧,我累了...”


    二少也沒說話,心裏卻暗暗的笑著,知道這女人是在裝醉,也就緊緊的攙摟著那纖細的小蠻腰站起了身。


    眼見著倆人就要走出酒吧,兩個身著緊身黑色t恤的男子堵在了門口:“先生,你們不買單不能走...”


    柯小鷗見人擋著,剛才那似軟蝦般的身子又站直了,她尖叫道:“放你媽的屁,姐兒我點的東西我都買了單,你們那個什麽……還是瑪格麗死的破酒別來找我,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下的套想宰人啊。”


    司馬明柏也故意的扇風點火道:“就是啊,見人家長得漂亮,就送上杯酒想討好人家,在外頭混的玩不起就別裝大款,是個男人就幹不出這種想討好美女還讓美女買單的事情。”


    那兩人正是裴五的手下,裝成酒吧的看場來攔兩人。


    倆見司馬明柏說話不客氣當下就動了怒,其中一個指著司馬明柏罵道:“媽的,你個小白臉,我們五哥也是你能說的嗎,五哥是不是男人你讓這位小姐去試試就清楚了,奉勸你一句,快點滾,不然當心弄壞你這張吃飯的臉...”


    “靠,你才是小白臉呢,你爹是小白臉,你爺爺是小白臉,你們全家才是小白臉呢。”柯小鷗一聽可是生氣了,自家男人隻有自己才能欺侮,別人欺侮一下試試,橫,扁你是輕的。


    “你個賤貨,敢罵我...”當下想動手打柯小鷗。


    柯小鷗也抬起腳就要踹過去。


    “住手...”裴五眼見著要打起來了,再也沉不住氣了。


    本來他設這個局就是想看到對方付不出錢時的窘迫,那樣他才有機會趁虛而入,可是沒想到對方不進套,堅持說沒點過不付帳,如果真讓倆人出了酒吧,到外麵去綁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而且那妞看上去也是個烈性子,真打起來的話,弄傷了可就不美了。


    柯小鷗看著歪擰著腦袋裝酷的裴五,精壯的身材,理得齊齊的板寸頭,厚厚的嘴唇,牙黃的有點厲害,脖子上吊著一根食指般粗的金項鏈,手腕上也有一根粗粗的鏈子。


    那裴五見柯小鷗打量他,還呲牙裂嘴的衝著他笑了一下,這可沒把小鷗給惡心壞了。


    “你誰啊,你讓住手就住手,我多沒麵子...”話音未落這一腳就踹了出去,而且是瞅準了穴位踢的,剛才罵人的那位一下子就跪在了司馬明柏的麵前,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上立馬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完了人家嘴上還說著:“這位先生,你可千萬別衝著我笑,就你這付容貌,真不該出來嚇人...”說完酒意一冒,嘔的一聲吐了一地。


    這下好嘛,先動了手,然後又把裴五的長相說的一踏糊塗,這泥人還有三分性呢,更何況三合會這二當家的。


    呼啦的一下,司馬明柏和柯小鷗就被一群人給圍上了,而酒吧中的人也悄悄的都從角門裏偷溜開,生怕這事牽涉到倆人。


    這些個打手清一色的黑色緊身t恤,而且每個人的胳膊上都有赤青,有的是光頭,有的則是挑染了黃或酒紅,還有個別幾個是一麻的黃發,如果光看頭還以為一群洋鬼子呢,而這些家夥手中都拎家武器,看樣子該叫殺威棒,而有的人手中的東西則是用東西裹著的,如果沒猜錯應該是砍刀。


    裴五輕笑了一聲,抬起右手往鼻子底下抹了一下道:“看不出來,這位小姐還挺有個性,在蘭桂坊還沒有人敢在吃了霸王餐後還出手打人的,你們也算是奇葩了,我裴五也是出來混的,要是讓你們就這樣走脫了,我的臉麵往哪裏放...”


    司馬明柏和小鷗對視了一眼,心道今個真的要玩一場大的了,他說道:“沒想到香港的酒吧就是這樣賺錢的,不管客人要不要,隨便找個人送上了,然後就逼著買單,如果你們真要如此,我們隻能報警了。”


    那些家夥聽了則是哄堂大笑道:“哈哈,你們聽聽,這小白臉還說要報警,成啊,隻要你從我們跨下鑽過去,我們就放你出去。”說完一個人高馬大的打手就往門口一杵叉開了兩條肥腿。


    士可休不可辱,柯小鷗這下可真的是惱了,手指一彈,那個打手“啊”了一嗓子雙膝猛的砸在了地上。


    “別給臉不要臉,你們打得啥主意當姐姐我不知道對吧,趕緊把道給我讓開,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柯小鷗已經發現了在太平山頂攔自己的那群古惑仔,這才明白了事情並不簡單,這些人還真想擄人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裴五愣了一下,他看著那個跪下的馬仔是滿臉的疑問。


    “五哥當心,這丫頭會使暗器,我這腿象是針紮一樣...”那馬仔是忍著疼痛說道。


    裴五一聽馬上退後了幾步,遠離了柯小鷗,手一揮叫道:“把那男的打斷腿扔出去,女的帶回去...注意,別傷得太厲害了。”


    “想跑,嗬嗬,晚了,姐今個的好心情全讓你們這群垃圾給破壞了,”說話間整個酒吧的燈光突然搖晃了起來,而室內的溫度一下子降了n度,而屋裏除了柯小鷗和司馬明柏之外,都凍得發抖。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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