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明柏那個啊,某處漲硬如鐵,可外麵那個愣頭青還不停的敲門。


    “先生,請開開門,我要給浴缸上膠了,這些做完了,整個房子的裝修才算是真正的完工了,不用急,最多散上半個月氣味,你們就可以入住了。”


    柯小鷗看著自家男人的窘況嗤嗤的低聲笑道,“我開門啦”說完就假意去拉門,卻一個失身被某人攏在懷裏,火熱的唇狠狠的堵了上來。


    柯小鷗心中好笑,想捉弄自家男人,可是也怕裝修工闖進來撞到現在這樣,那可真丟大臉了,所以趁男人吻自己的時候渡了一口靈氣過去,壓製了男人心中的欲望。


    推開某不欲罷休的男人,柯小鷗笑著指了指門外,再低頭看了一下男人的小帳篷笑道:“再不出去真的要丟人了”,剛才那羞得滿臉的小人兒和現在這一付冰山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二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能為所欲為的時候,也隻能悻悻的放手,運轉功力將欲望強壓了下去,嘴中還嘟嚷著“老婆,這是要出人命了啊...”


    這時候外麵的裝修工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伸手正欲再次敲門時,門開了,走出來了兩人,那個男人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這一眼,看似普通,卻讓這名裝修工驚出了一身冷汗。


    柯小鷗瞟了一眼自家男人,神識傳音道,“你想幹嘛啊,欲求不滿也不能怪別人啊,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想著快點幹完活,又沒惡意,你那築基修士的威壓他這個普通人能受得住?”


    二少聽聞也是嚇了一跳,自己剛才那一眼可不是故意的,純粹是忘了自己的修士身份·當下神情頗為尷尬。


    小鷗又道,“雖然你隻釋放了一點點,也是無意識的,但如果不是我擋得快的話·怕是這裝修工可要受大罪了,雖然他不會死,但也要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了,而你以後修煉時肯定會遭遇此類的心魔的,對無辜的普通人出手,天道可不會看著不管的。”


    司馬明柏聽到妻子的說辭,心裏當下有點劫後餘生的感覺·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討好的對小鷗說道:“老婆,修煉這塊,我是個新手,要是有不對的地方,你可得及時阻止我,可不能讓我犯下大錯。”


    柯小鷗白了一眼,那眼神看似嗲怪·可看在二少眼裏,那就象是惹火般的勾魂,讓他的心象貓抓一樣的難受。


    “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難不成我還能看著你闖禍不成?別的還好說,這惹了天道就我這點修為,也不夠看的,九九八十一道紫霄雷劈下來,我也就差不多掛了,所以啊,修仙路上不能無為而為,除非你想遁入魔道¨.”


    這倆站在門口,你一言我一語的神識交流著,可是那裝修工卻被堵在門口進不去·隻看著這倆站在門口象個樁子一樣,也不知是要進啊還是要退的。


    裝修工等了半天不見這倆動彈,隻能壓住了怒火,“先生,能不能讓一下。”雖然麵前一對男女長得非常漂亮,也非常和眼緣·可是擋了人家的工作,也當然成了礙眼的障礙物,得不到人家的好語氣也是相當正常的。


    “哦”柯小鷗忙應了一聲笑著拉著自家男人離開了衛生間門口。


    裝修工臉上的神色是疑惑的,他先是探了一下頭看了衛生間裏有沒有異常,發現裏麵空蕩蕩的,好似自言自語道,“有錢人真是奇怪,上個衛生間還要倆口子一塊上”


    聲音雖然很輕很輕,輕到可以忽視,可司馬明柏和小鷗還是聽見,二少白淨的臉上則是泛起了一絲不異被人查覺的羞澀,而柯小鷗則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夜已深,還有幾天就是春節了,司馬明柏卻一直有一個問題悶在心時不知該不該問,那就是今年去誰家過年。


    說起來也真可憐,結婚也七年了,柯小鷗隻有一年是跟自己回家過年的,其餘時間不是玩失蹤,要麽就是直接回娘家,這份苦悶,他真的是一直壓在心裏,憋得都快得內傷了。


    前幾年小鷗失蹤三年,自己是年年去嶽家陪老人過年,小鷗回歸後的那年依個是在嶽家過的,再就是自己昏迷,被帶來了珠海,今年嶽父又要過壽,事趕事的全湊在了一起。


    母親本來就對小鷗有很大的意見,如果今年再不回去過年,那矛盾肯定又要加深了,但是回去,初三能趕得及回去嗎?況且小鷗還要操持壽宴的事情。


    再返過頭來說柯家村這邊的新路通車儀式吧。


    那天柯興家打扮的想要娶新婦的新郎倌一樣,從羊毛衫到外頭的西裝,西褲還有皮鞋,全是小鷗郵回去的名牌貨,他平時根本舍不得穿,今個全挖了箱底套在了身上是一臉的喜氣,而且還特地在鎮上修了麵,理了發。


    徐永萍也是一臉笑容,穿著小鷗從國外帶回來的醬紫紅的昵大衣,外麵還披了一個翻花的羊毛披肩,烏黑發亮的頭發翻著大卷頂在頭上,那可是她花了好幾十元在鎮上做的發型,為了保持這發型不被破壞,昨晚她連睡覺都小心翼翼的。


    她不但是穿了全身新,還戴上了小鷗送的那套黃金首飾,晃得那些村民們眼都花了,有的則從心裏到眼裏都裝滿了嫉妒。


    呂氏是一大早就守在自家門口,盯著二兒家的大門,當她看到穿戴一新的二兒子和二兒媳推攜帶著小孫子喜笑顏開的從屋裏走出來時,那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徐永萍將一袋醃製過的肉幹遞給了呂氏,“媽,這些醃肉味道很不錯,你中午給爸蒸上一些下酒吧,”


    她那天的確是生了呂氏的氣,不然也不會換稱呼了,因為平時她都是如現在這樣稱呼呂氏的。


    “又把那些吃不完要丟掉的東西送過來”呂氏嘴裏雖然這樣說著,可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慢下來,徐永萍一愣神的功夫,她就將袋子搶了過去。


    麵對這樣拎不清的婆婆,徐永萍真的是哭笑不得,這種人,講道理說不通,動手打那就更不可能,就連說重一點,也會被村裏的人指指點點,難啊¨.


    “小武,快進來,這麽冷的天你就別跟你爸媽去瘋了,外麵人多車多的,亂得狠。”呂氏再煩這老二倆口子,但是大孫子不在的時候,她對小孫子還是挺好的。


    “瞅瞅你倆,看似整天忙忙叨叨的,卻一天到晚忙別人家的事,自己兒子的十歲也不給辦一下。”


    柯振武是八二年出生的,到今年剛好是十周歲。按紹興本土的習俗,每個孩子從落地的滿月,滿周歲,十年,二十歲,都是由父母親主持著操辦幾次宴席,宴請較為近的親朋好友的,而被邀的人也都會送上自己的賀禮,禮不在重,隻在那份情議。


    上了三十的過這生日就有說頭了,特別是四十,但凡父母還有一個在時,這三十和四十歲的生日宴就不能大辦的,到了五十以後這規矩又沒了,六十、七十、八十,隻要條件允許,你大可以宴請八方來客。


    可是柯振武的十歲生日在這個時候被提起,顯然呂氏選的時間不是很好。


    “今年小叔可是過六十整壽,我們都要去江西,小武的十歲回來再補了。”


    最終,司馬明柏沒能柯小鷗,春節依舊是跟著她回了江西,不是柯小鷗刻意與他做對,而她腦子裏還沒有那個觀念,就是她已經嫁為人婦了。


    中國傳統的觀念都是嫁人嫁人,女子一但嫁人就是屬於別家的人了,可是這丫的偏不理這個想法,嫁人不嫁人她還是那個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管別人去咋想。


    就算是在北京吧,這小倆口住的也是柯小鷗的房子,到珠海,那房子也是小鷗的,就連上海,杭州都有屬於柯小鷗自己的房子,而司馬家做為聘禮給的兩處房產和門麵房,柯小鷗是至今也沒去過一回,那些東西收來的租金啥的,也都是放在了她父母那裏。


    在外人眼裏,是司馬家娶了個媳婦進來,可是在柯家人的眼裏,全是多了一個兒子,造成這樣現在這樣的現象,可以說和司馬明柏的縱容有很大的關係,更關鍵的原因就在於二少根本駕馭不了柯小鷗。


    比起柯家的兒女齊全熱鬧來,司馬家的這個新年真的是非常的冷清,一家七口人,分散在了四個地方,司馬恒宇和徐霞在北京,因為他們身處的位置行動根本就由不得他們自己。


    老爺子孤零零的一個人守在上海的老宅,兒子要接他去北京也不肯,離開老宅去外地過年,別扯了吧


    司馬明鬆和他的妻子也在寧波脫不開身,身為一市之長,春節期間他還需要走訪很多地方,因為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都將是最為親民的,也是撈取政跡獲得更多民心的最佳時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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