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在這裏祝各位書友端午節快樂,金銀棕子收滿倉)


    小圳圳也實足七個多月了,人不都說嬰兒的眼睛是最純潔的,透過那扇窗可以看到整個世界,更何況剛出生的嬰兒原本就是先天體質。


    小燕懷孕期間,柯小鷗時不時的用快遞寄一些空間水果和補品給她,在生產那天還特地的給她喝了稀釋了百倍有餘的空間靈泉水,哺乳期也一樣,雖然隻是微薄的靈氣可是對先天體的嬰兒來說那是絕對的大補。


    因為圳圳還小,小鷗並沒有給他用益智丹,小孩子太早聰明過頭了不一定就是好事,即使是這樣,圳圳的體質和智力一樣超出同樣月份的孩童許多,才七個多月就流露出要自個扶著搖籃或是扶著牆蹣跚走路的想法。


    嬰兒都是六翻七坐八爬,滿了十個月能站起來的那骨骼都是很強的,這幸虧是冬天穿得多,隻要天稍一熱衣一減少,相信圳圳肯定能滿院的跑開了。


    圳圳這個小名是柯小鷗給起的,因為她排了一下小娃娃的出生時間,五行是楊柳木的命,而柳樹是最易成活的樹種,隻要有土,有水就能活,土+川剛好湊成對。一家三口,展楚鵬的命相是火,對圳圳有點小影響,所以小鷗在排名的時候,還順便用核桃木雕了幾個小珠子用紅繩串起縛在了圳圳那白胖的小手腕上,加持了佛法在上麵,可以消除其父對其的影響。


    這可不是小鷗小氣,孩子太小,壓不住靈玉,再加上靈玉過於貴重,給孩子帶了不一定就是好事,相反木製的東西不會太紮眼,小鷗給圳圳刻的玉佩存在了小燕那裏,要等到他十歲以後才能佩帶。


    徐霞抱著圳圳是愛不釋手·小燕看著想笑又不敢笑,司馬恒宇皺了皺眉,“他媽,快點吃飯·再不吃過一會又要麻煩親家熱鍋了。”


    雖然圳圳長得很漂亮,白白胖胖的,可那畢竟不是自個的孫子,司馬恒宇連伸手的念頭都沒有,隻是看了一眼就別過頭自顧著享用桌上豐盛的早餐了。


    徐霞的眼裏滿是不舍,想想自個也是頭一次見到這孩子,該給個啥見麵禮·可是一摸兜,裏麵隻有幾個紅包,不好意思的對小燕說道,“按說這頭一次見到這娃,得給見麵禮,可是我們來得太匆忙了,啥也沒準備,這紅包小燕你就先收下·以後我再補禮。”說完她把口袋裏的一把紅包全掏了出來,塞在了圳圳的棉衣外的罩衫前兜裏。


    柯小燕忙上前攔,“徐姨·您就甭客氣了。”可是推辭了半天,她還是沒能強過徐霞,隻能收下了那數個紅包。


    華興招待所的會議室那陣子可是手忙腳亂的,不單是市委那些領導在等候著,華興一眾大小領導全都穿著新衣,頭頂抹油梳理一絲不苟嚴陣以待,而一路又有小兵嘍羅不聽的打探著柯家的情況。


    柯家門前那條路本是公眾道路,一邊的那個小公園,孩童也好,職工或家屬也好·都喜歡在那晨練,冬日太陽大暖的時候又都喜歡坐在那裏曬太陽織毛衣,下棋、打打牌,可是今個那裏卻多了許多陌生的麵孔,那些在小公園裏晨練的老人們麵帶疑惑的看著這些人心裏嘀咕著。


    司馬老爺子興致博博的看著一對老頭在那走著車馬炮,耐不住的指點了一二·可是惹得另一方麵色不悅,“你這老頭,觀棋不語懂不懂?”一句話噎得老爺子喏喏的退在一邊不敢再吭氣,心裏卻一直在說那個笨蛋之類的話。


    司馬恒宇的兩名特衛今天隻來了一位,而另一位昨晚就被通令連夜坐福州—北京那趟列車回京接受處罰去了,因為昨晚發生的一切沒有人敢替他做隱,更沒有敢替他扛著。


    這邊司馬恒宇在兒子和特衛的陪同下去接見一眾領導不說,徐霞卻趁著空檔拉著鷗媽神神秘密的商量要給倆小補辦婚禮。


    鷗媽聽到親家提起這事,又想起了那一年的事情,那眼框架不由的就紅了。


    她知道小鷗不太講究這些,可是沒有哪一個做母親能不想親眼看著姑娘光明正大,熱熱鬧鬧的出嫁嘛,眼瞅著倆人在一起都七八年了,可是這儀式卻一直沒有辦過,有時想想就憋曲的厲害,徐霞這一提,她可真的是放下了心裏的包袱了。


    “親家,要辦的話就得抓緊時間了,如果太晚了,小鷗那肚子也顯出來那就難看了,還有就是我們家小雅可是過陣子要出國學習了。”直到現在,鷗爸和鷗媽還不知道小雅出了那一檔子事,而知情的徐霞′根本不提這事,看到小雅也依舊是用長輩愛護晚輩那種目光看待。


    “我回去就立刻操辦起來,不過這事還要暫時瞞著那倆家夥,不然到時候又來一個臨陣脫逃”想起那事徐霞恨得牙就癢癢的,可是現在看在孫輩的份上先暫時放下這一段,不然柯小鷗可沒那樣容易過關。


    三個女人一台戲,鷗媽又把小燕給叫來了,三人躲在徐霞昨晚休息的那個房間可是好一頓商量,小鷗卻因為縮在空間裏沒有發現這一出陽謀。


    從她懷孕起,身子就一直很疲乏,起初不知道原因,是不知道原因,一直嗜睡,嗜吃,當真的確認了懷孕後,她才發現身處錦繡山中,她的身體才象是自己的一樣,整個充滿了活力。


    那是因為靈氣對身體的滋養,小鷗發現,懷孕的自己越來越**,對外界那汙濁的空氣越來越難以忍受。再者前世的她懷孕時是吃啥吐啥,這一世的這一刻也是這樣,經常孕吐,可是隻要待在空間裏,在靈氣的作用下妊娠反應也非常的弱,時常可以忽略不計,吃啥也是香的,所以她沒事的時候都會待在空間裏。


    司馬恒宇被前呼後擁的坐在了首位尋問了一係列事務之後,官例般的囑咐了一些事情,然後興致勃勃的坐上了華興廠那輛半新的卻打理的幹幹淨淨中巴車參觀了華興廠區。為了接待大領導,那些個坐位上也連夜套上了新座罩。


    本來這一切不在行程當中,可好歹華興是全華南地區最大的動力設備廠,而且這個廠子正在為了買一個新的大型設備找門路,這正是瞌睡遇上了枕頭,爽得很咧,大領導都來參觀了,上麵的撥款還敢找這樣那樣的問題嗎?


    再不行就直接通過銀行貸款啊,可是這畢竟是航空部下屬的工廠,想貸款也要上頭批了才成。


    華興那個空降兵廠長也是五十上下的人了,隻是有一點,那酒糟鼻在寒風中更顯眼了,讓人一看就想笑。這人別的不成,可是撈錢挺在行的,這不,就在年前華興又成立了一個新車間,專門生產鑄球,就是那種耐磨合金鑄球,專用用於粉碎某種物質用的,主要應用於冶金礦山、水泥建材、火力發電、煙氣脫硫、磁性材料、化工、水煤漿、球團礦、礦渣、超細粉、粉煤灰、碳酸鈣、石英砂等行業的球磨機上。


    前世的時候,這鑄球可真的是紅火了好一陣子,為了推廣銷路,廠裏的銷售部發了招聘公告,隻要有誌於銷售的職工都可以報名參加鑄球銷售,為此還真的催生了好一批銷售人材。


    可是紅火歸紅火,幾年之後,鑄球廠居然還是虧本,這其中的條條道道,那可想而知,當然有一部份是貨款催不回來,但是更多的則是貪汙。


    就在這同一天,華興還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人柯小鷗不認識,但這人的親戚是誰小鷗知道,那就是位於住宅區乙三幢的魏家,魏家是廣東人,他的這名親戚是來華興招工的,而且招的全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子,要求長相端莊,身材高挑,前世這一次招工或是通過了廠工會,招走的幾乎是華興這個年齡段裏最漂亮的一些女孩。


    這樣苛刻的條件,招的又全是女孩,可前世的華興人就根本沒想過,廠工會的人還樂得不行,因為廠裏的待業青年實在太多了,如果能通過勞動力輸出解決一部份青年的就業問題,他們更是樂見其成,可是他們卻忽略了那邊的工作環境。


    說的很好聽,是酒店的服務員,可是去的卻是如同珠海那個香江大酒店夜總會那類的工作環境。


    前世的這些女孩到了那樣的環境,有一些孩子們怕了,就逃回了家,更多的還是留下了,因為那裏一切都讓她們感到了新鮮,而且有一些經不住那紙醉金迷的**,很快就墮落了。


    可是因為華興這個特殊的生活環境,出門的女孩們都知道不能有任何風言風語傳回家,因為到時候廠裏人的唾沫都可以將她的家人指的脊背無法挺直,所以她們內部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無論是哪一個回家時都堅決不說在外麵的事,而出去的人也團結的很,相護幫襯著.


    這樣輪回下去就是越來越多的人從華興走出去,因為在她或他的眼裏,看到的一幕都是出去的是鄉姑,回來的是洋氣自信的城裏人′帶回的是大把的鈔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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