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廂房內,烈火碰到了幹柴。


    徐星河和絕美女子折騰了很長時間,直到兩人筋疲力倦,才躺在床上。


    兩人除了靈魂上的水溶交融,身體上奇特變化也非常明顯。


    徐星河心髒裏的火苗從絕美女子身上獲得了一縷奇特的生機,這縷生機正是她眉心的那顆翠綠。


    它就像是蓬勃的參天大樹,又像是連綿萬裏的綠草灌木,象征了最精純的木係能量。


    自古以來,木助火勢,這也是兩人彼此吸引的原因。


    而得到了這縷奇特生機後,火苗的形狀變大,燃燒的更加劇烈。


    同樣的,絕美女子也獲得了反補,至於是什麽好處,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兩人靜躺了好一會,絕美女子才出聲問道:“你可知我是誰?”


    “我沒見過你,但我應該猜到了,你是秦王妃觀音奴,可對?”徐星河側著頭,看著她問道。


    絕美女子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拉了拉被子,蓋在了身上,雖然知道這樣做是多餘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離開。”她的確是觀音奴,王保保之妹,秦王朱樉的王妃。


    徐星河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中,嘴角揚起笑意:“為什麽要離開?咱倆已有肌膚之親,朱樉不珍惜我,我會珍惜啊。而且你也感受到了吧,咱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觀音奴聞聲,立即看向了徐星河。


    兩人四處相對,她不像拓跋玉兒那般嬌羞,徐星河從她眼神中看到了淡然和灑脫。


    “我們倆為何會這樣?”觀音奴好奇問道。


    徐星河搖了搖頭,道:“我的心髒內有一朵火焰,而你的體內有一種木屬性的生機,兩者相互吸引,所讓我們發生了結合。”


    “火焰?人的心髒裏怎麽可能長出一朵火焰?我看你修為未入先天,還不是練氣士啊。”觀音奴驚訝道。


    徐星河點頭道:“我的確不是先天境,更不是練氣士。按理說,我的身體強度辦不到這一點,但實際情況正是如此。”


    說著,徐星河拿起觀音奴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觀音奴並未拒絕,坦然的放在了上麵,起初是他肌膚的觸感,隨後透過肌膚和胸骨,果然感受到了心髒內的火苗。


    “這...太神奇了吧。”觀音奴驚歎道。


    徐星河也很好奇,他看過三個練氣士的畫麵,明白自己的狀態不可思議,自己隻是四品武修,稍微強壯的凡人,肉體凡胎的身體怎麽可能有火焰?


    就算是築基境,甚至是黃庭境,比如那赤袍道人,他都不敢把地火強行煉化進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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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徐星河覺得隻能等回到帝都,去請教朱元璋了。畢竟朱元璋搞出了國運赤龍,可以搞出須佐能乎,也許他會明白身體上的異變。


    “對了,那你身上的濃鬱生機從何處而來?”徐星河連忙問道。


    他能感應到,觀音奴身上的這股生機並非自身產生,也是來源於外界,這股生機隻是一絲絲能量,所以不會像徐星河心髒內的火苗那般霸道,所以她肉體凡胎才能承受得了。


    顯然,觀音奴並不知道自己體內有古怪的生機,她仔細回想這些年來的經曆,想了好一會,才想到一事。


    觀音奴說道:“對了,十年前我曾遊曆混亂之地,途經天門附近,墜入一個神秘山穀,那裏布下了練氣士的法陣,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位置。那裏古樹參天,每一株都百丈高,草木叢林也格外旺盛,就連空氣都格外清新,圍起來讓人心曠神怡。後來我迷迷糊糊走了出來,從那以後,便再也沒有生過病。”


    “看來就是那裏了!”


    徐星河暗暗記在心裏,反正要將混亂之地的勢力全部滅掉,天門也在其中,到時候要好好找一找,對自己有利的好東西,豈能放過?


    不過說起天門,算是混亂之地中最頂尖的存在,勢力還在至尊盟、鑄劍城之上,門中不僅高手眾多,據說天門宗主更是深不可測的練氣士。


    正事談完,徐星河看著美麗的觀音奴,好奇問道:“能不能告訴我,為何朱樉要把你關在這裏?他眼睛也不瞎啊,怎麽會把你這樣的美人囚禁起來,反而去寵信鄧明悅?”


    聽到徐星河的詢問,觀音奴反問道:“你到底是誰?看你的言談,出身必然不凡。”


    “我來自帝都武功司,名叫丁權。”徐星河用了好兄弟的名字。


    徐星河飛黃騰達後,並未忘記丁權,等這次回京,就得幫他了,所以這次借用他的姓名,他應該不會生氣。


    觀音奴輕輕念道:“丁權,我記住你的名字了...我之所以被囚禁在這裏,是因為我沒有為朱樉生下一兒半女,並且還被鄧明悅陷害,說我天煞孤星,會克死朱樉。朱樉怕死,起初不信,但自從病了幾場,也不得不信。我也真可能是天煞孤星,父母、大哥,族人,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一刻,觀音奴臉上浮現落寞。


    徐星河能理解她的心情,因為他自己和觀音奴一樣,在這個世界上也是孤苦伶仃。


    實際上,人必須有些牽掛,這樣才能有活下去的動力。比如家庭,比如責任,比如事業。


    現在徐星河牽掛的東西就是長生,他想長生不死,所以鞭策著他前行。但觀音奴沒有了牽掛,所以每日吃齋念佛,清心寡欲,熬過此生。


    徐星河便開導道:“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將走向一個人的孤獨,隻不過有人早一些,有人晚一些。你若覺得無欲無求,可以出去看一看外麵的風景,也許有不一樣的收獲。最起碼,要對得起的父母。他們生你養你,並非是需要你的孝敬,你的贍養,他們更希望的,是讓你來這個世界走一趟,看看這個世界,哭過笑過煩惱過。為了他們,你也不該如此慘淡。”


    觀音奴一愣,怔怔地看著徐星河。


    徐星河笑了笑,坦然和她對視。


    前世上學時候的“讀者”不是白看的,這種雞湯文張嘴就來。


    “謝謝你。”觀音奴柔聲道謝。


    徐星河卻道:“我不需要言語上的感謝,剛剛忘了練功,咱們再來一次吧。”


    “啊...”


    又是一番折騰。


    不過這一次有正事,那就是修煉陰陽大樂賦。


    觀音奴不愧是名器在身,修煉大樂賦效果極好,不僅能淬煉內力,還能起到療傷的效果。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


    徐星河這才起來穿衣。


    “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鄧明悅如此害你,需不需要我替你報仇?”徐星河問道。


    觀音奴坐在床上,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睡衣,笑著說道:“你能幫我報仇?”


    徐星河點了點頭。


    觀音奴想了想,道:“此女心懷叵測,恐怕對大明不利,最好不留。不過她畢竟是秦王的次妃,你如果要動手,還要小心一些。”


    “放心!”徐星河點了點頭,隨後拱手告辭。


    當徐星河來到門前時,觀音奴沒忍住,問道:“我們還有相見的機會嗎?”


    “當然有!”徐星河轉頭對她笑了笑,而後走出房間,消失在了黑暗中。


    ......


    徐星河回到秦王府,立即把保護自己的先天境暗衛叫來。


    這兩位老者出自逆鱗衛電字營,代號電五和電六,忠心可靠。


    “指揮使,不知召見屬下有何要事?”電五心細,明白徐星河在個時辰召見自己,必有深意。


    徐星河說道:“電五、電六,我需要你倆去一趟至尊盟城!至尊盟盟主官禦天有位徒弟名叫任千行,我需要你們把他擒來,要悄無聲息,明白嗎?”


    這些天,徐星河看過了好幾位至尊盟弟子,對至尊盟的情況也算了然。


    至尊盟盟主官禦天為人奸詐狡猾,不好對付,但他對徒弟任千行極為寵愛,就如同對待親生兒子。若是任千行在長安城出了事,憑官禦天的性情,必然要為愛徒報仇。


    所以徐星河要做的事,就是利用任千行來挑撥朱樉和至尊盟的恩怨,順便除掉鄧明悅這個壞女人。


    這樣的話,將來朱元璋剿滅混亂之地,也正好師出有名。


    老朱殺人,可以不講名義,但剿滅混亂之地乃是大事,最好還是要師出有名,這樣的話,才能占據大義。


    而徐星河現在做的事,就是給老朱一個名義。


    “指揮使請放心,我倆保證完成任務!”電五和電六連忙迎道,隨即拱手退下,連夜出發。


    通過驗屍得知,任千行隻是三品武修,身邊就算有高手保護,但也不可能是先天境,所以派兩個先天境去擒他,不會有問題的。


    一夜無話。


    次日,朱樉從太子早逝的悲痛中緩和了一些,又設宴招待了徐星河。


    酒宴上,徐星河看到了笑臉盈盈的鄧明悅,看來此女也不傻,沒把用美人計的事情告訴朱樉,若是告訴了,那朱樉可沒有這麽開懷的笑容。


    而麵對朱樉的拉攏,憑徐星河的太極功夫,既不拒絕也不同意,讓朱樉毫無辦法。


    酒宴之後,朱樉立即召集了藩地內所有衛所的將領。


    太子剛薨,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爭取太子之位了。


    三日後。


    電五、電六將任千行擒了回來。


    第134章: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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