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雲堂主和林副堂主,真的有一腿嗎?這雲堂主的道侶都鬧上門來了,錯不了了吧!隊長,到底是不是真的?”


    執法隊中,一個新人聽得雲堂主的道侶賈峪在屋外大聲喊叫,不由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魂。


    因為興奮,他甚至都忘記了要在與他們說話時,在他們的周圍布上一個結界,以防止旁人偷聽。


    所以,現在他說的這句話,不僅落在了他麵前的其他執法隊隊員的耳朵裏,也極有可能已經落到了林修然和雲裳仙子的耳中。


    眾人麵麵相覷,臉色古怪,一個也沒搭話,隻給了他一個你好自為之的表情。


    “啊,不好!”


    新人這時才反應了過來,亡羊補牢似的在眾人的四周立下了一個結界,隔斷了他們的對話外泄。


    結界一成,那新人所在的執法隊的隊長才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小子,你死定了,你才剛來戒律堂一年,就敢說林副堂主的壞話,我告訴你,林副堂主這個人,小氣得很,你得罪了他,他就給你穿小鞋,一點也不含糊,你這輩子在戒律堂別想好過了!做好心理準備吧!”


    “不是吧,隊長,我就說了這麽一句啊,再說我也沒說什麽啊!我就是問問,問問都不行啊?”


    那新人聽了自己隊長的話,一下子哭喪了臉,有些沮喪。


    新人名叫連城,進仙庭的執法隊才一年不到,非仙庭的本土派,乃是外來的試煉合格者,一年前才通過閉關踏入築基期,然後,因為戒律堂正是用人之際,他便被招入了執法隊中,成了執法四隊中的一員。


    他的性格並不像他的前輩們那般古板,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因為,他在仙路上,修的是自在無為的隨心隨性大法。


    “是不是真的,你以後便知了,現在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別以後被林副堂主穿了小鞋,你還不知道為什麽!”


    執法四隊的隊長一臉的嚴肅模樣。


    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好的經曆。


    “……隊長,你這麽清楚,不會是你也曾經被林副堂主他……”


    隊長的臉,一下子便變得極為難看。


    是的,連城說對了。


    作為前車之鑒,他這個執法四隊的隊長,確實因為口不擇言,被林修然這個戒律堂的副堂主,穿了不少的小鞋,並且,這樣的日子,似乎還永無盡頭。


    他也不是沒想過找林修然理論,可誰叫林修然厲害呢,他又打不過他,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


    連城見自己戳中了隊長的軟肋,大大咧咧的他也不由趕忙扯開了話題,掀過這一頁。


    “那隊長,那雲堂主的道侶說的,是不是真的?林副堂主真跟雲堂主他有……那種關係?”


    現在,他已布下了結界,林副堂主的壞話,自然可以說了。


    怎麽說,林修然也已經成了他和隊長的共同敵人。


    “你問我,我問誰?他們那些大人物,自然難免多有交集,單獨待一塊的時間,肯定有不少,我又沒在他們身上長眼睛,我怎麽知道他們有沒有一腿?”


    “也是啊!哈哈。”


    連城顯得有些尷尬。


    “好了,連城你把結界給我撤了,該幹活的幹活,該去抓人的去抓人,都別在這裏瞎待著了,聽見沒有?”


    執法四隊的隊長繃著臉,環視了那群想聽他講上司八卦的下屬們一眼,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冷漠的表情。


    “走啦走啦,隊長回見,我這便去將溫婷那人抓來!”


    “好了,開始幹活。真是的,為了能有處靈氣濃鬱一點的洞府,要在戒律堂勞作上這麽久,真是不容易啊!”


    “……”


    眾人議論紛紛,星星便散。


    練城也乖乖地撤去了那個他所布下的結界,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隻是,他的耳朵,仍然注意著屋外的一舉一動。


    ……


    “雲裳,你別裝聾作啞待在裏邊不出來,你有臉做出那種事,你怎麽沒臉出來?是不是怕別人看笑話?你做出那些事的時候,你怎麽不怕別人笑話?出來,雲裳你給我出來!”


    賈峪仍舊在院中歇斯底裏地大吼大叫。


    “雲裳,你是不是以為我待在賈家裏療傷,就什麽也不知道,我告訴你,我賈峪在這戒律堂中,有的是人,你幹出什麽醜事來,我一清二楚。”


    “以前的事也就算了,自從那個林修然進了戒律堂,當了戒律堂的副堂主後,你這無恥dang婦就整日往他的房間跑,還總是設下防止旁人窺探的結界,你不是幹醜事心虛你設什麽結界?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我賈家就再也管不了你了?”


    “雲裳你個dang婦yin娃,你給我出來!出來!”


    “……”


    賈峪的話,越罵越難聽,簡直不堪入耳,直把戒律堂眾人說得麵紅臉熱。


    但平時抓鬧事之人快得沒邊的戒律堂眾人,此刻卻都遲遲不見動靜。


    這當然不是他們故意要看雲裳仙子出醜,而是因為這鬧事之人,畢竟是戒律堂一把手雲裳仙子的道侶,身份不同凡響。


    而且,事情牽扯到林修然這個副堂主。


    雲裳仙子和林修然這兩人都還沒有什麽反應,他們要是在這時候插上一腳,壞了他們的事,或者不小心把謠言坐實了,那以後在戒律堂還怎麽混?那靈氣濃鬱的洞府還要不要了?


    平時人來人往的戒律堂院落,如今倒隻剩賈峪一個人。


    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


    “吱——”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扇久久關閉著的雲裳仙子所在的戒律堂堂主房間大門,終於打開了。


    貌美少婦雲裳仙子穿著一身淡青色的長裙,蓮步輕挪,冷著臉從屋內走了出來。


    “賈峪,有什麽事,我們回去再說,這裏是仙庭戒律堂辦公的地方,你這樣一直堵在這裏,影響戒律堂的辦公事務!”


    雲裳仙子說話時,並沒有設下結界。


    因為她幹幹淨淨,身正不怕影子斜。


    若是設下了結界,反而是心虛的表現,更容易引人遐想。


    “好啊,你個dang婦yin娃,你還真有臉出來!你是不是以為你是金丹巔峰,我不過是個築基期,我就會怕你?”


    “你錯了,大錯特錯,我今天,就是要當著你戒律堂所有人的麵,揭穿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我就是要讓你的下屬,都好好看看你的真麵目,看看你骨子裏究竟有多風騷!”


    賈峪見雲裳仙子從門內出來了,不僅沒有停止謾罵,反而罵得更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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