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渠也是一愣,道:“你這小子,我幫你說話,你生什麽氣?我告訴你,論歲數,你做我孫子的孫子還不夠格!要不是爺爺我今天心情好,才懶得理你們這兩隻妖獸!”


    牛二火氣爆爆地喊道:“妖獸怎麽啦?難道你自己就不是妖獸?”


    犀渠指著自己的額頭,輕蔑地望著牛二道:“爺爺我活了一萬五千年,是隻地地道道的先天靈獸!”


    牛大望了望犀渠,又望著張百善,小心問道:“主人,他是不是在吹牛?”


    張百善笑道:“這犀渠平時是有點吹牛,不過他剛才說的是實話。”


    牛大望著犀渠誠懇說道:“你活了一萬五千年,喊你一聲爺爺是應該的。”


    牛二卻道:“活了一萬五千年,居然和我一個境界級別,你羞不羞?”


    “我為什麽要羞?我們靈獸壽命無限悠長,晉級自然也緩慢。雖然你現在和我同一境界同一級,但是你死了後,我還活著,還會晉級,你明白嗎?”


    犀渠氣鼓鼓地說道,“再說了,我現在跟著主人有大機緣,一年可以晉一級,等我和主人回去時,就不知比你們高多少級了!”


    張百善怕犀渠說出隱形居所的秘密,立即阻止道:“犀渠,休得胡言亂語。”


    犀渠一聽張百善批評自己,態度立即180度大轉彎,不好意思地說道:“主人,剛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跟孫輩計較。”


    白璿在犀渠腰部猛戳了一下道:“你這個家夥,道個歉都要損人家一句,你主人這麽了不起,還這麽謙和,不知道好好學啊?”


    犀渠連忙討好道:“好好,我聽你的,好好向主人學習!”


    白璿道:“你啊,就是欠鞭子!”


    犀渠道:“好的,這鞭子我幫你準備。”


    玄女在一邊看著,忍俊不禁,說道:“你這個犀渠,臉皮也太厚了吧?”


    蘇寧子帶走牛大、牛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隻要少典俊在張百善這裏找不到他們倆,就沒法找大家的麻煩。


    大廳裏輕鬆下來,張百善對薑榆罔、公孫友說道:“二弟、三弟,我這個院落中有個很大的秘密,來,我帶你們倆一起去參觀。”說罷,帶著薑榆罔、公孫友來到院子裏。


    張百善握住薑榆罔、公孫友的手,二人立即感覺張百善在變魔術一般,在他們前麵突然放置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房子。


    張百善牽著他們走進隱形居所,其餘的人也跟著進來了。


    犀渠、白璿兩人搶著向薑榆罔、公孫友介紹隱形居所的用途。薑榆罔、公孫友聽得目瞪口呆。


    張百善道:“以後兩位弟弟長居此處,不僅可以提高修煉速度,還有蘇寧子先生和玄女先生指導,你們也可以在習武的同時學習悟道了!”


    二人激動莫名,公孫友問道:“剛才你牽著我們,我們才看得見這隱形居所,如果你不在,我們怎麽進來呢?”


    犀渠搶著回答道:“這個問題原來也困擾我,有時候主人去上課,我從裏麵出來後就進不去了。後來我反複研究,終於想出了一個製作信符的方法。以後你想進這隱形居所,隻要手握著相關信符就可以了。”


    張百善道:“我們這敬修齋外麵的床鋪隻是擺設,大家都住在這隱形居所裏,悟道房裏住了蘇寧子和玄女先生,他們調的時速你們進不去。你們就和我一起住煉體房這邊,好不好?”


    薑榆罔、公孫友異口同聲說道:“當然好!”


    張百善高興道:“來,我們一起幫忙,在煉體房再搭兩間房!”


    眾人拾柴火焰高,幾個人一起動手,又都是武力高強之士,兩天時間就為薑榆罔、公孫友搭建好了簡易住所。


    雖是簡易住所,但比起學院的單身宿舍不知強上多少倍,畢竟有會客廳,有書房,有臥室,出門就是無邊的曠野,天地元氣比外麵濃鬱十倍!


    而最讓薑榆罔、公孫友神奇的是裏麵的兩天時間,隻是現實生活中的兩個時辰!搭建好小房,兩人馬上迫不及待地修煉起來!


    加上薑榆罔、公孫友,隱形居所從兩人變成了八人,越發熱鬧了:蘇寧子、玄女夫婦住在悟道房裏;薑榆罔、公孫友、張百善、白璿、鄧靜五人住在煉體房裏:犀渠一人住在武道房裏。


    大家在隱形居所裏又修煉了兩天時間,白璿、鄧靜、犀渠三人搞好飯菜喊大家一起吃,並提醒大家外麵的世界是第二天早晨,大家吃過飯,應該去學堂了。


    待在隱形居所裏修煉,很容易忘記外麵的時間,這時候,白璿三人的提醒便顯得尤為重要。


    薑榆罔、公孫友進入學院以來,一直吃食堂,偶爾進進酒家,如今嚐到如此美味的飯菜,十分滿足,公孫友道:“這飯菜比飯館裏的好吃十倍!”


    鄧靜賢惠,道:“喜歡就好,多吃點,天天修煉,非常辛苦,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定要多吃!”


    薑榆罔望著白璿、鄧靜鄭重道:“謝謝你們!”


    白璿笑道:“不謝不謝。這個‘謝謝’今天說了,以後就不要再說了。你們既然是我表弟百善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自己一家人,以後不許說‘謝’,誰說了誰受罰。”


    白璿不僅年輕漂亮,聲音也悅耳動聽。


    倒是犀渠把腮幫鼓起來道:“薑榆罔、公孫友,你們怎麽不跟我說‘謝謝’,好像這餐飯我沒有做一樣!”


    薑榆罔、公孫友見狀,立即衝犀渠道:“謝謝犀渠!”


    張百善敲了一下犀渠的腦袋道:“二弟、三弟,我這個犀渠什麽都好,就是心眼有點小,喜歡把腮幫子鼓起來說話,在一起久了你們就會習慣的。”


    白璿撇了一眼犀渠道:“我們兩個是女性,你這點功勞也要跟我們搶啊?”


    犀渠一聽,立馬陪笑道:“不搶不搶,我現在宣布,以後我做飯的功勞全是白璿的!”


    一餐飯,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卻說少典俊草草睡了一覺起來,牛大、牛二仍舊沒有回來,查看信符,兩人已在學院之外,他前思後想,一會兒疑慮,一會兒高興。


    高興的是牛大、牛二既然離開了學院,說明他們已經按他的要求廢掉了薑榆罔、公孫友。


    疑慮的是,他們廢掉了薑榆罔、公孫友後,怎麽不給自己打個招呼就跑呢?難道被發現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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