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條麗手中握的是一支柯爾特(colt)公司生產的python(希臘神話中的毒蛇怪蟒)係列的左輪手槍,型號是.357 magnum(馬格努姆),張耀從小酷愛手槍,自然對西條麗手中的左輪十分了解,他知道這支手槍重量約有1275g,容彈量為6發。這個型號是左輪手槍裏的極品,生產數量極少,而且目前已經停產,市麵價格是750美元——還不一定買得到——也就是說,如果現在想要購買的話,得花巨額高價向colt公司單獨定購,能手持這樣的手槍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於是脫口而出:“你是什麽人?”


    西條麗並不理他,繼續開著車,反而將油門一踩到底,阿斯頓?馬丁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超越了前麵一輛又一輛的車。張耀大吼一聲:“你瘋啦?”說著,就去搶方向盤,西條麗順手一抬,重重地一下,左輪手槍的槍柄砸到了張耀的頭上,頓時鮮血長流,張耀正想拚著再被砸一下,也要把車的駕駛權搶過來,仍然如瘋了一般去搶方向盤,西條麗的槍口抵在了張耀的頭上,隻聽西條麗低聲道:“你再『亂』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耀頓時不敢再動,他知道這支左輪的威力有多大,隻要一開槍,他的腦袋至少有三分之二會被爆飛。西條麗見張耀老實了下來,道:“頭上流血了,自己用紙擦拭一下,給我老老實實地別動,否則我手中的左輪可是不長眼睛的!”張耀見自己鬥不過她,而且手中也沒有武器,隻好長歎一聲,聽天由命!


    阿斯頓?馬丁以每小時一百八十公裏的時速行駛了約一個半小時後,突然右轉,駛上了一條老公路上後停下,西條麗用槍指著張耀的腦袋,嬌喝一聲:“下車!”張耀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裏真的很偏僻,幾乎見不到什麽人,就連車也見不到,心道:“該不會她想在這裏做了我吧!”來不及多想,西條麗的槍口已經抵在了他的頭上:“少囉嗦!下車!”


    無奈,張耀隻得打開車門下了車,道:“你究竟想幹嘛?”


    西條麗麵無表情,隻道:“知道的越少,你就越有活命的希望!看到前麵停著的那輛車了嗎?”


    張耀順著她的眼光向前望去,果然,前方約兩百米處停著一輛豐田越野,點點頭,道:“看見了!”


    “向前走,上那輛車,給我放老實一點,否則就可別怪我了,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張耀勉強笑了一下,道:“這個我知道!”


    這兩百米的距離,也許是張耀這一生來走得最長路,每向前邁一步,他就覺得向死神靠近了一步,他的腦裏急轉,尋思一條脫生的計策!好容易走到那輛越野車前,突然身子向前一傾,雙手撐地,右腳向後用力踢出,正中西條麗拿槍的右手,手槍如願脫手,落在了地上,跟著左腿一掃,將地上的手槍跑出老遠,見她手槍脫手,張耀得意地拍拍雙手的塵土,站起身來笑道:“媽的,日本**,現在我還怕你不成?”


    西條麗被他趁其不備偷襲成功,惱羞成怒,眼見手槍離她已遠,嘴裏罵了一句:“八嘎!”,右手一個劈掌,重重砍在了張耀的左肩,頓時,張耀隻覺得痛入骨髓,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他咬緊牙關,忍住疼痛,一心隻想將西條麗放倒,可是他從未學過徒手格鬥,憑的是一身蠻力,他皮粗肉厚,心道最多挨你幾下,拚著這條命不要,也得將你打翻在地。


    西條麗明顯學過空手道之類的功夫,任憑張耀如果揮拳攻擊,都被她輕而易舉地躲閃開,順勢躍起,一個連環輪踢,重重地踢在了張耀的腰間。


    張耀忍住疼痛,瞅準了西條麗踢腿的來路,看得奇準,雙手終於抱住了她那修長有力的大腿,死也不鬆手,然後順勢往後一拉,西條麗雙腿大開,呈一個“一”字,張耀也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性』感的黑『色』內褲,而西條麗左腳用力一跳,又是一腳狠狠蹬在了張耀的小腹上,張耀雙手抱住她的右腿,沒想到對方仍然能用左腿攻擊,躲閃不及,已經被西條麗蹬倒在地,雙手抱住的右腿也脫手了,仰麵躺倒在地上,而西條麗也同時倒地。


    西條麗倒地後馬上躍起,從短筒靴子裏抽出一刀軍用匕首,緩步向張耀走來,嘴角邊掛著一絲笑意,張耀意識到不好,急中生智,用昆明話叫道:“你想整喃樣?”西條麗愣了一愣,並不理會他,仍然持刀向他撲來,張耀急忙往旁邊一個打滾,躲開了西條麗那致命的一擊,但是卻被身上的一塊磚頭之類的物體頂得腰疼,西條麗一擊沒中,臉『色』微變,秀麗的臉龐竟然顯得有些猙獰,更加瘋狂地向他撲來,張耀的右手往身上一『摸』,『摸』到什麽用什麽,隻見他右手狠狠向前一甩,半截磚便向西條麗飛來,西條麗側身躲過,張耀則趁機衝上前去奪刀,女人的力氣當然沒有男人大,更何況張耀還當過建築工人,沒三分鍾,匕首便被張耀搶下,跟著張耀左拳一揮,重重擊打在西條麗那豐滿的胸部,西條麗痛楚地叫了一聲,而此時,張耀手中的匕首已抵住了她的脖頸,喝道:“你是要命不要?”


    西條麗感覺到脖頸上涼涼的,她知道隻需張耀手中的匕首輕輕一揮,她這條小命便不在了,可是她卻始終不肯開口求饒,隻道:“成王敗寇,我輸了,任務失敗,一樣會被幫規處罰,你殺了我吧!”


    張耀一愣,他沒想到西條麗竟是如此視死如歸,冷笑道:“殺了你不是便宜你了?說,什麽人派你來綁架我的?”


    西條麗的頭一偏,雙眼緊閉,不去看張耀一眼,張耀無奈,一個跨步騎到了西條麗的身上,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小腹,抹了抹嘴角的血,“啪”的一聲,左手狠狠一個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喝道:“媽的,你這個**,你說還是不說?你不說的話,看我怎麽折磨你!”


    西條麗仍然無動於衷,對張耀不理不睬!


    隻聽一聲“嗞”的一聲,伴隨著西條麗的一聲尖叫,張耀將她上身的衣服撕開,『露』出了黑『色』的的胸罩,西條麗以為他威『逼』不成,遂生邪念,尖聲大叫起來,張耀惡狠狠地用雙手用力捏住她豐滿的**,拚命的『揉』捏著,嘴裏叫道:“你叫吧,你大聲叫吧,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理你!哈哈!”


    西條麗無力地掙紮了一陣,任是不能擺脫,雖然嘴裏沒有再叫,但眼淚卻“啪嗒啪嗒”滾落了下來。剛才還是一個冷峻的美女殺手,轉眼間便是一副柔弱女兒態。張耀於心不忍,但又不敢絲毫鬆懈,生怕一個不注意,又被這個女人製住,甚至還會危及到生命。


    這麽疆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張耀略一思索,計上心來,他用匕首用力抵住了西條麗的脖子,喝道:“脫衣服!”


    西條麗搖頭不允,張耀再次喝道:“媽的**,你到底脫還是不脫?”


    西條麗閉上眼睛,“哼”了一聲道:“隨便你怎麽樣!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願意讓外人看見我的身體,那你就把我脫光吧!”


    張耀一愣,笑罵道:“你們小日本人是不是都這麽賤,怎麽動不動就是我的人了?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說罷,用力一扯,將西條麗的胸罩扯了下來,兩個又白又大的**彈了出來,在張耀的眼皮底下晃動著!西條麗雙頰飛紅,閉上了眼睛。張耀怕自己心腸硬不下來,不去看她的眼睛,另一隻手再次扯住了西條麗的那條熱褲,森然道:“到了這一步,你還不說嗎?”


    “不說,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說的!”


    “好!”張耀說著,用手解開了她的熱褲上的鈕扣,將熱褲又扯了下來,道:“嘿嘿,還剩最後一條三角褲,若你還不說的話,等我將你脫光了,也就用不著你說了,我告訴你,雖然我中了心蠱,不能強『奸』你,可是若要玩什麽捆綁藝術、sm的話,那我可就奉陪到底了!再問一次,你說不說?”


    西條麗有些怕了,顫聲道:“你敢?”


    “嘿嘿,這裏又沒人,你看我敢不敢!”說著,用手扯住了西條麗身上最後的一點遮羞,微微一用力!


    “哇!”的一聲,西條麗放聲大哭,邊哭邊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張耀不理會她,再次問了一句:“還不說嗎?”


    “別……別……我說……嗚嗚……我說還不行嗎?”


    “嘿嘿,這就對了!早點說的話,又何必吃這麽多苦頭呢?我問你,到底是誰派你來綁架我的?”


    “沒人派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你羞也不羞,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說被一個弱女子綁架,說出來誰信?”


    張耀一想:“確實,說出去也許沒人會信,就像一個女人強『奸』一個男人構不上一個強『奸』罪一樣!”於是道:“你們是什麽幫?”料想對方也是什麽黑社會組織,和“春城教父”一樣,是來和他合作的!


    “我們老大得知你被‘春城教父’的人跟蹤,他們想要利用你身上的蠱毒來謀取暴利,老大怕你會被‘春城教父’的強行綁架,所以就讓我來先綁了你,若是你順從的話,那我們可以留你一條命,若是你誓死不從的話,那隻好將你做了,然後放了你的血,因為你的血『液』裏含有蠱毒的百分之九十七,得到你的血,就像得到你的人一樣,何況還可以少了一個禍患!”


    張耀略一思索,知道他中蠱毒的人並沒有多少,阿水阿岩姐妹倆,他們是絕對不會出賣我的,其次是盈盈,她也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姍姍不知道此事,而莫如冰做事絕對不會做了不認,唯一的可能就是刑小雪,想到這裏,腦中頓時明亮起來,喝問道:“你們老大是不是刑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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