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铖,我父母今晚回不回來還不知道,就我一人住在這麽大的房間裏?33??挺讓人害怕的,你就不能留下陪陪我嗎?”虞美睜著一副無邪的美眼,可伶兮兮的望著他,這下倒把饒铖給難住了,刹時猶豫不定。


    這虞美聰明極了,她知道人在猶豫中,隻要輕輕推一把,就會導向另一麵的。她忽然走向前一把拽住饒铖的胳臂,輕聲道:“求你了,我從未如此求過一個男子,答應我好嗎?”


    饒铖最怕女人一副哀求的表情,他頓時左右為難起來,轉念一想,虞美不像是個陰毒的女孩,不會出什麽差錯吧?“唉”他輕歎一聲,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虞美極美的雙目閃出亮光,興奮的趕緊拿出拖鞋兩人換上,拽著饒铖的胳臂就往樓上跑,她的房間就像一個童話世界,擺滿了各種玩具,琳琅滿目。


    饒铖很是羨慕道:“虞美,你的童年一定是幸福的要命,生活在夢幻中的世界裏,無憂無慮盡情享受,這對我的童年來說,是極為奢侈難以想象的一件事。”


    她頓時收緊笑容,歎口氣道:“可是我總覺得很不開心,很孤獨,按照父母的要求,必須和權貴的孩子打交道,與他們中的一人結婚生子,窩窩囊囊的度過一生,錢多又能怎樣,你能花的完嗎?其實生活在我們這個圈子裏孩子,人人吃穿不愁,工作不愁,隨心所欲的購買你所需要的東西的,因為錢在你眼裏,雖說不像有些頂級富豪那樣,錢隻是一個符號,但也足夠我們這些後代們揮霍一輩子,缺少風雨的色彩我不喜歡,但又很無奈,習慣的生活是難以改變的,也無力去打破這道圍牆。”


    饒铖則是另外一種想法,怎麽可能沒有色彩呢?你自己願意像個蛀蟲一樣卷縮在安樂窩裏,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墮落生活,俱然還很有一套哀怨的理論啊。


    不過,饒铖倒是生出一份憐憫之情,這隻圈在籠中的金絲鳥,就是有的一絲勇氣,也會瞬間被她周邊的環境擊的粉碎。


    他不以為然道:“虞美,人的生活方式是由自己選定的,你的環境、你的朋友可能都會對你產生巨大影響,但是每個人融入社會都會在變,要麽在大海中成為遨遊著,要麽隨風逐浪,或者淹沒在大浪之中……”自他複活以來,難的有這麽一次感慨,連他自己都驚訝的輕輕一擺頭。


    虞美長歎一口氣,現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忽然,她猛地一把抱住饒铖,輕輕道:“我們做朋友好嗎?”


    不屈的性格,殺伐果敢的悍勇,這可是她從小在電影電視中所崇拜的英雄,身軀挺拔菱角分明,帥氣極了,她突然感到自己是那麽的愛他,不顧一切的想融進他的身體裏。


    饒铖倒沒想那麽多,不就做個朋友嗎,有何不可,微微一笑點點頭。虞美頓時滿臉喜悅,情不自禁的嫣然一笑,道:“謝謝你,答應了我的請求。”


    “虞美,你也累了該休息了,我到樓下沙發上躺躺就行。”饒铖站起身正要走,虞美死死抱住不鬆手,哀求道:“饒铖,你就睡在這裏,陪陪我好嗎?”


    這個虞美給饒铖的感覺太好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生出一股強烈的愛意來,他非常喜歡這個清純美麗至極的女孩,隻好點頭道:“好,我去衝個澡再回來。”她含淚笑了,趕緊起身帶著饒铖來到淋浴間,遞給一件睡袍。


    走回房間,虞美那白嫩的玉手,緊捂心口深深的呼了口氣,甜甜的笑了,她終於可以做一次自己的選擇,不能成為夫妻,也要做個靈魂愛人,緊緊融在一起,她決不願錯過這唯一的機會,也許是個錯誤的選擇,但她決意已定,不惜最終的結局。


    她換上絲緞的大紅床單,套上大紅的絲緞被套,自己也換上大紅的絲緞睡裙,她打開洗浴間脫去睡裙,緊緊抱住饒铖,輕聲道:“饒铖,我是多麽的愛你……”


    饒铖刹時一震,動情的低下頭親吻著虞美,擦幹身軀一把抱起她慢慢走到樓上,輕輕放在床上,他驚訝地掃視著變為通紅柔滑的大床,虞美嬌豔的柔聲道:“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也是第一次破身。”


    這話讓饒铖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虞美這時已經陷入朦朧中,看著晶瑩剔透雪白的美體,他無暇再去胡思八想,緊緊壓住虞美的酮體……在疼痛中融進身體裏,虞美幸福地哭了,她緊緊抱住饒铖,生怕離開了自己……


    當天大亮時,虞美提前醒了一動下體撕裂的疼痛,她靜靜的趴在饒铖的身上,好像看不夠似的盯著饒铖,她有些興奮,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最愛的人,但悲哀的是,深愛的人卻不能成為丈夫,相伴一生,唉……


    虞美像是一個妻子似得,提前下到廚房裏做起早餐,等饒铖下來已是擺在桌上,她趕緊走向前道:“親愛的,早餐已經做好,就請品嚐為妻的手藝。”接著抱住輕輕地吻了一口。


    饒铖心裏也知道,這可能是最後的早餐,她的生活習慣圈子,永遠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妻子,雖說現在已是21世紀,但中國那門當戶對習俗又死灰複燃,一群新的權貴們緊緊守護著他們自己的圍城,相互依存維係著既得利益。


    吃過早餐,饒铖知道該走了,虞美緊緊抱住饒铖哭了,幽怨道:“我多想做你的妻子,可是我沒有勇氣衝破這道恐怖的鐵網,無論今後如何,你怎麽看我,你永遠都是我靈魂中的愛人,唯一的愛人,千萬不要忘了我,好嗎?”


    饒铖心裏極為難受,他默默地點著頭,猛然抱著她狠狠親吻一口,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虞美趕緊“蹬蹬”跑到樓上窗口望著漸行遠去的饒铖,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這是為自己深愛的人哭泣。接下來,她的美臉陰狠到了極點,喃喃道:“你們高氏集團為了讓我做你們的兒媳婦,俱然利用生意上的手段逼迫父母答應,我一定要讓高家付出沉重的代價!”


    從這一刻起,她變了,不再是柔弱善良的她,而是變為一個陰狠堅硬的女人,她憎恨這個世界,剝奪了她的愛,她的幸福,她發誓要成為掌管別人命運的女人。


    走出小區的饒铖,驀然感到茫然無措,空空的感覺。他突然想起元平的妹妹,也不知最近過的怎樣,見到自己的她不知作何想法,一定難過之極,痛苦不堪,該去看看她了。


    這些天,元雪的確很忙。當她將看到哥哥的事情,告知了最好朋友薑珊,第二天薑珊就來到風水大師屈公那裏,將元雪哥哥的事講了一遍。


    屈公一聽,緊蹙眉間凝重道:“天意啊,想想,拉屍體的車突然騰空而起,甩出屍體的車裏人俱然分毫未傷,你是說他的出現是元雪親眼所見?”


    “是的大師,她親眼看到自己的哥哥,在大中午的時候站在樓下望著她家的窗戶,當她追出去的時候,他已坐上出租車走了。”薑珊很肯定的說道。


    屈公大師閉目沉思片刻,手在不停的掐算,慢慢張開雙眼道:“你朋友的哥哥不是等閑之人,讓她不要擔心,看來我要親自走一趟,你就和我一塊去吧!”薑珊趕緊點頭稱是。


    晚上她立即告訴元雪,說是自己要去她那裏,元雪高興壞了,當然薑珊沒有在電話裏說屈公也要去,她可不敢泄露大師的蹤跡,那可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這個屈公一到江平,立即來到蒲公的家裏,她趕緊迎進房間,柔聲道:“大師,你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有個準備。”


    屈公一擺手道:“我就住在這裏,不知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隻要大師不嫌棄,願意住多久都可以。”蒲公說完,心道:這老家夥的功力比我高,背景勢力又深,我敢嫌棄嗎?他匆匆趕到江平,一定發生了什麽大事,需要他親自前來解決,難道出現了厲鬼不成,她有些胡亂猜測起來。


    晚餐就放在蒲公的房屋裏招待,本來說是擱在酒店,屈公嫌吵鬧,無奈之下隻好從酒店訂了飯菜,送到房間裏。


    幾杯下肚,蒲公問道:“大師前來這裏,定有什麽極重的事要辦,如果用得上在下,就請吩咐。”


    屈公問道:“蒲公,你們江平市幾個月前,是不是發生過一件大事,一輛拉屍體的車突然騰空,把五具屍身甩進河裏,至今都沒有找到?”


    蒲公點點頭,道:“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後來我也細查過,可能被某些人用來製作醫學上幹屍出售,但令人費解的是,如此能把一輛拉屍體的車拋在空中,落地後裏麵的人卻安然無恙,太詭異了,難道有人把地府的閻王請來施法?”


    屈公有些疑惑道:“這件事,警方就沒做出更深的解釋嗎?如此草草結案,說明這件案子背後的水很深啊。”


    蒲公搖搖頭,苦笑道:“估計這事牽扯太深,我不是太清楚,根本插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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