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弟啊!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兄弟啊!”幾乎是熱淚#|來,黃袍怪緊緊的抱住陳墨,看起來像是打算拿他當人形紙巾了。


    “什麽都不說了!兄弟啊,以後你有什麽事盡管找我,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幫你解決問題!”


    很顯然,在解決了婚姻生活的問題之後,黃袍怪已經陷入了過度亢奮狀態,以至於他現在看到陳墨比親人還要親了。


    兩個小時之前,在催眠中經曆了往日情景的百花終於悠悠醒來,與往日一見到黃袍怪就匆匆躲開的情況不同,這一次她卻滿麵迷茫的凝視著黃袍怪,許久之後突然遲疑呼了一聲“奎狼”。


    這一刻,黃袍怪淚流滿麵啊,隻是幾秒種後,他卻突然衝到房間的角落裏,拚命的用頭去撞牆。


    看到這種類似於自殘的行為,眾人不由得連連感慨,心道原來這樣也可以發泄**的……


    然後,大家就一起搬了幾張凳子過來,排排坐欣賞這段古典言情劇,直到被惱羞成怒的黃袍怪趕走為止。


    然後,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黃袍怪的精神顯然就好多了,從他充滿朝氣的臉色來看,顯然昨天晚上過得很不錯。


    陳墨若無其事的喝著清茶,心裏卻在思考著很嚴肅的問題——那什麽,不知道這兩位昨天晚上說了什麽,又做了什麽……


    浮想聯翩沒有持續很久,等黃袍怪看到正在聯想的陳墨之後,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能說什麽呢?陳墨隻能拍著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後被他拉著喝了整整一個上午的酒。


    等到兩人都喝得醉醺醺之後。看著心情大好地黃袍怪。陳墨終於找機會問道:“那什麽……老黃啊。我們地約定已經完成了吧!”


    “完成了!當然完成了!”黃袍怪大咧咧地揮揮手。卻又突然怔了一怔。恍然大悟似地拍拍額頭。“啊!我差點把那件事給忘了……來人啊。去把唐僧給我帶過來。交給陳賢弟處理!”


    聽到這句吩咐。陳墨終於輕輕舒了口氣。其實他也是在進行一場賭博。


    幸運地是。黃袍怪真地象《西遊記》中所說地那樣遵守承諾。否則如果他突然翻臉不交還唐僧。自己還真地拿他沒什麽辦法了。


    幾分鍾後。被綁得像個粽子地唐僧。就在幾個小妖地推推搡搡下走進了洞穴。


    黃袍怪斜著眼睛看了唐僧一眼。突然舔了舔嘴唇。露出猙獰地表情來:“賢弟啊!若是你不懂得烹飪。不如由為兄地來幫忙。你喜歡紅燒還是清蒸?”


    “這個嘛,我比較喜歡……”陳墨笑吟吟的站起身來,緩步走到唐僧麵前。


    在眾人的注視中,他若無其事的伸出手,在唐僧的袈裟上輕輕撫過:“這條袈裟不錯,在哪裏買的,有沒有打折優惠?”


    “厄……”被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搞得暈了,黃袍怪和唐僧不禁麵麵相覷,自然也就忽略了陳墨的細微動作。


    實際上,在輕輕撫過袈裟的一瞬間,陳墨已趁勢摘落了那片碎玉,不動聲色的放進袖子裏。


    稍微頓了一頓,他突然拔出匕首,搶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迅速割掉了繩索。


    “什麽?”黃袍怪吃了一驚,不由得跳起身來,而唐僧也露出了驚愕表情。


    看著他們兩人,陳墨若無其事的聳聳肩膀,笑眯眯道:“其實,我是受了別人的委托來救唐僧,再說我對吃人肉也沒什麽興趣,所以還是放他回去吧!”


    “就這樣放了?”黃袍怪還是很心痛的看著唐僧,忍不住阻攔道,“賢弟,就這麽放了會不會太浪費啊?要不,我們割幾斤肉來湊合吃吃,你喜歡手臂上的肉,還是腿上的肉?”


    “厄……”陳墨很無語的眨眨眼睛,他突然覺得自己進了食人生番部落,還是那種慢慢割肉把人當動物養的食人生番部落。


    而再聽到這番建議後,即使唐僧如何的視死如歸,此刻也不禁微微有些顫抖——比起一刀斬落,每天慢慢的割肉,那才叫做恐怖的事!


    “不要了!他又不是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陳墨輕輕歎了口氣,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近乎在同時,卻看到一個小妖驚慌衝了進來,大聲呼道:“大王!大王!大事不好,有個雷公臉的猴子在門外叫著,說大王不如不把他的師父放出來,他就要把我們打成肉餅!”


    “豈有此理!”話音未落,黃袍怪就惡狠狠的跳起身來,直接提著長刀衝了出去。


    陳墨怔了一怔,卻又立刻跟了出去——用膝蓋去想也知道,所謂的雷公臉猴子,顯然就是那位前段時間被唐僧趕走的孫行者,不過他又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難道是菩薩的指引?


    這麽想著,他連忙加快腳步,中間又叫了幾個電器過來當護衛。


    而等他們匆匆忙忙跑出妖洞時,黃袍怪早就和孫行者打得不可開交,金箍棒和長刀的激烈碰撞中,火星四濺而出。


    低沉的呼喝聲中,兩人的身影如同旋風般交錯而過,卻又再度凶狠的撲向對方,如


    的禿鷹!


    “這可不是我想要的!”輕輕歎了口氣,陳墨向鍋鍋打了個響指,“想個辦法,讓他們兩個停手……別這樣委屈的看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我能有什麽辦法?”鬱悶的搖晃著,鍋鍋卻還是向前跳了幾步,猛然張口噴出一道白氣。


    灼熱的氣流噴薄而出,在瞬間覆蓋了方圓數十米之內的空間,黃袍怪和孫行者頓時看不清眼前景象,隻能勉強向兩旁躍了開去,暫時停止了激烈戰鬥。


    而就是趁著空暇,陳墨連忙小心翼翼的舉起雙手,隔著遠遠呼道:“那什麽……孫大聖,請看這邊!”


    “什麽?”孫行者怔了一怔,本能的轉頭望來。


    幾秒種後,等他看到被陳墨推到前麵的唐僧時,頓時七竅生煙的怒道:“你這廝,想要做什麽?識相的就放了我妖怪,不然休怪俺老孫……”


    話音未落,孫猴子突然就驚愕得無話可說了——在他的視線中,那個年輕人竟真的放開唐僧,若無其事的輕輕一推。


    雖然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可看著唐僧踉蹌向這邊衝來,孫行者也隻能下意識的伸手一攬。


    幾秒鍾的愕然之後,他忍不住望向陳墨,滿麵狐疑道:“你這妖怪,莫非還有什麽陰謀詭計?”


    “沒有!完全沒有!”陳墨笑吟吟的揮揮手,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說真的,我根本就沒打算吃唐僧,現在既然你來要人,所以就還給你好了!”


    “隻是這樣?”孫行者怔了一怔,卻又突然皺眉道,“不對!不對!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麽你前幾天要花費那麽多的心思,要把我師父抓到手?”


    “這個嘛……”陳墨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心裏卻暗自感慨這隻猴子確實不好騙。


    好在他也早就有了腹稿,隨即滿麵正色道,“我不是想抓你師父,而是想救他!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有很多妖怪要對你師父出手,我心想與其被他們抓去,倒不如我先下手為強。”


    “是嗎?”孫行者似乎信了幾分,卻還是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又何必繞這麽大一個圈子?”


    “我如果告訴你,你信嗎?無論如何,我也是妖怪啊!”陳墨無謂的聳聳肩膀,卻又露出幾分慚愧的表情,“當然了,其實我也有私心,我向來很仰慕唐長老,也想借這個機會聽他講解經文,所以……不好意思!”


    “原來如此……”看到陳墨那不似作偽的神情,孫行者不由得信了幾分,卻又略顯遲疑的望向唐僧。


    迎著他的目光,唐僧合掌歎道:“善哉!陳施主確有向善之心,方才若不是他阻攔,隻怕為師的已經……善哉!善哉!”


    聽到唐僧的這番話,孫行者終於解除了最後幾分戒備。


    微微沉吟片刻,他忽的收起金箍棒,向著陳墨大步走去。


    黃袍怪怔了一怔,似乎想攔在陳墨前麵保護,卻被陳墨輕輕推開道:“老黃不用擔心!大聖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又怎麽會偷襲我們呢?”


    “好!你這妖怪,倒也有些眼力!”孫行者微微頜首,大咧咧的走到陳墨麵前。


    “一般!一般!”陳墨笑吟吟的回答,心道千穿萬穿隻有馬屁不穿,就算是蓋世英雄也喜歡聽好話的。


    “不用謙虛,你確實比我想的要聰明很多!”孫行者冷哼一聲,話裏麵似乎若有深意。


    稍微頓了一頓,他突然抱起雙拳,向著陳墨行了一禮:“如此說來,老孫倒是欠了你一個人情……直說吧!老孫不習慣欠人情,再者你繞了這麽一大圈,怕是也想從老孫這裏撈點什麽好處吧!”


    “大聖英明!”陳墨也知道瞞不過這個精明的孫行者,微微笑道,“其實呢,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奢求,隻要大聖……怎麽樣,這個要求不算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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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和南宮吟、幾位被點名的寫手是同鄉,我陪著他們一起去報紙投訴,結果那個接待我們的副主任說不過我們,居然直接當著南宮吟的麵說,我覺得你寫的東西就是“毫無意義”,而且還摔門離開,聲稱“你們有什麽資格和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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