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日方長,來日方長,一時太急,傷到,嚇到這隻小家夥可不劃算。


    暗暗寬慰自己的沈灝玨抱起自家小孔雀,“爹爹替你清洗身子。”目光卻沒錯開的落在那雙細長的雙^腿上。


    大^腿內側微微露出的幾絲血跡讓他暗暗自責,一把拖住屁^股,抱起小孔雀,沒給他披衣衫,直接抱入水池中。


    隻是洗到後麵總覺得有些變味……


    沈旻珺趴在岸邊,兩條腿夾的緊緊的,那兒不能用,但兩條腿還是能用的,但爹爹,你的底線呢!你的節操呢!


    欲哭無淚的小家夥被一捅一捅,那滾燙的頂部觸碰到剛上藥的後^穴時,有種會不顧一切浸入的滋味,讓他又緊張又害怕還有幾分渴望……


    哼哼呀呀的鬧騰玩,再次被沈灝玨一手抱回床^上,沈旻珺瞅著那件被墊在床單上的衣服有些不舍,“爹爹,要洗洗幹淨換回去了吧?”


    “不必,旻珺留著。”抽了那衣衫,床單倒是幹淨不必再換,“那女人並不配穿得了這件禮服,”低頭啃了啃他的嘴角,“一個管不住自己禮服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得到它?”


    見過這件衣服傳到自家^寶貝身上,再看到它穿到那女人身上,沈灝玨心裏便是不快,更無法接受。


    今日見這件耗費昂貴的禮服穿在沈旻珺身上時,他便覺得,這身衣服便是該屬於他,他那長子就該穿著這件禮服,嫁給自己,成了他的人。


    而非別的女人,那貝蓮擔當得起這件耗費昂貴的衣衫?


    心中冷笑,這禮服的價格都遠遠超出當年皇後布置的禮服,那些大臣倒也好意思?


    禮部之人也敢對他伸手要銀子?


    不過,如今掌管禮部之人,並非膽大的,眼下幹伸手問自己要這般多的銀錢,勢必是有人背後撐腰,或是群臣挑唆而成


    。


    因為這妃子之事,有太多前朝之人卷入,本來對白妃還有幾分滿意,如今這份滿意也化為烏有,他能太太平平的安分守己待在自己的宮^內,他便不去管她,否則後宮收拾一個人,還不容易?


    就算如今那白妃不能死,可教訓一人或者讓他體會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卻也容易。


    沈旻珺聽著父皇這番言辭,心裏自然痛快,喜滋滋的甩著尾巴,也不顧屁^股痛,反撲上去就啃,一邊啃還一邊唱世上隻有爸爸好……


    這般腦抽的小家夥,當真讓沈灝玨嘴角狠狠一抽。


    一把壓住那隻胡作非為的小家夥,他會讓這隻死孔雀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世上隻有爸爸好!


    本還想憐惜下的,看來這小子抖m屬性甚重。


    第二天一早,白羽宮便鬧翻了天,這皇上賜賞的禮服不翼而飛,讓貝蓮嚇的毫無人色。


    本來好好的擺放在宮殿內,怎麽才一個晚上就不見了?


    還有幾日,便要行禮,這衣服可是魏子涵動了手腳,才能讓他穿上如此華貴的衣服,為的就是勾引當今聖上,可如今那衣服不翼而飛,讓他怎麽交代?


    這頭,沈灝玨還摟著自家^寶貝溫存,順帶罷了今日的朝堂。


    沈玉穀心裏直哼哼,坐在書桌前處理政務。


    那隻老孔雀肯定被鮮嫩鮮嫩的小孔雀一勾搭,連那條老命都不要的幹活!


    真不要臉,昨兒就把他踹出來了,他連話都沒說呢。


    不過他哥哥還真好看,比那什麽白妃都好看~~


    想到這,沈玉穀忽然壞笑,那白妃今兒一大早發現自己的禮服不見又會怎麽樣個雞飛狗跳?


    想著便派人去詢問詢問這隻白孔雀,有什麽需要的?畢竟還有三日就要行禮了,有啥需要,開口說


    !


    這般壞心眼的捉弄之下,沈玉穀毫無壓力,他是明裏暗裏就站在自家哥哥身旁~~咋滴哩,咋滴哩,他就這麽一個兄長,還替他勾搭了自家父皇,兩兄弟之間也親近,這有何不好的?


    想著舔舔爪子,把今日不能去皇兄那玩的小天澤騙來報道懷裏蹭了蹭。


    不出片刻,這白妃丟失禮服之事便鬧得沸沸揚揚,沈玉穀壓著,壓得死死的。


    如今鳳首宮都沒傳來兩隻起床的消息,萬一傳到他們兩人耳中,打擾了父皇的雅興,死的可是自己。


    更何況,這事兒有什麽可查的?


    擺明了就是他哥哥偷的,昨兒他還瞧見呢,穿的可漂亮了。


    真查?萬一查到他哥哥頭上,這算誰的?!


    心裏不滿的哼哼兩聲,揮揮手讓他們自己滾邊去,哎怎麽鬧騰怎麽鬧騰,但別來煩他,也別去煩他父皇,一個妃子,連自己的禮服都看不住,想想待會兒這麽被罰吧!


    要說此事還真不簡單,貝蓮第一時間把此事告訴了魏子涵,他根本沒想過隱瞞,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的能耐,瞞不了多久便會穿幫,即時擔當全責的便是他了。


    如今,禮服被盜,他便是受害者,是皇宮看守不嚴,更是有壞人要欺負自己。


    這般情況下,他又如何會隱瞞?


    反倒是在府中知曉此事的魏子涵想了想,摸著胡子,有些捉摸不透為何白妃的禮服被盜。


    不過,思考不過多久,便有朝中大臣跑來尋她討論此事。


    折騰了許久,午時將過,魏子涵左右思索之下,當即決定去皇宮。


    此事他們再說也說不清楚,也分析不出個所以然,禮服必須找到!


    就是丟了他這張老臉也得找到,他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蹺


    。


    心裏想著,起身帶著不少大臣往宮^內趕。


    要說,沈玉穀少年性子,自然有幾分調皮,這頭剛發現魏子涵帶著不少大臣便要拜見君王。


    那頭立馬命人去把自家父皇從兄長肚子上拖起來,再收拾收拾可以見客了。


    不必多說,沈灝玨那時臉色有多難看。


    單單說,那侍衛小心翼翼的瞧響房門,打擾了迷戀注視自家小孔雀睡容的沈灝玨時,那侍衛沒被剁成幾段已經不錯。


    “爹爹?”小孔雀哼哼著伸了個懶腰,小小的打了個哈氣,“抱~~”


    剛睡醒就求抱求親吻的,這真是把沈灝玨那顆心髒都快柔出^水來了。


    抱了會兒,親了會兒,門外侍衛耳朵是豎的尖尖的,沒聽見起床聲,就聽見喘息聲,當即臉頰泛紅,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死死低著頭,可還是盡職的又敲響房門,“皇上,魏子涵大人帶著不少大臣來皇宮的路上,二皇子讓我提醒您盡快梳洗。”


    沈旻珺一邊被自家爹爹舔^著,一邊趴在他胸口,心裏哼哼著想,這侍衛肯定新來的吧?這麽二,說的話都二的厲害,必然是受排擠才會被踢到這,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沈灝玨心裏不快,一舔舔重了,小家夥踉蹌了下,沒好氣的瞪了眼多年沒開葷的老孔雀,啾啾啾的叫著。


    但那隻大孔雀根本不當一回事兒,該怎麽舔繼續怎麽舔。


    老子好不容易開葷,好不容易找到一隻這麽水靈的嫩嫩的小孔雀,居然還有人敢來打攪他吃肉?!


    心裏憤恨的想著,卻一路順著咽喉舔^到肚臍,把這隻還啾啾啾亂叫的小鳥舔沒聲了。


    沈旻珺昨兒剛開葷,沈灝玨自然沒主意給他把持著,昨兒晚上家今兒早晨一共鬧騰了三次多,小家夥眼前已經白茫茫,腦袋也暈乎乎的。


    他知道眼下再來一次,自己不會有什麽好結果,推了推身上那隻大的,“不行了,腿軟……”


    沈灝玨遺憾的從那隻小孔雀身上起來,用那種翻著綠光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著渾身赤^裸的小孔雀,最後重重歎了口氣,自己下床,找了一件衣服披上,便開始梳洗


    。


    被嫌棄的小孔雀,委屈的卷在床^上,身上還蓋著今日群臣苦苦找尋的禮服。


    在陽光下,那叫奪目,那叫絢麗。


    剛兒,某隻大孔雀愣是用那件衣服與兩條細長的腿安慰了自己番。


    原本,沒吃到嘴,覺得那就不錯了,可真吃下肚後發現當初覺得不錯的小甜點那是不夠味啊。


    可旻珺身子弱,他也不能強求。


    自己折騰好,便上前拍拍他的小屁^股,安慰道,“今後我讓太醫再替你換換藥方。”


    否則這一天或許都吃不到一頓肉的日子,還真沒發過了。


    小孔雀臉蛋泛紅,卻披著那件潔白的禮服,神聖而嬌羞的微微頷首。


    讓沈灝玨瞧著還真有幾分小娘子的滋味,仿佛昨兒他們洞房花燭,今日便是……


    沈灝玨不敢多想,抓了抓雙拳,扭頭就跑。


    那些老不死的臣子,自家沒有美嬌^娘就來折騰他嗎?!


    沈玉穀很意外,那些魏子涵來時已經向他說明來意,沈玉穀打了個哈哈,更是責備白妃連件衣服都看不住,如何能擔當重任,當初幸好沒讓他做皇後,不過如今看來做個妃子都高了。


    不出意外的瞧見魏子涵臉色鐵青,畢竟這媒人是他做的,更是他一手說要抬舉那女人做皇後,如今適得其反,由不得別人說他。


    這老頭,沈玉穀都不知道說啥。前兒不是給他難堪過嗎?轉頭他便去道歉過,也繼續裝作他謙卑的小德行。


    可偏生,沈玉穀還是發現,這老頭子依舊給他難堪,依舊不給他好臉色看,更是拉遠了兩人本來就不近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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