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神掌!”


    但見法海,一手抓住那喇嘛的手腕,另一隻手捏出印決。


    神色肅穆的暴喝一聲後,手心閃過一抹金光。閃電般往前一推。


    嘭的一聲,那金色的手掌,準確無誤的印在了喇嘛的心口。


    噗……


    喇嘛嘴裏噴出一口鮮血後,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撲通一聲,砸在地上後,四肢抽搐一番,徹底氣絕身亡。


    在看到這法海和尚手掌章的金芒後,吐蕃國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可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上,上!”吐蕃國師用力的揮舞著手臂,指揮著那幾個麵色驚懼的喇嘛,催促他們殺了那胖和尚。


    三個喇嘛對視一眼後,將手中那金剛打造,華麗無比的圓月彎刀揮舞的呼呼作響。怒吼一聲,然後突然間身形暴起,朝著法海和尚衝了過去。


    法海和尚麵色肅然,盯著那三個沒有一絲出家人慈悲氣息的喇嘛,搖頭歎息一聲。一掌推出。


    嘭的一聲,在法海和尚手中金光閃過後。


    那三個喇嘛疾馳的腳步,驟然一停。幾乎是眨眼間,這三個喇嘛的身體,不可思議的倒飛了出去。一聲聲的悶哼聲,伴隨著胸骨斷裂的聲音傳來,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猙獰。


    三個倒飛在空中的喇嘛,口中噴出的鮮血,劃出了一道清晰的軌跡。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吐蕃國師的腳下。


    吐蕃國師驚駭之下,低頭看了一眼。


    見這三個得力手下的胸口部位,深深的凹陷了進去。嘴角,臉上滿是血汙儼然是被震斷了心脈的樣子。


    三個喇嘛張大嘴,想說些什麽,但是猩紅的鮮血,從嘴裏流出後。三人眼睛一翻,四肢抽搐幾下便氣機斷絕了。


    吐蕃國師臉色煞白,身體不受控製的抖了起來。


    雖然他還沒有跟這個胖和尚交手,但他知道,即便是打,他也不是這個胖和尚的一回合之敵。


    稍稍退後一步,抬起頭,看著胖和尚,吞了一口口水強作鎮定道:“你想要什麽?”


    法海和尚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雙手合十,慈悲道:“整整一千條人命,出家人助紂為孽。哎!”


    法海搖頭歎息了一聲後,抬腳將落在腳下的一把圓月彎刀踢了起來。


    那圓月彎刀在空中轉了兩圈後,叮的一聲,插在了吐蕃國師腳下的石板中。


    上百道密密麻麻的縫隙,從那彎刀的切口處蔓延開來,宛若蜘蛛網一樣。


    法海和尚眼皮垂下,雙手合十,躬身道:“念你是一代宗師,你自盡吧!”


    聞言,吐蕃國師身體一震黑紅的臉,刹那間泛起一股灰白的死氣。


    身體急劇顫抖著,緩緩頓了下來。顫抖著手握住了那插在石板中的彎刀,用力的拔了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後,吐蕃國師慘然一笑。


    對麵,法海和尚雙眼閉合,等待著國師自刎謝罪。


    但是,下一刻臉上滿是慘淡之色的吐蕃國師,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猙獰。


    身形驟然暴起手持著圓月彎刀,就朝著法海衝了過來。


    “想殺我,哪有這麽容易!”吐蕃國師哈哈大笑著,眼中滿是瘋狂之色,手中的圓月彎刀,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攻擊方式,朝著法海的脖子抹去。


    法海臉色微變,運氣於掌中,目光平靜的盯著閃電般衝過來的吐蕃國師。


    吐蕃國師在疾馳的衝鋒中,眼裏精光一閃。驟然間,手中的圓月彎刀,突然脫手而出。朝著法海的麵門飛去。


    而他自己的身體,卻是在疾馳中,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了一下。腳下點地,身體宛若彈丸一般,朝著街道一側的巷子激射而去。


    法海抬起手揮手打掉了飛來的彎刀,然後那隻一直蘊含著力量的手掌,猛地朝著吐蕃國師消失的巷子退去。


    嘭……


    法海推掌的瞬間,激蕩起的空氣,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爆炸聲。


    一個金色的手印,驟然間脫手而出。朝著那漆黑幽深的巷子射去。


    片刻後,黑暗中傳來了一聲悶哼聲。然後就是吐蕃國師那氣急敗壞的罵聲傳了出來:“禿驢,今日恥辱,我要讓你們大周人百倍千倍的賠償,哈哈,你等著吧!”


    法海並沒有追過去,聞言後,依然是站定原地。


    雙手合十在胸前,搖搖頭,輕聲念了一聲佛號。


    夜色漆黑,仲手不見五指。


    剛剛的一陣打鬥聲,短暫但急促。


    路旁的不少人家,亮起了燈,探頭探腦的從窗戶朝著外麵張望。


    法海和尚見狀,緊了緊身上破舊的僧袍,轉身離去,消失在了夜幕中。


    秋風吹過,一片被鮮血黏在石板路上的葉子,在寒風中輕輕顫抖著。


    清晨,陽光穿破雲,照在古老的帝都城牆上。給這莊嚴的城池,染上了一層金光。


    隨著守城士兵高喊一聲後,那厚重的沉悶,吱吱呀呀打開。幾個一臉困倦之意的士兵,在上級的帶領下,走出了城門,分別把守在了城門兩側。


    此時,天剛亮。東京的百姓們多數還沒有起床,外來的客商們,也還沒有到來。城門口,顯得有些清冷寂靜。唯有城門外,管道旁邊的那個小茶社開了張。


    守城的軍官吩咐士兵站好後,自己則是走到了茶社中,跟那臉上堆滿笑容的茶社老板,買了幾個包子。


    用油紙包包好後,軍官從懷裏取出了十幾個銅錢,丟在了桌子上。然後拎著包子,大步離去。


    身後,茶社老板笑意目送著那軍官離去。然後一抖肩上的毛巾,沙啞著嗓音,高升唱喏一句:“開業了!”


    悠揚的聲音,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


    聞聲,正往城門口走去的軍官,還有那個準備開業的茶舍老板,齊齊掉轉頭,朝著官道上望去。


    隻見,那像是能通道天邊的官道上,一個威武不凡的武士,騎著一匹黑色駿馬,正疾馳而來。


    看到這一幕後,茶社老板笑了笑,轉過頭,繼續忙活著擦桌子了。


    而那走到半路的軍官,在看到這個騎在馬上的青衣武士後,立即神色一凝。


    連忙大步跑到城門口,連踢幾腳,將那幾個拔出刀,舉起長槍的手下,訓斥一番。然後恭敬的讓開了城門入口。


    而那青衣武士一路衝過來,在臨進門的時候,還不忘對那守城軍官拱手一禮,謝過他的方便之舉。


    這一舉動,驚得那守城軍官,連忙點頭微笑是好。一直站在門口,擺著手,送那青衣武士離去後,軍官臉上的笑容,依然宛若這初升的陽光一般燦爛。


    “老大,那人是誰啊?”身旁,剛剛被訓斥了一頓的小兵,踮起腳尖,看著那一騎絕塵而去的青衣武士,好奇的問道。


    守城軍官笑容燦爛的收回目光,看著小兵,嚴肅的告誡道:“幹咱們這行,雖然說是要鐵麵無私,盡忠職守。但也得擦亮眼睛,要知道,什麽人不能惹!”


    小兵連忙點頭,表示自己一定銘記在心。然後等老大過了訓人的癮後。這才再次問了起來:“老大,那個人是誰啊?”


    守城軍官歎了一聲,看著眼前這個入伍不到兩個月,卻因家人沒錢行賄,被發落到這裏守門的小兵丁,伸手按著他柔弱的肩膀,沉聲道:“他們是煙雲衛,軍師的衛隊!”


    小兵聞言,心中驚駭之下,嘴巴頓時呈o型。


    如今,在大周。能被兄弟們,發自內心的恭敬的稱一聲軍師的,除了那位三軍元帥以外,還能有誰。


    遠征高麗,北定突厥,這可是千古奇功啊1


    小兵老大說那個人竟然是軍師的衛隊後,心中既是驚喜,又是惶恐。


    從入伍那天,軍師就是自己的偶像。自己竟然剛剛,差點向偶像的衛隊把刀。


    該死啊!


    在那守城小兵,心中惶恐不安的時候。


    騎馬疾馳而過的煙雲衛,已經在初升的曙光中,一路狂飆到了宰相府邸。


    翻身下馬後,煙雲衛大步跑上前去。用力的敲響了門環。


    嘩啦啦的響聲中,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在門裏響起。


    “誰啊,大清早的,催命呢,趕著投胎呢?”守門的家丁,打著哈欠,打開了大門。


    抬眼看了一眼後,隻見自己,被一個彪悍魁梧的漢子,擋在了陰影裏。


    這大漢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讓家丁不由的想到了,一頭危險嗜血的獅子。


    家丁身體不由的一縮,怯生生的看著這個遮擋住陽光的漢子,小聲問道:“您,您找誰?”


    “請問,張大人在嗎?”青衣武士上前一步,從懷裏掏出了呂恒送給他的腰牌,出示給家丁,沉聲問道。


    家丁看到那純金腰牌呼,態度更是恭敬,心裏緊張之下,差點跪倒在地。


    聽到這青衣武士的詢問後,家丁吞了口口水,連忙點頭,讓開路道:“在,大人剛剛下朝回來。此時,正在書房呢!”


    “我有事稟告你家大人,還望小哥幫忙帶路!”青衣武士的態度,倒是和善。但是,家丁還是情不自禁的被這武士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所震懾,連忙點頭後,便引著青衣武士朝著張文山的書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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