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鬼被燒得隻剩一個沒有任何質量的虛影時,不知道多少裏外的天空,同樣是一片蔚藍色,突然之間一道黑色的裂縫出現在高空之上,漂浮在附近的雲朵,頓時被這黑色裂縫發出的吸力給吮吸了。


    同時一個黑色的身影一個踉蹌的,從黑色裂縫之中走了出來,一滴閃爍著熒光,並且帶著一縷奇異幽香的鮮血,從高空滴落。


    此人正是從血煞帶出來的墨長老,此時的他臉色變得極度的慘白,他的心神好像承受了嚴重的創傷,漂浮在高口之中的他,顯得有些搖搖欲墜。


    “怎麽可能?我精心培育的厲鬼分身怎麽可能被別人瞬間滅殺?就境發生了什麽事情?”一臉驚異不定的墨長老,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傷勢,喃喃失神的開口道。


    突然之間,墨長老嘴角再度的溢出一抹鮮血,搖搖欲墜的身體驟然向下墜落。


    “轟”的一聲響起,墨長老墜入了一條喘急的河流,高空疊加在他身上的墜力,使得他如同一個炸彈一般,瞬間被把河流給炸開,河水四濺,能夠清晰的看到河底之下碎裂的鵝卵石,以及一個深坑。


    水往低處流,是自然之理,河流被炸開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刻,從上往下的河流再度的把河底淹沒,河流又恢複到原來的麵目,隻是河邊兩岸的如同被暴雨侵襲過的場景,證明了之前發生的一幕。


    河底之下。那渾濁的河水,很快就變得清澈起來,墨長老不知道使用了何種手段,壓下了腦海那無與倫比的刺痛。隻見他已經盤膝在河底深坑之處,開始調理自己的傷勢,墨長老此時變成了河底之下的一塊頑石,任由喘急的河水衝襲。


    **


    蔚藍色的天空之上,一隻神駿的雄鷹在雲朵之間滑翔,銳利的雙目俯視著大地,注視著一隻潛伏在灌木中的斑斕huā豹,驟然之間。雄鷹暴烈的俯衝,隻見天空之上有一道黑線〖激〗射下來,沒入群山峻嶺之間。


    鋒利如同匕首的利爪,如同切割朽木一般。輕易的抓破了斑斕huā豹的腦殼,使之沒有任何掙紮,也沒有任何痛苦的死去,可見這神駿的雄鷹是一位高超的獵手。


    雄鷹捉起斑斕huā豹,拍動羽翼往高空飛去。然而雄鷹並沒有發現,一雙閃爍著絲絲怒意的雙眸,在數百丈之外,死死的盯著搶了他獵物的雄鷹。


    一個獵人裝束的少年。從背後的箭筒中,抽取了一隻羽箭。搭起了手中的長弓,箭鏃瞄準了雄鷹的菊huā。


    “蹦”的一聲響起。是弓弦震動的聲音,箭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氣流。


    “嗤”的一聲輕響響起,箭鏃沒入了雄鷹的菊huā。


    “唳”一聲淒厲的鳴叫聲,驟然在叢林之中響起。


    被箭鏃插中了菊huā的雄鷹,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驟然的向地麵墜落。


    墜落地麵的雄鷹,被如同閃電一般的箭鏃擊中,竟然還沒有死去,本來從滿了銳利的鷹眼,此時如同兩顆凸起的珠子,好像要蹦出眼眶一般,其上布滿了血絲,一絲絲痛苦的淚水,在眼眶的邊緣位置溜溜的打轉。


    一聲聲痛苦的悲鳴在不斷的響起,好像在埋怨誰那麽缺德,專暴菊huā,讓它暈過去也好。


    “哼哼!敢搶我的獵物。”獵人裝束的少年,在草叢中走了出來,看著悲劇的雄鷹,哼哼聲聲的開口道。


    獵人少年走了過去,一下子就把插在雄鷹菊huā位置的羽箭拔出,幾絲鳥糞伴隨著幾縷鮮血,從那破碎的菊huā之中迸射出來,在悲鳴的雄鷹,這下子終於幸福的暈過去了。


    “嗯!我的箭發又有進步了,這次倒是沒有傷到這鳥兒的根骨,不錯!不錯!”獵人裝束的少年比劃了一下箭鏃如沒入菊huā的深度,最後露出了一絲滿意以及一絲自戀的表情,道。


    看著腦殼破碎的斑斕huā豹,獵人少年微微的搖頭,露出了一絲心痛的表情,隨後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扒開瓷瓶蓋子,一種臭味與藥香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從瓶口散發出來。


    獵人少年把手中的羽箭插入瓷瓶之中,攪拌了一下,箭鏃上沾染了一些黑色的**,隨後他把羽箭又一次插進雄鷹那破碎的菊huā。


    “唳”昏迷過去的雄鷹,悲劇的又醒了過來,發出一聲淒厲的鳴叫,然而好像沾染在箭鏃上的藥物發揮了效果,雄鷹竟然露出了舒服的表情,最後舒服的暈過去了。


    獵人少年把羽箭再度的拔了出來,隨後在身邊扯出了一條樹藤,把雄鷹的雙腳捆綁了起來,隨後挑起人高的雄鷹,同時手提斑斕huā豹,準備離開這裏。


    然而,就在這一個時候,獵人少年的耳朵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好像聽到在遠處傳來巨大的聲響。


    獵人少年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然而動作卻沒有遲疑,直接的往發出聲響的那個方向掠去。


    一個時辰之後,獵人少年出現在一處崩塌的山體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下方,看到地麵上有兩人,而在兩人旁邊有一隻血色巨狼。


    看到這巨狼,獵人少年頓時兩眼放光,喃喃的自語道“妖獸!一定是一隻妖獸,而且還是一隻身受重傷的妖獸,發財了!發財了!”


    獵人少年把手中的兩隻獵物輕巧的放了下來,從懷中摸出了一枚普通的鐵質吊墜,這鐵質吊墜是獵人少年最為珍貴的東西,是一次敲悶棍時所得的東西,是一位惡少的家傳寶物,同時也是一枚空間寶物。


    獵人少年輕輕的撫摸著鐵質吊墜,鐵質吊墜光華一閃,一根特大號的狼牙棒,憑空的出現並且被獵人少年緊握著。


    獵人少年穿著獸皮靴的退,猛然的一腳,把斑斕huā豹的屍體踢出,向血色巨狼投襲而去。


    斑斕huā豹的屍體驚動了負傷的血色巨狼,狼口一張,就把投襲而來的斑斕huā豹給咬住,隨後一搖頭,把斑斕huā豹甩了出去,光澤暗淡的金色瞳孔露出了極度戒備的神色,死死的盯著周圍的動靜。


    然而,小金沒有發現,在它的背後,一根特大號的狼牙棒憑空的出現。


    “嘭”的一聲響起,身負重傷的小金被獵人少年敲了悶棍,一下子就暈倒過去了。


    發生了如此的一幕,倒地療傷的衛子明與羅青兩人,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獵人少年稍微的檢查了一下兩人,發覺兩人身上的傷勢極重,而且已經暈倒過去了。


    “哈哈!肥羊啊,養得起妖獸的,都是肥羊。”獵人少年哈哈大笑起來,同時他也沒有停下來,在衛子明與羅青兩人的身上摸索了一番,竟然沒有發現任何一件有價值的東西。


    不過,最後他還是發現了,兩人手指上都帶著一個空間戒子,看到這一幕,獵人少年頓時咧嘴大笑,手腳利索的把兩人手頭上的空間戒指剝了下來,戴在自己的手上。


    到了這一個時候,獵人少年稍微的靜了下來,手指摸索著下巴,雙眼望著昏迷倒地的兩人,在思量著是否要解決兩人,好讓空間寶物變成無主之物。


    獵人少年並沒有思考多久,一手操起特大號的狼牙棒,對著羅青一棍敲下去。


    呼嘯風聲砸向羅青,然而當特大號狼牙棒即將炸碎羅青腦殼的時候,獵人少年卻突然的停了下來,特大號的狼牙棒差一點就砸中羅青。


    “算了,我不認識這兩人,也談不上看不順眼,還是把他們兩個弄回去,弄醒了之後,如果這兩人惡心了我,再下手也不遲。”獵人少年喃喃自語的開口道。


    最後,獵人少年把他的獵物,被**的雄鷹、衛子明、羅青、小金,用一條藤蔓捆綁在一起,最後把一團獵物挑起,抗在肩上,離開了這裏。


    天上的太陽逐漸的下沉,天色漸暗,百裏之外有一個普通的村莊,村莊炊煙嫋嫋,雞鳴狗叫之聲不絕,一片祥和。


    這村莊的後方,是一片群山,群山之中,村莊十裏外的距離,有一座比較特別的山丘,山丘上的樹木都被砍伐一光,露出了光禿禿的山體。


    這山丘的中心位置,有一座石砌的院子,高高的石砌牆壁圍繞著這院子,使之如同一座縮小到戰略要塞,此時院子中也升起了一道炊煙。


    這時,獵人少年挑著一大捆獵物,走過了光禿禿的山地,走到了石砌的高牆之外,推開了一扇鐵門,走進了院子。


    院子內的空間比較開闊,但是卻布滿了鐵質的鎖鏈,數十隻平時難得一見的猛獸,此時如同圈狗一樣,被一條條鐵質鎖鏈圈著,神情頹廢,看著走進來的獵人少年,這些猛獸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發出了嗚嗚的哀鳴聲。


    “爺爺我回來了,今天我帶客人回來了。”獵人少年沒有理會那些獵物的驚恐的表情,隨意的把肩上的東西拋在地麵,對著院中的石屋喊聲道。


    這時,一位老人從院中走了出來,此老人一頭白發,臉上的皮膚也顯得特別的巴鄒,但是卻精神矍鑠,看著獵人少年像對待獵物一般,對待兩個負傷的人,頓時不滿的開口道“你怎麽能夠這樣對待客人。”


    獵人少年聞言頓時微微的一愣,好像覺得爺爺有一些不同,最起碼以前他帶回來的人,爺爺也不會如此在意。


    “知道了!我這就給他們療傷。”獵人少年微微的搖頭,心想或許這一次帶回來的人,身上的傷勢過於嚴重,所以爺爺才會如此在意,於是開口回答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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