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祤表麵上不動聲色,打消了買單的念頭,心裏卻暗含寒意,麻痹的,害得老子白等這麽久?


    既然大魚已經出現,誰會那麽快收杆!


    紀祤靜靜地坐著,似乎沒有發現這中年男人的出現一般。但是紀祤敏感的感知卻是發現了赫連家派來的那三名強者的氣息已經很明顯。


    這樣的距離已經讓紀祤知道了這些死士的具體位置,但是紀祤佯作不知,因為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略有氣感,還沒有修出內力的普通人而已。


    中年人越走越近,似乎並不掩飾他的目標就是紀祤。


    但是從來人的氣息上,紀祤沒有感覺到他要對自己不利,因此,也並沒有出手先發製人,而且,如果這人真的對紀祤心生殺機,就算紀祤不出手,隱藏在他身邊的那三名強者也必然會出手!


    “請問是紀祤先生嗎?”來人著溫文爾雅,相貌祥和,很有禮貌地走到紀祤的桌前。


    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紀祤心裏頭有怒氣,“我是,請問你是?”


    中年人對紀祤拱拱手,微笑說道:“相逢何必曾相識?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紀祤先生你交一個朋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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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題是我並不想交你這個朋友。”紀祤站起身來冷冷一笑,轉身就欲離去。


    “紀祤先生請慢!”中年人微微退了一步,以表示自己並無惡意,笑容不變地挽留道:“可是在下對紀祤先生有什麽不敬或者冒犯之處?而使得紀祤先生對在下這般的抗拒呢?”


    紀祤道:“既然想交朋友,那就必然要知心之交,既然不是知心之交,我何須對你多費唇舌?”


    “哦?那按照紀祤先生的意思,是在下不真心了?”中年人不緊不慢,不卑不亢地問道。


    “難道不是?閣下剛才還說相逢何必曾相識。可是,既是不相識,你又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既是相識,可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在這裏相逢隻怕不是偶然吧?”


    “哈哈,紀祤先生果然名不虛傳,讓你見笑了!”中年人畢竟是代表一個勢力為招攬而來,在言語方麵同樣不弱。


    紀祤幾句話就把他說的無顏以對,但反應也不慢,一句“名不虛傳”已經是開始試探了,如果紀祤一時不慎,迎合了他的溜須拍馬,那無疑是不打自招。


    “不敢當!我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承一個路人甲的誇獎倒是不好意思。”紀祤不在意的一笑。


    “在如今的這個社會,依然能這般文縐縐說話的,可不會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啊!”中年人臉上微微見汗。


    表麵上兩人是棋逢對手,不分輸贏,可在實際上,他已經有點詞窮了,這一輪的交鋒他就是落在了下乘。


    他可是帶著家族的任務來的,因此他不敢放鬆,直接是有點質問的味道了。而且他的問題也是直指本心,白話文的時代,依然還能這般文縐縐的除了習武的武林中人,還有誰會這般?


    他必須要逼得紀祤露出馬腳,到時候也好有應對的辦法!


    紀祤怪異笑了笑,陰陽怪氣道:“雖然吾不知汝對吾有何種懷疑或目的,然,吾不得不說,汝之消息大大之不靈通也,準備之資料亦相當之不充分也!吾乃明珠文學係之學生,汝欲何種皺紋,吾巋然不懼呼!”


    完全狗屁不通的文言文從紀祤的口中不斷地跳躍而出,不倫不類,但是極為神妙的是,這樣的文言文卻十分有利地反駁了那人對紀祤的一切懷疑。


    學文學之人,文縐一點又有何妨?


    這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嚴絲合縫,特別是最後的那句“汝欲何種皺紋,吾巋然不懼呼”從側麵極有隱晦地說明了。


    文縐縐乃是你先挑起的,我不過是迎戰罷了?


    “這......”這一回,中年人真的是徹底詞窮了。


    聰明如他也很明確地聽明白了紀祤的意思,而且,這件事情卻是就如紀祤所說的一樣!他來的時候極為匆忙。


    因為紀祤軍訓之後再次出現在濱海市的時間尚短,家族那邊根本就沒有給予他紀祤的太多資料,而又怕別的勢力捷足先登,匆匆忙忙派他前來試探情況。


    對於紀祤就讀明珠大學的文學係的事情,他確實是知之不祥......


    智者講究的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怠,這個帶著任務來試探紀祤的人的確是當之無愧的智者,隻是何奈他隻是知己而卻步知彼,因此還自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當真是羞愧至極。


    紀祤看著那人尷尬的模樣,知道這人被自己駁得無顏以對,再也懶得去管這廢人,因為他現在必須要回去!


    望著紀祤的離開,那人幾次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去留住紀祤......


    紀祤上了奧迪tts座駕之後,飛一般加油門離去。


    當回到了顏晴浣租下的那兩房一廳,打開房門一看,裏麵空空蕩蕩,顯然,顏晴浣已經是自己獨自把東西搬走了。


    紀祤馬不停蹄,立即衝下樓,就奔平和小區而去,因為那裏就是他為顏晴浣買下的樓房別墅,那是他們兩人的家。


    連搬家這樣的大事,紀祤都沒有出現,不用想都知道顏晴浣此時心中有多大的怨氣......


    然而,紀祤下了樓才剛剛啟動車子,手機又是再次響徹了起來。


    這一次聽到手機的鈴聲,紀祤眉頭蹙得很緊很緊,突然有一種極為反感的情緒,此刻他心裏最擔心的是顏晴浣,不想再被任何事打攪!


    “吳老小子,我現在不管是你還是第十九師,也不管是任何事情,我都沒有時間和你瞎扯!”紀祤把電話接通,幾乎是寒聲冷冷說道。


    “紀祤,我現在不管是你在做什麽!有多急!你必須立即放下你手上的所有破事,給我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我的麵前!!”


    電話的另一頭,吳教官的聲音如同山呼海嘯一般咆哮,震得紀祤的耳朵都是有一點嗡嗡響的感覺。


    “我說了,不管你有任何事情,就算是天塌下來了,我都沒時間去管!”紀祤本就十萬火急,被吳教官的一吼更是火上澆油,如果現在吳教官就在紀祤的麵前,紀祤絕對會忍手不住宰了他。


    吳教官嘶吼道:“現在這件事情比天塌下來還要重要一萬倍,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


    “你若反抗,信不信我十分鍾之內派一個加強連空降在你的麵前,用導彈架在你的脖子上,把你綁來濱海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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