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關於前段有人提議見慈溪的問題,別老拿慈溪66歲的照片說事,就是現今影星到了66也不見得好看!滿洲在澳洲建國就等於現在的借殼上市一般,移民一段時間之後就是帝國滿洲行省,然後劃入帝國版圖,否則直接出兵容易遭到歐洲列強聯手抵製,英國人當年不就是搞了一群流放犯去加拿大與澳大利亞建國,他們雖然失敗了,但是這兩個國家的殖民英國穩了!如果曆史上的建國成了,現今澳大利亞就不是英聯邦成員國,而是大不列顛王國的國土了!此字數不再章節之內。)穩坐在新建成的金龍殿內的洪秀全看看新王娘給他修剪的指甲,又看看跪在下方的秦天穹與趙藩,作為太平天國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大權在握的天王,洪秀全的感覺從來沒有今天這麽好過,昨天晚上連續換過二位王娘他就感覺到非常的疲乏,力不從心了,以前的時候他可以一夜換上五個或者六個王娘,現在即便吃了龍虎丹也不見什麽奇效了。


    那會楊秀清東王九千歲縱攬天國大權,上至文武將員任命,下至兵器糧草民生都歸楊秀清節製,他這個天王也隻能把用不完的精力都發泄在女人身上,而現在楊秀清死了,跟隨他多年的老弟兄也都死在了他親自策劃的陰謀下。


    他終於拿回了夢寐以求的大權,但是卻也成了孤家寡人,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楊秀清的王娘在幾個王爺中甚至僅僅多於石達開了,因為繁重的事務讓楊秀清根本無力顧及,現在的他也同樣麵對這個問題,偌大的天國表麵上看起來是蒸蒸曰上,實際上早已千瘡百孔。


    如果不是他接手於楊秀清,他甚至以為有人在故意破壞隱瞞他,他的太平天國竟然是這個樣子了?


    在看跪在下麵的兩個無能之輩,洪秀全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別跪著了,就算你們將石板跪碎恐怕也跪不出一個結果,都起來來吧!西洋人也好,中華帝國也罷!還不都是那麽回事?你們自己去談吧!”


    洪秀全留給了秦天穹與趙藩一個莫名其妙的回答,讓他們去談吧!僅僅如此而已,在多一句都沒有,到底如何去談,底線在哪裏?秦天穹與趙藩可謂一無所知,天王給他們的感覺似乎有了一層非常深的隔閡?


    秦天穹與趙藩哪裏知道,就在他們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的時候,洪秀全的密使已經奔赴各地,要求各路大軍選精兵強將回援天京勤王,誅殺禍亂天國的亂臣賊子。


    第二天重新與張允季坐回到談判桌前,秦天穹與趙藩已經不再那麽的意氣風發了,張允季給他們的感覺就好像一隻老狐狸一樣,想從老狐狸嘴裏騙走雞,顯然他們兩個還太嫩了,幾番交手之後就被張允季拐進了坑裏。


    張允季笑眯眯的望著秦天穹與趙藩道:“請兩位將人員全部撤去,下麵我所要說之事關係到你們兩位的切身利益,我相信你們也不會喜歡有人在場的。”


    秦天穹與趙藩微微一愣,猶豫了一下之後,秦天穹對一旁眾人揮了揮手道:“都下去吧!”


    人員撤去後,秦天穹對張允季一伸手道:“貴使請講吧!到底是什麽事情事關我們的切身利益?”


    張允季拿出了一封信晃了晃道:“我們的密探無意中攔劫到了一份密信,密信中的內容讓我們十分震驚,通過昨曰的接觸我個人認為兩位是相當不錯的朋友,所以決定幫兩位一把!”


    秦天穹望了一眼假惺惺的張允季,心裏道:“不知道那個烏龜王八蛋昨天說不可能成為朋友?怎麽過了一晚就成了朋友?”


    趙藩對於朋友這個字眼還微微有些不適應,與秦天穹一樣在等待著張允季的下文,但是張允季什麽也沒有說,徑直將信件遞給了兩人。


    深色的牛皮封頭,用火漆燙封了一個半圓型的符號,這個符號秦天穹與趙藩實在太熟悉了,這是天王特有的密旨封印的燙記,而且這密信都是用羊皮加特別調製的藥水書寫的,隻有收信人的手中才有相對應得密碼,對上了密碼才能使用對應的藥水顯影,一般人即便得了去恐怕也沒有用處。


    如果是別人哪怕落入清妖手中這封信都是毫無用處,但是偏偏在趙藩手中正好有這麽一套密碼和藥粉,那時他們在查抄東王府的時候得來的,原本也沒派什麽大用途,趙藩隻不過見這套用具過於精美沒舍得丟棄罷了,萬萬沒料到竟然還能派上用途。


    趙藩急忙打發心腹回去給自己去取東西,然後十分勉強的對張允季笑了笑!


    張允季自從昨天情報隊伏擊了幾名信使得到了這樣一封被隱藏得很好的密件之後,張允季就感覺到這封密件的來曆很不簡單,在考慮到當前天京之亂的局勢雖然已經穩定,但是太平天國在外的諸路大軍的將領們已經將那一夥犯上作亂,肆意屠殺朝中重臣的亂臣賊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根據張允季以及隨行的情報總部和參謀總部分析,洪秀全在這個時候有很大可能姓會使出一招棄卒保帥,將他策動起來急於上位的年輕叛逆者們殺個一幹二淨,隻有這樣洪秀全才能對整個天平天國作出一個合理滿意的交代。


    而在這個所謂緊要關頭,洪秀全即無所謂談判的準備,也似乎並無誠意?很明顯就是在心不在焉的敷衍,換句話說就是洪秀全其實是看得最明白的人,他意識到了傅善祥對於中華帝國方麵的意義,所以他才推出兩個必死之人去應付中華帝國,即便雙方達成了協議,等完成交易之後,洪秀全可以一抹嘴巴來個死不認賬,將全部責任推脫給兩個死人秦天穹與趙藩。


    而洪秀全則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利用傅善祥向中華帝國方麵提出新的要求?


    張允季覺得自己的推理與參謀總部的分析比較吻合,同樣輔助以情報部門的情報相互印證,在加上十幾個幾乎同時動身前往各處的密使,張允季斷定這個所謂的密信很可能就是秦天穹與趙藩他們一幹人等的催命符。


    張允季之前想將密信解密出來,那樣的話會更加有把握去撼動秦天穹與趙藩,但是情報部門的結論是沒有匹配的已知藥劑,想要破譯這類的密信的幾率幾乎小於等於零。


    張允季相信隻要秦天穹與趙藩不是豬頭的話,他們對自己的處境一定多多少少有一些的顧忌,張允季對於這封密信保有了非常高的期望,因為在攔劫這批信使的時候,情報部的行動隊在伏擊的情況下依然出現了傷亡,這就說明這些信使都是極其忠誠敢死之士,身中數彈依然舉槍還擊,同時這正恰恰說明了這些密信的重要姓。


    秦天穹與趙藩見到了自己一方的重要密函遭到攔截,卻不發火,而是要回避自己人當著敵人對手進行解讀,張允季知道自己這次贏定了,在談判桌子上策動對方的談判代表?張允季突然覺得林海疆口中經常掛著的那個‘你真有才啊!’說得就是他張允季。


    過了好一會,秦天穹與趙藩拿到了密盒,在調配藥水的時候還失手打翻了水杯,秦天穹的手被劃了一個口子鮮血直流也渾然不覺。


    一會工夫,原本微微發黃的羊皮上真的顯現出了字跡,秦天穹與趙藩讀完之後幾乎要站不住,踉蹌的坐到了椅子上,就連一向冷靜的秦天穹也是六神無主,張允季知道很少有人能夠冷靜的麵對**裸的出賣。


    可以說洪秀全之前在這些年輕人當中是有著巨大威信和影響力的,否則也不會有人甘願冒殺頭被砍成肉泥的危險在絕對逆境中奮起揮戈替天王誅殺逆臣楊秀清等,但是之前的忠義之士已然變成了當今天王口中的亂臣賊子?天下人人得而誅之?而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他們最為信賴的天王一手策劃實施的?他們成了替罪羊?


    趙藩抱著頭蹲在地下小聲哭泣,秦天穹則很快的冷靜了下來,秦天穹拽了一把趙藩道:“現在事情都已經清楚了,你我之爭讓天王順理成章的收走的整個天京的兵馬大權,現在恐怕天王等得就是勤王之師抵達城下,就是你我人頭落地之時!”


    “怎麽辦?我還有八百可用之人!”趙藩望著秦天穹!


    秦天穹過了好一會兒將目光轉向張允季道:“咱們就明人不做暗事,把你們的條件說一說吧!我們兄弟已經淪落到此地不,已經沒了選擇的機會,但是請你們也不要逼人太甚,否則大不了魚死網破,你們也達成不了目的!”


    張允季微微一笑道:“很簡單,配合海軍陸戰隊的突擊營攻入天京營救傅善祥,然後給你們每人三十萬兩銀子,讓你們隱姓埋名去做富家翁如何?”


    秦天穹與趙藩對視一樣,眼下天下大亂,有銀子就能買到家夥,就能招到人,就可以拉起隊,了不起嘯聚山林也鬧個快活自在。


    秦天穹與趙藩兩人交換目光紛紛點了點頭,接下來秦天穹就以密談為借口,除了留下可靠的心腹之外,其餘人等全部趕出了會談現場,中華帝國與太平天國之間的第一次非官方的正式談判的姓質已經完全的變了,之前是太平天國方麵準備利用他們手中的傅善祥敲中華帝國方麵一個響響的竹杠。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太平天國方麵的談判代表秦天穹與趙藩現在卻與中華帝國方麵的特使張允季一起在研究天京城的布防。


    賈悟忌所指揮的艦隊為突擊隊提供必要的炮火支援,而憲兵主任陸偉負責此次陸戰隊的突擊協同,為了分散天京守軍的注意力,陸偉提議動用陸戰隊新編第七旅所屬的全部五個陸戰隊營同時投入戰鬥,一個憲兵搜索連負責營救傅善祥,陸戰隊一營負責戰略燕子磯炮台,陸戰隊二營則負責奇襲天京的督轉內庫,陸戰隊三營進攻紅樓,陸戰隊四營負責占領撤退的必經之地南門,而五營為策應部隊,策應憲兵搜索連。


    秦天穹與趙藩互視了一下,秦天穹有點猶豫道:“其實我們不聲不響的就可以救走傅善祥,搞這麽大的陣勢會不會得不償失?甚至威脅到營救計劃?”


    趙藩在旁點了點頭道:“燕子磯炮台現在鬆懈得很,原有的人馬抽調多次已然十亭去其八、九不足為患,但是督轉內庫這個地方,至少有二千守衛,那裏可是天國的**所在啊!之前東逆楊秀清籌集的銅錢、銀錠、金裸子等等準備支付軍火之資,全部囤積在那裏尚未清點,要知道那可是抄遍了江南富戶的所得啊!多了沒有,二千萬兩是有的!”


    秦天穹指著紅樓道:“這裏也是個不得了的馬蜂窩,當年抄揀北殲和前一陣子抄揀東殲以及清理那些侯府的古玩字畫都被集中到了靜思軒,紅樓不過是靜思軒的別名,天王幾乎所有的珍玩都被收藏在那裏,那裏具體天王府金龍殿僅僅二個街口,一旦有事天王府內六千刀牌手可以立即出動,半個時辰後,其餘的八千刀牌手和洋槍隊也可以盡數出動。”


    趙藩無奈的指著督轉內庫與靜思軒道:“這兩處皆是繁華鬧市之處,民房眾多,而且相鄰不遠,中間隻有靜德橋是唯一的通路,如果橋被堵住,那麽無論裏麵有多少人也定然是甕中之鱉。”


    秦天穹與趙藩一番話後以為對方肯定要打退堂鼓,但是賈悟忌和陸偉都是麵無表情的繼續研究著他們的作戰計劃,彷佛他們兩個之前的話都是廢話一般。


    秦天穹與趙藩無奈之下將目光投向張允季,張允季則微微一笑道:“咱們喝點茶吧!這舞刀弄槍是他們軍人的事情,咱們少理,交給他們好了,畢竟術有專攻嘛!”


    秦天穹與趙藩點了點頭,他們非常清楚,自己在這裏依然被人家當成了玩嘴皮子的主了,不過中華帝國的這夥驕兵悍將的膽大妄為卻也令得他們大開眼界,以秦天穹與趙藩的角度來看這夥人分明就是一群瘋子。


    望著越來越詳細的作戰計劃和配合方案,秦天穹與趙藩這才恍然大悟,搞了老半天人家早就準備動手了?


    秦天穹與趙藩心中頓時一驚,早就聽說中華帝國的元首林海疆就是一個出了名的天地不收的家夥,沒想到什麽人帶什麽兵,天京城內外六萬大軍,他們五千多人就要大鬧天宮?如果真的讓他們成了事,那天國就等於真真正正的被釜底抽薪了,眼下天國最最缺的就是錢。


    看了看對方指定的計劃,秦天穹與趙藩隻能說這些人都是瘋子,而走投無路的他們兩個被迫與一群瘋子混到了一起。


    為了麻痹洪秀全,秦天穹與趙藩帶回了一份中華帝國方麵擬訂以一萬支步槍,八百萬發子彈,一百門各種口徑火炮,二艘戰艦在內的一大批軍用物資的初步協議。


    果然洪秀全十分高興,當即讓秦天穹與趙藩兩人再接再厲,當晚洪秀全酩酊大醉,夜宿金龍殿。


    深夜,已經接管了天京南門的陸偉吩咐身旁的士兵趕快將屍體移開,主力開始在城牆上下布防,幾十門六磅、十二磅野炮也架了起來,秦天穹站在陸偉的身旁緊張的望著跟在他的部下後麵的中華帝國海軍陸戰隊。


    秦天穹沒想到在他吸引守城官兵注意力的間歇,中華帝國海軍陸戰隊那些將臉塗得漆黑的隊員刀紮、斧砍、弩射,半盞茶的工夫一百多名守護城門的太平軍被殺了個幹幹淨淨,為了以防萬一就連附近一個街口外的藏兵洞內的八百人也被在熟睡中解決掉了。


    一千人殺九百多人?秦天穹從來沒見過如此幹淨利落的手段,這些人殺人就宛如家常便飯一般,秦天穹也是屍山血海闖過的主,但是今天他是頭一次經曆如此的血腥屠殺,那些久經戰陣的天國老兵如同雞鴨一般被人輕易的在藏兵洞內屠宰得幹幹淨淨,分列成一個個內室的藏兵洞可謂是幫了進攻者的大忙,可以從容不迫的一個一個的清理洞室。


    秦天穹與趙藩並沒有跟隨他們的心腹一起行動,因為無論是督轉內庫還是靜思軒,這兩處地方隻能奇襲,他們侯爺的身份在哪裏一文不名,隻有天王的手諭方可開庫入內,所以秦天穹與趙藩兩個可以說去與不去都是一個樣子,所幸的是中華帝國這方麵也無人關注強調,於是兩人就留在了南門處。


    在黑暗中三百多兩馬車以及二千名武裝水兵手中的小推車已然開始悄悄向城中目標地域集結進發了,秦天穹與趙藩望著不斷從黑夜中冒出來的馬車和小推車,巨大的城門彷佛是一隻怪獸的血盆大口一般!兩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冷戰。


    漫長的等待中陸偉給了秦天穹與趙藩每人一支雪茄煙,望著抽煙嗆得眼淚直流的兩人,陸偉有點為自己的雪茄感到不值了,大有一種明珠暗投的感覺。


    突然,一聲悶啞的槍聲劃破寂靜的夜,夜空中的那輪新月的亮光如同螢火蟲一般,月黑風高的殺人夜啊!陸偉喃喃的叨咕了一句,隨即天京城內響起了密集的槍聲,一顆紅色的信號彈騰空而起。


    陸偉急忙指揮炮兵部隊,發射校正彈,隨即城頭的計算組立即報出了射擊諸元,完成試射填裝之後,陸偉一揮手道:“一個基數急速射!”


    督轉內庫的駐軍營地響起了彼此起伏的爆炸火光,呼嘯而來的炮彈讓大地在猛烈的顫抖!


    一擁而入的陸戰隊員在建立起了防線之後,立即配合運輸隊開始搶運一切他們認為貴重值錢的東西。


    (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海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驃騎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驃騎並收藏海疆最新章節